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雕刻坊,想當初自己還在這裡刻了一個雕像,今天在寢宮裡頭的時候,一眼就可以看到那個小人兒站在那邊,身上都已經光滑,向來是沒少被蕭戎安給拿在手中。
“貴人這是又要做些什麽?”
陸晚給人講了一將後,那人懂了,給陸晚選了一個同簪子同一個料子的木料給陸晚,然後再找出了圖紙出來,讓陸晚對著這個圖紙選幾個簪子的大致心態。
“這要是自己手作的話,那麽奴婢幫您的也就只有這麽多了,剩下的就要靠您自己來了,也可以有些什麽其他的想法,這個圖紙也不過就是一個參考而已,不必局限與這個圖紙。”
陸晚點了點頭,找了一個比較好看的心態,但是對於自己這種新手來說是最難的一種圖案,不過有剛開始的那個小人偶做鋪墊,陸晚已經知道最基本的東西了,比剛開始的時候快了不少,不出一天這發梳的大致形態就出來了。
晚上帶著做好的膳食又去了一趟寢宮,看著正坐在床上看書的人,陸晚走了進去,將東西放在桌上,將碗托在手中,走到床邊坐下,給蕭戎安喂食。
這是一個湯,是哪種比較清涼的湯,同綠豆湯差不多,反正是蕭戎安沒有喝過的,也好喝的東西。
將這一碗投喂過後,陸晚將碗放了回去,躺倒蕭戎安身邊陪他一起看是什麽書。
也不是說不能夠看書,少看罷了,像看奏折一看就是好幾個時辰,她怎麽舍得讓蕭戎安來看那個東西。
“這看的是什麽啊。”
陸晚朝著蕭戎安眨了眨眼睛。
蕭戎安不講話,陸晚只能夠自己去看,伸著脖子看了兩行之後皺了皺眉。
“這怎麽這麽眼熟啊。”
等著蕭戎安翻頁的時候,看到了男女主的名字,陸晚頓時就愣住了,臉上像火燒一樣的,立刻就紅了臉。
“不是皇上,你怎麽還看這些無聊的東西啊,這東西你是從哪兒弄過來的啊。”
蕭戎安看著陸晚眨了眨眼睛輕聲笑了笑。
“這東西是從江南一帶流傳的,朕覺著好玩正好有人帶了一本進來,我便讓衛玉給朕帶了一本進宮來了,這書還挺好玩,尋思著你會喜歡,便先翻來看了看,怎麽,這個你看過麽?想來也是,你就是去江南一帶的,又怎麽會沒看過呢。”
陸晚乾笑了兩聲,心中一陣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不僅僅我看過,這還是我寫的呢,皇上你驚不驚喜啊。
這種話陸晚是不會說出口的,太智障了,要是讓蕭戎安知道這東西是自己寫的,還不知道能夠笑多長時間呢,雖然自己承認自己的文筆還是不錯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多多少少還是要點臉的。
“誒呀皇上,這東西有什麽好看的,再好看有我好看嗎,你要看它你不看我。”
說著還朝著蕭戎安眨了眨眼睛。
這下次哪裡招架得住,當即就投降了,陸晚笑了笑,陪著人看月亮數星星,外邊挺不湊巧的,還劃了幾顆流行下來,陸晚畢竟是從華夏過來的人,在那個時候流星真的是少得可憐,當即就從床上爬了下來走到窗邊開始許願。
蕭戎安看著陸晚這個樣子不由得笑了笑。
“你這是在幹什麽,許願麽,許了什麽願望啊。”
陸晚鑽回被窩中伸出食指放在了蕭戎安的唇邊。
“噓,皇上不要這麽問我,要是問出來之後,就不靈了怎麽辦。”
蕭戎安點點頭,不再繼續問下去,看著陸晚點了點頭。
“不問就不問了,不早了,該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醒過來,陸晚一動不敢動,這人正靠在自己手上,手已經麻了半邊了,看著時候尚早,陸晚不得不懷疑自己這是被壓醒的,不過沒有什麽大礙。
旁的人都是女子枕著男子的手,到了他們這兒變成了男子枕著女子的手,陸晚還笑了笑,覺得有些許的快樂。
慢悠悠的又半眯著等了兩個時辰,這下子人才醒了過來,還了陸晚一個人身自由。
麻是一定麻的,但是說是一定不可能說出來的。
朝著人挑了挑眉,人依舊是賴在床上不起來,陸晚就先起床給蕭戎安準備膳食,作為一個合格的后宮嬪妃,她得會每天不重樣的,陸晚今天自己有點兒饞雙皮奶,於是在給蕭戎安做薑撞奶的時候,給自己又單獨做了一杯雙皮奶。
上次離開的時候,剛好喝的就是薑撞奶,這蕭戎安還沒試過呢,這怎麽能夠。
早上醒來的時候懨懨的,看上去不像是想吃東西的樣子,那麽這個時候陸晚的作用就發揮出來了。
端著兩個東西做到床邊的時候,還給蕭戎安選了選,看到了陸晚左邊手上的那杯上面撒著紅豆,這就知道了是雙皮奶,雙皮奶是已經吃過的東西了,於是蕭戎安很明智的選擇了薑撞奶。
等問到為什麽會是薑撞奶的時候,陸晚便將那個其實是一閃而過的想法給埋了起來。
最後朝著蕭戎安笑了笑,看著嬉皮笑臉的人,蕭戎安又怎麽舍得說什麽,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這個還是自己的小寶貝小心肝兒。
“那朕可是謝謝你了,給朕準備這個,真不知道你是成心的還是故意的。”
陸晚撇了撇嘴。
“這不是一個意思麽,略略略。”
下午時分,陸晚先是去養心殿看了奏折,隨後前往作坊開始繼續昨兒個沒有完工的發梳,到了後面這些東西扣就是細節了,陸晚這麽細心的人當然會被劃下來幾個口子啦,不過陸晚也是個聰明的人,劃下來的都是在不起眼的地方,蕭戎安只要不碰她就看不出來的。
差不多半月有余,陸晚看著成品笑了笑,這精致的模樣。
“不愧是我,晚爺出品,必是精品。”
這彈幕就開始跟著刷這句話,陸晚聳了聳肩,覺得這群人是一點兒的眼力見識都沒有。
“你們都不會說一些什麽其他的口號麽,趕緊自己想想,還要我帶著你們喊這句話。”
這暗搓搓的懟人一下子就是懟了一片人。
差不多這個時候蕭戎安也已經可以下路走了,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自己批閱奏折了,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才能夠提高速度趕在今兒個這個時候完成這麽個東西。
看著掛歷上頭的日子,今兒個,是華夏的情人節,這個日子送禮物是再好不過了好嘛,陸晚笑了笑,眉眼彎彎看著手上的東西。
除此之外還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要不然感覺都配不上自己的忙活著麽久的精致小東西。
當天晚上陸晚安排了一場華夏的燭光晚餐,陸晚看著一桌子的成品不由得輕笑出聲。
這選的地方也不是隨隨便便選的,是她完成第一個任務的地方,是她讓她去研磨的地方,是她和他開始一切的地方。
回憶許許多多,但是當下眼前的事情才是最真實的不是麽。
等到人來了,陸晚這才將東西收進了袖口中,規規矩矩的等著人過來坐下。
“今兒個是怎麽了,怎麽想著要到這兒來用膳,不冷嗎。”
說著就要將身上的狐裘給解開來披在陸晚身上,這是路我想要的嘛,這當然不是陸晚想要的了,於是陸晚擺了擺手表示不需要,然後坐了下來,給二人倒了杯酒。
“你們這兒啊沒有紅酒,也就只能夠用這些東西來代替一下啦,要是可以的話我想要帶你體驗更多的東西,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機會了。”
蕭戎安抓住了陸晚的手點了點頭。
“只要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就沒有什麽是有沒有機會的,只有什麽時候去做這個說法。”
陸晚點了點頭。
“這麽久不見,還變得會說話了啊,不簡單啊小安安。”
話音剛落,不遠處就傳來了嘎嘎的聲音,陸晚起先開始還愣了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是什麽東西在叫就哭笑不得起來。
“這兩個小東西不是在養心殿待得好而的麽,怎麽這個時候出來了還來了這個地方,這地兒可是離養心殿不遠啊。”
蕭戎安聳了聳肩。
“朕怎麽會,出來的時候朕是從寢宮出來的,不過來了也無妨,還可以給你講講他們這兩個小東西,是真的折騰人。”
“不對,小安安是什麽鬼。”
“怎麽了,不可以嗎?”
陸晚鼓著氣兒朝著蕭戎安看了一眼。
這怎麽能夠啊,蕭戎安搖了搖頭接受了這麽個稱呼。
陸晚倒也沒有總是以下犯上,只有偶爾才會叫一次,當然那些都是後話了。
接下來的晚餐上頭,那兩個鴨子沒少來嘎嘎嘎,就和繞著這池塘一圈兒一圈兒又一圈兒,撲騰得到還挺快的,一會兒走一會兒遊。
晚上離開的時候,蠟燭已經滅了,陸晚將東西收拾好帶走,那兩個大鵝也跟在後面一搖一擺的往回走,有模有樣的跟在兩個人後頭。
也不知道一路上在嘎嘎些什麽,這一個大鵝一個大鵝的嘎嘎嘎。
聽起來像是在對話,但是說了些什麽又聽不懂。
“這大鵝不應該是鵝鵝鵝嗎,為什麽會是嘎嘎嘎。”
蕭戎安正思索著要怎麽回的時候,兩隻大鵝繞過了陸晚走到了二人面前,倒退著往後走,開始嘎嘎嘎起來。
“這小東西不會是在給我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