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怎麽製作牡丹花酒,那酒入口軟綿,回味香甜,但是我一直不知道要如何製作。”花容把自己心裡籌備已久的問題問了出來。
“這個……並不在所能夠回答問題的范疇,不過如果你想知道,等牡丹花會結束之後,我可以帶你過去觀摩一下製作流程。”牡丹仙子遲疑了下,也算是勉強接受了花容這個類似請教的問題。
沈星月沒想到花容會問這個,輪到她的時候,沈星月抿了抿唇,問道:“可以像是他們那樣祈願嗎?”
“當然可以。”沈星月沒有像是花容那麽為難自己,牡丹仙子心裡已經覺得很感激了,語氣都輕快了不少。
“我希望大南朝可以和平興盛,國泰民安,不會為戰火所擾。”沈星月閉著眼睛,許下自己的願望。
牡丹仙子再次卡住了,哪有人許這樣的願望的。
不過為了保持住自己的形象,基於自己的職業素養,牡丹仙子還是笑著點頭:“花神娘娘會護佑你,完成你的願望的。”
說完這句話,牡丹仙子也沒有久留,直接就離開了這裡,似乎是生怕再有人過來問奇怪的問題,或者許出奇怪的願望。
牡丹仙子一走,文成就來到了花容面前:“這位……啊,你掐我幹什麽?”
文成本意是想和花容搭訕的,誰知道被元清水掐了一把,當即就顧不上自己的形象,怒視向了元清水。
這個人肯定是見不著自己好,所以才來搞破壞!這樣想著,文成心裡更加悲憤了。
可文成一回頭,元清水居然跪了下來。
這就更讓文成摸不著頭腦了,以前元清水每次都是要和自己死磕到底的,這次怎麽這麽懂事?
“你別這樣……我也沒有要你跪……”文成有些不太好意思,要是被美人看到了,豈不是會覺得自己仗勢欺人,太過小心眼了?
不過文成一個沒反應過來,就被元清水拉了下來,兩人一起跪在地上,對面的正是文成剛剛看中的兩位美人兒。
這下文成心裡清楚了,這個元清水就是想要自己出醜,正當文成想要罵他的時候,就聽到了元清水清朗的聲音。
“草民拜見太后娘娘,月妃娘娘。”
說完,元清水還認真的磕了個頭。
文成徹底懵逼了,這是什麽意思?
“起來吧,哀家和月妃是悄悄出來玩的,你不必行如此大禮。”跟著文成就看到,自己剛剛相中的美人兒正淡然的跟元清水說話。
他心中一稟,也連忙效仿元清水的樣子行禮。
花容果然也讓他起來了,那副威嚴的樣子,確實像宮裡的人。
“方才草民這位不成器的朋友對太后娘娘多有冒犯,草民便替他向太后娘娘配個不是。”元清水在花容面前根本跳脫不起來,也是一本正經道。
花容點了點頭:“他不知道哀家身份,無妨。”
“還不快跟太后娘娘道謝?”文成還在神遊,元清水又掐了他一把。
這次文成沒跟元清水跳腳,而是規規矩矩的道謝。
兩人在平輩面前囂張慣了,在那些大人物面前,都是乖巧的不得了。
只是長得這麽年輕,身份又比他們高那麽多的人,文成還是第一次見。
“容容你可不知道,先前在牡丹花會上,我就碰到了他們兩個,他們還想著衝我示愛呢。”沈星月見兩人這樣,也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之前跟沈星月示愛,這次又找上了花容,不得不說,這兩人也是世家弟子裡有名的奇葩了。
花容聞言也有些訝異:“他們可對你動手了?”
“沒有,你別看他們兩個也算是紈絝弟子,但也還算保守,做不出那種強搶民女的事情。”沈星月搖了搖頭,又給花容介紹。
她指著元清水:“這個就是元相的嫡親弟弟了,叫做元清水,平日裡最是跳脫,聽陛下的意思,最近要給他指派一個官職,按照元相的想法,讓他磨練磨練。”
“這個是江南特使的嫡親弟弟,名喚文成,和元二少爺關系很好,別人都說他們二人是龍陽之好,所以即便家裡有莫大的榮光,他們現在也還未娶妻。”
沈星月毫不留情的就把兩人的事情給抖落了出來,文成也是滿臉的頹喪,雖說美人兒是太后,可現在自己的面子也半點都沒有了啊。
花容聽著沈星月介紹,也是吃吃的笑。
看到兩人神色不對後,花容也收起了笑意,轉為嚴肅的面色:“你們也無需介懷,哀家和月妃私下交情不錯,現在在外頭,更不用這麽規矩,往前什麽樣,現在也什麽樣就行了。”
話是這麽說,可兩人還是覺得拘謹,規規矩矩的跟在兩人身邊一會兒,就找了借口溜了。
“他們兩個來花會就是為了看看有沒有合眼的姑娘,隨他們去就行了。”見花容有些疑惑,沈星月也拉了拉她,讓她不要再想那三人。
這片場地裡是真的大,兩人幾乎繞了一大圈,這才找到了出口。
不過這個出口和她們進來的那個入口,相距也是有一段距離的。
眼看天色都暗了下來,花容也露出了疲色,沈星月也沒有再要花容去逛著玩,而是帶著她來到了距這不遠的城主府。
鬱離淵就在城主府裡等著兩人,他對這些景致沒什麽興趣,如果不是沈星月要玩,他甚至都不會過來。
時間不早了,吳招也留著幾人在城主府吃了一頓便飯,城主府的廚子做飯到底是不比禦廚精致,不過眾人也都很給面子。
沈星月咽下最後一口牡丹酥,這才對著吳招詢問道:“吳大人家的千金怎麽不在?”
吳招和他的夫人都在這裡,可偏偏吳桃花不在,讓沈星月很是疑惑。
吳招聽到她提吳桃花,也歎了口氣,面露愁容:“那丫頭今年也十七歲了,可怎麽都不肯嫁人,前段日子跟她提了和徐家少爺定親的事情,她一生氣,就離家出走了,到現在都不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