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侍衛不侍衛的,你在我這裡永遠是我的恩人。”沈星月卻不在乎這些,直接把鬱離淵按了下去。
她回頭瞪了一眼侍女:“這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現在做了我的侍衛,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以後他跟我同桌吃飯就好了,你不要多嘴!”
侍女的身份到底不高,也不能教訓沈星月,隻得低下頭稱是。
鬱離淵被沈星月維護了一通,覺得整個人心裡都是甜甜的。
他這次沒有再抗拒,而是沉默的坐著和沈星月一起吃了頓飯,而且不出意外的話,他之後在沈星月身邊的時候,應該也是和她一起吃飯了。
鬱離淵想到這個可能,心裡就舒服的直冒泡泡。
“你會輕功嗎?”用過飯,沈星月也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鬱離淵。
鬱離淵點了點頭,輕功是入門級的武功,他當然會。
“能不能給我表演一段?你放心,沒有侮辱你的意思,我從來都沒見過別人用輕功,有點想看。”生怕鬱離淵誤解自己的意思,沈星月也連忙解釋起來。
當然,就算她不說後面的,鬱離淵也不會拒絕她,誰讓她是他珍視的人呢。
鬱離淵按照沈星月的想法,在院子裡的空地上飛了兩圈,看得沈星月眼裡異彩連連。
躲在暗處的蘇封見到這個景象,更是不知道應該從哪裡開始吐槽了。
主子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的任務了啊喂!
但蘇封完全不敢出聲,只能看著自家太子在裡面撩妹,自己則是躲在一邊吃狗糧。
沈星月這時候根本沒想那麽多,她只是覺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輕功,很是刺激,後面又讓鬱離淵給她展示了不少其他的功夫,更是讓沈星月開心的嘴都沒合攏過。
鬱離淵最開始學習武術的時候,也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淪落到給別人表演的境地,可一看到沈星月臉上的笑容,他就又覺得什麽都值得了起來。
“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不知不覺,沈星月已經在院子裡看他表演一個多時辰了,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就對著鬱離淵說道。
鬱離淵搖了搖頭:“我不累,而且我的職責是保護你,怎麽能自己去睡呢。”
“這個沒什麽的,怎麽會有人不長眼過來刺殺我。”沈星月對此也不很在意,她拍了拍鬱離淵,一定要讓鬱離淵回去休息。
怮不過沈星月,鬱離淵只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過他也沒有睡覺,而是在調息。
把鬱離淵送了回去,沈星月也回到了房間裡,她這些天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愛好,就是做女工。
往往侍女帶過來一些手帕之類的,沈星月自己做女工就能夠折騰整整一天,用來打發時間是最好不過的了。
她捏著針,在手帕上繡出好看的圖案來,隻覺得自己的心都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董宇所在的地方可不算安靜。
武林盟那邊的代表團和朝廷派來的代表團吵的不可開交,雙方都各持己見,不願意退讓半分。
他不過是來旁觀的,就被拉了進來,參與到這些爭奪中來。
“我先回去了。”又忍了一會兒,那邊仍然沒有任何成效,董宇豁然站起身子,就要離開。
“董少爺,再留一會兒吧……”武林盟主見狀,也連忙去留董宇,奈何董宇已經完全沒有了這方面的想法,跟武林盟主說了一聲,就匆匆離開。
武林盟主有些無奈,只能看著董宇遠去。
這時候的董府已經出事了,沈星月正在刺繡,鬱離淵從隔壁房間走了過來,說是有事情要和沈星月討教。
沈星月不疑有他,打開房門,就看到鬱離淵提著長劍,直接越過自己,進入到了房間裡。
沈星月心裡一驚,也連忙關上門,回頭去看。
這時候鬱離淵已經跟刺客戰成一團了。
刺客早就掌握了沈星月的資料,不過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想要刺殺她更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所以他一個人就過來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沈星月這邊居然還會有這樣的高手,最終也不得不飲恨折在了這裡。
沈星月看著那個穿著黑衣的聲音掉到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也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刺客已經被我打走了,你不用擔心,會沒事的。”鬱離淵處理完刺客,就看到沈星月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口,雙眼也緊閉著。
他連忙過去,抱住沈星月,出聲安慰道。
也可能是受了驚嚇的緣故,沈星月隻覺得這個懷抱太過於溫暖,趴在鬱離淵胸口怎麽都不願意起來。
鬱離淵勸了好一會兒,等沈星月睡著了,這才把她放回到了床上,自己則是去處理刺客的屍體。
董宇推開門的時候,鬱離淵正拎著刺客要往外走。
“你怎麽在這裡?”董宇皺起眉頭,下意識的就要質問他,然後他就想起來董宇已經給沈星月做了貼身侍衛。
接著,董宇的視線被鬱離淵手裡的刺客吸引。
“剛剛有刺客想要暗殺她,被我攔住了。”鬱離淵低聲說道。
“他們居然敢!”董宇瞪大眼睛,有些咬牙切齒。
鬱離淵去處理刺客的屍體,董宇也沒有攔他,只是本來想去探望沈星月的腳步停在了門口。
半晌後,鬱離淵這才歎了口氣。
他關上房門,走出院子,神色也從悲傷變得冷漠起來。
“查,這件事情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不管是誰下手的,我都不會放過他。”董宇說的堅定。
以往董家作為看客般的存在,是不會被人針對的,可這次那人來刺殺沈星月,明顯是觸動了董宇的逆鱗。
董家平日裡是不爭,可一旦董家動起來了,那就不是平常的勢力能夠阻止的,就算是新成立的武林盟也不行,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董家的勢力有多深。
為了防止晚上再有人過來,鬱離淵乾脆在沈星月房裡睡了一晚,雖然是沈星月睡床,他睡塌,可這也足夠讓沈星月蒙圈了。
沈星月死死的盯著躺在塌上睡的正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