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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在此妖妃哪裡逃》你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局
  至此,陳豫決定撤退部分主力軍,隻留東西四軍仍留駐望天城,剩下的人馬跟隨陳豫回宮,再做定奪。至於陳厚,我心裡所想的,皆是陳豫與我所說之事,越想越生氣,礙於陳豫在場,不敢質問陳厚,直到陳厚對陳豫作揖,作慷慨陳詞:
  “皇上,臣弟乃罪臣之身,但憑皇上發落,念及旗下十萬大軍,皆有老小。臣一人做事一人當。望皇上對他們網開一面,臣不勝感激。今後使他們歸順聖上,若誰人再起不良之意,即刻按謀逆之罪處置。絕無他言。”

  這家夥泥菩薩過江,倒擔憂起手下人的安危來了,他怎麽不想想,之前率領十萬大軍攻陷望天門的可是他,想要謀逆篡位時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現在被說服歸順了就心疼起手下的性命,真是可笑,雖然他跟陳豫從長相到聲音都十分相似,但我對他一點好感也沒有。

  “十二弟,朕已對過去一切既往不咎,這些人既是你手下的兵士,對你莫敢不從,又有什麽不對呢,朕又如何將他們定罪?你多慮了。”

  “罪臣謝皇上隆恩。從今往後,一定對皇上誓死效忠,奉獻犬馬之力,若再有違逆之心,當誅不論!”

  “好了好了,”我十分不耐煩,揮揮衣袖打斷他們兄弟所言:

  “皇上,西梁王,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下一步要去哪裡?”

  “十二弟,誤會既已解除,就隨朕回宮吧。朕會恢復你西梁王的封號,一切還需從長計議。”

  陳厚的眼睛裡閃現一絲不易被發覺的奇怪神色,他略略遲鈍一下,拱手作揖道:
  “皇上說得對,一切需從長計議,恕罪臣不能與您回宮。”

  “為何?”陳豫眉頭緊鎖。

  “皇上此番聚集大量人馬,本是為剿殺亂臣賊子,如今卻與我這個反賊交好,還要恢復我的封號,被如此眾多兵士看在眼裡,皇上就不怕傳出去被天下人所恥笑?鄰邦會認為大陳帝國盡是酒囊飯袋烏合之眾,日後借機挑釁,豈不是禍起蕭牆,後患無窮。”

  “此言差矣。”我忍不住在一旁插口道:

  “此番請你回宮,皇上已既往不咎,你若自此以後洗心革面,盡心為朝廷貢獻犬馬之力,當屬美事一樁,對天下人也有個交代,你若還想著謀權篡位,蠅營狗苟之事,皇上兵權在握,你也逃不出皇上的手心。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各得其所?”

  我連想都沒有想,這話就直接脫口而出,我看到陳厚的臉色唰地變了,謎之尷尬,我看到他不可思議地望著我,有疑惑,有詫異,更多的是難以置信。我知道,因為我說到了他的痛處,我狠狠地羞辱了他。他雙手握拳,半天沒有話說,終於憋足了氣蹦出一句:
  “容妃娘娘說這話,是不信任微臣麽?”

  “那西梁王不願回宮,可是有所顧慮,是真的為皇上考慮,還是另有隱情呢?”

  “那好,既然容妃娘娘這樣說,微臣盛情難卻,隨你們一道回宮便是。”

  回宮的路上,因為我的半路出現,未能及時匹配坐轎,陳豫要我與他同乘一匹馬,實在太可笑了,兩個大男人同騎一匹馬,耳鬢廝磨,肌膚相親?我可無法忍受,便自告奮勇,單獨騎一匹馬,這要求一提出來,這對兄弟瞠目結舌地望著我,我急忙為自己打圓場:

  “我從來都沒有單獨騎過馬,想要試一試嘛。”

  回宮這一路上,我在心裡暗暗盤算,若要回到現代,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玉瑤,不知為何,我腦海中總是閃現那晚玉瑤變為妖貓的一幕,它的身形碩大,想必是那群貓的首領。還有那個奇奇怪怪的董太醫,我從一開始就認定此人非同尋常,大智若愚,狂亦非癲,說不定他會為我指點明路。最好的事情莫過於我回宮之後痛痛快快睡上一覺,一覺醒來,我已經在二十一世紀金碧輝煌的奧斯卡頒獎典禮上,還未完全清醒過來,小金人就安安穩穩躺在我懷裡了。

  想到這裡,我咧著嘴笑出了聲,一點也沒有注意自己的處境,等到我發覺不對,我騎的這匹號稱“方圓百裡疆域再找不出第二匹如此般溫順的馬”,這時卻發了狂般,四蹄時而朝天,時而踏地,長鳴不止,像個精神受到刺激的病人控制不住自己那般,一路狂奔,馬蹄飛濺,煙塵四起。這一驚非同小可,我想我已嚇得花容失色,馬背上的我被上下左右顛來倒去,頭暈眼花,身子已經搖搖欲墜,我本能地伸開雙手,想要抓住點什麽東西,只能觸及一片虛空,我的眼前開始冒起了金星,我控制不住地放聲尖叫……

  等到我恢復意識平靜下來,依稀記得我的身子從高處拋下然後動彈不得,眼前出現的一張人臉又讓我嚇了一跳,陳厚那雙深切的眸子如同兩壇烏黑的潭水,動人地望著我,我這才意識到是他救了我,這哥們兒還趁機揩了把油。靠!我可不是吃素的,誰敢揩我的油,我就……揩他的油,我閉上眼睛伸手就胡亂摸了一把,然後猛地睜開眼睛,心裡一片羊駝烏泱泱飛過。我看見陳厚似乎是愣在那裡,連忙喊道:

  “快放我下來,你這個——”

  幸好我話到嘴邊又及時刹車,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陳厚如夢初醒一般,真的就松了手,我被直直地拋向地面,幸得陳豫一把扶住了我。

  “怎麽樣,摔著了沒,沒事吧?”

  我翻了個白眼,一口氣憋到嗓子眼,還是把它咽了回去:

  “還好,我福大命大,沒被摔死!”

  “好了好了,你都不會騎馬,逞什麽能呢,還是坐馬車吧。”

  我看向陳厚,但見他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我想安顏容若真是瞎了眼,怎麽會看上這麽塊榆木疙瘩,這家夥縱然智商高,但情商之低實在叫人歎為觀止。即便是在陳豫面前做戲也該有點靈魂吧,這家夥怎麽看都不覺得對“我”有絲毫愛意,他剛才的局促不安與後來的滿不在乎在我眼中都是一樣的。這家夥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不簡單。

  我上了馬車,一路都在暗中觀察他,他和陳豫並排騎著高頭大馬,穿著那件“王”字紋的戰衣威風赫赫,相比之下,陳豫倒顯得謙遜許多,言談舉止間也比陳厚儒雅穩重,但陳豫那種不怒而威的氣場,有容乃大的風范,任誰都無法學來。

  兩人並駕齊驅,但所言甚少,彼此都好似有重重心事,陳豫眉頭緊鎖,陳厚面色凝重,套用一句我很喜歡的《天下無雙》電影裡的台詞:當時,我和他倆的距離是七公尺零八公分,不夠四分之一柱香的時間,我做了個影響終生的決定,既然我穿越到這個奇奇怪怪的朝代,附身在一個奇奇怪怪的女人身上,身邊還有一群奇奇怪怪的人,說著奇怪的話,做著奇怪的事,那我就暫且留下來,且看後續發展如何。

  所幸一路平安無事,只是路途之遙遠令我十分詫異。一整個白天大家都在趕路,我在馬車裡呼呼大睡,醒來之後看到車外漆黑一片,有些驚慌,聽見外面馬蹄踏踏,間或還有人說話的聲音。這時,馬車停了下來,有人拉開了車簾,一盞燈照了過來:

  “容若,我們該下車了。”

  他的話語中有使人安定的力量,我寬下心來:
  “到了麽?”

  “沒有。天色已晚,我們需要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明早再上路。”

  我迷迷糊糊下車,因為腳傷,行動不便,陳豫一路牢牢攙著我,一陣冷風吹過來,天空像一件裂開無數口子的大襖,冷冽的風就是從其中漏出來。我打了個寒戰,瞬間清醒過來,看看周圍,居然是荒郊野外。沒有客棧,沒有村舍,連個茅草屋也沒有。只能看見許多將士陸陸續續升起了火堆,陳豫對我笑笑,眼神卻略有蕭索:
  “容若,沒事的。明天我們就回宮了。”

  我點點頭,心裡卻在犯嘀咕,為何這望天城距離皇宮如此之遠,那我之前是如何一眨眼的功夫就居身城下了呢,明天就要回宮了,陳豫卻為何一臉的心事重重,還有陳厚,他又去哪裡了?

  “皇上,西梁王在哪兒?”我直截了當地問。

  陳豫的明顯愣了一下,詫異道:
  “十二弟在安排士兵護衛,嚴防出現意外,我們在這荒郊野外,或有豺狼虎豹,或有外寇襲擊,不得不防。況我們的部分兵士已經遣散分派至別處,所以我們更不能掉以輕心。”

  “我要見他。”

  “好。”

  “皇上不問我見他的緣由?難道您不覺得奇怪?”

  “你要見他,自然有要見他的理由。”

  “皇上,我不鍾情於任何人,也不屬於任何人,我也不是這裡的人,明白麽?”我脫口而出。

  “不,朕改變主意了。你是朕的容妃,你屬於朕。”

  陳豫笑了一下,說得斬釘截鐵,然後轉頭而去。

  那晚我沒有見到陳厚。我吃了些東西,外面太過寒冷,我又回到馬車上,百思不得其解。陳豫這是在宣告主權啊,難道他吃醋了?善變的男人。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說要讓“我們”一家三口團聚,現在又開始展現男人的佔有欲了。這家夥。不過,同為男人,我可是很理解並且欣賞他,畢竟,哪個男人會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讓給別人,還美其名曰祝福你們?什麽又雙叒叕統統弱爆了,會說屮艸芔茻才算你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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