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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損毀》第二百五十五章 隱蔽的傷口
  “我在跟隨隊伍回到鶴雲港後,從裡奇隊長的口中得知隊長和其他兄弟都犧牲的消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我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沒了意識。那一晚我夢我站在一個空蕩蕩的教堂裡,面前立著一道泛著紅光的門,正疑惑著,門後突然響起了一個我非常熟悉的聲音,是隊長的聲音,隊長在哀嚎!
  我那時很是著急,快步踏上面前的樓梯,用手試探性地碰了碰門,沒想到紅光就像水幕一樣,我的手直接穿了過去。門後是一間幽暗的房間,我進去房間後,一眼就看到隊長被一個光著上半身,身上滿目瘡痍的老人掐住了咽喉,雖然那個老人莫名令我感到畏懼,但為了救隊長,我還是義無反顧地衝了上去!那個老人似乎無視了我,只聽他一聲怒吼,隊長直接被扭斷脖子,在老人松開手後,隊長直接癱軟在地,再也沒有爬起來。我驚呆了,無法接受隊長死亡的我憤怒地衝向老人,當我快要衝到老人面前,準備替隊長報仇之時,老人只是輕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他無視了我!真的無視了我!我整個人憤怒到了極點,直接朝他撲去,他一揮手,直接將我彈開,我在地上翻滾著,身體像是快要散架一樣,我開始劇烈咳嗽,甚至咳出了血。我以為我也會像隊長一樣被老人殺死,可老人並沒有殺我,而是直接消失不見。

  不知過去多久,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不死心地想要去查看隊長的情況,但隊長和老人一樣從地上消失了,連一絲血跡都沒有留下。我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可隊長還是沒有回來。

  我當即意識到我在做夢,想要往回走,可泛著紅光的門也在頃刻間消失不見,房間裡頓時陷入黑暗,我什麽也看不見,卻聽到一個陰森的笑聲,我發瘋似的尋找著發出笑聲的人,可笑聲一會消失,一會又從不同的地方響起,我根本無法將其捕捉。

  笑聲越來越近,我的眼睛也逐漸適應了黑暗環境,四處張望之下,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懸掛在天花板上。我定睛望去,只見一張爛得只剩下幾塊皮膚耷拉在眼瞼下的臉在衝我笑,笑得格外瘮人。更加可怕的是,那個怪物的腿竟然是一雙乾枯的手!我大驚失色,朝著我進來的方向跑去,那個怪物‘咚’的一聲落在地板上,快速朝我爬來。我奮力地奔跑著,怪物也孜孜不倦地在後面追趕我!它似乎有意在戲弄我,我跑它追,我減速它也減速,我挺,它居然也停了下來。

  我跑出教堂,跑進城裡,後面又跑回鶴雲港,直到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將門栓上後,那個怪物毫無征兆地消失不見。而這時,我也從床上清醒過來,我跑出房間,急切地尋找著隊長的身影,可我怎麽也找不到他。不僅是隊長,那些和我一起去廢棄教堂圍剿歹徒的11隊憲兵都不見了!我那時才接受了隊長犧牲的事實。

  從那以後,我的情緒非常低落,什麽也不想乾,大隊長和其他幾個隊長都在安慰我,在他們的安慰下,就在我快要從隊長死亡的陰影中走出來時,那個長著四隻手的怪物再次出現在我的夢中。

  這次的它卻蜷縮在一間狹小的房間裡,而且那個房間非常像我們的營房,我現在門口看它,它也在看我,還衝我笑。這次我沒有逃走,它也沒有傷害我的意思。但我莫名地感到恐懼,因為它居然還會說話。它一直重複‘我會一直看著你’這句話。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真是如此,不論我在哪,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可當我回頭時,那種被窺探的感覺就會消失不見。我壓力太大了,真的太大了,我想再過兩天,我的精神就會崩潰。傑克先生,您能救救我嗎?”

  沃爾德將自己這些天的經歷講出來後,整個人仿佛虛脫一般向後仰躺在床上,這樣他才能得到些許慰藉。

  “當然,我一定會把怪物從你腦子裡給揪出來。”徐岌點頭應道,通過沃爾德的敘述,他大概明白為何沃爾德以及夏爾會不記得當時穿著治安服的自己。他看了一眼滿頭虛汗的沃爾德,雖然於心不忍,但為了解決掉鶴雲港裡的蝕心者,他只能繼續從沃爾德身上著手。

  “沃爾德,你站起來一下。”

  “好。”

  聽到徐岌確切答覆的沃爾德重新振作起精神,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了起來,筆直地站到徐岌面前,像是一個等待長官發號施令的小兵一般等待徐岌的下一句話。

  “把衣服和褲子還有鞋子都脫掉。”徐岌指使道,他需要檢查沃爾德身上是否存在和夏爾腰間的傷口類似的傷口,以驗證他的判斷。

  其實沃爾德在應征來到鶴雲港時,當時負責篩選新兵的愛德華就已經檢查過他的身體,當時他被要求脫光衣服,甚至連隱私的地方也沒放過。那時候他很害羞,但他知道那是在檢查他的身體是否存在疾病。而且當時是大家一起脫,也沒那麽尷尬。但現在他和徐岌處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加上徐岌之前和夏爾說得那些話,他雖然知道徐岌也是為了檢查他的身體是否存在疾病,但依然感覺到有些異樣。

  “你不想脫?”

  “額脫。”

  說罷,沃爾德先是脫下鞋襪,接著扭扭捏捏地脫下本就單薄的綠色上衣,隨後背過身去,將手機械地挪到褲口,一點一點地將褲子從腰間上退了下來。

  “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幹嘛?還不轉過身來!”徐岌用命令的口吻斥道。嚇得沃爾德身體猛地激靈了一下,然後他便捂著胸口轉過身來,眼睛都不敢和徐岌對視。

  “手捂著那兩個點點幹嘛?你覺得你那兩個點點很性感嗎?還不把手放下!”

  “是!”

  此時的徐岌和沃爾德的關系如同長官和下屬,徐岌怎麽說,沃爾德就算心裡不情願,也只能照辦。

  “穿著衣服看起來不明顯,沃爾德,你的肌肉挺發達的嘛,和蒂姆比也是不遑多讓,不過比起基特和夏爾還是要差一些。”

  徐岌一邊對沃爾德的身材品頭論足,一邊仔細檢查著沃爾德身體的每一寸皮膚,從中尋找著可能存在的傷口。

  “傑傑克先生,你檢查好了沒有?”

  沃爾德聲音有些發顫地問,最開始還好,可是到後面,徐岌的臉都快要貼在他的身上,除了內褲所覆蓋的區域徐岌沒有觸及到以外,徐岌的手幾乎摸遍了他的身體。這要是被人看到,一傳十,十傳百,他在鶴雲港恐怕要被嘲笑到退伍,甚至有可能因此而無法結婚(宗教原因,不展開講)。

  “奇怪,夏爾都有,你怎麽會沒有呢?”

  徐岌嘀咕著停止對沃爾德的身體進行檢查,不想就此罷休的他眼睛不由自主地盯向沃爾德的內褲。沃爾德見此立刻用手將內褲捂住,滿臉通紅地說:“傑克先生,我不是那樣的人,我的信仰也不允許我做出違背教義的事,請傑克先生自重。”

  沃爾德這番話聽得徐岌是滿臉黑線,他可對男人沒興趣,於是清咳一聲,說道:“把腳抬起來,讓我檢查檢查。”

  “哦。”沃爾德暗自松了口氣,總算保住了自己的“貞潔”的他一屁股坐在床上,乖乖地抬起雙腳,供徐岌檢查。

  因為夏爾受傷的緣故,副隊長拉法姆特意讓沃爾德去醫務室照看夏爾,沒有參與訓練。所以腳也沒怎麽流汗,腳臭味很輕微,算是徐岌能夠忍受的程度。他一手托起沃爾德的腳,一手翻動著夏爾的腳趾,果然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在沃爾德右腳食趾和中趾之間發現了一條淺淺的,看著像黑線的傷痕。

  “原來在這裡!可真夠隱蔽的呀!”

  在徐岌松手後,沃爾德把腳扳到自己眼前。正當他對自己趾縫中為何會存在傷口感到疑惑時,眼角的余光瞥到一縷寒芒,抬頭便看到徐岌手中拿著一把不知從哪弄來的匕首。嚇得他連忙退到床角,有些害怕地問:“傑傑克先生,你這是要幹嘛?”

  徐岌對沃爾德一驚一乍的模樣非常不滿,他拿著匕首在自己左手的食指上劃出一道口子,然後命令道:“趕緊把左腳伸過來!”

  “是!”

  沃爾德見徐岌黑著臉,知道自己太過於神經兮兮,有些不好意思地將左腳伸到徐岌面前。

  “把腳趾縫張開!接下來你可能會感覺到有點疼,但不要亂動。”徐岌“好意”告誡完,一把抓住沃爾德左腳腳踝,這時候沃爾德已經將趾縫張開,徐岌用拇指按住食指,擠出一滴血滴到趾縫裡的傷痕之上。

  “嘶~”

  果不其然,當血液接觸到傷痕後不久,沃爾德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呻吟,伴隨呻吟聲而來的還有“老朋友”——白煙。徐岌滴血的目的不是為了救治沃爾德,而是想驗證沃爾德是否和夏爾一樣患病。

  血液在腐蝕掉傷口附近的皮膚後失去功效,待白煙散去之時,沃爾德的趾縫也僅僅沁出一些混合著黑色毒素的黏液。

  “這難道就是造成我做噩夢的原因?”

  沃爾德有些害怕有有些驚奇地伸手想要去摸從他趾縫中流出來的黏液,立刻被徐岌阻止。

  “別碰它!”

  沃爾德訕訕縮回手,指著黏液問道:“我該如何處理?”

  “有紗布沒?”

  “有!在桌子下邊的抽屜裡。”

  徐岌從抽屜裡找出一卷紗布,扯下一段將沃爾德趾縫裡的黏液擦拭乾淨,然後用乾淨的紗布包裹著沾著黏液的紗布裹住背對著沃爾德佯裝放入口袋實則將其放入虛擬背包中。轉過身囑咐道:“記住,別用水衝洗,別和其他憲兵接觸,今天晚上我會來找你。”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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