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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宋》第223章 賈家出事了
  第223章 賈家出事了

  “大理跟大宋,累世通好,大宋太祖玉斧劃江,定下了大宋和大理的國界,親言:此外非吾有也。”王夔也站起身,沉聲道:“大理前代國主段正嚴,更是曾被徽宗封為上柱國、雲南節度使、金紫光祿大夫、檢校司空等職,與我朝聯系密切,年年上貢,恭順有加,我朝也屢次賞賜大理,正因為有這樣好的關系,長孫弘才會出兵助我。所以臣斷定,長孫弘不過是為求財和名,不會夜郎自大、起了貪圖大宋國土的心思。”

  “如長孫弘有不臣之心,下官願以西川軍馬,蕩平大理,然後負荊請罪,自縛到大人堂前,引頸受死!”

  孟珙皺著眉與他對視,王夔目光凜然,毫不做作,迎著他的目光一絲不退讓。

  半響後,吐了一口氣,孟珙走近幾步,凝神對他說道:“你說的,不無道理,自古以來,無論南詔還是大理,都安安分分的偏安彩雲之南,中原有事,都會召之即來,無怨無求。大理國不過一路,民不滿千萬,跟巍巍中原比起來,差得極遠,鼠不可吞象、螳臂不可擋車,長孫弘如你所言,算得上一時人傑,不會想不到這些。”

  “正是如此,大人睿見!”王夔深深一揖。

  “也罷,鹽商富可敵國,哪個後面都有朝中大人物站台,你新鎮四川,朝堂上根基不深,他們鬧將起來,也是一樁禍事,萬一被他們拿住什麽把柄,更難對付。”孟珙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史相公也要我對你多加照拂,於情於理,我必然要幫你的,那些鹽商如果來找你,你盡數推在我身上便是。”

  “如此!有勞大人了!”王夔大喜,急忙謝道:“只怕會讓大人惹上麻煩。”

  “無妨,一襲商賈,能奈我何?”孟珙把茶杯放下,肅容道:“記住你的話,如若西川有事,你的人頭不保!”

  王夔起身,面目沉穩,筆直的站到孟珙面前,鄭重的抱拳,振聲道:“大人放心,如果丟了四川,不消大人動手,下官自當學陳隆之,以身殉國!”

  ……

  在兩浙東路台州府天台縣,說起藤橋松溪賈家,那是大大的有名。

  賈家在高宗南渡之後發家,一門三進士,三代官宦家,門第顯赫,族中人丁鼎盛,人才輩出,工商行賈、讀書做官,都有出類拔萃的人物。

  這一代的其中翹楚,當然要數大房的賈似道了。

  賈似道,字師憲,京湖製置使賈涉的庶子,他的母親,是賈涉的第五房小妾。

  一般來說,庶出的兒子,總是要受些不公正的待遇,比如不能享受好的受教育環境,在家中總有白眼,用度拮據,時不時的會受到得寵的其他親屬欺負等等。

  不過這些事,賈似道一件都沒有遇到過。

  賈涉待人公道,對待自己的兒子,不管是嫡子還是庶子,都一視同仁,公平對待每一個,所以賈似道很幸運,他有一個慈愛的父親。

  賈涉的成就,並不比他的父親、也就是賈似道的爺爺賈偉差,甚至更高。自幼慷慨有大志,智勇雙全,累功官居淮東製置使、太府少卿,最大的功績,是獨自處理了在山東橫行一時的忠義軍,將攪得南宋焦頭爛額的李全等人招入麾下,平定了山東,在兩淮一帶,有很高的威望。

  有這樣顯赫的老子,賈似道起點很高,雖然在他十一歲的時候,賈涉就因積勞成疾死掉了,但他仍然在二十一歲的時候,就以父蔭出任嘉興司倉,做官踏上了仕途。

  四年後,賈似道中進士,拜寶章閣學士,入京述職,進入了朝廷中樞。

  淳祐年間,他再次得到提拔,靠著當貴妃的姐姐和走了史嵩之的路子,出任沿江製置副使,知江州。

  這樣的出息,已經比同齡的賈家子弟要高得多,快得多了。

  所以他的母親胡氏很高興,特地托人帶信,讓他務必在最近赴京述職的時候,繞道回家一趟。

  衣錦還鄉人之常情,光宗耀祖是大事,讀書人高就之後,都要回家祭祖,一方面焚香敬果感謝祖宗保佑,另一方面希望祖宗繼續保佑自己,在仕途上進一步飛黃騰達。

  於是賈似道回家了。

  他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賈家數得上號的人物都回來了,共同迎接這位必將賈氏家族更加發揚光大的子弟,天台縣的一應官員也來了,地方上的頭臉人物也到了,偌大的賈家,好似趕集一般熱鬧,門口一長排的拴馬石上拴滿了馬兒,停留的車轎排了整整一條街。

  大家都以和賈似道說上話為榮,三十多歲的年紀,傻子也能判斷出來,這位年輕而能力才華都極為出眾的俊傑,將來的成就必定不可估量,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早一步結識他,交好他,總是好的。

  賈似道和善而親切的跟每一個人打招呼、說話,態度很好,一點沒有架子,族中的子弟要拉著手鼓勵,外面的官員要拱手寒暄,就連四鄰八舍,也含笑問好。

  人際關系很重要,得罪一個人容易,交好一個人卻很難,賈似道八面玲瓏,深諳其中道理,朋友多了好走路,幫手多了好做官呐。

  一場喧囂,半日笑臉,應付一道之後,賈似道回到了後堂,他要拜望母親,古人以孝為大,無人能說什麽。

  但在後堂,端坐上座的,卻是家中族長,他的二叔賈政。

  外面再大的官,哪怕做了宰相,只要回到家裡,見了族長,還得規規矩矩的行禮問好,不得逾越半分禮數。

  賈似道按規矩,向族長和長輩行禮,然後落座,笑呵呵的向屋裡或坐或站的幾人道:“我就知道,叫我回來家裡必然有事,二叔這麽大年紀都出來了,這事可能不小。”

  屋裡坐著的,有他的二叔賈政,三叔賈戰,堂兄賈宗文,賈宗彥,而站著的,則是侄兒賈長風和賈海堂。

  賈政深深的看著他,面目凝重,點點頭道:“不錯,家中正是出了大事,才請你回來商議。”

  “哦?”看著白發蒼蒼的二叔這樣嚴肅的模樣,賈似道有些覺得不妙,二叔當年跟著父親在山東也是見過大場面的,利刃交頸屍山血海經歷過幾遭,如今年紀雖然大了,膽魄卻一點沒減,將賈家操持得有聲有色,一向穩如泰山,今日卻有些緊張的感覺。

  事情大概不小,於是賈似道忙問:“究竟什麽事?”

  賈政擰著眉頭,沉聲道:“是你宗彥堂兄的孩子,你的侄兒長河,他在四川出事了。”

  “出事?”賈似道把眉毛也擰了起來。

  “他死了,在送川鹽出川北上時,在大渡河畔中了埋伏,幾百人盡數被殺,屍首掉進河水裡,找都找不到。”賈政把手裡的拐杖在地面青磚上杵了一下,發出一聲脆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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