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鬼嚎鬼嚎個啥?!”常慧對著宅院中的吳幼薇大吼。
“我聽話,我不會和旁人說,你們要用繩索綁我,用布堵我嘴巴,我我我不會講出來的,”吳幼薇輕巧的再一回避開了又一回三角包抄,高聲的叫。
門邊的吳家村人聽不下去,好幾個壯漢一塊喲吃一塊,
“嘭”的一聲,把大宅院的門一下撞開。
仨年輕人立馬回身進入正堂中,迅速的把作案工具都藏起。
二爺更加是小跑著來了這兒,喘著粗氣站在門邊,撫著門框,瞠著一對銅鈴一般大眼,道:
“怎……回事兒?!”
喘的不行,跑了這段路程,二爺身上也冒了熱汗。
吳幼薇一見二爺,立馬衝過去藏到二爺背後,道:
“二爺,我昨天晚間才從你那裡,把存於你那裡的15兩銀錢拿回手上,今日一早我那爹便上門堵我,要我把15兩銀錢交與他,孝順了這裡的人兒,我不給,他們便誆了么弟和么妹來這兒。”
“我要帶弟妹們回家,他們不要,騙我進了正門,使了吳青滿、吳青海、吳青波他們……綁我,見你們撞門進入這兒,便忙忙的把繩索等收起來,人也進了裡邊,”吳幼薇手拍著心口,一副後必定不已的模樣。
小孩兒身子,果真還是吃暗虧呀,這才幾輪閃避下來,便已身上全是熱汗,濕了脊背衣襟。
“給你們講話的契機,說一說,這是怎回事兒?!”二爺黑著臉,望向直面風口泫尖的常慧。
“這妮子心機可鬼著唻,進了宅院就鬼嚎鬼嚎的,如果沒親自看到的,還真覺的我下手要綁了她,”常慧昂了仰頭,輕蔑道:
“即使我想要那15兩銀錢,用得著自個兒動手麽?”
“只需要她爹去向她要,她還不是得乖巧的取出來給她爹,用得著這樣麽?”常慧猶疑了下,又補了句。
“倘若他有從我手上要到銀錢,至於搞出這樣一出麽?”吳幼薇扯著唇,笑的比哭還難看。
“薇薇呀……”二爺了是滿心的感慨,道:
“你那15兩銀錢都用去吧兒啦?”
問此話,實際上是有意幫吳幼薇一個,否則,吳幼薇手上有15兩銀錢,卻一個子全都不孝順吳金恆,這般講不過去,還會給村莊中其它人截脊背骨。
“我回來時,上一回買的衣裳、綿被、粗糧、碗等等全都不見了,可這展眼,便要入冬了,再不預備起來,弟妹們豈非要捱冷受凍?”吳幼薇心知二爺是幫自個兒,誰這要這個年代的禮法,便是這樣呢?
“因此,我便把那銀錢通通都拿去買了衣裳、綿被、粗糧等家用具,回來時,他……父……吳……戴奶奶的三兒子,不知為什麽倒於地下,我以後又請了村中大夫,把余下的10 多文用做給他看病,而他如今……還在我們家中休養著,說……”吳幼薇望向常慧那裡,一副羞於啟齒的模樣。
“說啥?”二爺配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