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七生氣的說道:“師父你說謊,你都這樣發了。居然還欺負自己的徒弟,你怎麽忍心。我告訴你哦,你要是這樣做,還不給我解開,今天的晚飯我就不做了。”
李老傲嬌的抬起頭說道:“不做就不做,又不是不能吃饅頭,哼。老衲有志氣,不為你的一頓飯就可以不要自己的志氣!”
唐小七拿出了自己的絕活,眼淚嘩啦啦的就開始流出來了。唐小七哭著說:“天理難容那,自己的師父竟然要謀害徒兒,嗚嗚嗚,我真是太慘了。”
李老心虛的將自己的胡子都吹起來了,只能是乖乖的給唐小七解開了。
到了晚上,從剛才解開了之後到了現在一直都在消失的唐小七終於回來了。背了一籮筐的植物,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
李老有些好奇的過去,卻被唐小七知道白眼瞪了回來。猶猶豫豫的,過了一會兒飄過來一陣香味,李老終於忍不住頂著厚厚的臉皮看了過去。
只是看到唐小七將一個很大的石頭鑿開了一個鍋的樣子,底下卻是鏤空的樣子。
唐小七緩緩的將鍋放在了寬闊的地放,自己配了一些底料,底下燒了些許柴火。之後開始煮菜了,香味撲鼻。
李老連忙長了兩口,唐小七得意的解釋著說:“這個是火鍋,沒吃過吧。沒見過吧,不知道吧?”
三連問過之後李老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委屈巴巴的說著:“丫頭,我是你師父,你也不能這樣嫌棄我。不然我就不給你教東西了。”
唐小七笑著,一同吃了晚飯。
夜裡月亮讓整個林子更加孤寂,也不知道莫君澤現在是什麽樣子,有沒有發現我消失不在了。其實自己也是很想過去找他,可又是這個模樣。
唐小七靜靜的看著水中自己容顏的反應,像是一個年過中旬的老人。看著看著小七便流下了眼淚,躲在暗處的李老看到自己的徒弟哭成了這樣,手中的拳頭更加緊了。
想到以前的時候,那個自己的師妹因為旁門左道,放棄了真正的醫藥,成了邪醫。那是自己和同門師姐一直都是照顧著她,換來了所有的背叛。
多年不見,沒想到她越來越放肆了。也不知道師姐是怎麽想的。
唐小七緩緩的回到了家中,看到了在廚房做飯的李老,唐小七連忙跑過去問道:“師父,平時都是我給你做飯的,今天怎麽自己親自動手了?讓我來吧。”
李老輕輕的推開了唐小七說道:“丫頭,這一段時間你對師父的照顧,師父都看在眼裡。師父明白你心中的事情有太多太多了,師父也在這山中隱姓埋名了幾十年了。”
唐小七沒有見過這樣安靜的師父,有些想知道的問道:“所以,師父以前是什麽樣子的啊?”
李老笑了笑又接著說道:“師父那時候有一個師姐和一個師妹,那時候我們都是很好的關系,日日一起修行。成了當時名震天下的人。只是後來,師妹離開了我們,尋找了一條新的道路。我們當時很反對,但是得到的只是來自師妹的背叛,自此以後我們便分道揚鑣了。”
唐小七看到李老有些難受的樣子,安慰的說道:“沒事兒的師父,她只不過是尋找了一條能夠讓自己快樂的路途,只要她不後悔一切都是值得的。這不是還有師父的師姐陪著師父嘛。”
李老笑著拍了拍唐小七,開玩笑的說著:“就你會說,師父的師姐也去了另一個地方,到了現在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唐小七不再說話了,這時候說的再多也不過是徒添傷感。
莫君澤坐在殿中,他明白在白天時候鳳鳴微和鄭黎的反應。面前的“唐小七”根本就是大變樣子,不像是從前的小七了。
莫君澤叫過來了江南問道:“江南,你確定那天真的看到了唐小七的冒牌貨,她真的已經死了?”
江南有些遲鈍的想了想說道:“回稟主上,對於宮後的冒牌的那個人,她確實是死在了那個溪邊。只是臉因為水中的尖利的石頭刮的面目全非。”
莫君澤嚴肅的問道:“這樣說,對於那個冒牌貨其實並不能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江南連忙下跪說道:“是的,是屬下辦事不周,請主上責罰。”
莫君澤說道:“我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這一段時間你去調查唐小七最近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麽,有沒有中途遇見了什麽事。”
江南有些奇怪的抬起頭看了看莫君澤。
明白了江南的顧慮,莫君澤又不耐煩的解釋道:“這現在的坐在宮中的宮後,以後多一些監視和戒備。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江南這下子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回復道:“是,屬下遵命,現在就去調查。”
莫君澤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酒杯,一杯一杯的又開始喝了起來。莫君澤看著外面的月亮心裡想道:小七,你現在到底在幹嘛呢?是不是也在看著這月亮想我呢?
宮中的李沁風一直站在門口盯著空空如也的庭院,想到前幾日還和莫君澤好好的,如今卻天天不回來,李沁風衝著自己的女仆發脾氣。
她撕起來那個女仆,狠狠的扇了一耳光,嘴裡說道:“為什麽,為什麽王爺還是不來看我?我這樣每天都在等他,為什麽他要這樣對我!是不是你這個小賤人給王爺胡說了?”
女仆哭泣的說道:“宮後。奴婢沒有說,奴婢身份卑微,能夠伺候宮後是奴婢的福氣,怎麽可能會背叛宮後。給奴婢十個膽子奴婢也是不敢的啊。”
李沁風還是不管這女仆說了些什麽,一直對她拳打腳踢。而在這時候一直坐在院子外面的樹上的莫君澤看著面前的“唐小七”笑著又喝了兩口酒。
聽著這女人對府中的下人是這樣的態度,他終於明白了,這個“唐小七”的確不是自己那個心心念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