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就緒後,鄭黎說:“老那,不論如何,一定要救下陛下,他為了我做了太多了。不用在意我,必要的時候要保住陛下。”
老那點了點頭,雖然這次只是輕微換血,並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看到一直在為鳳鳴微擔心的鄭黎也沒有多說,只是答應。
手術前先給鄭黎服下了有著麻醉效果的湯藥,藥水很苦,但想到為自己承受了這樣多的鳳鳴微心中又是心疼。隨著藥性,很快失去了直覺,不愧是神醫,動作雖慢,但是在手術的過程中卻一直都是井井有條。
很快兩個人的手術接近尾聲,鳳鳴微卻是第一個睜開了眼。緩緩地動彈,看清了自己在皇宮中立刻就虛弱又緊張的喊道:“來人呐,皇后在哪裡?”
老那小聲的回道:“啟稟陛下,就在您旁邊的床上。皇后正在休息,暫時沒有大礙。”
鳳鳴微急忙過去,但是由於自己的身體才剛剛恢復,加上多日未進食,只能是拖著地面過去的。鳳鳴微看著眼前的人嘴唇發白,心疼的輕輕撫摸著鄭黎的臉頰。
老那命人將鳳鳴微扶躺在了床上,鳳鳴微說:“老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皇后為什麽成了這樣?”
老那一邊心裡吐槽這兄弟倆的折磨人的功夫,一邊說:“啟稟陛下,皇后是因為陛下供血才導致的氣虛,現在只是短期昏迷,並無大礙。”
鳳鳴微知道了鄭黎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每日守在鄭黎的床邊,就連平時辦公都是在鄭黎床邊新搭起來的桌子上簡簡單單辦公。
宮中人都說皇上與皇后恩愛,坊間也留下了一段佳話。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
在店中唐小七剛剛忙完店中的布局,準備在江湖武功大會的前三天開章。
但是著店名卻又成了一個難題。一旁的龍琰撓了撓額頭說:“小七,這點的名字是一個難題啊?得需要一位德高望重的人為你題字才能夠名聲大噪,要不,我來?”
唐小七看著欠揍的龍琰,甩手在他後背一拳頭說:“你這家夥,還不夠敗你父親的名聲,現在連咱們的小店也不放過,還不安安靜靜的給我當掌櫃的。”
龍琰尷尬的躲到了艾兒的身後,給艾兒訴苦說:“艾兒,你家姐姐欺負我,你管不管啊?嚶嚶嚶……”
艾兒只是笑著不說話,但還是寵溺的將他當在身後。看著面前的唐小七還在凶他隻好說道:“小姐,你就饒了龍琰吧。”
唐小七看著艾兒都說話了,隻好作罷。但是看到他們這樣甜蜜還是很開心,可自己總感覺,以前也有一個丫頭在自己身邊也是很快樂的。那時候身邊的人有好多,但是現在都記不起來了。
鳳鳴微在看奏折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昏睡了兩天的鄭黎終於醒了。看到離自己很近的地方有一個小桌子,鳳鳴微就在那上面睡著了。
鄭黎步路蹣跚的走到鳳鳴微的身邊,為他披上了一件衣服,正準備回到床上的時候,被睡著的鳳鳴微拉住。鳳鳴微嘴裡嘟囔著:“阿黎,不要走。”
鄭黎悄悄的坐在了鳳鳴微的身邊,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著急的鳳鳴微立馬就安靜下來。
鳳鳴微透過肩膀偷偷看著哄自己睡覺的鄭黎,還是忍不住抬起頭。卻又一不小心觸碰到了鄭黎的嘴唇。鄭黎害羞的捶打著鳳鳴微的胸口,又因為大病初愈,所以打在鳳鳴微身上也就是輕輕地拍拍。
鳳鳴微抱緊了鄭黎,感覺到懷中的人安靜下來說:“阿黎,這一段時間辛苦你了,今後換我來照顧你。放心吧,我是絕不會辜負你的。”
鄭黎就這樣躺在這個男人的胸懷,徹底的淪陷了。
莫君澤在宮中的座上又讓下人帶上來了點酒。一個人飲酒,一個人思念。心目中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麽關於那個人所有的事,都忘得一乾二淨。
莫君澤知道那天在江邊的那個女孩對於自己很不一般,但是對於她的,竟然沒有任何的線索。以前問過老那,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些什麽,答案都是否定。
莫君澤決定親自去看看那天落水的那個女孩。夜裡,一道身影快速的穿梭在小鎮中。但憑借他一個人的力量,這樣大海撈針肯定是沒有用的。
回到府中,老那早已恭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面對莫君澤並沒有白天的膽怯,只有的是對莫君澤的心疼。
老那單膝跪在莫君澤的面前說:“屬下懇請主上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惑,現如今江湖武功大會即將來臨,只有短短三日的時間,請主上為了京城的百姓,三思而後行。一切的疑惑終究會被打開。”
莫君澤原本生氣的狀態,在看到老衲之後如同過水。他冷眼看著跪著的老那說:“老那,你逾矩了。”但還是沒有懲罰他,隻留下了一句:“下去吧。”
回到房間之後,莫君澤又開始整理關於大會的事宜。
聽聞京中的巷子拐角新開了一家店,莫君澤下意識想起了那天的那個女孩。便聯絡鳳鳴微一同前往。
鳳鳴微與莫君澤也是難得的出來休息,就進入這家店。看著門口的古木門,鳳鳴微有些猶豫,當進去之後卻發現是別有洞天,兩人直接走進了店中二樓。
蘇婆婆一直看著剛剛開業的店,有很多人都是圖新店,所以略顯熱鬧。
看到來的兩人,蘇婆婆笑了喃喃道:“終於來了,但現在可不是時候。”
正當唐小七準備走進去照顧兩位“貴客”卻被半道截回到了蘇婆婆的身邊。
蘇婆婆笑著說道:“唐丫頭,婆婆想吃酥油餅,你快給婆婆做一份,婆婆就喜歡自家小孫女親自做的。快點嘛,婆婆餓了。”
看著這樣開心又賴皮的婆婆,唐小七就讓龍琰先去照看。難得在這時候婆婆會餓了,以前婆婆自己住的時候都沒有這樣貪嘴,現在看但婆婆把自己當成親親的小孫女,那種久違的親情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