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在前不久我和我的妻子就已經給了你一百兩銀子了,而且我記得你和我的妻子已經斷絕了關系。”慕容衫說這些話的時候冷冰冰的。
“這血緣關系怎麽是能夠說斷就斷的呢?上次是我們沒有溝通好,所以才會把場面鬧的那樣難看,可是我們始終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呀。”他已經完全沒有尊嚴了。
“現在這麽多人,我們還能夠給你一點尊嚴,可如果你一直賴在這裡,不走的話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慕容衫的意思是,如果還一直賴在這裡,不走的話,就要請官府來處理這件事情
官府本來就和官府的那些人同流合汙,遇到這樣子事情,只會站到有權有勢的一方,而且現在上面已經說了,要打壓這種吃喝嫖賭的行為,而自己又撞在了槍口上,別說是幫自己申冤,很有可能都會被抓到牢房裡面去。
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麽,那些原本要過來找麻煩的人都沒有人來,把蘇霍趕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來。
慕容衫回到了後院之後,和雲姝兩個人說話:“”
慕容衫聽了蘇月的話之後根本就把他的事放在心裡,一連接後的兩三天,日子都非常的平靜,反而在第四天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則讓人驚訝的消息。
那蘇霍被人打死扔在了鬧事去,現在人的屍體還在地上,沒有人去收,聽說眼珠子都被打出來了,而且是在傍晚的時候拋屍,所以身上還被野狗全部都咬爛了,整體來說,屍體的狀況非常的慘烈。
蘇月原本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因為大家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故意瞞著他,畢竟那種血腥的場面就算沒有見到,光是聽到都覺得非常的慎人,而現在又是懷孕期間,像那樣子不吉利的事情,還是少碰一點。
大家雖然差異,為什麽是親兄妹關系?卻鬧得這麽僵,死在了他的面前都不願去管,如果是別的人的話,他們可能會質疑,可是這個人是蘇月,就算是有些疑惑,他們也會認為這件事情肯定另有隱情。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到了那天晚上的時候,官府的人居然來了。
蘇月剛好晚上的時候和大家夥在大廳裡面吃東西,聊天氣氛非常的融洽,聽到敲門聲之後,賀思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去開門,可是沒有想到外面的人居然是官府的張三。
張三的神色不怎麽好,蘇月看著他這副樣子,就知道肯定又有事情發生了。
“怎麽你的表情這樣子的習慣?難不成我們店裡面做了什麽違法的事情嗎?”蘇月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調侃的意味。
可是張三聽了這話之後,臉色人就是非常嚴肅:“真的發生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店鋪的人下意識想要把這件事情給蒙混過去,可是看著這些來身上穿著的官服,原本的舉動也不敢動了。
慕容衫把自己手上的筷子放了下來:“有什麽事情我們先出去說,不要當著大家的面…”
張三也想說些什麽,可是低著頭看了看蘇悅的肚子,於是把原本想要說的話憋回了肚子,畢竟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血腥了。
蘇月是一個非常敏感的人,知道肯定發生了一些,大家都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你們什麽意思啊?難道有什麽事情還必須得瞞著我才能夠進行嗎?到底發生了什麽?直接告訴我。”她認真說話的時候,身上帶著一種肅殺的氣質,看著她那雙凌厲的眼神,竟然說不出一絲的謊話。
“是這樣子的…我記得叫蘇霍的人是你的哥哥吧,不知道為什麽,前些時日突然暴斃在了大街上,而且死相有點難看,現在官府正在處理這件事情,聽說你是她的妹妹,所以想讓你親自去辯論一下屍體。”
蘇月聽了這話之後,整個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是一個非常具有現代思想的人,在現代無論什麽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胡亂殺人都是要被法律製裁的,前些日子還活生生在自己面前,討要贏錢的人,怎麽可能現在就死了呢?
張三看著蘇月略微瞪大的眼睛,原本想要說的話,有些說不下去了“或許來說這件事情有一些殘忍,可是事實真是如此,但是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的,在這之前還希望姑娘您能夠配合一下。”
“有什麽事情後續我來跟你們處理。”慕容衫走到了蘇月的面前。
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張三這次來的目的就是帶人過去辨認屍體:“既然這樣子的話,您跟我一起過去吧。”
按理說是要直系親屬過去的,可是張三和蘇月的關系還算是不錯的,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夠讓人家看些血腥的東西,所以就沒有強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等到這些人和慕容衫走了之後,張媽媽一直都陪在蘇月的旁邊,蘇月是一個愛恨特別分明的人,同時也是一個心地非常善良的人,雖然和那哥哥已經斷絕了關系,但是此時此刻心裡面應該是難受的。
讓媽媽害怕這件事情對她產生什麽影響,所以一直都陪伴在她的旁邊:“姑娘,不要太過於傷心,這生死都是有命的,而且…”
怎麽可能不自責呢?那樣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沒了,人家才三十歲,還妄想著回去之後娶妻,如果當時自己不做的,那麽絕情可能不會發生後續的這些事情。
她的心裡面一直有兩個聲音在打架,一個說這些事情與自己無關,而另一個聲音又說這件事情和自己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本來就沒有吃多少東西,在聽了這個消息之後,整個人更是有些食不下咽:“這件事情到底發生了幾天?”
在席的人面面相窺,蘇月看著他們的這些反應之後,立馬知道這些人一定是清楚這些事情的,唯一不清楚的就只有自己。
張媽媽吞了吞自己的口水:“在前天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在那天我們把他趕走之後的第二天就暴斃在了大街上,我們不想讓你為了這樣子的事情傷神,畢竟您已經到了臨產期了。”張媽媽解釋著說。
蘇月低著頭,大家不知道她的心裡面在想些什麽,賀思他們都不敢說話了,桌子上的氣氛非常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