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黎懷有龍胎的事兒,一瞬間昭告天下。普天同慶,又加上現今大戰取勝,更是雙喜臨門。百姓都稱讚鳳鳴微治國有方,民間又是其樂融融。
鄭黎也是在小心的先看著自己的孩子,畢竟這是她第一個孩子,而且是發自內心的想為鳳鳴微添人丁的。鳳鳴微也是隔三差五的就跑回來看鄭黎。
甚至於在上朝一半的時候專門跑回來,只是為了讓鄭黎喝下安胎藥,每一次鄭黎都是不怎麽喜歡喝藥,嫌棄拿東西太苦了。只有鳳鳴微守著的時候,她才能夠好好的喝下去。
就這樣,這個孩子在鄭黎的肚子裡也逐漸成長。
鄭黎也是時常去看看唐小七,帶一些以前小七喜歡吃的東西。
鄭黎也求過鳳鳴微,讓他派人也去尋找解藥來救唐小七。鳳鳴微只是搖搖頭說:“這事情很難辦啊,我已經派人去尋找了,但還是無濟於事。”
莫君澤到達了傳聞中的山底下,看著這高聳入雲的山峰,根本沒有辦法用輕功上去。莫君澤有些擔心唐小七的時間不多了,便問道:“江南,那邊有沒有什麽消息。我們出來多久了。”
江南看著莫君澤說:“啟稟主上,我們已經出來又十日了,至於宮後那邊暫時沒有消息。”
莫君澤又問道:“那小七她,沒有讓人給我帶什麽話嗎?”
還沒等江南回復,莫君澤搖了搖頭說:“告訴所有人,今夜就上山,連夜上山。稍作歇息,隨後出發。”
江南點頭下達命令,暗中的暗衛放慢了步伐。
夜幕降臨,一行人一同踏入了路途,行走到了半山腰,開始燒火準備歇息。只見一條蛇行走於黑暗之中,與這叢林相融。
莫君澤看到了有東西竄到了江南的身後,所有人都發現了。但又不敢多說話,生怕一個動作惹怒了這家夥。
那家夥原是一頭蟒蛇,但在這樣的深山老林中也變的有劇毒。莫君澤有些疑惑在這樣的地方居然有蟒蛇帶著毒牙,來不及思考,那條蛇的已經落在了江南的肩頭上。
一時間著急的莫君澤連忙將江南推倒在地,毒蛇被激怒之後直接衝著莫君澤脖頸咬了下去。莫君澤拿起手中的劍,一刀將它劈成兩半。
莫君澤再也堅持不住,倒在了地上。血不斷的露出來,從一開始的紅色鮮血變成了之後的黑色。江南緊張的為自己的主子不停的吸血,嘴角也滑落了一些。
莫君澤陷入了昏迷,江南下令所有人繼續上山。
尚林已經準備了多日,與諸位大臣聯合上奏,大舉彈劾近期國家之事繁忙嚴重,按時皇帝就此讓位。
上朝當日,尚銘有一些咳嗽的坐在了龍椅,面對這一次的上朝覲見。尚銘有一些無力,看著面前的眾大臣只是揮了揮手說:“平身吧。”
尚林暗中示意平鍵的縣長上奏。
這位縣長上前跪在地上,將奏書用手托至頭頂,說道:“啟稟聖上,今在縣城中眾多百姓由於乾旱導致糧食緊缺,而朝廷卻遲遲不支援糧草,如今城中百姓大多都瘦的猶如皮包,請陛下明見。”
尚銘說道:“朕知道如今各個地區糧食緊缺,但是由於今城中已經敗仗,還要對已故親人的家屬給與撫恤金,不得不再次等待。”
縣長退下之後,尚林再次示意宰相。宰相會意上前說道:“啟稟聖上,今國事紛紛,但陛下如此作為實屬寒了百姓的心。如今京城中國泰明安,而尚國確實一片狼藉,百姓民不聊生,如此看來,陛下能力真就如此了。”
尚銘聽到這樣的話,生氣的將桌上東西推倒在地,伴隨著咳嗽的聲音站起來說:“你身為當朝再行怎可以如此說出大逆不道的話?真的處事還輪不著你來管理。”說罷便直接起身回到后宮。
剛一進宮,便看到迎接自己的雲情。雲情依舊是看到自己咳嗽不止,親自動手做參湯。
雲情說著:“陛下,臣妾看到陛下還是咳得難受,還是給陛下熬了一碗參湯。”
尚銘拉起來雲情的手說:“只有你是對朕最好的是不是?朕的雲情。”
雲情笑著端起來給尚銘做的參湯,手撫摸在尚銘的臉頰上,笑著說道:“皇上,快嘗嘗臣妾的手藝。”
尚銘看著面前只有雲情還在不離不棄的照顧自己,激動的將那碗參湯一口喝幹了。喝完之後的尚銘眼睛開始發紅,手又在雲情的身上上下其手。不一會兩人又倒在了床上。尚銘半夜醒來後開始處理今天的事情。
想到今天在早朝上的宰相的警告,尚銘氣憤的叫出了暗衛。
暗衛跪在尚銘面前等待皇帝下令。
尚銘說道:“今日只是想必你是知道的,該怎麽辦,明白了吧。”
暗衛說:“是。”
一瞬間,夜晚再一次回復了平靜。
莫君澤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不知何處的小木屋中。面前多出來一個神秘的女子。那女子給莫君澤把脈之後還是輕輕歎了聲氣。
莫君澤緩了一會後又看了看面前的一切,江南也終於回來了。看到自己的主子醒來了,激動地跪下說道:“啟稟主子,我們現在已經出於離山頂最近的地方,這是田姑娘。是她收留了我們。主子,是屬下連累了您。請主子責罰。”
莫君澤翻了一個白眼,看著眼前木魚腦袋的江南懶得說話。揮了揮手不情願的問:“有沒有水,我有點口渴。”
江南慌慌張張的回復道:“有有有,屬下這就去給你倒水。”
接過水的莫君澤看向田姑娘說道:“田姑娘,謝謝你的照顧。”
簡單的道謝後就準備要走了,剛剛起床又因為腹部的疼痛再一次倒在了床上。莫君澤說:“江南,我在這裡昏睡了多久?還有我身上的毒素有沒有消除。”
江南有些猶豫,卻還是敵不過莫君澤嗎的犀利的眼神,隻好一一訴說了。
一邊的田姑娘卻一直看著莫君澤的側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