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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魔法紀》第五十七章 必死之局
  而當牧星河走進巷子,一道黑色人影從陰影裡走了出來,他打開智腦,撥打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不耐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有事?”

  黑衣人聲音陰寒:“少爺,可以收網!”

  另一端沉默了許久,隨後道:“不會讓我失望吧?”

  黑衣人:“絕對完成任務!”

  另一端:“去做吧。”

  說完,電話被掛斷。

  ……

  “咯吱!”

  “咯吱!”

  “咯吱!”

  走在一處滿是積雪的無人深巷,牧星河越走越覺得不對勁。

  這裡空空蕩蕩,半個人影也沒有,也沒有殘留的腳印,他似乎是第一個抵達這裡的客人。

  只是導航應該不至於出錯,於是他埋頭繼續向前。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手腕上的智腦從剛剛開始,紅色警報燈便閃爍不停。

  又走了上百米,依舊不見出口,牧星河莫名心慌。

  忽然這時,他陡然寒毛直立,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牧星河立刻向身側翻滾。

  砰!
  碎削飛濺,他原來所在的位置被不明物體轟中,留下一道深寸許,拇指粗細的圓孔。

  牧星河瞳孔一縮,是槍!有人要殺他!
  驚魂未定的他立刻向前方奔跑,然而對付槍械,走直線卻是大忌。

  砰!
  鮮血飛濺,牧星河整個人跌飛了出去,這一槍命中了他的胳膊,將他的臂膀打穿,甚至可以清晰看見瘮人的白骨。

  好在旁邊就是另一處巷子,牧星河跌跌撞撞地跑了進去,暫時躲避了追殺。

  這裡有著一座破舊老樓,看樣子已廢棄許久,除此以外並無其它出路。

  牧星河捂著血肉模糊的肩膀,沿著鏽跡斑斑的樓梯向屋頂跑去,鮮血灑了一地。

  衝進樓頂天台,這裡依舊白茫茫的一片,牧星河用鐵栓將天台門栓了起來,不過他知道,這僅僅只是減緩他的死亡罷了。

  身受重傷,無路可逃的他今天必死無疑。

  蹣跚至天台邊,牧星河靠著欄杆緩緩坐了下來。

  “看樣子這回真的玩完了。”牧星河自嘲道。

  面對死亡,牧星河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情緒,畢竟上輩子已經死過一次,若哭哭啼啼反倒不像個爺們。

  不過至今為止他還沒有凝聚出一絲魔力,沒有釋放過一個魔法,匆匆一世,未免有些遺憾。

  “叮!”

  忽然這時,智腦響了,牧星河抬手看去,是凝雪兒的訊息。

  凝雪兒:睡了沒?我有話想跟你說。

  牧星河嘴角上揚,露出會心的笑,對於凝雪兒這個傲嬌小姑娘,他打心底喜歡,不過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若按真實年齡,牧星河大她至少十歲,但事實上,卻大了人家一萬多歲,所以對於這個好心的小姑娘,牧星河更多的是長輩對待晚輩的那種喜歡。

  而實際上,也沒人能夠真正走進他的內心,愛人的背叛是他一輩子無法走出的陰影,即便他一直矢口否認。

  牧星河眼皮沉重,堅持將消息回完。

  牧星河:快睡了,有什麽事說吧,我困了。

  他意有所指。

  智腦另一頭沉寂了下來,半響,沒等到凝雪兒的回復,卻等來一片晶瑩的雪花,從他眼前瓢落。

  牧星河一愣,立刻仰頭看向天空,只見空中不知何時飄起了鵝毛大雪,洋洋灑灑的落入人間。

  牧星河笑了笑,自己與雪真是有緣,上一次死的時候,似乎也下著雪。

  “叮!”

  鈴聲響起,牧星河再次低頭看去。

  凝雪兒:我們以後別再聯系了。

  牧星河自然能猜到凝雪兒為什麽會這麽說,恐怕為的是從凝家手裡保下自己,只是可惜了……

  自己注定要讓她失望了。

  牧星河:知道了。

  他草草地回了句,不是他高冷,而是凝雪兒很聰明,他不想讓她察覺自己的現況,使其為自己擔心、難過。

  智腦另一頭,見牧星河的回復不鹹不淡,甚至都沒問緣由,這可把凝雪兒氣哭了,她一邊抽泣,一邊委屈地抹著眼淚:“白眼狼,白對你好了,嗚嗚嗚。”

  ……

  天台的門被人踹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走了出來。

  牧星河艱難地抬起頭,二人四目相對。

  這個殺手相貌普通,是那種丟在人群裡很難區分的那一類人。

  他戴著白手套,左手握著把消音手槍。

  “咯吱!”

  “咯吱!”

  “咯吱!”

  ……

  殺手一步一個腳印地向他走來,每一步落在牧星河的耳朵裡,就都好似催命符一般。

  牧星河沒有掙扎,目光淡然地凝視著他。

  殺手突然停下腳步,此刻二者距離丈許,他狐疑地掃視四周。

  不怕死?

  世界上沒有這樣的人,恐怕是準備了後手。

  只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端倪,殺手忍不住疑惑了起來。

  “沒有陷阱!”牧星河突然開口。

  殺手沒有說話,謹慎的他將四周檢查了一遍,隨後徑直來到牧星河的身前,聲音冰冷:“戲弄我?”

  牧星河搖頭:“我已經說了,沒有陷阱,是你自己膽小。”

  砰!
  殺手抬手一槍打中了牧星河小腹,鮮血噴湧而出,很快將地面染成血紅色。

  牧星河躺在血泊之中,身體蜷縮成蝦米,他捂著腹部,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出聲。

  殺手抬起腳踩在他的肩膀,腳跟旋轉了兩下:“廢物,死到臨頭了還敢激怒我?好膽!”

  牧星河咬緊牙關,倔強道:“是誰要殺我嗎?”

  殺手緩緩地抬起槍,槍口抵住牧星河腦袋:“有意義?”

  “咳咳咳!”

  牧星河劇烈咳著血絲。

  “死的明白點。”他說。

  殺手沉默了,緊接著他緩緩扣動扳機:“記住了,有些人不是你這種賤民能高攀的起的,下輩子眼睛擦亮點!”

  有些人不是你這種賤民能高攀的起的!
  不是你這種賤民!
  牧星河雙目赤紅,瞳孔猛地縮,整個人劇烈顫抖。

  同樣的話語,同樣的情景,出自不同人之口,整整橫跨了1萬年。

  他雖微末,但也有著自己的骨氣、傲氣,攀附?可笑!實在可笑!!!
  “哈哈哈!”

  牧星河心臟猛的抽搐,整個人劇烈的顫抖,而他嘴裡一邊大口吐著鮮血,一邊仰頭大笑,笑的瘋癲,笑的蒼涼。

  砰!
  槍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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