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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世千年也要和你修成正果》第一百三十三章
  珀溪和贏政成全了一對美好的愛戀,讓外面多了一處美麗的風景,鹹陽宮也沒有因為少了一個慕容夫人而變得黯淡無光,反而更加祥和平靜。尤其在正陽殿,沒有是非,沒有爭端,簡單又溫馨,那裡永遠只有贏政和珀溪。

  不過,今日倒是熱鬧多了,獨孤清帶著已經滿了百日的小王奔入宮和珀溪見面。同來的還有一個小跟班,那就是小蒙灝。

  自從認定了自己的夫人必須是從獨孤清肚子裡出來的女娃娃後,小蒙灝跑將軍府跑得好不勤快。

  最近蒙恬的夫人李嫣然又有了身孕,只是孕吐有些嚴重。

  小蒙灝趁機會很“懂事”的說自己調皮,怕鬧著母親,他很自覺的搬去大將軍府住一段時間,等母親肚子裡的小寶寶安分點以後他再回家。

  蒙府沒人不知道小蒙灝打的什麽主意,他天天盼著獨孤清的肚子再大起來。大人跟他解釋獨孤清剛生完不會那麽快又有孩子的,讓他耐心再等個一年半載。

  可是小蒙灝可不依,有事沒事就去將軍府,見到王翦他就會問王翦什麽時候讓獨孤清生他的夫人出來。

  王翦一次兩次還能耐心的給他點希望,可是獨孤清還沒出月子小蒙灝就問了三次。王翦一氣之下威脅他,要是再問多一次,生了女兒也不給他當媳婦。

  之後小蒙灝見著王翦不敢直接問了,不過他換了一個套路,雖然不再主動又直接的問王翦同樣的問題,但是他纏上了獨孤清。天天嶽母長嶽母短,把獨孤清喊得歡喜又無奈。

  原本王翦直接下令再也不準他進將軍府,奈何小蒙灝精得很,對著獨孤清哇哇大哭著告狀要獨孤清管管她夫君,說王翦天天黑著臉對他一個小孩就算啦,連門都不讓進了,他可是他們將軍府的準女婿,不讓進門算怎麽回事?

  獨孤清本來就喜歡小蒙灝,加上又正式做了母親,看著小蒙灝哭得滿臉都是淚花,心痛得直把他往懷裡摟。然後還真的當著王翦的面把他不準小蒙灝進將軍府的命令給否決了。

  王翦看著小蒙灝嘴裡哇哇著哭,眼睛卻看著他可恨的賊笑著,王翦就知道小蒙灝在跟他玩陰的。

  但是王翦知道小蒙灝耍流氓有什麽用,獨孤清不知道,王翦就是恨不得把小蒙灝痛揍他一頓也不敢。

  因為獨孤清自從生了孩子,母性光輝泛濫,小蒙灝一哭,獨孤清就會怪他嚇到小孩,有時候嚴重一點王翦甚至都會被獨孤清趕出房門。

  嚇到小孩?王翦可沒見過哪個小孩像小蒙灝這樣鬼靈精的。

  不過王翦倒也不是真的怕了小蒙灝,只是他最近事也多,獨孤清自己在家帶著孩子難免空蕩些。正好小蒙灝來將軍府住一段時間倒也挺好,免得白天他出外面忙,獨孤清一人待著寂寞。

  最近軒轅溫美也生了個女兒,還在修養中,蒙府又有新成員,所以大家都各自忙乎起來,也就沒有那麽常互相串門了。

  軒轅溫美在家修養,獨孤清卻是可以出門走動了。所以,一大早王翦出門後她也乾脆帶著孩子進宮找珀溪玩。

  珀溪一見獨孤清懷裡才三個月大的小王奔就伸手要抱過來逗孩子玩。

  獨孤清樂得輕松,把孩子丟給珀溪,自己一屁股坐下歎了一口氣說道:

  “帶孩子真不是普通的累人,有時候真恨不得直接讓下人照顧算了。”

  珀溪聽著獨孤清的抱怨的話也沒看她,還是逗著白胖胖的小王奔玩,嘴裡說道:
  “清姐姐才舍不得,我們的小公子這樣可愛,一刻不見都掛念得很,哪裡舍得丟給別人帶。”

  獨孤清呵呵笑著,其實自己也就是那麽一說,要她撒手把孩子交給別人帶,她還真放不下心。

  珀溪輕輕的搖晃著懷裡乖巧的孩子,眼裡滿是哀思。她想起她和贏政說起過要是他們有了孩子,偶爾就把孩子丟給別人帶,然後他們自己偶爾偷閑享受沒有孩子的時光。

  現在就是抱著小王奔她都舍不得撒手,要是她自己的孩子,她如何能做得到一時半刻不見孩子呢?

  如果那個寶貝沒有離開她,現在她大概也在抱著自己的孩子,看著孩子因為開心就笑的臉,聽著孩子因為餓了就嚎哭的聲音。她想,她一定不會覺得累,也一定不會覺得不耐煩。她一定會很有耐心的對著孩子,寵他,愛他,隨時都給他最溫暖的呵護。

  想著想著,珀溪暗自神傷,她的孩子也許還在某個地方休養著。

  獨孤清發現珀溪有些飄神,問道:

  “珀溪,你怎麽了,是累了嗎?”

  珀溪抬眼看著獨孤清,恢復笑容說道:

  “沒什麽,只是在想,要是那個孩子沒有離開,也許還可以和小王奔還有溫美姐姐的女兒一起玩耍著長大。”

  獨孤清一愣,沒想到珀溪會突然提起那個已經不在的孩子。

  “哎呀,那大不了我們奔仔和小溫美年長個一年半載的,你不是確信孩子會回來嗎?呵呵,我覺得你跟大王不分日夜,有時間就可以多耕耘,搞不好孩子很快就回來了。”

  獨孤清的話讓珀溪羞紅了一張臉,有點難為情的說到:
  “清姐姐怎麽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太不合適了。”

  珀溪看了下正在吃糕點吃得撒歡的小蒙灝,原以為小蒙灝沒聽見她們說什麽,誰知道他吞完嘴裡的糕點後,仰起他的小腦袋看著獨孤清問道:
  “嶽母,那你為什麽不跟嶽父多耕耘,是不是就是因為你們太懶了,所以我夫人總是沒有著落?”

  獨孤清一拍他的小屁股,笑道:
  “你嶽母又不是母豬,剛生完哪有那麽快就能生?”

  “你剛剛不是說多耕耘就能快點有孩子嗎?”

  “沒錯啊。”

  “那你沒有和我嶽父好好耕耘嗎?”

  “有耕耘也不能說有孩子就有孩子啊。”

  “那就肯定是不夠勤快唄。”

  小蒙灝嘟著嘴吧,滿肚子怨言。

  “已經夠勤快了,不信你去問問你嶽父,昨晚我們還……。”

  “清兒,閉嘴!”

  突然而來的暴怒聲音把獨孤清嚇一跳,一看原來是贏政和王翦進來了。好死不死獨孤清和小蒙灝短短幾句“溝通”被王翦和贏政聽到了。

  王翦有時候真的搞不懂獨孤清怎麽會那麽“口無遮攔”。別的就算啦,他們之間那麽親密的事隨便都能張口就說,還跟一個五六歲的小鬼討論得那麽認真。

  還有這一屋子的宮女太監,她堂堂一個大將軍夫人難道都不懂忌諱的嗎?
  真是想好好教訓一下她,可偏偏他愛慘了她,每次她一嘟嘴,尤其她總是在他教訓之前就獻上香吻堵著他,然後他的教訓就變得毫無力度。

  獨孤清一見王翦臉色好像不對,知道他肯定是又生氣了。不過她不怕,她知道怎麽哄他不生氣。她立刻起身奔到王翦身邊,笑眯眯的說到:
  “呀,親愛的夫君,你怎麽會來,是不是知道我太想你,所以忙完順便跟著大王到正陽殿找我和奔奔?”

  “別貧嘴,這裡不是家裡,大王還在。”

  王翦明明是要教訓獨孤清的,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寵溺的語氣。

  “王翦,算了吧,全天下就你的女人從來不曾真的怕過本王,本王在她也一樣毫無顧忌的。”

  贏政笑了一下,他一直覺得獨孤清是他見過的最難以看懂的女子,她從來沒有因為他是秦王而畢恭畢敬。

  剛開始他以為獨孤清可能是因為珀溪的原因才對他放肆了一些。可是相處久了,他發現獨孤清不是對他不恭敬,而是她很自然的就沒太把他當成大王來對待。

  真要說獨孤清是什麽態度對他,那更像是對待朋友一樣的態度,說得具體一點,應該說獨孤清對任何她喜歡的人,在她那裡,她都不論出身地位來分,她全都一視同仁。

  看她和珀溪相處就知道,她也壓根沒有把珀溪當成什麽王后,也沒見她對珀溪行過一次禮。除非特殊場合她會收斂些,否則平時見面她都是怎麽隨意怎麽來,而珀溪本身也是視獨孤清最特別,自然更不會跟獨孤清計較那些所謂的禮節。

  珀溪和獨孤清的相處其實就有點劉暢和贏政的相處方式。所謂禮節在獨孤清和劉暢那裡都是擺設而已,他們自己可能根本沒入過腦。不過,雖然他們不注重那些禮節,但是他們對珀溪和贏政是用生命一樣沉重的真心來對待的。

  獨孤清和劉暢表達真心的方式也許不那麽莊嚴,但那恰恰是贏政和珀溪感覺最特別的方式,而他們也因為獨孤清和劉暢的特別而倍感溫暖。

  王翦聽到贏政語氣輕松,也知道贏政不會計較那麽多,他也就不拘禮那麽多,拉著獨孤清也走過去坐下。

  贏政已經從珀溪懷裡抱過小王奔,他看著小王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小臉肉乎乎的可愛得很。贏政看著看著小王奔,突然想到什麽,對著王翦說道:

  “王翦,要不小王奔本王預訂為未來的駙馬,你可願意?”

  獨孤清一聽,還沒等王翦開口,她掉頭如搗蒜,說道:
  “大王,這可是你說的,你們的第一個公主必須是我們家奔奔的媳婦,不可以食言哦。”

  “本王看王奔將來肯定也是個了不起的沙場將軍,再加上有你們這樣的父母,一定會是一個好兒郎,配本王的公主剛剛好。”

  贏政說完又看向珀溪問道:
  “溪兒覺得呢,可行嗎?”

  珀溪回他甜甜一笑,說道:

  “讓奔兒做我們的女婿自然再好不過了。”

  獨孤清笑彎了眼,貪心的說:

  “既然你們那麽大方送我們一個公主,那我們也送個乖巧的兒媳婦給你們,呵呵,珀溪我們一起努力,等我們都兒女雙全的時候就好配對了。”

  小蒙灝一驚,自己好像被人遺忘了,他一丟手裡的糕點,大聲的質問著獨孤清,喊道:

  “嶽母大人,你是不是忘了還有我!”

  對於小蒙灝來說,別的都好商量,唯獨把夫人讓出去這個事沒得商量。

  獨孤清被小蒙灝問得心虛起來,她還真是把這個小女婿給忘了。看著小蒙灝大有誓不罷休的眼神,獨孤清暗自吞了下口水,然後輕咳一聲,說道:

  “我怎麽可能會把你忘了,呵呵。”

  “可是你剛剛還說要把我夫人配對給大王的公子,不是嗎?”

  “那個…你夫人是你夫人,但是……。”

  “嶽母,大王未來的兒子自然是普天難尋的好對象,我自當比不過。不過,我也沒有很差,所以,你的第一個女兒必須是我的夫人。但你可以努力再生第二個女兒給大王的兒子,這樣就可以周全了。”

  大家聽著小蒙灝義正言辭,人小鬼大卻能四兩撥千斤,既不讓自己吃虧,又不得罪贏政。有理有據外加有頭有尾的一番說辭,讓幾個大人忍俊不禁又無可奈何,贏政俊美的眉頭笑攏起來,先把懷裡的王奔還給獨孤清後,然後才看著小蒙灝說道:
  “你就那麽確定你清姑姑能生出女兒來嗎?”

  “大王,你們大人不是都說心誠則靈嗎?我可是很有誠意的。何況我這麽可愛的孩子,老天爺怎麽忍心不如我的願呢,所以我相信清姑姑會生出女兒的。”

  小蒙灝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全是滿滿的期待,他一點也沒想過獨孤清生不出女兒來。

  “如果本王也想要快點和大將軍結親家,灝兒也不肯讓步嗎?”

  小蒙灝賊溜的轉了一圈眼珠,甜甜的笑道:
  “那也很簡單啊,大王可以讓王后一次生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這樣我們大秦可以同時有太子又有公主,公主嫁給奔奔,大王的願望不就一下子全都可以實現了嗎?要是太子也要娶清姑姑的女兒,灝兒懇請大王耐心等清姑姑的下一個女兒,灝兒年紀比較大,等不得那麽久。”

  “哈哈哈,灝兒這個主意很好,本王喜歡!”

  對於小蒙灝天馬行空的美好願望把眾人都逗樂了,全都誇獎他聰明。

  王翦從頭到尾特別無話可說,這一個個的怎麽都在計劃還沒有譜的事。要結成兒女親家是不是得孩子都出生了再配對比較現實。

  看著小蒙灝,王翦真是恨不得自己當初沒有答應過要把女兒許給他的條件。現在好了,小蒙灝就像討債一樣天天問他要夫人。

  關鍵是他自己都不確信能不能有女兒,先前他不知道女人生孩子竟然那麽痛苦。總不能真的為了給小蒙灝生個夫人一直生吧。他哪裡舍得讓獨孤清吃那麽多苦。

  現在好了,再加上一個要和贏政和珀溪的兒子配對的女兒,他們豈不是真的只能如小蒙灝“安排”的那樣要生兩個女兒?

  王翦心裡一陣陣不樂意,還沒生出來,感覺女兒就變成了別人的一樣讓他很不舒服。

  贏政看著王翦一語不發,問道:

  “怎麽,你不樂意跟本王結親家?”

  王翦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說道:

  “大王高看,臣豈會不樂意。”

  只是,是不是太著急,孩子還沒生出來不是嗎?這句話王翦生生的自己吞下肚沒說出來,因為在場的人似乎都想得很美好,只有他一個人理智沒用,還是沒法溝通。

  獨孤清倒是沒有忘了把劉暢的女兒~劉悠然也加入配對的行列,一下子又說誰要生兒子,誰要生女兒才能配得齊,除了王翦之外,連贏政也破天荒的跟著獨孤清一起瞎起哄。

  正當大家討論得很美好的時候,趙高進來稟告說道:
  “大王,我們秦王室又添了一件喜事,安泰君在外面求見,安泰君的夫人產下一子,安泰君入宮請求大王為小安泰君賜名。”

  贏政一聽趙高說完,嘴角笑了一下,說道:

  “贏泰這小子去年才給他指婚,今年就給王室添丁,功勞倒是不小。”

  趙高把贏政同父異母的弟弟~贏泰引進來的時候,大家看著贏泰一臉喜色,也都跟著歡喜起來,畢竟迎接新的生命總是讓人充滿希望的!
  贏泰今年才十七歲,看起來才剛剛褪去小少年的稚嫩,可能是做了父親,看著好像突然就成熟多了。

  贏政成為秦王的時候,贏泰不過是一個三四歲的孩子。可以說,贏泰是贏政關照著長大的,所以贏泰一直都很尊重贏政。贏政對他來說是兄亦父,贏政也對這個唯一有血緣關系的兄弟倍加照顧,連成婚生子都是贏政幫他操勞的。

  贏泰對著贏政和珀溪見完禮,又對著王翦和獨孤清略微點點頭互相打了招呼,然後才得體的對贏政說道:
  “大王,王后,臣弟入宮是著急想請大王為小兒取個好名字,所以沒上書就直接來找大王了,請大王恕罪。”

  “無妨,這是好事,你能第一時間跟本王和王后分享好消息,本王和王后也為你開心。”

  贏政看著贏泰說完,又看著珀溪問道:
  “溪兒可同意我說的?”

  珀溪笑著也點點頭,她雖然跟贏泰接觸不多,但是因為是贏政看重的弟弟,所以珀溪自然也愛屋及烏,會真心對待贏泰。

  “泰安君,恭喜你初為人父。”

  贏泰對珀溪的恭喜扣頭拜謝,說道:
  “謝王后!”

  珀溪淺淺一笑,又看著靈歡說道:

  “靈歡,去把禮物拿來給泰安君。”

  靈歡立刻從內室取來了一個盒子放到贏泰面前,贏泰接過精美的盒子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對用上等珊瑚雕刻的精致平安扣,中間還各鑲嵌了兩顆金色的大珍珠。珊瑚和珍珠都是東海出產的稀有物件,普天之下恐怕也沒有幾件。不想珀溪竟然如此用心,贏泰心存感激珀溪的看重,說道:
  “王后送小兒如此貴重的物件,都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住。”

  珀溪幽幽一眨眼,笑著說道:

  “泰安君多慮了,小泰安君是我們秦國王室的第一個長公子,什麽貴重的東西都有資格受。”

  “如此,贏泰便替小兒謝過大王和王后,還請大王和王后為小兒下賜一個名字。有大王和王后的恩賜,小兒定會平安一生。”

  贏政點點頭,取名字他倒是願意幫忙,於是看著珀溪問道:
  “溪兒,你覺得取什麽名字好?”

  珀溪想了想,說道:
  “山有扶蘇,隰有荷華,既然他是王室的第一個公子,我們就希望他宛如小樹苗一樣越來越枝繁葉茂,直到一生順遂,取名為扶蘇吧,政哥哥和泰安君覺得如何?”

  珀溪剛說完,獨孤清卻突然慌亂的打翻了一壺茶水,弄得她下身衣裙都濕了。

  坐在她旁邊的王翦迅速把她拉開,他以為水是熱的,王翦焦急的看著獨孤清一臉的呆滯,問道:
  “清兒,沒事吧?”

  其實王翦第一時間已經摸了案台上的茶水,是溫的,不會燙傷人。

  靈歡等人立刻上前收拾,珀溪看向獨孤清,發現她臉色不太對,也問道:
  “清姐姐,怎麽了嗎?”

  獨孤清張張嘴,卻因為心裡的震撼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穩穩情緒後才對眾人說道:
  “呃,沒事,就是晃了一下,不小心弄得一片狼藉,打擾你們取名了。”

  事實上,獨孤清是被珀溪說要為泰安君的兒子取名為“扶蘇”而嚇到的。

  扶蘇!!後世所知道的秦始皇的長子就是扶蘇。如果泰安君的長公子是扶蘇,那贏政和珀溪的孩子呢?
  “靈歡,快帶清姐姐去換套衣裙。”

  珀溪覺得獨孤清沒有說實話,她明明就是有點受驚的樣子,可見獨孤清衣裙都濕了,加上現在也不好追問,便讓靈歡把獨孤清帶去內室換衣服。

  獨孤清也沒有拒絕,隨著靈歡去了。她一臉沉思的樣子贏政也看出來了應該是有什麽問題,只是恐怕連王翦也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麽。

  而後,贏泰的長公子被正式命名為~扶蘇,贏政為了表彰泰安君的功勞,賜下各種貴重物品送去泰安君府加以獎勵。

  沒人因為泰安君的孩子被命名為扶蘇有什麽特別想法,只有獨孤清,她內心的疑惑和不安一天比一天強烈。

  一件又一件不應該的事全都慢慢的出現,讓獨孤清對歷史原有的認知和現在面對的事實形成了天差地別的對衝。

  她無法預知贏政和珀溪後面的發展,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後世沒有珀溪的記載,對贏政的記載也跟她現在看到的完全不同。

  還有,如果泰安君的長子是扶蘇,那為什麽後世認知卻變成扶蘇是贏政的長子?

  她想得太入神,連小王奔喝飽了奶自己咿咿呀呀的玩著她都沒有回過神。

  小荷因為在收拾別的東西,也沒有注意獨孤清的狀態。直到王翦回來,發現獨孤清兩眼沒有焦點,維持著喂奶的動作,可是他們的兒子卻沒有在喝奶,看著倒是已經喝飽了自己在玩。

  王翦發現獨孤清這幾天的心不在焉,但是問她,她也只是說沒事,而他有些心慌,他不喜歡自己看不懂她的心思,他不喜歡她不跟他實話實說。

  王翦走過去,幫她把衣服拉好,隔著她懷裡的孩子重重的吻上她的唇。

  獨孤清因為王翦突然的動作一下子就回神了,她怕弄到孩子,把王翦稍微推開了,說道:

  “別傷著奔奔了。”

  王翦把已經喝得飽飽的孩子從獨孤清懷裡抱起來轉身走到外面交給小荷,讓她帶著孩子出去。

  小荷自然明白,這時候是他們夫妻倆的時間,很配合的就把孩子抱出去了。

  王翦回來內室,見獨孤清雖然在整理自己因為喂奶而散開的衣服,可是還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緊鎖著眉頭,王翦決定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問出獨孤清到底怎麽回事。

  獨孤清見王翦懷裡沒孩子,問道:
  “奔奔呢?”

  王翦不理她的問題,走過去把她壓向身後的睡榻,深深的吻住了她。他覺得獨孤清突然變得很飄渺,覺得好像自己要抓不住她了一樣,王翦很慌,他要好好的感受著獨孤清的存在他才能覺得他們還緊緊的依附著彼此。

  獨孤清似乎感受到了王翦的焦慮和不安,她大概也猜到了王翦反常的急切是怎麽回事。這幾天她也確實反常得很,她沒有顧慮王翦的感受,自己想著那些沒有答案的煩惱,導致有些冷落了王翦。

  為了安撫王翦和補償他“受傷”的心,獨孤清很自覺的暫時丟開那些煩惱,任由王翦剝光了彼此的衣衫,再和他熱烈的探索著翻滾的情欲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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