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身體本來就非常的健康,就算是在水池子裡面泡了一會兒之後,也不會有什麽問題的,可主要是現在天氣非常的冷,而且有人刻意的在這裡面下了藥物。
所以無論小公主服用什麽樣子的藥物,那寒氣就已經逐漸到自己的身體裡面了,所以無論服用什麽藥物,都沒有辦法發質好,首先就應該把這藥物裡面所放的毒物弄掉。
但如果不是經驗特別豐富的人,是不會輕易的發現這個藥物裡面有毛病的。
“記得我一開始交代過你什麽事情,千萬不要帶入出去,等到一個月之後會再去給你一百兩銀子的。”
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心裡面就已經魔化好這件事情了,現在辦成了之後,也覺得心裡面松了一口氣,雖然小公主心之谷葉睡全底下最尊貴的姑娘,但是在自己心裡而言,無論小公主再怎麽尊貴,連自己女兒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所以這個帳無論怎樣自己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完成好這一切之後,張媽媽微微地笑了笑,然後一搖一擺的往前走,坐到了自己的馬車上面。
而在馬車剛剛離開的時候,我在皇宮裡面來的馬車也慢慢的到了門口,皇后娘娘都不等人扶著自己,急急忙忙地從馬車上下來了。
而這些寺廟裡面的人知道皇后娘娘來了之後也立馬在門口迎接了,可是皇后娘娘此時根本就不在意這些,急急忙忙的,從馬車上下來之後,直接往小公主的房間裡面走去。
此時的小公主,這病殃殃的躺在床上,臉色和唇色發白,肉眼可見的消瘦了,整個人看起來和平時活力滿滿的小公主完全不一樣,光是看著都覺得有些心驚膽戰了,皇后娘娘此時也顧不得其他。
急急忙忙的讓人把東西端了上來,然後摸了摸小公主的腦袋:“為什麽現在這麽的冰涼?”
何跪在地上的太醫也支支吾吾的表示並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就只是非常普通的風寒,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按照原來的方法治療完全一點效果都沒有,反而越來越嚴重了,雖然現在已經退燒了,可是小公主卻一直昏迷不醒。
這件事情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麽解釋:“小公主一開始只是發燒,所以我們按照原來的方法幫小公主降了兩天的燒,一開始高燒不退,可是現在終於退下去了。”
不敢把事情的真實情況說出來,不然的話可能會受到責罵他跪在地上不敢說話和皇后娘娘也不適合省油的燈直接問:“既然是退燒的話,現在為什麽整個人還昏迷不醒呢?你們這些人是不是沒用?沒用的話,就讓皇上把你們的位置全給撩了,免得在這太醫院裡面吃白食!”
皇后娘娘非常的生氣,雖然平時自己對小公主也比較苛刻,但是卻從未讓小公主受到身體上的傷害,現在突然發生這樣子的事情,心裡面非常的憤怒。
非常隨手的把自己手上的東西狠狠地扔在了他們的頭上,同時被砸在自己的頭上,雖然有一些痛,可是此時此刻他們也不敢亂說話。
“如果小公主在今天晚上還沒有醒過來的話,那麽你們也別想活著回去了!”
雖然這些話都是氣話,可是如果這些人真的沒有辦法把小公主這麽簡單的病治好的話,那就沒有必要再留在皇宮裡面了。
這些太醫們嚇得立馬回去了,並且觀察藥物到底出了什麽錯,等到人走了之後,這裡就只剩下娘娘和隨身的嬤嬤了。
春喜看到皇后娘娘來了之後就一直跪在了地面上,這件事情之所以會發展成這樣,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總之那天的事情發生的非常的巧合。
平時小公主出門的時候,身邊總是跟著許多人,但是那天就只有自己和小公主,小公主平時應該非常怕熱的人,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一些人了,爭吵著讓自己去房間裡面拿衣服,就在自己離開的這個空閑裡面,小公主就掉河了。
但是最重要的是事情發展到了現在,卻沒有任何辦法找到那日是否有人看見或者是幕後的真凶是誰?
唯一解釋的可能就是小公主可能惹得什麽人不高興了,所以這些人才會用這樣子的辦法來報復。
小公主久居在宮廷裡面,可是人家還是皇上的女兒,是整個朝廷裡面最尊貴的長公主,就算對他有什麽意見的話,普通人也不敢輕易的招惹。
“大致的事情就是這樣子的,我已經安排了小公主調查了,可是到現在也沒有調查出一點的原因,這件事情全是我的過錯,如果皇后娘娘要責罰我的話,我也願意接受處罰。”春喜跪在地上,把這件事情發生的原因說得清清楚楚,並且也願意主動承擔自己所犯下的錯誤和責任。
可是現在再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皇后娘娘看著春喜的樣子,也知道這一次應該是受了別人的算計,雖然值得責罰,但是春喜這些年一直跟在小公主的身邊,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嬤嬤你是比較喜歡春喜,這也知道皇后娘娘並不想過多的責罰他,於是主動開口說:“這件事情也怪不得春喜之所以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就說明那人早已經預謀好了,就算是今天不出事的話,明天也會出事。”
嬤嬤思考了一會兒之後,總覺得如果只是普通的昏迷的話,是絕對不會這個樣子的,平時別人生過病,他們也是知道一些常識的。
“你說既然是被人有心推下水尤裡,那麽這些藥物該不該被人做了手腳?或者是說公主中毒了,不然的話,怎麽可能會昏迷這麽久呢?”
皇后娘娘聽了這話之後也警鈴大作,如果只是普通的吊水的話,不應該昏迷這麽久呀,竟然能能把人推到水裡,就不可能會下毒了,只不過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樣,居然感覺這樣子毒辣的手段來對待自己的掌上名珠。
思考了一會兒之後,甚至在想會不會是自己得罪了什麽人?這能想要報復自己,無從下手,所以就從自己的公主開始。
看著躺在床上的工作,莫名的憐惜,輕輕地用手摸著小公主的額頭。
敢對公主下手,就有可能會對太子下手,他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最討厭這種自己在名,別人在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