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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魔刀》第102章 九龍台上殺氣現 困仙谷內薄霧升
  第102章 九龍台上殺氣現 困仙谷內薄霧升第二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耀在九龍頭上時,淡紅色的薄霧漸漸散去。智空坐在石柱下,見薄霧散去,看右看去,見葉秀才還在打坐未醒來,再轉頭看向付淵等人。

付淵站起身來心情大好,伸了個懶腰,從身上挎著的布袋中取出肉干,咀嚼起來。肉干是他和葉秀才、智空三人在谷中遊走,打獵到野獸後,葉秀才製作的,以備不時之需。智空和葉秀才也有一袋,
智空是出家人不吃肉干,每日找些野果子果腹。付淵勸他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智空想了想,在這山谷中缺少食物,野果子也不是能經常見到,便將分得的肉干收下,但一直未曾食用。

見付淵吃的香,智空摸出一個野果吃了起來。在他對面的蕃僧古可拿出了一個布袋子,多吉來到他的面前,兩人吃起了糌粑。

付淵見已石天到了石碑前,便迫不及待的也來到石碑前,找了個好位置坐了下來,開始參悟石碑碑文。

不一會兒,南宮雲等人也都回到了九龍台上,圍坐在石碑前,觀摩起來。

日頭偏西之時,葉秀才雙眼睜開,抬頭再次看向龍頭上的深痕。此時的葉秀才眼中、心中只有深痕。

深痕散發出來的肅殺之氣,已經影響到了葉秀才心中之刀,正在不斷的侵蝕他的刀意,越來越強。

如果有人臨近,會感覺到在葉秀才周圍有一股冷冷的殺意正在逐漸形成,越來越濃鬱。

智空見葉秀才醒來後一直盯著石柱上的龍頭看,感到奇怪,但又不好詢問,便向自己身後石柱上的龍頭望去。

“除了一道深痕,沒見到怪異之處,他在看什麽,難道這龍頭另有奧秘?”智空看了看龍頭,又看那了葉秀才,搖搖頭,向石碑走去。

很快日落西山,周圍淡紅色薄霧卷土重來,只有北面有個缺口,但這次南宮雲等人未走,看向付淵等人。

南宮雲見付淵等人每人找到一根石柱,坐在石柱下打坐休息,立刻心中明了。南宮雲也學著付淵等人找到一根石柱,靠著石柱坐了下來。

九龍台上共有十三人,只有九根石柱。有四人沒有石柱,見淡紅色薄霧越來越濃,四人各選目標走了過去。其中一人來向葉秀才而來。

“你,說你呢,趕緊給老子滾蛋。把石柱讓出來。”一個絡腮胡子的大漢大聲叫到。

此時的葉秀才還在全心觀摩龍頭上的深痕,根本未聽到絡腮胡子的叫聲。

“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絡腮胡子又向前走了兩步,已經到了葉秀才身旁不足兩尺之地,頓時感到一股肅殺之氣襲來。絡腮胡子心中一驚,仿佛前面坐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尊煞神。

絡腮胡子不由自主的退後兩步,肅殺之氣消失。見葉秀才仍然坐著未動,絡腮胡子轉身便走,暗道:“晦氣,怎麽碰上這麽一位煞神。還是想其他辦法吧。”

一名大漢手拿雙鉤,找上了付淵。之前就是付淵大叫逃走,騙他們逃下九龍台,再看付淵根本就沒下九龍台,因此大漢怒火中燒,奔付淵而來。

“小子,給大爺滾下去,之前你騙我們下了九龍台,今日該你了。”大漢叫道。

付淵看了他一眼,並未搭話,好像沒聽到一樣,繼續打坐休息。

大漢一見,再難抑製心中的怒火,雙鉤一擺直奔付淵而來。付淵見大漢動手,急忙向旁邊一滾,大漢的雙鉤走空。

不待大漢變換招式,付淵抽出寶劍,一劍點向大漢的左肋。大漢見付淵寶劍來的急,急忙一個大翻身,隨著身子翻轉右手鉤由下向上撩去,鎖拿付淵的寶劍。

付淵使用的是七絕劍法,不待大漢的鉤觸寶劍,已經變換了招式,寶劍奔向大漢的右手腕。

幾個呼吸間,付淵與大漢已經過了五招,二人功力相當,但天山派的七絕劍法更加精妙。大漢稍不留神,被付淵一劍刺穿了肩甲。

“啊!”

大漢手握傷口,轉身剛想逃走,付淵腳下加緊,在距離大漢不足二尺之時,寶劍飛出,使出天山劍法中的絕招流星劍雨,一劍刺穿了大漢的後背。

大漢大叫一聲,雙鉤落地,死屍栽倒。

付淵走到大漢近前,拔出寶劍,在大漢身上擦乾血跡,一腳將大漢踢下九龍台第九層。做完一切後,付淵若無其事的回到了石柱下繼續打坐休息。

眾人看了一眼付淵,並未說話。其他兩人各有勝負,被擊敗之人隻得落荒而逃,趕在淡紅色薄霧圍住九龍台之前逃出。

葉秀才雙眼盯著深痕,一動不動。

清晨,智空看向葉秀才,只見他仍然保持這昨日入夜時的姿勢,雙眼緊盯龍頭上的深痕。

突然智空仿佛明白了什麽,在眾人都去參悟石碑之時,他沒有去,而是轉過身來,看向身後的龍頭。

智空將其他七根石柱看了一遍,發現每根石柱的龍頭上都有一道深痕,而且深痕的尺寸、深淺幾乎一致,像是一人所為。

再次回到之前所在的石柱下面,智空抬起頭看向龍頭上的深痕,漸漸的感覺到了一股肅殺之氣,越來越強。智空越看越是心驚,仿佛那是一道利刃,正在向自己殺來。

只看了二個多時辰,智空就堅持不住了,急忙閉上雙眼,那股肅殺之氣仿佛揮不散,一直在他左右。智空隻得施展佛陀印不斷抵擋。

石天等人正在參悟石碑,忽然聽到背後有聲音,轉頭看去,見智空緊閉雙眼,單手不斷向空中拍出,“嘭嘭”作響,眾人均以為智空陷入了幻境,並未在意,轉回頭繼續參悟。

葉秀才整個人此時被深痕的肅殺之氣佔據,已經無法自拔。

智空與葉秀才不同,他不是在融入深痕之威,而是在以佛陀印對抗深痕散發出來的殺氣。

十日後,智空雖然還是無法與深痕散發出來的殺氣對抗,但他的佛陀印卻有了很大進展,幾近小成。

智空準頭看向葉秀才,葉秀才消瘦了很多,雙眼出現大量紅色血絲,胡須長出了很多,整個人仿佛石化一般緊盯龍頭上的深痕。

如果忽略那微弱的呼吸和周身散發出來的肅殺之氣,智空可以認定葉秀才已經不在人世了。

付淵見葉秀才癡迷於龍頭上的深痕,智空也是如此,感到奇怪。

在眾人參悟石碑之時,付淵偷偷詢問智空原因,智空笑而不語,伸手指了指龍頭上的深痕。

付淵一頭霧水,回到自己休息的石柱下,抬頭看向龍頭上的深痕,開始時並未看出門道。直到三個時辰後,付淵發現了一絲端倪,深痕散發出一絲絲的殺氣,越來越強。

在付淵眼中,那道深痕就是劍痕,比他父親最強的一劍還要強上不止千倍。付淵不知不覺的抽出了寶劍,揮舞寶劍抵擋由殺氣形成的劍氣。

三劍,付淵連三劍都抵擋不住,便會被劍氣擊中,根本無法躲避。接下來的日子,付淵一直在與龍頭深痕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形成的劍氣相鬥,每次都不出三劍,便會落敗。

劍氣是付淵觀摩深痕後,產生的幻覺,但在他看來卻無比真實,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被劍氣擊中後的疼痛。那些劍氣就是殺氣,深痕散發出來的肅殺之氣是真實存在的。

蕃僧古可見葉秀才、智空和付淵都在觀摩龍頭,看出了些門道,便也不再去觀摩石碑,拉著他師弟,一起觀摩起龍頭來。

慢慢的觀摩石碑的人越來越少,九根石柱被人佔據,眾人改為觀摩石柱。有些人很快便察覺到了殺氣,而有些人卻在觀摩了三五日後才感覺到,而且在察覺到殺氣之後,每人的反應也不一樣,有的人被嚇的癱坐在地,有的人則雙手亂舞,還有些人變得狂躁不安,抽出兵刃亂砍。

智空看到九龍台上的景象,心中暗道:“這九龍台真是一處難得的寶地。不知是哪個門派所造。這九龍台考驗的不是每個人的功力高低,而是心性。越是心無旁騖,定力高深,在這九龍台上觀摩龍頭上的深痕之時,感悟就越快越深。”

智空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麽眾人觀摩的深痕都是一樣的,但每個人的反應卻各不相通。想來想去,智空只能將其歸結為眾人所修的功法不同。

一個月後,葉秀才身形枯瘦,雙眼密布血絲,除了中間有幾次醒來吃喝了些食物外,葉秀才的雙眼沒有離開過深痕。

智空掃了一眼葉秀才,此時的葉秀才除了雙眼緊閉外,無任何變化。但在葉秀才體內卻有一股狂暴的殺氣在橫衝直撞。

葉秀才的心中已經被肅殺之氣佔據,心中之刀由殺氣形成,這不是一般的殺氣,是一股難以言表,比百萬大軍衝鋒陷陣,屍橫遍地,血流成河還要凶上千倍的殺氣。

心中殺氣之刀已成,若葉秀才不能控制住著這殺氣之刀,將被反殺,功虧一簣。這時個人功力的高低,真氣的多寡已經不重要,葉秀才必須心無旁騖,將全部精力專注於體內那狂躁的殺氣之刀,調動體內精氣去融合這殺氣之刀,進而將其控制。

就在此時,葉秀才突然感覺到體內,老喇嘛設下的封印動了一下,被不斷橫衝直撞的殺氣之刀斬開了一道細縫。被封印的來自於鳴鴻刀的刀氣不斷的衝擊著這道細縫,終於在第五次衝擊之時,老喇嘛的封印被衝破。鳴鴻刀的刀氣在葉秀才體內衝撞起來,想要佔據葉秀才的整個身體。

殺氣之刀向鳴鴻刀的刀氣斬來,殺氣與刀氣不斷碰撞,葉秀才苦不堪言。老喇嘛的封印之力根本無法與殺氣、刀氣抗衡,更無法將殺氣和刀氣鎮壓。

當初在天山戈壁灘之時,老喇嘛為了搭救葉秀才,先用佛家秘法將葉秀才體內的刀氣穩住,才敢用真氣灌入葉秀才體內,將刀氣封印。如若不然,就算是老喇嘛使出全部真氣,也不可能鎮壓鳴鴻刀的刀氣。

現在,殺氣之刀將封印破去,也破去了佛經秘法,鳴鴻刀的刀氣沒了封印,全部而出,老喇嘛的封印之力自然不堪一擊。

葉秀才緊閉雙眼不敢分神,面容扭曲,痛苦不堪。

一轉眼,又是一個多月,距昆侖派給出的出谷期限不足十日。眾人抓緊時間觀摩石柱。

經過一個多月的惡鬥,葉秀才體內的殺氣和刀氣似乎達到了一種平衡,不再像剛開始時那樣狂暴,逐漸平靜下來。葉秀才抓緊時間調動體內精氣去融合殺氣和刀氣,但始終不得其法。

這一日,葉秀才想到了石碑,睜開雙眼,不自覺的向石碑走去,坐在石碑前參悟起來。

天字碑上,之前看起來非常簡單的功法,在葉秀才此時看來卻是十分實用,葉秀才邊參悟邊按照石碑所述功法修煉。果不其然,體內的殺氣有了一絲波動。

兩日後,葉秀才終於將全套功法掌握,體內的殺氣也隨著的功法的運行逐漸運轉起來,但刀氣卻始終不為所動。

“看來,遠古前輩大能在創造該功法之時,並未想到會有修煉者體內同時出現刀氣和殺氣。刀氣如果始終不動會不會影響我的修煉,看來只能隨緣了。”

葉秀才感覺到體內的刀氣始終未動,很無奈,隻得暗暗祈求鴻鳴刀的刀氣不要破壞自己的修煉。

十日後,在葉秀才不斷的修煉下,體內殺氣不斷運轉,有一絲刀氣隨著殺氣的運轉轉動起來。葉秀才心中大喜。

又過了五日,葉秀才體內的刀氣隨著殺氣的運轉,全部動了起來。

此時距離出谷之日已經不足五日。

智空已經將佛陀印修煉的接近大成,付淵等人也多少有些收獲,功力提升不少,功法也有了不小進步。

智空等人發現在最近幾日,九龍台下面山谷中的淡紅色薄霧出現的越來越頻繁。困仙谷內大半的時間是在淡紅色薄霧的籠罩下,只有早上日出之時一個時辰左右,沒有薄霧。

“智空,我準備出谷了,再不出谷怕是出不去了。”付淵來到智空身旁說道。

其實在前兩日就有人離開九龍台而去。智空想等葉秀才一起出谷,但葉秀才此時正在參悟地字石碑上的練功心得。

“稍等片刻。”

智空來到葉秀才身旁,見其在閉目打坐,問道:“葉師兄,你參悟的如何?”

“還差一點,已經到出谷之日了嗎?”葉秀才回過神來,看向智空問道。

智空點頭說道:“這谷中薄霧越來越多,恐怕再有幾日便出不去了。”

葉秀才看了看石碑,說道:“我還需幾日,你們先出谷,不必等我。”

智空見葉秀才已經進入癡迷狀態,沒有辦法,搖了搖頭,與付淵、石天一同跳下九龍台,向困仙谷外而去。

九龍台上除了葉秀才,已經無人。葉秀才依然癡迷的參悟這石碑,渾然不知大難就要臨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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