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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太子妃靠娃躺贏》第四百七十九章 骨肉
  永安王府。

  司徒瀚看著手中的信件,眸裡閃過一抹深思。

  這信件是途徑青城的探子傳回來的消息,探子還帶回一個重傷將死的男人,正是他派往青城收斂嶽家家產的手下。

  信件內容是西北東城失去了趙康成的動向,而最近幾個地方有人馬調動,背後之人暫且身份不明,仍在查探中。

  幾個地方?

  司徒瀚仔細觀察了信件上詳細寫出的位置,微微皺了皺眉頭,又松開來。

  不過是西北幾個不重要的小地方,這些小地方想必是熬不過去了,這才集結人手,對皇城局勢並不影響。

  司徒瀚放下信件,將紙丟進燭台裡燒毀。

  現在皇城局勢牽一發而動全身,他必須謹慎行事,不可露出什麽把柄導致功虧一簣。西北遠在幾百裡之外,想來若是有何變數也能留有時間做出準備,暫且觀望著,看那背後之人有何企圖也不遲。

  隻青城……

  只可惜青城那手下還未醒來……這青城內,誰能向自己的人下手?
  心中這樣想著,司徒瀚不知為何還是覺得有些許不安。

  有東西在眼皮子底下弄些不明不白的活動,他卻一無所知。司徒瀚厭惡這種情況脫離掌控的感覺。

  長長歎出又呼吸了一口氣,司徒瀚讓自己維持冷靜。

  莫想這些了,已經有些日子了,只是不知道許進那邊的事處理的如何。

  看著信紙一點點消失殆盡,司徒瀚道:“來人,把許先生給本王叫來。”

  一直守在門外的小廝立刻應聲,不多時,許進來敲門了。

  “王爺,人到了。”

  司徒瀚道:“讓他進來。”

  許進進門,先行了個禮,一向布滿刀疤的臉隨即揚起,恭敬道,“永安王,叫在下有何事吩咐?”他現在以客卿的身份待在永安王府,也是天然的庇護之所,很是滿意,也樂得給司徒瀚一個高興。

  司徒瀚對他的恭謹很滿意,一開口聲音也舒緩少許,道:“許先生,你可知道青城那裡發生了什麽事?為何手下只剩下了一個,還是重傷的?”他這話不算客氣,甚至隱約有些咄咄逼問。

  許進表情不變,笑著道,“青城?”

  他道,“嶽家那處?”

  司徒瀚肯定:“對,嶽家。”他擰著眉頭,似乎很在意。

  許進將他的神色看在眼裡,心中對此嗤之以鼻,面上卻越發和順,“一切順利,王爺大可放心,雖說跑了一個嶽香香,嶽大小姐。但抓住了嶽家娘子也是一樣的。

  “那嶽家娘子在我們的人手上,嶽文濤不敢輕舉妄動,只需在稍稍逼迫一下,嶽家手到擒來。”

  看來形勢仍掌握在他手上,
  司徒瀚滿意的點頭,“做得不錯,賞。”

  這口吻,當真是把許進當做自己的手下人。

  許進如今手握白海棠的財富,壓根看不上那一點賞賜。他眼皮一翻,壓下眼中的不屑,禮數周全且充滿感恩惶恐道:“多謝王爺。”

  司徒瀚擺手,又道:“前些日子你不是在清點嶽家的家產麽?怎麽樣?”

  許進回答道:“富可敵國。”

  司徒瀚眼中升起狂熱的貪婪之色,“當真富可敵國?”

  “不敢欺瞞王爺。”許進將嶽家的家產道來,“莊子,商行,田產,鋪子此類不計其數,黃金白銀更是數不勝數。若如此也不可稱為富可敵國,那便沒有可以用上這個詞的了。”

  司徒瀚聽著他的描述,眼中幾乎是噴湧而出的迫不及待要據為己有。

  說來也是可笑,他雖為王爺,只是旗下有著軍隊要養,平日裡還要打點各方,數年下來,積累的財富居然還沒有一介商戶多。

  但這也可以想象,若是奪取了嶽家的財富,他這奪位之路可就如虎添翼了。

  司徒瀚大喜,正欲說話,外面小廝又敲門了。

  “王爺,皇城外有急件傳入。”

  司徒瀚神色一肅,欣喜若狂神情立刻褪下,“送進來。”

  “是。”

  小廝恭敬地推開門,彎著腰進來,先行了一個禮,將信件放在桌上後,又行了一個禮,才彎著腰後退,到了門口才敢背過身去,出了門。

  許進心中恥笑。

  區區一個王爺,下人的禮數要求之嚴居然不亞於皇宮。司徒瀚這心思可真是司馬昭之心。

  不過這樣也好,好糊弄。剛剛他不就憑著那一點恭謹騙得司徒瀚對他順眼幾分麽?

  他這頭心裡恥笑,臉上的神色卻越發周全。

  司徒瀚已經打開了信件,一字一句地仔細閱讀,只是不知為何,看得神色越來越凝重和陰沉。

  許進心中好奇,等著司徒瀚說話。

  好一會,司徒瀚對著信件不知道思索了什麽。

  許進見他遲遲不開口,懷疑他是不願意透露給他,道:“王爺,是有什麽大事發生了嗎?為何此種神色?願為王爺效犬馬之勞解決 ”

  司徒瀚聽了他的話,盯著他幾秒,像是在思索。

  只是心虛之人看著這種眼神總是更容易多想。正當許進以為那信上的內容與自己有關時,司徒瀚開口了。

  他道:“本王的探子,在城外看到了疑似司徒湛和趙康成之人。”

  這種時候,在城外看到了司徒湛和趙康成?
  他們這時進京是要做什麽?司徒湛這樣冒冒然進京,是不是有什麽陰謀?是不是已經發現了是他們下手對付他?

  一瞬之間,許進心中千絲萬縷的想法湧上來,雖然還能冷靜思考,額頭卻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他看似每次下手大膽,對司徒湛無所畏懼,但心底仍是不敢輕視這個讓他載過大跟頭的人。

  他自詡有勇有謀,連司徒瀚都能了如指掌,唯獨永遠猜不到司徒湛的心思。

  還只是有疑似司徒湛的人出現,司徒瀚和許進就已經都亂了馬腳。

  不僅許進心頭大亂,司徒瀚也是。

  他奪嫡的最強大競爭對手,他的皇兄,居然沒死?!
  太子湛竟然沒死?!

  兩人心中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良久沒有成果,司徒瀚眼中閃過暴戾的光,“不管是不是他,不管他回皇城是想做什麽,只要把那個人結果在城外,就一切都不是問題。”

  司徒湛絕對不能活!

  更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司徒湛活了下來!

  許進難得對司徒瀚的想法由內而外的表示支持,“王爺的意思要殺了那個人?”

  司徒瀚牽起一個嗜血的笑,“那人身份可疑,我殺了他,有何不可?”

  “王爺言之有理,我立刻差人去辦。”

  許進點頭道,現在的情形不是只有司徒瀚著急,他將司徒湛逼下懸崖,若是這個時候司徒湛回到皇城,重新登上太子寶座,掌握權勢,首當其衝的就是他這個謀害太子的凶犯。

  他現在掌握的一切就都完了。

  什麽權勢,財寶,榮耀,全都沒了!
  想到這裡許進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越發襯出這張布著傷疤的臉凶神惡煞。

  他這樣氣勢衝衝走出司徒瀚的書房,便聽到一個女人不加掩飾的驚呼聲,她“啊!”的一聲,迅速引來了許進的注意。

  來人美貌非常,一雙眼睛我見猶憐,很是嬌小可愛,她仿佛也知道自己冒犯了客人,隨即便怯生生道,“是奴家冒犯了。”

  許進自知這一臉刀疤很是驚悚,只是這女人直接道歉也很得他好感。

  可惜了。

  是永安王的人。

  許進再次深深看了這女人一眼,也不說原諒不原諒,便大步而走,只可惜他走後也沒看到女人眼中深深的恨意。

  待許進走後,女人理了理鬢邊的珠寶首飾,這才敲響了永安王的書房門。

  司徒瀚正將許進派出去查司徒湛的事情,心裡是既激動又煩躁。

  一邊想著司徒湛死了又何必複生。一邊想著,活著便活著,殺了這人,有了他的屍體,到比他死的悄無聲息沒有屍首要好得多。

  那群朝廷上的老東西也不會借著太子失蹤生死未明的事情,阻攔他登上太子的位置。

  門就是在此時被敲響,司徒瀚不耐煩道,“誰?”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是奴家,王爺這些日子辛苦了,奴家熬了湯給王爺送來。”

  “進來。”

  來的正好。

  他一身火氣無處宣泄,剛好白憐心被他折磨得下不了床,這幾日他很是憋悶了一番。

  司徒瀚手上握著小巧的馬鞭便等在了門邊上,女人毫無知覺,掛著甜笑便走了進來,司徒瀚剛想甩出鞭子,便見女人好像踩到了什麽東西,踉蹌了一下。

  ‘啪’地一聲手裡的東西落在了地上,發出悶重的聲音。

  “潘秀,你做的什麽好事!”司徒瀚很是愛潔,這熬得濃稠的油脂傷了衣服,發出味道直教他擰起了眉毛。

  潘秀緊張地捏禁了手絹,眼淚汪汪,迅速將他的外裳取下,又讓人將備用的衣裳拿來,服侍著人在房裡洗了個澡。

  她動作很是迅速妥帖,一雙美麗的眼睛楚楚可憐極了,越發激起了司徒瀚的暴虐。

  她挨上了一鞭子,垂下頭長長吸上一口氣,本想躲,隨後又沒了躲閃,接連又是幾鞭子打在了身上,見司徒瀚面色漲紅,很是激動。

  她將一身的衣物除去,淚光盈盈,貼上了男人,“王爺,妾身是你的人,你想怎麽對妾身都行,只是妾身,妾身已經有了您的骨肉。”

  她眼淚連連,染上了眼角那枚顯得有些嫵媚的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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