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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王妃立志嬌滴滴》第六十二章 喜歡
  月遙不回答,衛玄莫更是生氣,更是大聲問她:“是不是我喜歡安圖雅,你也無所謂?”

  月遙被這聲調震得身子微顫,被逼著抬起頭看他,他還是那般風采迷人的樣子,就連是生氣也是好看的,難怪惹得這麽多女子趨之若鶩。

  “是!我無所謂!”月遙氣沉丹田,使了全身氣力比衛玄莫更大聲。真的還是假的無所謂他不知道嗎?他們倆那天吵得架,事情的起因他都忘了嗎?

  她有七日沒回王府了,衛玄莫從沒有遣人來問過一句。是,她可以自我安慰,兩個人都心裡憋著氣,放不下臉呢。到底是她先沒沉住氣,問了王府的消息,才知道這整整七天,一日不落,安圖雅每天都去王府找他,都是呆夠了一兩個時辰才走的。

  他衛玄莫哪裡來的資格這樣質問她!
  “月遙,你好樣的。”衛玄莫就站在那裡,盯了她好久,最後像是終於死心,頭也不回地就打開房門走了。

  情之一字,最磨人。

  誰先開口誰就輸了,所以她不能輸。她流落異世,來到西京王朝,一身蕭條無長物,只有這個軀體,這個靈魂,自尊與驕傲,自信與囂張是完完整整地屬於自己的。月遙想,她還要回去,回去的時候,一樣都不能少。萬一缺了什麽,她就永遠回不去了怎麽辦?
  所以她不能輸,不許輸。

  可是心還是像針扎一樣,如絲纏繞般細細的疼。

  她喜歡衛玄莫的眉毛,喜歡他的眼睛,喜歡他的鼻梁,喜歡他的嘴唇,喜歡他的喉結,喜歡他骨節分明白皙的手。衛玄莫是少見的俊美,是月遙縱觀全網絡也沒見過的極品美男。

  她覬覦他的美貌,覬覦他的富有,她覺得自己來來去去一身利落,在這異世來場豔遇,還是跟這麽一個超級無敵大帥哥,自己是賺翻了。沒想過自己會彌足深陷,沒想過自己會魂斷愁腸。

  原來傷心這樣難捱。

  月遙擦幹了眼淚,揉了揉發紅的眼睛,站起身來,就去了廚房,搶了張大娘手裡的髒碗刷起來,說著:“張大娘,辛苦了,我來幫你。”

  這怎麽使得?張大娘趕緊推辭:“東家,這個活計太髒了,不適合你,還是讓我來吧。”

  兩人都開始爭那個髒碗,月遙尤為執著。廚房裡的其他人也察覺到了異樣,紛紛圍攏了來,七嘴八舌地:“東家,你沒事吧?”

  人在傷心的時候是不是都是這樣?越安慰,越是忍不住眼淚。

  淚水滴在碗槽裡,眾人驚覺,更是慌張,手忙腳亂地開始安慰。月遙使勁埋下頭不想讓人看見自己軟弱的樣子,後來乾脆趴在自己腿上默默哭泣。

  “東家,二皇子來找你。”徐瑋掀開布簾進來,見眾人圍成一團,有些驚訝著上前。

  月遙聽到喊聲,平息了一會兒,抬頭見眾人皆擔憂地望著她,就站起來朝眾人安撫性地勉強一笑,就往外走去。

  進了廂房,往日裡兩人好似有說不完的話,這進來已是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房內卻還是靜悄悄的。

  齊南山覺得有些不對勁,見月遙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的,遂揚起嘴角笑問道:“鼎鼎大名的木老板,是有什麽不開心的嗎?說出來,讓本皇子開心開心。”

  聞言,月遙扯起嘴角笑了一下,卻不過半晌又垮了下來,她已經沒心情與齊南山開玩笑了。

  活躍氣氛不成功,齊南山也不想進行這種一問一答的交流,今日的月遙尤其惜墨如金,好似與自己王叔沒什麽兩樣了。這寬闊的廂房內,沒有一絲人聲,齊南山第一次覺得有些尷尬,自斟了酒水慢慢品酌起來。

  長長的沉默過去,月遙也覺得不妥,卻又不知說些什麽,以前有很多話題很多八卦可以聊,今天卻好像一個也想不起來了,隻得乾巴巴地問齊南山:“你要吃點什麽嗎?”

  齊南山看她神色,擺了擺手,說:“你別折騰了,說說是怎麽了?”

  月遙緊抿著唇,半晌過後,才微微張嘴,輕聲問:“你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

  喜歡一個人?

  喜歡誰?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已在心中輾轉千回,他有無數個答案,又感覺每個答案之間都有他的可能性。齊南山使勁壓抑住心裡快要翻湧而出的喜悅之情,故作鎮定地回道:“當然是竭盡全力對她好。”他在心裡默默補充,月遙,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我嘗盡過天下美味,哪一種都不如你。

  衛玄莫並非她的良人,月遙精巧,細致,燦爛,明媚如春日陽光,王叔不通人情,冷淡,冷漠如萬年冰霜,兩人千差萬別,以前種種,就當是看清真相了。

  齊南山握緊的拳頭也因激動而隨著身子微微顫抖,他知道月遙已經有幾日沒有回過王府了,這樣說她和王叔可能就斷了?她現在又這樣問自己,或許她已經察覺到他的心意……齊南山心中激蕩萬千,卻又忍不住不想。

  卻見月遙訕笑了一聲,似是自嘲:“他對我不夠好,看來是不夠喜歡我。”

  他?這就像是一個驚天巨雷猛地砸在齊南山的心坎裡。一個字,就是一生凌遲。他隻覺得自己心中燃起的那點兒小火苗呼地就熄滅了,來不及茁壯,還來不及被呵護。

  齊南山訥訥地說不出其他的話,他自己軀體上也有一個巨大的窟窿呼嘯著吹著寒風,不慰己,怎慰人?
  月遙還在喃喃自語,就是那樣一句話就忽然打開了她的話匣子,她甚至不需要回音,就可以一個人孤獨的起舞:“喜歡一個人該怎麽辦?是不是就想趕走他身邊的其他女人,獨佔他一人?”

  她眼神悲戚,又是不可置信。

  齊南山從來沒見過月遙這麽傷心過,傷心得好像天就要塌下來了。他動了動僵硬的身子轉向另一邊,一席輕紗珠簾垂落,風起觸碰著發出脆響,這像是預兆,又像是警告。

  “哭出來就好了。”齊南山摸了摸月遙的頭,安撫道。他知道她剛剛哭過,眼眶發紅發腫再怎麽掩飾也掩飾不了的。他不問,是尊重,是貼心,現在他拆穿,是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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