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爹,您看這些,都是我們不到一個月賺來的,以後跟著月妃娘娘能賺到的銀子,隻多不少。”劉秀又勸起了劉成。
這些箱子被抬進府裡的時候,劉成已經確認過了,都是滿滿當當的銀錠子,裝的結結實實。
他被三個女兒說的有些意動,可還是不信邪:“不是爹不相信你們,實在是女孩子家家的,終究也得嫁人啊,怎能這樣糟踐自己呢。”
“不如這樣,你們那是什麽事情?爹來幫你們做?”劉成這會兒正擔心自己沒辦法掙銀子呢,現在見女兒們這麽厲害,心裡也起了別的念頭。
劉秀聞言就掩嘴笑了起來:“月妃娘娘吩咐的事情,自然是女人家的事情了,爹您衣個大男人,做這個確實不太好。”
“這是月妃娘娘給的令牌,只要爹同意,以後每月我們都會給爹一百兩銀子,全當是無法嫁人給爹的補償了,爹覺得怎麽樣?”劉秀想到之前沈星月說的話,心頭火熱起來,這時候也對著劉成問道。
劉成想了想,三個女人嫁出去的話,除去陪嫁頂多也隻得一千兩銀子,若是她們一個月給一百兩,那一年就超出一千兩了,這確實是個劃算的生意。
他點了點頭:“那好吧,既然這是你們選擇的路,那就依你們了。”
“來,爹,這是早就準備好的字據,我們三人的名字已經寫好,您寫上您的名字,再按一下手印就成了。”劉秀趁機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字據。
這也是怕劉成反悔,上面寫的大概意思就是他們今天說的這些話是雙方自願的,日後也不會變動之類的。
這也是沈星月說的話,就連文案都是她來起草,上面還是她的字跡呢。
“這……你們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是你們的爹爹,還會騙你們不成?”劉成瞪大眼睛,覺得這三個女兒實在是太不尊重自己了,哪有女兒和爹立字據的,這算什麽啊。
“您是我們的爹爹,我們當然相信您了,可這也是月妃娘娘的吩咐,如果她不確定我們不會嫁人,這些事情也不會讓我們去做的,這字據也是要交給月妃娘娘的,爹您也體諒我們一下。”這是劉秀早就想好的說辭。
三姐妹裡只有劉秀比較擅長和人交流,她和劉成說這些的時候,其他兩人都只是沉默的站在她身邊,等著結果。
沈星月的名字被搬出來,劉成也沒辦法拒絕,直接答應了下來。
他簽好字據,劉秀這才把字據交給了守在外面的太監,讓他給月妃娘娘送回去。
看到劉秀的舉動,劉成心裡多少被安慰了些。
“這是我們第一次回來,除去為月妃娘娘做事的銀子,就先給爹爹一箱吧,算是報答爹爹對我們的養育之恩。”劉秀對著劉成行了個禮,笑意盈盈,說話也格外溫柔。
劉成心裡雖然有些別扭,可他現在確實缺銀子,也只能答應了下來。
三姐妹也回到了自己房裡,完全想不到自己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一天。
“以後我們就能自己掌控自己的銀子了,再也不用看人臉色!”三妹幾乎要跳起來,這是她從未想過的沈孤鴻。
“都是靠月妃娘娘我們才能有今天,以後就好好熄心,為月妃娘娘做事,不要想太多。”大姐劉萱說話很溫柔,這時候也是叮囑兩位妹妹。
她們都懂的,陛下解散了后宮,只剩下一個月妃,以後她必然是大南朝的皇后,能夠跟著皇后做事,這是其他人做夢都夢不到的事情。
這也是她們的殊榮,自然是不可能背叛沈星月的。
沈星月還在觀月宮裡想著自己應該怎麽才能懷上孩子,就聽到了瀧煙的叫聲。
“娘娘,陛下來了!”瀧煙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幫沈星月攏好頭髮,以免在鬱離淵面前灰頭土臉的。
“來了就來了,他又不是沒來過,這麽著急作甚。”沈星月任由瀧煙動作,面上也是不急不緩的。
說話間,鬱離淵已經來到了寢宮裡,看到沈星月,也直接湊了過來。
他站在沈星月身後,銅鏡裡把兩人的臉都映了出來。
“怎麽看到我來了,你也不歡迎我。”鬱離淵有些怨念,自己為了她跟那些大臣們鬥智鬥勇就不說了,每天忙的要死,她倒好,在寢宮裡整日待著,還這麽不待見自己。
沈星月看著銅鏡裡的自己,歎了口氣:“太久沒有看到自己的臉了,有些不習慣。”
鏡子裡的人已經摘下了面具,換成原先的模樣,褪去了豔麗,長得是似水般的溫柔。
沈星月原先的相貌特別像是江南那邊的,帶著一股子水墨般的韻味。
“讓你受委屈了。”沈星月不過是吐槽一下,鬱離淵卻想到了更多。
讓沈星月隱姓埋名這麽久,一直用著別人的樣貌和名字,確實挺對不起她的。
“沒有,這是我自願的。”沈星月搖了搖頭,她可不會把什麽都推給鬱離淵,畢竟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
“過幾日我就會把你的身份公開,到時候你再也不用戴著面具生活了。”鬱離淵從背後抱住沈星月,柔聲說道。
沈星月點了點頭,感受著鬱離淵的愛撫,冷不丁問道:“你會不會嫌棄我生不出孩子?”
“什麽?”鬱離淵一時沒反應過來,沈星月在想什麽呢。
為了讓鬱離淵聽的清楚一點,沈星月放慢了語氣,把剛剛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鬱離淵伸手敲了下沈星月的頭:“想什麽呢?生孩子很辛苦的,我倒希望你不用忍受這份辛苦。”
他在皇家,見過太多懷孕卻沒能生下來的孩子了,有的連同母親都會一起身亡,這讓鬱離淵對這件事情也本能的有了些恐懼。
他甚至私心覺得,如果可以的話,沈星月不生孩子也好。
沈星月從他的話裡聽出不對來:“等下,你什麽意思?你不想要孩子?”
沈星月從鬱離淵懷裡掙脫出來,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