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跑到蘇月在面前的時候,還停下了步子蹭了蹭蘇月的褲腳。
蘇月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看上去是十分的不好惹,眼底還是透露著一絲不明意味的狠厲,就像是有誰惹到了他一樣。
慕容衫大伯母立馬就衝了上前去:“婆婆,婆婆,你這是做什麽?”
他也顧不得這是一副什麽樣的場面了,直接就奔上前去扶起來自己家的婆婆,哪裡想到,他從跑過去扶起他們家婆婆的那麽長時間裡,蘇月壓根就沒有正眼瞧過他們。
他扶起來自己家的婆婆之後,兩個人就這樣怒言噌噌的看著蘇月,也算是感動不敢言了,就這樣瞪了它好長的時間,但是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麽話。
也不知道他們家寶寶是做了什麽事情,蘇月這個做兒媳婦的這段時間就是很不擔待他,眼看著自己家的婆婆想要她這個兒媳婦手裡的一個野人參,不過是一個區區野人參罷了。
蘇月這個做兒媳婦的,你也是應該孝敬給他們這個婆婆的,可是他倒好,不光不孝敬婆婆,而且還將這個野人參直接給喂豬吃了。
也是,蘇月他們家裡加大越大,自然是不缺這幾點錢的,但是他們婆婆家就不一樣了。
他們家婆婆脾氣是有點古怪,不過也是因為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罷了,蘇月給他不就行了嗎,偏偏還要鬧出來這麽一出,這個不是讓外面的人給笑話嗎。
“你這個敗家娘們兒們,你這究竟是怎樣想的啊?你到底有沒有把我作為長輩,不光不孝敬我就算了,而且還將這樣的好東西喂了豬,你這是說我連豬都不如不是嗎?我慕容府上娶了你這樣一個媳婦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以後你別說你是我們慕容府上的兒媳婦,傳出去的還真是丟人現眼呢。一個做兒媳婦的不光不把東西孝敬自己的婆婆,而且還當著婆婆的面直接將罪等的東西為了豬,這簡直就是不把我當人看!”
慕容衫的母親自然是被蘇月這一舉動給氣得不輕,就覺得心裡滿是怒火。
又或許是年紀大了,經不得氣,這一切都氣得頭腦發暈,恨不得深深暈倒在這院子裡的石頭之上。
慕容衫的大伯母自然跟他們家婆婆是同一想法的,這樣的好東西就直接喂了豬,這不就是在白白浪費嗎?
只不過他們家這一個妹妹做事情真的是太絕了,就算跟婆婆有什麽不愉快的明說不就行了嗎,怎麽能將這種好東西浪費了呢。
仔細想想的話呢,這樣的好東西沒了的話也算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也不會讓別人再為了這件事情心煩,也不會再讓慕容衫這個媳婦因為這個好東西而再次惹事生非。
面對自己家婆婆的這一聲又一聲的質問,蘇月根本就沒當成一一回事情:“婆婆,我這好歹還叫你一聲婆婆。你捫心自問,我在你們家這麽長的時間,我真正的當成你們家的兒媳婦嗎?”
蘇月這一句話直接噎的慕容衫那母親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了個半天,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估計是因為蘇月的話說到點子上了,而且全部說的都是真的,所以這才起到作用。
“婆婆可別噎到了自己,到時候又怪罪在我的頭上,我可擔不起那樣的罪。”蘇月冷嘲熱諷道。
慕容衫的大部分在乙方聽的也是心裡慌亂的不行,雖然清楚是一個怎樣的情況,但是不知道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怎麽又生化了。
“這究竟是怎樣一回事啊?到底有沒有一個明白人能告訴我?”
蘇月還有慕容衫的母親兩個人都在生著氣,他們兩個人自然是都沒有心思理其他人的,大概過了一刻鍾的時間,蘇月微微笑了笑,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話:“你這不都看到了嗎?這可是你們家的婆婆來生事端的,我給我丈夫給我捉的野豬喂點東西吃,大早上的他就過來惹事生非,我可沒做什麽事。”
蘇月直接就將自己的所有過錯一帶而過,本來這件事情就是因慕容衫的母親而生起的,蘇月雖然是不肯認這個罪。
慕容衫的母親聽了蘇月所說的那一番話之後,自然是氣的頭腦發暈。
“噢?喂點東西吃啊,都是野豬吃的東西,能有什麽好東西。婆婆你沒必要這個樣子。”慕容衫這大伯母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說出這一番話來,眼看著這句話傳到了老太婆的耳朵裡面。
慕容衫母親是更加的生氣了,當即就轉過頭去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的大兒媳婦,方才一聲又一聲的怒吼已經不再是對著蘇月開口了,而是對著慕容衫我大伯跟我洞口的:“不是什麽好東西?你有什麽好東西?這個見識短淺的東西,不懂的話就別亂說話,看到你這個鄉野丫頭的模樣就覺得惡心,那可是野人參啊,不知道的話就趕緊閉緊你的嘴巴吧!”
慕容衫的大伯母故作震驚的模樣:“野人參?什麽是野人參啊?傳說中的那種野人參嗎?”
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讓出這副讓人見笑的模樣來,蘇月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慕容衫的母親自然是嫌棄的看著自己旁邊的這個兒媳婦,越看越覺得不上道子,人怎麽傻成了這個樣子,野人生都不認識,一看就沒什麽本事的人。
“婆婆,弟媳怎麽會有這樣的好東西?也是,也不能怪婆婆生氣,蘇月有這種好東西都不拿出來孝敬你,而且還當著你的面喂豬吃了,這不是在說你連豬都不如嗎?這個還真不是你的錯了,這都怪蘇月不懂事。”
“這算你還聰明了一次。”慕容衫的母親慢慢的說道。
一想到這,他就覺得自己的心絞痛,都怪這個兒媳婦,怪不得之前外人都說他是個瘋子,能做出這個舉動的人能是一個正常人嗎?
“還真是一個瘋子呢!丟人現眼的家夥!”慕容衫的母親給了蘇月一記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