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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武大郎》第93章 私人定製
  第93章 私人定製
  武達這時候確實抽不開身,因為過年到樓姐家拜年的時候,意外發現一向開朗得沒心沒肺的樓姐居然難過了。

  哈哈,這實在是稀奇了。

  更稀奇的是,素來四平八穩的有點死板的譚鑫躍,居然還沒有去東江上班。

  更更稀奇的是,譚鑫躍居然面對樓姐的訓斥,一句話都不反駁——好吧,這應該不稀奇,因為大家都是男人,都明白自己的地位,誰笑話誰啊!
  “你說說,你一個糟老頭子居然去那種地方,你還要點臉嗎?你這是欺負我娘家沒人了啊!”

  那邊樓姐一把鼻涕一把淚,這邊譚鑫躍臉色是青一陣紅一陣。

  “不是我非要去,是老牛。非說他堂兄開了個餐廳,請我去嘗嘗。誰知道,誰知道……”

  “你說啊,你接著往下說啊!你個臭不要臉的。”

  正哭天抹淚呢,樓姐就看見武達了。

  一把拉住武達的手,樓姐哭訴道:“弟弟,你怎麽才來呀?揍他,替姐姐我出氣,讓他知道咱娘家人的厲害!”

  “成啊。”武達晃晃腦袋,攥攥拳頭,獰笑著走向譚鑫躍,“想斷哪樣兒?”

  看武達那混不吝的模樣,樓姐和譚鑫躍嚇了一跳,同時說話:“不要啊!”

  武達嘿嘿一笑:“舍不得了?”

  樓姐有點不好意思地解釋:“我可不是心疼他。他好歹也是個領導,打壞了不好看。”

  譚鑫躍很狗腿地說:“二寶,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我發誓,我就進去看了看,什麽都沒乾。我一看不是正經地方,就找借口溜了。”

  “你想幹什麽?還有臉說。那種地方,就不應該是你去的,還把打火機帶回家來了。我要是沒發現,你是不是就要一直瞞著我?”

  原來是一個打火機漏了餡,譚鑫躍同志的鬥爭經驗還有待提高啊!

  按說譚鑫躍不是那樣的人,以他那性子,估計真的就是被同事裹挾著去了。至於是不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潔身自好,及時退場,那就不知道了。

  沒有最好,有也算不上什麽大事。

  男人嘛,誰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別往家裡領就是了。

  譚鑫躍不幹了:“你以為都像你啊,跑到美國七搞八搞的。我真的是被騙去的,整個東門市的人,大部分都去過。我去搞調研,人家邀請我,總不好拿架子吧?”

  “你啊!還是在帝都待的時間太長,不知道他們那些地方上的做派。”樓姐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你要是被人家拍了照,拿住了把柄,以後可怎麽辦啊!”

  “應該不會吧?就是吃個飯,算什麽把柄?”譚鑫躍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吃飯也得看看地方。

  你要是在地攤吃飯,人家會說你親民,沒有架子,是個好同志。在飯店吃飯也不算問題,應酬而已,還是官方的應酬,誰也挑不出毛病。

  可你到一條龍服務的“白宮”吃飯,還是公然出入,放到有心人的眼裡,恐怕就有大大的問題了。就算不是一夥的,也是個知情人。

  武達翻來覆去地把玩著那個精致的Zippo火機,嘴角不禁露出一絲邪魅的微笑。

  歷史兜兜轉轉,特麽的又回到了原點。

  所謂的“白宮”正是牛昌圖的哥哥牛昌興的老窩,平時用來拉攏東門市的人員,去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的。

  這不,連那個火機的外殼上,都貼上了一個熟悉的董小姐的頭像。

  笑得很迷人,似乎很正經的模樣,但是一結合後面的聯系電話和她的身份“經理”,就和後世那些一次性火機的封面女郎一個檔次了。

  一切都是那麽地熟悉,但結果總應該有點不一樣吧!要不然,何苦有自己來這一遭呢?

  “弟弟,想什麽壞事呢?你那一笑,感覺一肚子的壞水,想整誰呢?”

  “譚書記……”

  話剛出口,就被譚鑫躍打斷了:“這是在自己家裡,就別來那一套了。你就喊我哥吧,要不然喊老譚也行。”

  樓姐給了個讚許的眼神,又對武達說:“你譚哥就是個書呆子,不擅長勾心鬥角。你是東江的地頭蛇,指點他一下。我去給你們整倆菜去,你們先好好聊聊。”

  樓姐這話,武達不愛聽。

  什麽叫譚哥不擅長勾心鬥角,搞得跟人家很擅長似的。還有那個所謂的地頭蛇的說法,就更不像是誇人了。

  人家在魚梁縣也是很奉公守法的好不好,觸手最多也就伸到西洲市而已,根本就不是地頭蛇。

  實在是不敢,跟牛氏家族的偌大的產業相提並論。他才是地頭蛇,而且還是即將被弄死的地頭蛇。

  樓姐走了,兩個人也不好就那麽乾坐著。

  譚鑫躍率先打破沉默:“你的桃源公司,在西洲的風評不錯。我還特意去暗訪了一下,你真的做得很好。”

  人家誇獎了,武達自然是要謙虛一下:“都是上級的支持,我個人沒什麽功勞。”

  譚鑫躍沒話了。

  武達也不能把他逗急眼了,拋出了自己的誘餌:“譚哥想不想再進一步?最起碼,把排名往前挪挪。”

  無論多大年紀的官員,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挑更重的擔子,完成更多的功績。

  譚鑫躍也不甘心守著故紙堆老去,可一個務虛的副書記,在當前大搞經濟建設的浪潮下,存在感就和“傳說中”體育老師一樣,沒人認識。不一定是有多大的權力欲 望,但誰又不想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做出一番事業呢?

  “你想要什麽樣的名聲?是溫文爾雅、博學多才的,還是縱橫捭闔、殺伐果決的,要麽就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

  武達如同一個造星的導師一樣,給初到地方就被上了好幾課的譚鑫躍,勾畫了一副美好的藍圖。

  “這還能改變嗎?”

  “有啥不行的。每個人都是戴著面具生活在這個社會中,有的人戴面具時間長了,就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譚鑫躍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很適合溫文爾雅款,就很想要這一款的定製。

  “不,你不想。”

  看著愕然的譚鑫躍,武達繼續忽悠:“那是為學者型主抓經濟的官員定製的,你文化不夠,容易露餡兒。”

  雖然譚鑫躍也頂著個碩士的牌子,但那就是為了履歷好看而已,跟那些專家教授一交流,就會被人看穿了。

  那縱橫捭闔、殺伐果決款呢?
  不用武達否決,譚鑫躍自己就知道不行。

  你見過哪個殺伐果決的人怕老婆的?
  縱橫捭闔就更別提了。

  沒有足夠的鬥爭經驗,沒有高超的鬥爭手段,沒有配置齊全的戰隊。你那不叫捭闔,那是給人家送人頭。

  “就沒有適合我的嗎?”譚鑫躍同學很灰心。

  自己引以為傲的辦公室工作經驗,到了下面居然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了。人家根本就不鳥你,你想耍心眼都找不著人。

  “有啊,不還有個一鳴驚人款嘛?很實用的。”

  “怎麽感覺像個陰謀家,不是個好人的做法。咱們不應該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做出一番事業嗎?”

  不忍心看到丈夫誤入歧途,說是炒菜,結果隻端著個拍黃瓜和花生米出來的樓姐如是說。

  “男人說正事,女人別插嘴。”譚鑫躍夫綱大振,“再去炒幾個硬菜……呃,還是算了,你讓飯館送幾個來吧!我跟武弟好好喝幾杯。”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僅打臉很爽,而且也是實力暫時不允許高調的一種策略。

  以老譚那個肉了吧唧的酸菜樣,乾不出紅燒牛肉面的爽快勁。

  只能像一條陰冷的蛇,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嘶嘶地吐著信子,探測著來自敵方的信息。只等敵人露出弱點,就迅速發起攻擊,一擊致命。

  對這種形容,譚鑫躍表示不能接受:“我知道你不是太喜歡我這種性格,也不用把我形容得這麽陰險吧?”

  “不是形容,而是你要達到的目標和今後的生活狀態。秘密收集罪證,把那些壞人及他們的幕後黑手一網打盡。”

  “還有幕後玩家?”

  “你說呢?咱們就以牛家來說,如果沒人罩著,他們敢搞這麽大的動靜?”武達圖窮匕見,直接點明了譚鑫躍在東江省立威的第一刀。

  093 斬草除根
  牛家在東門市,原本就是個普通的農戶。世世代代的農民,祖墳裡也沒見出過什麽大蒿子,實在是稀松平常的得很。

  當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神州大地的時候,牛家的春天也就來臨了。

  牛家老大牛昌興,善於抓住時機,與偷渡到港埠的同鄉,偷偷做起了倒騰摩托車的生意。

  在港埠報廢的摩托車,稍加修理噴漆,到什麽車都稀缺的大陸就是個緊俏貨。也算是讓牛昌興完成了原始積累。

  做過生意的人都知道,完成了原始積累,基本上就是成功了一半。另一半,就看你接下來怎麽發展了。

  固步自封,必然會泯然眾人,就像曾經很榮耀的“萬元戶”一樣,消失在一堆窮鬼中。

  必須不斷地開拓進取,不斷地拓寬經營渠道,讓自己的事業做大做強,才能讓其他人對你刮目相看,甚至是頂禮膜拜。

  牛昌興那時候,倒沒想著讓大家磕頭拜他,只是覺得摩托車賺錢少,不如倒騰汽車來錢快,就試著弄了幾輛方向盤在右邊的英式車。

  本以為,這種根本就上不了牌照的破車要砸手裡,卻不想竟然大受歡迎。

  管他左邊右邊,管他能不能上牌,只要比日本車便宜、氣派就行!
  這下子,牛昌興算是找對了發財的門路,把自己的弟弟牛昌圖連同本村的其他青壯,搞起了幾艘鐵殼船,暗暗下海到港埠。

  自己接貨,拒絕二手商賺差價的“華遠”汽貿公司,以其低廉的價格,全面的貨源,相對較好的質量,迅速佔領了整個東南沿海的私車市場。

  再後來,華遠公司變成了華遠集團,也不再玩單一策略,全面覆蓋了原油、紡織、家電等各方面的私運生意。

  鳥大了,什麽林子都有。

  除了一起合夥做生意的,還有大大小小的各種關系需要打點。

  有主動找來要點好處的,這樣的級別都很低,給個仨瓜倆棗的就打發了。

  有半推半就、欲迎還拒的,這樣的級別稍微高一點,需要派個副總之類的好生邀請,再好好招待一番。一系列服務下來,什麽事就都好商量了。

  實在有不識趣的,就像譚鑫躍這種,就利用各種名目拉來。不管你是不是真幹了什麽,一大堆照片放出來,再給點好處,保準乖乖就范。

  常言說,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譚鑫躍這個老號的“傻白甜”,居然天真的以為,只有自己潔身自好,就能夠保持自己的完美形象,實在是幼稚至極。

  武達隨口點了幾個人的名字,都是在東門那一塊很有實權的人物。結合他們的前後表現的巨大反差,譚鑫躍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啊!

  可以不客氣地說,有些人是心甘情願地待在賊船上,壓根就沒打算下來。甚至有個別人,還非常羨慕那些有資格上船的人。

  譚鑫躍咆哮起來:“這是徹底的喪失了原則,道德敗壞!我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他們,不能助長非法的勾當。”

  武達沒那麽激動,只是冷冷地說了句:“你有證據嗎?”

  譚鑫躍拍案而起:“我現在就找人搜集證據,我就不信了,他們真能夠手眼通天?”

  “動靜太大,容易打草驚蛇。萬一人家把罪證銷毀,來個快速地洗白,你就會得罪一大批人。”

  武達笑吟吟地掏出手機:“你等著,我找兩個人,最適合乾這個買賣。回頭把證據給你,保證讓你一炮而紅,在東江站穩腳跟。”

  兩天后的傍晚,一輛破破爛爛的小卡,一個180度的甩尾,停在了東門港口不遠處的一片荒草叢裡。

  沒等車停穩,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壯漢,就連滾帶爬地從車裡跳出來,趴到草叢裡吐了又吐。

  司機是個白白胖胖的年輕人,笑眯眯的模樣好像彌勒佛,就是說出來的話不太像:“屠夫,你這是懷孕了吧?幾個月了,孩他爸是誰啊?”

  “滾一邊去,你個死狐狸,讓我再吐一會兒。”

  吐啊吐的,屠夫終於吐夠了,就開始罵狐狸:“你個龜孫,開個車跟飛了似的。幾千裡路,用兩天跑,你想玩死我啊?”

  狐狸一臉嫌棄:“先漱口,一嘴的尿騷味。”

  接過狐狸遞過來的水,屠夫漱了一下口,又很懷疑地看看瓶子:“你要是敢拿你撒尿的瓶子給我,我就弄死你。”

  狐狸立刻躲得遠遠的:“呀,被你發現了?這就是那個瓶子,旁邊的水。”

  屠夫也不跟他一般見識,指著不遠處的碼頭說:“也不知道老板什麽意思,大老遠的讓咱倆跑過來。”

  “怎啦?你不願意,可以不來嘛!”狐狸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不像你,業務能力強,思想覺悟高,有機會往上爬。我就會玩車,還是老板教的。他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業務能力強,屠夫承認。不是他吹,在特戰隊的時候,除了老板,他就沒怵過誰。但要說思想覺悟高,那就是狐狸在罵人了。

  被勒令退役的人,有什麽思想覺悟?

  “你的車開得好好的,為什麽也不幹了?”

  狐狸這家夥整天跟在領導身後拍馬屁,再怎麽著,也能混個專業安置吧。

  狐狸冷笑一聲:“老板退役了,咱們的隊伍就散了。我懶得伺候新來的頭頭,有一次就直接把車開溝裡去了。然後,咱們就見面了。”

  “其他人,你知道嗎?”獨來獨往慣了的屠夫,面冷心熱,就問起了隊裡其他人的消息。

  “大部分都留下了,畢竟他們還年輕,可以再磨煉幾年。有個叫小七的聯絡員,你還記得嗎?”

  屠夫想了一下:“就那個冒充女人的?我還因為和你打賭,被你騙了一百塊錢呢!”

  狐狸嘿嘿一笑:“現在跟老板做IT,最近可牛氣了。”

  “牛氣個屁!他跟老板,能有咱倆跟老板關系好?說說,老板一個月給你多少錢?夠不夠加油的?”

  “你多少?你先說。”

  “五十萬安家費,二十萬年薪。”屠夫嘚瑟了一下,“是不是沒你的多?”

  “嗯,確實沒我的多。老板給了我一百萬,年前就給了。”

  “憑啥子?”屠夫叫了起來。

  武達厚此薄彼?按說不會啊!

  莫非是,老板這兩年的口味變了?喜歡上白白胖胖款的了?
  “滾犢子!其中五十萬是改車的錢,別的咱們都一樣,別胡思亂想。今兒個是咱們第一次乾活,一定得把活乾利索了,要不然這錢不好意思拿啊!”

  屠夫切了一聲:“就是拍個照,傳遞個消息的事兒。這都乾不好,你趁早回家吃奶去吧。”

  “沒有女人,沒地方吃啊!你有地方吃嗎?”狐狸奸笑了一聲。

  “沒有。我平時吃飯,跟你不一樣。”

  兩個家夥感慨了一下生活的艱辛,暢想了一下跟著富豪老板過上了揮金如土、美女如雲的生活,就研究開了這次的任務。

  武達的要求不高,他們兩個負責收集華遠集團運私貨的證據,拍照發給譚鑫躍。剩下的就由譚鑫躍上報,組織人手進行抓捕,爭取把牛氏集團一網打盡。

  屠夫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任務,找到牛昌圖和他的兒子。

  “然後呢?”狐狸習慣性地問了一句。

  屠夫不答反問:“你說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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