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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世千年也要和你修成正果》第六十五章  開戰秦軍失利
  大家對陌上炫很快會發動攻擊的猜想是對的。而且幾乎也不用猜,因為陌上炫沒有必要再等下去。自從他得知蜀王宮一夜之間被毀之後,他怒火中燒,恨得咬牙切齒,滿腔怒火無處安放。

  尤其鳳傑夫告訴他,蜀王宮的下人說發生災難之前,獨孤清派人送了一堆東西去蜀王宮。面上看都是好東西,可是偏偏那麽湊巧,沒多久,蜀王宮就山崩地裂的頃刻之間就毀於一旦。

  雖然單憑幾車財物也不可能產生那麽大的威力,但鳳傑夫認定獨孤清和珀溪值得讓人起疑。陌上炫一度認為獨孤清實際還受著“引魂子”的控制,雖然是初期,但也達到了誘使獨孤清事事以他為先的效果。

  可是,蜀王宮一直發生不正常的事的確是從獨孤清和梨陽鳳女她們接觸蜀王宮後才陸續不斷的發生。這就讓他不得不懷疑其中利害關系了,尤其梨陽鳳女“禍國滅世”的象征,很可能就是根源。

  雖然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離開蜀王宮才沒幾天,回來見到的就是慘不忍睹的廢墟。那是他們陌上家族千百年來的根基和象征,是蜀地百姓追隨信仰的方向。可是,這種榮耀卻斷在他手中,他如何能忍?

  不能忍,所以就更加要打敗秦軍,佔領巴蜀後,重建蜀王宮。他不但要重建,還要建得比原來的蜀王宮還要宏偉巍峨,他要讓整個巴蜀都仰望他創造的奇跡。

  現在,這個奇跡就要誕生了,因為他主動派出五萬兵馬進攻秦軍。秦軍同樣派出了五萬兵馬,初時,秦軍的確勇猛,作戰部署完美無缺,一度佔了上風。

  可是,慢慢的,秦軍就敗退了,首戰秦軍就死傷了上萬人。只怕至今,他們都還在焦頭爛額的不明所以。陌上炫為此,一直鬱結的心終於散開了一些。

  “蜀王,我們首戰告捷,接下來我們是不是可以乾脆一舉殲滅他們整個營地?”

  冷命知道現在蜀王心情比之前愉悅許多,他也希望蜀軍盡快打敗現有的秦軍,好快速控制整個巴蜀,奠定蜀王統領巴蜀的宏志。

  “急不得,雖然我們有致勝法寶,但是前鋒部隊隻調回來了一半,我們不能自滿。秦軍哪裡有那麽容易對付,今天雖然是我們打退了他們,但是我們自己也損失了幾千人馬,可見,如果使用同樣的兵器,我們絕無勝算。為此,我們必須好好留住人力,因為我們只有四十萬大軍可以用,可是秦國就算沒了這十五萬兵馬,還有眾多個十五萬兵馬。”

  陌上炫並非真的那麽無知,他知道自己現在能用的力量是有限的,能不損失就不要損失。所以目前只要循序漸進,還是很有機會大獲成功的。

  但是時間上還是必須盡快,搞不好現在秦軍已經派人去調派援兵了。如果是,前後一個月時間,秦國的援兵肯定可以到達巴蜀,到時候他們自己也會吃不消。

  “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做?”

  “休息好,明天繼續進攻。”

  陌上炫自信的下著命令,冷命聽後準備下去安排,卻被陌上炫叫住:
  “毒峰的野獸園現在怎麽樣了?”

  “屬下親自去看過,雖然…我們的人都沒了,但是野獸園的野獸都還在。秦王的人大概不知道有野獸園,或者知道了也不清楚是可以被我們控制當武器用的,所以沒有針對野獸園進行破壞。”

  “發生了這麽多事,本王還是不放心,你繼續留意,沒有了藥師製藥,我們可以控制野獸的時間已經不多,乾脆盡快安排讓這支“部隊”去發揮它們最後的能力,否則藥效一過就沒有任何用處了。到時候就白白浪費了這麽多年的時間去喂養它們。”

  “是,如果蜀王沒有別的吩咐,屬下這就去安排?”

  “還有一件事,你派人去西邊匯合鳳家主,告訴他,本王需要他盡快帶著後面的部隊盡快移動到鳳凰鎮後方,隨時做好準備集結,必要的時候四十萬大軍一起發動攻擊。”

  冷命見陌上炫已經說完要交代的事,便禮退出去處理事情,也讓陌上炫獨處一下。因為說起毒峰那邊的事,冷命知道自己的主人到現在還是氣得恨心疼肺的。

  別的就算啦,失去毒首,還有毒峰裡面藥物存量的銷毀,對於陌上炫來說是極大的損失。這些年,毒首研製的很多藥物讓他順利的控制住很多東西,現在沒了毒首就像失去一隻手臂一樣流失了力量。

  但好在,他們隻銷毀了可以看見的,看不見的,還安然無恙的保留著,這讓他多少有些安慰。

  這裡,蜀王有喜有痛,那邊秦軍軍營裡卻只有疑惑不解,只要是王翦帶領的戰事,別說小小一個蜀地,就連幾個諸侯國聯合起來對抗秦軍都討不到一點好。這次只出動了五萬人馬,死傷的比例卻是最高的一次。

  而且一點點劃傷,人很快就倒地,有些嚴重點的甚至當場死亡。這是秦軍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等到戰事停下來後,王翦查看死去將士的傷口才意識到事情不是那麽簡單。

  好在軒轅溫美也在軍營裡,她查看了受輕傷的士兵的傷口,在結合把脈後得出結論,致命的不是傷口,而是中毒。

  贏政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震怒著咬緊了牙關。蜀王有反心,要獨立他可以理解,男子漢大丈夫,各憑本事定天下,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可是陌上炫竟然為了達到目的,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人不除,巴蜀,甚至天下都難安。

  “無論付出什麽代價,給本王滅了陌上家族。”

  贏政第一次說出不計任何代價這個詞,王翦知道,這是贏政的極限暴怒邊緣。不除陌上炫,他不會罷休。

  “大王,作戰力量來說,陌上炫的軍隊看起來沒有規矩,但是也有草寇般不要命的拚殺力量,加上他們使用的特殊兵器,對戰起來,我們的勝算不高,而增援部隊最快也要一個月時間,這期間我們很可能……”

  同樣的,這也是王翦第一次對戰爭這麽沒有把握,隻怪自己洞察力只看了表面,以為收服區區一個蜀地根本不在話下,沒想到自己也有失算的時候,心中的悔恨讓他愧對贏政。

  “本王知道,現在不管人力還是兵器我們都處於劣勢,但是,既然如此,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王翦心下回轉了一下贏政的意思,似乎明白下一步應該怎麽做了。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麽仁義之師做派,既然蜀軍不走尋常路,秦軍何必死守道義。

  “蒙恬,傳令下去,明天如果蜀軍發動攻擊時,第一時間能反奪對方兵器後丟棄自己的兵器反攻蜀軍。”

  蒙恬還沒明白贏政的意思,王翦便已經下令執行贏政的意思。這樣一聽王翦的命令,可不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蒙恬不敢耽擱,立刻就出去部署人員調派安排,既然是要搶對方的武器,前鋒部隊必須是武藝靈活了得的人。只要前鋒部隊取得成功,後面的人勝算就大了。

  王翦看蒙恬下去了,轉身對贏政抱拳行禮道:“大王,我……”

  “接下來注意防范部署,盡量避免將士們丟了性命,讓軍醫配合溫美公主盡快想辦法解毒。”

  贏政打斷了王翦的話,他知道王翦在怪自己。但其實真的要怪,他自己也犯了和王翦一樣的錯誤,以為陌上炫只是不自量力而已。想到了他暗藏著兵馬,但是沒想到他的手段如此狠毒。可是,陌上炫讓他們更震驚的毒辣何止是這樣而已!

  王翦知道,贏政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可是,贏政越是信任他,他越是愧疚。為了彌補,接下來,他的領軍部署更加不能大意。

  王翦暗自吞咽著自己的愧疚,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敗給毫無章法的蜀軍。如果敗了,丟的不止是他自己作為統領大將軍的威信,更重要的是會使大秦帝國的霸主之位受到嚴重的打擊。

  何況一旦敗了,諸侯萬一知道了是贏政親自上陣還敗在了自己的小小藩地,大秦就真的成為天下的笑柄了。別說贏政不準,自己也絕對不允許發生,這是他作為大將軍的責任。

  珀溪一直沒有打擾他們商議事情,現在看他們君臣似乎暫時只能按剛剛的計劃進行下去了。於是她開口把自己想到的提出來,她拉過贏政放在案上沒有松開的拳頭,柔聲問:
  “政哥哥,現在潛伏在蜀地的暗衛人數有多少?”

  贏政聽從珀溪的聲音,又感受著她溫熱的手輕撫著自己僵硬的拳頭,心一下放松了一些。反過來握住她的手,反問:

  “怎麽了?是擔心劉暢他們嗎?他們已經在找了,應該……”

  “不,相比之下,清姐姐和大叔在一起我反而不擔心他們,他們肯定是有什麽原因才沒露面。我問暗衛人數是想看看,有沒有辦法可以讓他們從後方攻擊陌上炫,這樣我們可以形成前後夾擊他們,勝算是不是更高一些?”

  贏政對珀溪眼露讚許,連王翦也暗歎珀溪的聰慧。

  “夫人,你的想法好是好,但是暗衛隊也只是區區五十人而已,即使他們有以一當十的本事,怕也是於事無補。”

  “那如果我們從這裡調派人手到蜀軍後方和他們匯合呢?”

  “這如何過得去,前面就是蜀軍,已經沒有路可以避開蜀軍潛伏到後方了。”

  “有,有一條路可以走。”

  “夫人怎麽知道還有路?我確定我已經確認過地形,不應該還有路,除了東面那片屬於巴地的原始森林,但是那裡進去了就是九死一生,怕是不值得冒險。”

  “就是那裡,別人過不去,但是我可以,我可以帶著人從那裡穿過去,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溪兒,不可以,太冒險了。”贏政不願意讓珀溪去冒險,果斷的打斷她的提議。

  “政哥哥,我不會有事的,我從那裡走過,裡面的確有很多危險的東西,可是你知道的,那些東西都傷不了我。”

  “我擔心的不是你在森林有危險,我擔心的是你進入蜀地,萬一被陌上炫……”

  “政哥哥,這時候我個人安危難道比整個大秦還要重嗎?”

  “在我這裡,你跟大秦同樣重要,所以,不管是你,還是大秦,我都不會拿去冒險。”

  “那難道要白白犧牲那麽多為大秦拚死拚活的忠貞將士嗎?我明明知道可以幫上忙,卻為了自己的安危,就躲著什麽也不做嗎?政哥哥希望你的王后是這樣的人嗎?”

  “溪兒……”

  “何況我怎麽會有事,我有虎仔,還有暗衛,還有帶去的人馬,可能大叔他們也會及時出現,他們肯定都不會讓我出事,我也不會讓自己出事的,我保證。”

  珀溪急切的想要說服贏政,眼神既無畏又堅強,讓贏政心裡又愛又恨。他愛她的堅強,卻不愛她為了他無所畏懼,她無畏,就敢衝到最危險的地方與那些黑暗的東西對抗,如此,她受到傷害的機會也會大大的增加。明明有危險,他又如何舍得讓她去以身試險?

  這樣時而乖巧聽話,時而又富有主見,並且能堅持到底的她總是扣動他的心弦,讓他隱隱的有些患得患失。

  “政哥哥,答應我吧,我也答應你,絕對會毫發無損的回來,好不好嘛?”

  珀溪見贏政不說話,一臉的難以抉擇,於是繼續慫恿,軟軟的主動靠在他的胸口,這下連撒嬌都用上了。這樣贏政幾乎完全沒有招架之力。珀溪總是給他新鮮的驚喜,這樣撒嬌還是第一次。

  “知道了,但是如果你有一丁點損傷,這樣的事你以後就是哭著求我,我也絕對不會再答應,你只要答應這個條件,這次我就如你所願。”

  “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保護自己,有危險我就躲,讓他們上,我什麽都不做,隻管躲著。”

  珀溪開心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贏政無奈的吻回她的額頭,歎氣道:
  “真是拿你沒辦法,全天下只有你敢在我面前這樣任性。”說完用力摟緊了她整個人。

  王翦和其他副將都還在贏政的營帳裡,但是他們好像被大王和王后遺忘了,他們兩個撒了滿滿一帳的蜂蜜味,太濃甜了,濃甜到都齁鼻子了。

  不過,大家心裡很是開心,知道他們的王后很美好,沒想到這麽美好。她竟然可以為了他們這些兵將屈尊去冒那麽大的險。大王和王后都這樣愛惜他們,追隨這樣的統治者,他們還有什麽可求的,拚了命為大秦殺敵就是他們可以做的最好的回報了。

  “王翦,你去安排,人數不要太多,免得打草驚蛇,只要做到可以擾亂他們的秩序就好。”

  “不,不但人數不要多,還要派最有作戰經驗,擁有以一當十之能的人,到了蜀地,我們去把陌上炫留在兵器庫的兵器用上,我們給他前後來兩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珀溪有點調皮的建議著。

  贏政看著珀溪又一個不一樣形象,突然覺得這種形象有點不應該出現在珀溪身上。但是這種整人的熟悉做派似乎在哪出現過。

  珀溪說乾就乾,跟贏政說一聲要去找軒轅溫美拿一些藥後,就出去了,也不管贏政是不是還想留著她在身邊。

  “本王怎麽覺得溪兒變得有點不像溪兒,像……”

  “獨孤清。”

  王翦脫口而出,珀溪的建議王翦是讚同的,只是作風確實就是獨孤清的翻版。

  “該死,本王就知道不能讓她們走得太近,溪兒都學壞了,主意越來越多。”贏政一陣惱火,看了看王翦,罵道:“你以後管好獨孤清,別讓她總是帶著王后做些亂七八糟的事。”

  王翦懵了一下,獨孤清怎麽就歸他管了,何況他怎麽管?真要管,只能派兵阻止獨孤清靠近王后,這是王翦想到的唯一方法。可是那行得通嗎?

  就在王翦挑好了五百人馬給珀溪調遣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發白了。珀溪他們還沒有出發,蜀軍就突然發起了攻擊,雖然秦軍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這次陌上炫竟然一次出動十五萬的兵力進行攻擊。

  這讓秦軍幾乎只能全部出動去應戰,好在蒙恬已經按王翦交代的部署好了一切應對措施,采取搶奪對方兵器反攻回去的作戰計劃。

  這樣的方法讓蜀軍措手不及,但是雙方卻不分伯仲。道理上講,其實雙方不應該有誰更有優勢,真要講優勢,秦軍應該更有作戰力量,但是最後倒下的還是秦軍多。

  而蜀軍明明也用同樣的兵器所傷,卻不會像秦軍一樣哪怕只是劃傷一點就失去作戰能力。他們依然可以繼續作戰,這樣下去,秦軍還是會戰敗。

  珀溪看情況不能再等,交代人通知贏政一聲,她自己帶著張戈和五百精兵出發去了東面的原始森林。

  最後,第二次對戰,還是秦軍落敗告終。軒轅溫美查看後,分析著,蜀軍之所以跟秦軍損傷有差異,只能證明他們的兵將開戰前服用過解藥。

  既然是兵器,他們能用來傷人,別人也能用來傷他們。只要不是致命的傷,他們吃了解藥,依然可以繼續作戰,而沒有解藥的一方,哪怕是受一點小傷也會失去戰鬥力。

  這樣的結果,對秦軍絕對是沒有好處的,蜀軍的死傷總是比秦軍少。尤其秦軍本來人數就沒有蜀軍多,這樣下去,秦軍也耗不起。

  最後,王翦只能下令,不再迎戰,防守好秦軍大營,只要蜀軍靠近,就弓箭防守。盡量不讓敵軍有機會跨過防守線。

  只要堅持一兩天,暗衛和珀溪帶去的五百精兵發起對他們的偷襲,他們這邊就可以一舉反攻回去,否則,秦軍要麽撤退,要麽死傷更多。

  眼看秦軍短短兩天就損失了幾萬人馬,軒轅溫美和軍醫短時間內也只能延緩毒發,解藥一時沒有辦法突破研製出來。

  軒轅道康也帶著自己的幾百個親衛隊加入了抗擊蜀軍的攻擊。事實上,他可以調派的人馬不少於兩萬,又怕贏政怪罪,所以一直沒有主動開口調派自己養的防衛兵過來增援。現在看來不能猶豫了。

  他來到贏政帳中主動說出自己還有兩萬人手可以調動,又請求道:

  “大王,臣養著私兵是死罪,但事後如果要處罰,隻處罰臣一人,請大王放過底下人,他們只是我養著防范別人傷害巴地百姓時的一支力量,不足以威脅到秦國。”

  看著跪在面前的軒轅道康,贏政隻說了一句:
  “你以為本王如果要罰你,還會等到現在?你如果調遣他們過來,事後你只有功,沒有過。”

  軒轅道康聽後愣了一下,內心卻是徹底被折服,原來秦王早就知道他有私兵。但是也不奇怪,調查蜀地的時候,秦王怎麽可能不調查巴地的情況,如果不是了解清楚了,秦軍怎麽會放心扎營在巴地,如果巴地有問題,直接就會先攻打巴地開始。

  這樣面面俱到的贏政,即便知道他違反了秦律私自養兵,卻依然是非分明對待。相比之下,現在對他來說,與其說他帶領巴地依附了秦國的強大,不如說是甘願忠誠在贏政的王者魅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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