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重聚
為了尋找結智的‘記憶’,城畔生在短短兩天內跑遍了各大巨城,尋找著曾經和結智有過交集的人,將他們的記憶轉化為數據傳給結智。
如此幾遭走來,結智的記憶已經恢復了近大半。
最後一站定在了赤城。
大概是聽到了消息,城畔生一進門就被那熱鬧的場景給弄得一趔趄,只見斐肖等家夥還有幾個老爺子吵個不停,嘰嘰喳喳爭吃的還打了起來。
“靠靠靠!那是我的糕點!”
“艸!先拿先得,憑什麽說是你的就是,唔,內(你)的。”格蘭特·克文森大概是口中含著糕點,此時說話也支支吾吾的。
斐肖氣得不行,轉頭就把凡塔斯等人面前的點心拿走了,“說得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些家夥,明明都已經經歷過星際大戰,封銜上尉、少校了,私下依然這麽無恥厚臉皮。
這個時代手工糕點已經很少見了,晴惟雲偏偏又極為拿手,深得眾人的喜愛,饒是冷淡如蔚·凡塔斯、方覽期亦是不能容忍被人搶走糯米糕,這就熱鬧了。
幾個老爺子正在花園旁的陽台處下棋打趣,不期然被客廳的哐當響驚了一跳,一轉頭就看見那幾個年輕人已經打得不可開交。
斐肖被方覽期一腳踹到了沙發上,險些翻了個個兒,連忙穩住才避免城家的沙發不被毀壞,他不甘示弱,將嘴裡的糕點咽下。
“不就是吃了你兩塊?至於嗎?”
說著撲向了偷笑的克文森,“還給我!”
撞來撞去,最後近幾個大老爺們兒直接展開了混戰。
二樓書房內,城浩霖直接黑了臉,相比較之下,斐北翔卻笑盈盈地說道:“不愧是年輕人,這火氣就是不一樣。”
誰不知道城浩霖喜靜,卻還敢在城家打打鬧鬧,感情是不怕挨收拾,他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作為帶頭人的兒子。
然而,城浩霖並沒有動作。
斐北翔正在疑惑間,猛地發現樓下的吵鬧已經停止,改成了鴉雀無聲,當然不是那幫小兔崽子意識到犯錯而主動停手,而是被收拾了。
樓下,城畔生端著一盤壘得滿滿當當的糕點,遞給饞的不行的戒指等人,瞥了眼那些此刻蔫頭耷腦癱在地上的家夥,笑了。
“找死是吧,敢搶我的糕點?敢叫我家小丫頭給你們做吃的?”
樓上,城浩霖瞬間舒緩了神色,在某些方面,父子倆幾乎一模一樣,比如說對城家女主人的糕點的佔有欲。他是長輩不能怎麽樣,但是他兒子行啊。
這是地錦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著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大哥哥們現在‘躺屍’一般,微微有些可憐,但是下一秒這小小的心思就被見到姐姐的喜悅給掩蓋了。
小丫頭歡呼著撲過去,直接扯著姐姐進了廚房。
過了一陣兒,幾個‘大哥哥’才慢騰騰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斐肖幾步竄到結智面前,定定的看著他,然後才不確定的指著自己問道:“我是誰?”
小東西根據從主人那裡得來的記憶,知道主人有很多好朋友,便笑嘻嘻地回答道:
“你是肖肖~”
這稱呼沒錯了,但是斐肖等人還是露出了有些莫名的神色,如果小東西是真的記得他們的話,現在不是乖乖回答問題,而是傲嬌的和他們嗆聲,或者調皮的裝作忘記他們了。
蔚·凡塔斯走上前來,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去地下室嗎?”
接下來的一下午,除了吃午飯,眾人都是在地下室度過的,就連幾位老爺子都將乖乖地帶上了記憶轉換機。
赤城是結智出生的地方,是他記憶中佔據最多位置的地方,等到用晚飯時,小孩兒分明已經和以前毫無二致。
得意而傲嬌的說道:
“我果然是團寵啊。”
道理很簡單,大家的後輩年紀幾乎都差不多,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小夥子姑娘的,看著心煩,突然蹦出來一個可愛的小不點兒,雖說本身是機器人,但是架不住他招人疼。
說白了,大家都把他當做最小的一輩來看待,可不是團寵?
吃過晚飯,打打鬧鬧一陣之後,眾人都打算告辭了,幾個老爺子不知道商量了什麽一起不見了人影。
蔚·凡塔斯故意落在後頭,顯然是有話要說,另外幾個家夥都是有眼色的自顧自往前面打鬧著跑了。
“雪兒的事是怎麽回事?”
那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表妹,雖然不常見面,但是袒護是肯定有的,因此語氣非常不善。
再度提起這個話題來,城畔生也不再那麽反應激烈,只是搖了搖頭,“我當時昏迷了,不得而知。”
這絕非是推脫
“去過玄城了?”
“那個地方,在我有心情之前,沒打算再踏足。”逼近留給他和結智的都是些不好的記憶。
城畔生知道這人的意思,但是他卻沒有打算去問,那女孩兒依然放手,他又何必再去攪動漣漪。
說了半天,結果什麽都沒有問出來,凡塔斯有些氣悶。
走走停停來到了空軌列車站附近,現在他們多多少少都是名人,何況還有城畔生在,便挑了個僻靜的小巷子說話。
“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斐肖發現,對著他的好兄弟,這個問題已經不知道問了多少次,但是現在對方的表情卻絲毫不再迷惘和憂愁。
反而帶著神秘的笑意。
“明天我會去學校一趟,咱們競技場見。”
這是城畔生第一次對他們下戰書,以前都是半推半就的上場,眾人雖然驚奇第一時間卻是感到興奮。
連連答應下來,但是等上了空軌列車時,方覽期突然來了一句,“要不要帶醫療部隊?”
眾人這才想起,現在對上那個人他們已經完全不夠看了……
玄城,這裡作為首腦之城對城畔生的消息自然也隻曉得清楚,只是卻沒有等來他。
擎天樓二樓,沙霏雪端著一個托盤慢慢走著,停在一閃白色的雕花大門前,沒等她騰手敲,門就自動打開了。
“以後不必敲門。”
歌灼月難得‘衣衫不整’,外套隻披在肩上,內襯也隻扣到胸口,仔細看,實際上是他的身體纏著厚厚的繃帶不便穿衣。
受的傷太深,他堂堂一個元帥總不能一直待在治療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