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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妖王快閃開》第154章 守護之恩
  第154章 守護之恩
  第二日,兩個卯上了根本都沒休息的人,精神狀態都還行,只是芙草還是寸步不讓。

  朔狐處理完要緊事項,在考慮是不是乾脆帶她一起去接螢時,駐守道家的妖官回來了,說是有要事稟明妖王大人。

  來人說是機密之事,因而朔狐請了芙草出去。

  “天師門收到片區來訊,在人界發現異變的妖,可能需要申請弑殺權,請求妖王大人派人去核實。此外,天師門內已經派了天師級別的人去處理,螢大人也一起趕過去了。”

  來人說完大概,遞了文書過去,詳細地址也寫在裡面。

  朔狐對這個事有幾分起疑,“天師門昨晚收到的信息,什麽時候派人過去的,今早嗎?”

  來人低頭告罪,“不知,我也沒見到螢大人。”

  “天師門派去處理此事的人,是長生天師?”

  來人果斷點了頭,“是。”

  朔狐心裡有數了,“我即刻派人去,你回去複命,讓翟門主不用過慮。”

  來人走後,朔狐跟著出門去找了芸,芙草還是跟手跟腳。

  “妖界和道家出了點事,我要跟芸走一趟,螢已經過去了,這事處理完了,我自會帶螢去一趟仙界,你先回去複命。”朔狐再次開口趕了人。

  芸看芙草還是不甘不願走,冷言補充了句,“道妖兩界溝通之事,仙界不便插手,芙草大人還請回。”

  “好。那就在我以後有權介入時,再來。”芙草氣衝衝扭頭就走。

  “芙草的意思,鳳凰有意讓她重新接手螢的工作嗎?”芸問了朔狐一句。

  聽起來是這樣,朔狐沒再多言,交代了白狼幾句後,就跟芸去往文書裡寫到的地方。

  長生穿成那樣去見同行,雖然沒被質疑他的身份,畢竟道行在那裡放著,可很顯然對方覺得他的形跡可疑。盡管如此,同行還是在他說明情況後,立刻就為他向本門做了匯報,同時說情況嚴重,讓他們向天師門做上報,由他們去向妖界獲取弑殺權。

  確認對方已經準確傳達他的意思,長生就告別說他要去看看那個異變的妖的情況,避免他禍害人界。同行要跟他同行,長生以此處還需人駐守拒絕了,隻說妖界如果派人來了,讓他們往妖界方向去尋他即可。

  此後長生將自己身上沾染到的螢的氣息,以道法催動擴散出去,一路往妖界方向行去,一直趕路到第二日天色漸明,他身在空曠山林裡,才止步休息。

  而過程中,他已經收到天寶的傳音,告知他已然了解情況,讓駐守的妖官回了妖界匯報。對於天寶沒在此時追問他具體緣由,以及事情已經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長生都安了心。

  傾傾那日親自送天寶回天師門後,就感應到螢的微弱仙氣,可是片刻後竟然消失了,她遍尋不著就沒有急著離開。

  第二日看到長生帶著螢往後山走,她就隱藏仙氣跟了上去,想著等螢落單時殺了她便是。

  傾傾有無數個理由不喜歡螢,也有同樣多的原因想殺她。她曾經做過,也不缺這種機會,只是有時候顧慮到鳳凰,才會引而不發。可近來她又添了新的恨意,因為她和長生的親近,妨礙到了傾傾圖謀的大業。

  看他們在那裡等人,傾傾猜到了幾分,若是朔狐像很多年前那樣來接螢,她做好了撤離的準備;雖然離得遠聽不見,但看長生和螢互動,傾傾對他倆的關系有了新的認識——狗男女。

  鳳凰喜歡螢她忍了,螢會喜歡長生,從傾傾知道的過往,想起來是順理成章的事,可是傾傾還是為鳳凰動怒;至於長生對螢的心思,她看不分明也不認為長生會動那種念頭,他不可能會接受,一個他認為不合乎自然法則的人仙。

  但他倆還真就大白天在樹林裡摟摟抱抱,除了狗男女三個字,傾傾找不到其他詞匯形容。

  螢帶了長生上天,傾傾隨後跟了上去,想要伺機而動。在道家和妖界中間的地方她動了手,她覺得在這種兩邊不靠的地方下手,是最合適不過的。他們退回道家和去往妖界都還需要很長時間,會陷入孤立無援中。

  沒想到的是她一動,仙氣外泄被長生發現了,她又被長生提前設置的幻象迷惑,錯失了最佳時機。等她打破幻象再去找,他倆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而且這次真的是,實實在在的,“人間”蒸發。

  道家的人若是不使用道法,混入人界就跟普通人沒兩樣。螢仙力微弱,要隱藏不是個難事,尤其是有長生幫忙。傾傾跟下人界後,一時半會還真找不著那兩人。

  等她察覺到螢的微弱氣息已經是夜半時分,她還想著他倆是躲了一天要再逃,跟了一晚追上人,卻發現只有靠著樹乾休息的長生。

  “小哥哥,又見面了。”傾傾對長生沒有敵意,可能的話她甚至想盡力獲取他的好感。

  長生勾了唇,“被我耍了,不生氣嗎?”

  “小哥哥什麽話,我只是路過此處,遇到個賤人,就想教訓她兩下。既然讓她跑了,算她躲過一劫罷了。”

  “看來你有些過往故事要講給我聽,我剛好有些累了想休息,你要說便說吧。”長生看她沒有動粗的意願,主動邀請了她來解釋她口裡“賤人”的部分。

  “小哥哥多想了,我只是怕你被騙,才好心說兩句,若你不愛聽,我不說便是。”

  看長生不再接茬,傾傾繼續說了下去,“螢是鳳凰取的名,她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鳳凰撿到了她,給她取了名還收留了她,教她仙術給她吃住,還……為了她拋棄了原來的愛人。”

  這裡面只有一句,長生聽進去了,他的閑適因此有了一絲破綻。他從來沒想到過,螢的名字會是鳳凰取的。

  “鳳凰全心全意待她,兩人相好了有兩三千年,不知是什麽機緣,螢結識了朔狐。”傾傾描述了不少螢和鳳凰相處的情形後,把朔狐扯了進來,“不知道你清不清楚,螢有個叫芙草的朋友,和朔狐本來是情投意合的一對,原先負責三界溝通的就是芙草。”

  “若說她只是移情別戀就算了,頂多算是鳳凰癡心錯付,可是她明知道朔狐是自己至交好友的愛人,還要橫刀奪愛,這就讓人看不過去了。”傾傾說到這裡看了長生臉色。

  長生想起了去年見到的芙草,她當時還和螢很親近。如果眼前的人所言不假,恐怕芙草知道朔狐喜歡螢後,會是個隱患。他當時有意想跟芙草動手,因為覺得對方很強,想要一試深淺,現在聽說這樣的事,或許有一天他真有這機會也說不定。

  “這也好幾十年了,芙草似乎還是被蒙在鼓裡,真不知道朔狐知不知道螢此前和鳳凰的事。”

  聽到傾傾這句試探,長生回了話,“我倒是對你說的這些情況,都一清二楚。”

  “?!”傾傾一臉吃驚。

  長生淺笑著說,“我跟你口裡那個螢並不特別熟悉,但她和我們門主是好友,門主曾對我提起她這些往事。”

  “她自己是怎麽說?”

  長生看傾傾緊張的樣子,慢條斯理事不關己地說,“她好像很苦惱,鳳凰和朔狐之間該選誰的事,說是朔狐是她朋友的愛人,她不願奪愛,可是鳳凰是個用情不專的人,她不想將就。”

  在傾傾反駁之前,長生就接著說了,“其實這些事都和我無關,我只是受命送她去妖界,既然只是誤會,那我休息片刻就去找她,送她過去。”

  “她沒有騙你替她做事嗎?”

  看來她還是沉不住氣了,長生審視女子面紗外的雙眸後,笑著反問,“她會騙我做什麽呢?”

  “其實,她跟鳳凰好了那麽久,因而知道了仙界一些重要秘密。但她知道得不清楚,和鳳凰鬧翻後,聽說她有意在打聽那些事,估計是想以此要挾鳳凰,好讓她可以為所欲為。”

  長生一臉認真地點點頭,“沒想到她是個那麽有心機的人,看來你們仙界的人還真是不可貌相。”

  傾傾不知道他是當真在說螢,還是在說她,一時語塞。

  “我還記得,上次姑娘說是在抓小妖修煉邪術,這可是犯禁之事。雖然我一個人敵不過你,但你長期在此逗留,恐怕並不安全吧?”長生說回了十幾年前的事情。

  他當時就懷疑過傾傾輕松拋出的這個說法不實,結合最近的事,他幾乎可以確信,傾傾完全是為了成仙陣法在忙碌。剛成妖的小妖,以及道家人的屍體,或許都是她祭陣的犧牲品,否則那個陣法不至於會有那麽重的血腥氣。

  長生還記得,傾傾當時說過消失這種詞匯,看來這二者前者妖法微弱勢必不會成仙,後者已死也不會成仙,因而只會是消失,被陣法吞噬。

  聯想起這件舊事,長生幾乎確信了,所謂的成仙陣法,是他猜測中的第三種,那是個等價置換陣法。始作俑者就是他目前對面的人,幫凶或許就是他自己和天寶,而目的,是為了從陣法中,換出什麽來。

  傾傾看他面色平和好似不在意,還是心中不安,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覺了什麽。她冷靜後溫聲說,“此處荒郊野嶺,你獨自在此休息,我怎能安心放你一個人,讓我替你守上片刻可好?”

  “那就謝謝了。”長生話音落還真閉眼睡了。

  傾傾不知道他是不是真信了她說的話,可是他很顯然沒有說實話,他跟螢去了成仙之所是板上釘釘的事。不過長生還真就這樣呼吸平穩一口氣睡過了午後,中途一次都沒有醒過。

  傍晚時分長生醒了,看她還在身邊,“辛苦你一天,怕是妖界來找人的就要到了,這就算是我的還禮,如何?”

  長生這話說得誠懇,傾傾不自覺道了謝。他的還禮她懂,他是說他現在不會阻攔她逃跑,這樣她也不會有被妖界的人撞上的風險。

  目送她走後,長生開始往回走。其實長生感謝一頭豺狼幫他做護衛只有一半;另一半他也不確信朔狐是否真如他所想,猜到了他的用意。他不敢拿螢來冒險,因而裝作示好,以為她著想的態度,打發了這個危險人物自行離開。

  這大概就是人世間對某種人的說法,說是有些人,聰明得把別人賣了,別人還在幫他數錢,甚至念著他的好,對他感激不盡。

  回程長生並沒有用上道法,因而還沒進城就遇上了來找他的朔狐。

  “你有帶金子或銀子嗎?”碰頭後長生先發製人問了他。

  朔狐覺得他明知故問,“螢在哪?”

  “城裡。”

  朔狐留了芸在通判那裡,他早就料到螢可能還在城裡。

  進城後長生卻沒有要去贖人,給朔狐指路後,就說他要去同行那裡報個道,交代下後續,說明下之前的事是個誤判。

  朔狐雖然很擔心螢的情況,還是先跟了長生去通判那裡接了芸,因而長生沒能如願騷擾芸。

  朔狐帶了芸去長生說的地方,芸被乾脆攔在了外面,朔狐讓她稍等就進去找了八姑。

  “您是那位小姐的……家人?”八姑雙眼發直地望著朔狐,上次那個道士已經俊得讓她毫不懷疑那小姐跟著他私奔的事,這次這個更誇張,而且這來得未免太快了吧?難道就是本城人士?

  朔狐看到有人帶了螢進門,過去檢視了一遍,“我們兩家早有婚約,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螢聽他這麽說,忍不住苦笑。

  八姑看著螢搖了搖頭,這小姐到底什麽情況,有了這麽好的未婚夫,還要跟著人私奔,“這情況此前我是不知的,這是小姐的賣身契,白紙黑字,您今天帶夠了銀兩嗎?”

  朔狐現在明白長生問他這事的緣故了,伸手取下腰間的佩玉,“因擔憂未婚妻來得急,並未隨身帶著金銀,這物可作抵押,不日必會差人送銀子來取。”

  八姑接過瑩潤剔透的寶玉,笑著應了聲,“您是君子,自是信得過的。”

  哪怕他不來贖這玉,八姑也不會虧。這塊玉看著值不少銀子,而且她是白得的。才養了一天一夜這位小姐,就得了這麽多住宿夥食費,總歸是賺到了。

  螢仍舊是哭笑不得,長生這是故意要作弄朔狐嗎?為何事先不讓他們有所準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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