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澤看她吃的香甜,拿起一塊嘗了嘗說道:“味道果然不錯,如今把將軍府的少爺拐走還不算,竟然還想翹我們家的廚子。你這人,還真是貪心啊。”
“怎麽?”唐小七看著他眨了眨眼睛,“莫公子該不會舍不得這個廚子吧。”
莫君澤冷笑一聲看著她說道:“連我都是你的,這個廚子還用你去挖嗎?改天給你送來就是了。”
看他嘴這麽甜,唐小七笑了笑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像是蜻蜓點水一般,莫君澤把她一把攬進自己懷裡笑著說道:“這可不行,不夠哦。”話音剛落,就抱著唐小七擁吻了起來。
唐解陽過來剛好看到這一幕,看他們兩個分開了,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都說和碩公主和莫公子感情深厚,今日一見,果然是難舍難分呢。”
唐小七從莫君澤懷裡伸出臉,看了看他,臉頰竟然微微泛紅,剛才她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多了一個人。而莫君澤則是不屑於搭理他,不想讓這個超級電燈泡打擾了他們。
唐小七白了唐解陽一眼說道:“你也太沒品了吧,看到我們兩個在恩愛還不趕緊走,留在這裡故意看了全過程吧。”要不然怎麽說他讓人無語呢,臉皮竟然如此之厚,當真讓人膜拜。唐小七看著唐解陽忍不住感歎道:“你的臉皮啊,還真是越發的厚了,要知道我可是對你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
莫君澤輕聲說道:“他從來都是這樣,你慢慢習慣了就好。”
看著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編排著自己,唐解陽倒也無所謂,嬉笑著說道:“大早上就看到這樣的春宮圖,還真是讓人心情愉悅。你們兩個不如繼續,我在旁邊等著。”
莫君澤給了他一個白眼,放開唐小七讓她坐好之後,才問唐解陽:“今晚的計劃你可都安排好了?”
“那是自然。”唐解陽挑了挑眉毛,完全就是一副老將出馬一個頂倆的感覺,“我聽說公主府抓到的那個奸細一直不肯招出自己背後的人,在地牢裡受了十多種刑罰,昏過去了好幾次,可還是不肯松口,當真是忠實啊。”
唐小七看著他說道:“這也不是什麽大事,看今天晚上誰主動鑽進圈套,幕後主使我們自然就知道了。”
慎王府和公主府這次被這件事影響這麽大,她絕對不會放過幕後主使的。穎兒看他們三個正在討論正事,想著自己也幫不上什麽忙,有些著急的問唐小七:“公主,你們今天晚上行動,那我幹什麽呀?不如你也給我找點事情做吧,要不然我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可是今天晚上的行動本來也不需要太多的人,唐小七看著她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地牢裡替我審問昨天的奸細吧。務必讓玢兒招出幕後主使,你告訴她,她的家人已經在我們手裡了,這樣可能會順利點。”
能對一個人死心塌地,一般情況下就是有把柄在這個手裡,玢兒並沒有成親,那能牽製她的就只有她的家人了。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玢兒的家人就是幕後主使威脅她的籌碼,所以昨天連夜唐小七就派人去把玢兒的家人帶到了公主府。
歐陽大人見到皇上之後,臉色一直不太好,有些許為難的說道:“陛下,老臣有事情要稟報。”
皇上正在和皇后一起畫畫,看著突然出現的歐陽大人,一時覺得實在是煞風景。看皇上面露不悅,皇后皺了皺眉頭說道:“皇上,你什麽時候給臣妾畫好啊,臣妾好累啊。”聽到佳人催促,皇上下手畫的更快了,絲毫沒有搭理歐陽大人的意思。
看來自己今天是來錯時間了,歐陽大人隻好在旁邊笑著等皇上畫完畫。一筆一劃可真是認真,皇上一點慌張的感覺都沒有。歐陽大人剛想開口催促,就被太監總管攔住了,輕聲說道:“歐陽大人,皇上正在興頭上,你這個時候去打擾皇上和皇后,恐怕不是明智之舉吧。老奴看皇上也畫的差不多了,不如你再等一會兒,到時候再進言也不遲啊。”看了看皇上正一臉寵溺的看著皇后,歐陽大人隻好歎了一口氣,站在旁邊默默等待了,也不敢去喊皇上,怕會得罪皇上。
皇后看著一旁的歐陽大人,一陣不屑,這麽早就急著來見見皇上,皇上能不煩他嗎?這段時間他很得皇上的倚重,可是這倚重不倚重不就是在皇上的一念之間嗎?看他現在被晾在一邊的可憐樣,就這樣的還想和七宮的宮主,宮後為敵還真是自不量力。
等皇上終於畫完的時候,皇后看了看自己的畫像忍不住讚歎道:“陛下畫畫的水平還真是日漸精進了。這畫上的臣妾還真是美麗動人,比臣妾自己都好看了許多呢。”
“皇后謙虛了。”皇上看著她一臉寵溺的說道,“這畫裡的人,不及皇后萬一。”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膩歪,歐陽大人隻得咳嗽了兩聲,來顯示自己的存在感。皇上看著他,說道:“歐陽大人怎麽還待在這裡啊,你來見朕到底有什麽事情?”
歐陽大人的眼角抽了抽,什麽自己還在這裡啊,沒有稟報完事情,他怎麽可能會走啊。看著皇上,神色懇切的說道:“微臣收到密保,今天晚上會有人劫獄,事關重大特來告知陛下。”
聽到劫獄這兩個人,皇上的眼睛都瞪大了,一臉震怒的說道:“怎麽可能!天子腳下,誰人敢這麽放肆!”
“是啊,這件事簡直就是不把父皇放在眼裡。”鳳鳴微從外面走了進來,朝著皇上行了一禮繼續說道,“還請父皇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情。不然的話,咱們得大牢豈不就成了別人隨意進出的地方了?”
“鳴兒說的在理,朕一定抓到這個膽大妄為之人。”
鳳鳴微看著皇上說道:“只是大牢這種地方實在是陰暗潮濕的很,父皇身份尊貴,怎麽可以去這樣的地方?這件事實在有些為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