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說談完這件事情的時候,整個人的心情都非常的興奮, 甚至都已經忘記了自己腰部上面的疼痛。
等到太子已經離開的時候,整個人還沉浸在這種歡快之中,蘇月一顆又一顆的拿著在桌子上的蜜棗。
“這樣子的話,那麽我的願望馬上就可以實現了,能夠得到的孩子的支持和幫助,那麽在很多方面都會減少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蘇月興致勃勃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原本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是想要得到他人的認可和支持,可萬萬沒有想到,當自己開心的分享完這件事情,而坐在身旁的人卻冷落冰霜,似乎是對自己所說的話不支持。
“你怎麽了?為什麽看起來好像有些不開心啊?”她臉上的笑容也稍微的收斂了一些。
“那你在答應和別人做這件事情之前,有沒有征求一下我的意見和想法?”慕容衫說話的語氣非常的冰冷和強硬,好像是在為這件事情生氣一樣。
蘇月有一些不理解了,平時有什麽大事的時候,自己也會主動和他商量的,可是這件事情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有利無害的,是個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會馬上答應,所以沒有什麽好商量的。
“如果是這件事情,對於我們的生意有什麽壞處的話,是有必要商量的,可是這件事情是個有腦子,人都知道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所以還有商量的必要嗎?”蘇月說話的語氣也不怎麽好。
慕容衫不想花費時間去,為了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而爭吵,蘇月不知道對方的居心叵測,但是自己是知道的:“既然你說話的語氣,那麽的強硬的話,那麽我也告訴你,這件事情我是不會同意的。”
蘇月看著這人言語激烈的樣子,內心的怒火噌的一下子就起來了:“你不覺得你今天有些不對勁嘛?首先太子來了,你沒有告訴我,這個我是可以理解的,你怕我在養病的時候操勞這些事情,可是為什麽太子吃了東西不合胃口,而且衛生出了問題你不告訴我呢?退一步說,這件事情我也可以弄了,畢竟也不是什麽大事?解決好了就沒什麽,但是現在我就真的不能理解了,這件事情有什麽值得商量和反對的?”
本來是想好好說話的,可是情緒一旦激動,語氣和言辭都變得激烈了起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非常的緊繃和囂張跋扈。
自從自己生完孩子之後,兩個人之間的日子,也算是蜜裡調油了,像這樣子的爭吵和對立還是第一次發生。
慕容衫不想和她用這樣子的方式吵架,所以轉身準備離去,蘇月看著她這一副油鹽不進,而且拒絕溝通的樣子,就更加生氣了,加快了腳步,走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如果今天你不把這件事情好好解釋清楚的話,那麽你就別想離開。”她一邊說話,一邊把背靠在了門上,意思是不讓他出去
慕容衫用手拉扯著她:“沒有什麽好解釋的了,無論你怎麽說?這合作的事情我就是不讚同,你也可以拒絕讓我認可,直接和他合作。”
慕容衫的意思就是說,像這樣子的事情,他本來就做不了主,只能有一個發表質疑意見的旋律,如果蘇越不在意自己的看法和意見的話,那就可以直接忽視。
兩個人是夫妻,所有的東西都是共有的財產,更何況兩個人之間是因為真心相愛,所以才會結婚的,像這樣子的大事,自然是要經過雙方的探討,才能夠決定。
“你今天是不是刻意和我鬧?”蘇月有些失望的看著他。
慕容衫看著她這副樣子,突然的有一些心軟了,可是一想到今天晚上太子說話的語氣和模樣,原本已經消散下去的怒火,一下子又出來了。
一言不發的把靠在門背上的人拉開,然後推開了門走出去,女人的力氣本來就比男人小,更何況這人是真的發了力,雖然有小心呵護著自己,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後面的柱子,只是慢慢的撞了一下,所以沒有發出聲音,前面的人也沒有發現這件事情。
看著那瀟灑無情的背影,整個人都綠了起來,完全顧不得什麽形象可言了,大聲的尖叫著:“慕容衫!你是不是有病!”
可是那人頭都沒有轉一下。
慕容衫自己的心裡也非常的生氣,隻覺得對方完全沒有尊重和在意自己,更加讓人生氣的是太子的表情和想法。
張媽媽一直都在現場,看著這夫妻二人之間的吵鬧,原本是想要開口勸說一下的,渴望沒有想到這兩個人之間的吵鬧越來越激烈,她一個局外人站在這裡,非常的尷尬和無措。
她剛才看的非常的清楚,蘇月剛才好像撞上了腰,等到人走之後,連忙走到了她的身邊:“怎麽了?是不是撞上了到了腰?”
蘇月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腰部上的疼痛,連忙皺著眉,用手護著自己的腰,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靠在了那軟綿綿的凳子上面。
面對張媽媽的慰問,說話的時候略微有一些委屈:“你說我到底做錯了什麽?剛才你也在場,你也知道太子的想法,和我是非常的合拍,而且和太子合作,對於我們而言,只有百利而無一害,我真搞不懂他為什麽發這樣子大的火也不清楚,為什麽今天太子來了不肯告訴我。”
就算是平時看多了人和遇到過很多事的張媽媽,也沒有辦法解釋這個問題,也不清楚那人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麽。
而且也覺得這是夫妻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她一個外人不能夠管太多:“平時的時候慕容一直都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不會隨便的發脾氣,之所以這樣做,估計是有自己的理由,我覺得如果真的想要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麽的話,還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的商量一番,像這樣子的爭吵是沒有意義的。”
蘇月剛才也是在氣頭上,所以才會那樣子說話,現在坐下來思考之後才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這樣子,越是在氣頭上的時候,院士應該讓自己冷靜下來,等到冷靜完之後才慢慢的來商議和洽談。
“算了,我們先不要管他了,把我扶到房間裡,把那些藥拿出來幫我敷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