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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淘寶回大唐》第97章 ,霸王餐
  第97章 ,霸王餐
  馬周留下一首詩和一個誓言後,瀟灑的走了。

  現場只剩唐文等三人面面相覷。

  薛仁貴猶豫道:“我看馬周也挺不容易的,要不這次你就別再搗亂了,看看憑他的能力,能不能中個魁首?”

  “你想什麽呢?”唐文瞪他一眼道:“所謂打鐵要趁熱,現在好不容易將鐵燒紅燒熱了,你卻說不打了?”

  “要的就是他這句話,只要他離開長安,我們就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說完唐文也拿出一張宣紙,又換一種字體開始書寫。

  《卜算子自嘲》

  本是後山人,偶做前堂客。醉舞經閣半卷書,坐井說天闊。

  大志戲功名,海鬥量福禍。論到囊中羞澀時,怒指乾坤錯。

  ~~丁元英

  一首詩寫完,唐文嘴角勾起,將目光投向遠方,笑道:“我們也準備一下,不出意外的話,我們這次的長安之行馬上就要結束了!”

  ……………

  再說馬周離開鬥詩樓,在街上買了兩個饅頭就回到了常府中。

  他在常府中屬於透明人的存在,上到家主門客,下到丫鬟仆役對他都是不冷不熱,愛答不理的態度,他這裡也沒有個具體的工作,完全就是個吃閑飯的存在。

  說好聽點叫門客,其實就是個高級要飯的。

  這種冷漠的氛圍再次刺痛了他的自尊心,心中去意更濃。

  轉眼間就到了晚上,馬周躺在床上,用單薄的被褥緊緊裹著身體,但他依然被凍的瑟瑟發抖,完全睡不著覺。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只不過是蓋了一晚上的棉被,身體就仿佛失去了抗寒能力一般,很難再抵禦夜間的嚴寒。

  轉眼間,四天過去,鬥詩樓再次迎來了評選魁首的日子。

  現在年關將近,大街上更是熱鬧非凡,除了官府依舊忙碌外,其他吃瓜群眾難得迎來了一年當中最清閑的時刻。

  鬥詩樓依然卡著時辰準時開門,書生們照常一擁而入,差點將大門擠破。

  進去後才發現,《卦算子,自嘲》就懸掛在正對著大門,最顯眼的地方。

  “唉………”

  許多人都不由發出長長的歎氣聲,這些讀書人盡管很多做詩不行,但鑒賞能力還是有的!

  這期的魁首又不用評選了!

  雖然眾人都承認這首《卦算子,自嘲》是第一,但卻越讀越不是滋味。

  這首自嘲幾乎將所有的自命清高的讀書人全都給嘲笑了一遍。

  “醉舞經閣半卷書,坐井說天闊。”

  “論到囊中羞澀時,怒指乾坤錯。”

  這兩句更是將在場一大半人懟的體無完膚,心都戳個窟窿。

  尤其是那些囊中羞澀,學問還不高的寒門子弟,更是被懟的無地自容,恨不得醃面而逃!
  人群之中的馬周徹底楞住了。

  丁元英?又一個從未聽說過的大神級人物,再加上杜甫和李白等其他未曾露面酒仙,這都十個大神了!

  這首詩不正是在說自己嗎?馬周被氣眼前陣陣發黑!

  他孤兒出身,來自山村小縣,讀了半卷書,就自認才高八鬥,跑來長安整日都在談論天下事!

  其實自己不過是個井底之蛙而已,整個長安藏龍臥虎,隱藏的文豪不計其數,自己又算的了什麽?
  “可笑啊!可笑至極!”馬周踉蹌的再次走在大街上,他沒有回常府,也沒有目的,就這樣隨意的走著。

  走著走著,突然一座極具奢華的酒樓出現在他眼前。

  “李白鬥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

  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馬周念完這兩句詩,苦笑道:“也罷,離開長安前就效仿一次李白,在此大醉一場又有何妨呢?”

  於是他大步走入酒樓。

  “店家,拿酒來,要最好的酒,再拿些筆墨紙硯來,某喝完後要作詩。”

  …………………

  鬥詩樓。

  “不好了。”一個負責跟蹤馬周的少年此時慌張的跑進來,對唐文道:
  “不好了,馬周被人給打了。”

  “被人打了?”唐文先是一楞,立馬緊張道:“打成什麽樣子了?嚴不嚴重?趕快去將他給我抬回來。”

  他費了這麽大力氣不就是為了將這個馬周給騙走嗎?這要是腦子被打壞了,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稟報公子,暫時抬不回來,現在還正在打呢!”少年一邊喘息一邊道。

  “還在打?”唐文道:“可知道是誰打的?為何要打他?”

  少年道:“聽說是他去望春樓吃酒,吃完了才發現錢不夠結帳,所以才打他的。”

  “霸王餐?”這下子唐文等人終於搞明白了!

  薛仁貴和唐虎也是一臉古怪之色。

  “快帶路,我們去找他。”唐文也微微松了一口氣,吃飯沒錢結帳,酒店就算打也只是要教訓他一下而已,不會鬧出人命的。

  再說現在對他來說,只要是錢能解決的事都是小事,他還真怕馬周惹上了某個頑固惡少,那才是真正的麻煩。

  不一會兒,少年就帶著唐文,唐虎,薛仁貴三人來到了事發地點。

  “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一個窮酸書生就敢來望春樓吃霸王餐,打斷他一條狗腿。”

  一個富態的中年人,正站在台階上指揮著。

  台階下,有一個卷縮在雪地上的泥人,正被四個壯漢摁在地上拳打腳踢。

  在如此寒冷的天氣裡,四個壯漢都累了一頭汗,可見一經工作很長一段時間了。

  這就是唐文他們看到的情況。

  “住手!”唐文一聲大喝,震住了四名壯漢,都停下手來。

  圍觀的人群一見敢管事的主來了,都自覺的讓出一條路來。

  唐文三人走上前道:“不就是欠了你們酒錢嗎?何必將人打成這個樣子,多少錢我出。”

  這時薛仁貴迅速將泥人般的馬周扶起,發現他已經不省人事,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被打暈了。

  簡單檢查一下全身後,悄聲對唐文道:“這些打手下手很有分寸,都打在皮糙肉厚之處,應該無甚大礙。”

  這時富態中年人仔細打量一番眼前三人,發現不像是好惹的主,最主要是不像差錢的主。

  這才笑呵呵道:“實在抱歉,在下剛才實在是被這位狂生給氣糊塗了!這才讓家丁輕輕打了他幾下!”

  “三位公子真的願意替他付酒錢?”

  唐文皺著眉頭,強忍怒氣道:“我朋友欠了多少錢,你說過個數,我將錢補上,人我帶走,我們從此兩清,如何?”

  “那是當然!”中年人笑道:“我們開店只是為了求財而已,只要能將酒錢補上,我們依然不會再為難這位相公。”

  “這位相公一共喝了兩壇頂級女兒紅,是兩千錢,又用三張宣紙,三十九錢,而他卻只有二百錢,還差………”

  “好了!”唐文不等他說完就扔過去一兩金子道:“多余的錢也不用找了,我們現在就走。”

  唐文還以為這馬周受了刺激,在這裡胡吃海喝,消費了很多錢,原來不過是喝了兩壇酒,用了幾張紙而已。

  從他還帶了兩百錢來看,他並沒有失去理智,只是沒有搞清楚這種高檔酒樓的物價而已!

  可能在他看來,身上有兩百錢,已經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喝點小酒而已,豈能不夠付帳?
  完全是被貧窮限制了想象力。

  …………………

  薛仁貴背著如一個泥人的馬周,回到了鬥詩樓。

  這馬周本來感冒就還沒好利索,在被這一番折騰,又發起了高燒,不過這種小病在唐文這裡都不是事。

  讓書童們給他簡單梳洗一下,換了一身乾淨暖和的衣服,這一切都是在他昏迷中完成的。

  衣服換好,馬周此時看起來終於又有個人樣了。

  但唐文此時卻依然眉頭緊皺,他冥冥中有一種感覺,這長安是不能再待了,必須趕快離開才行。

  可這個馬周……

  “嗯?”唐文突然想道了一個辦法,立馬起身道:“你們兩個在這等著,我去買點東西。”

  唐文不等兩人回答就離開了房間,來到無人處,打開淘寶,買了一些紗布,塑料固定板和石膏。

  帶著一堆東西再次來到馬周身邊,將他的右腿抬起來,先綁上一層厚厚的紗布,再用塑料架子固定住,又打上一層厚厚的石膏,一直打到將近膝蓋處。

  這個樣子讓後世人看到,一眼就能看出,這絕對是一名粉碎性骨折患者。

  “這是什麽意思?”薛仁貴此時見唐文忙完了,終於忍不住瞪大眼睛道:“好好的一條腿你為何要給他加上這些東西?”

  “這條腿斷了,不用我們的家族秘藥包起來,很快就會殘廢的。”唐文道。

  “這……不可能吧?”薛仁貴撓撓頭道:“我剛剛還檢查了一遍,腿上只是有些淤青而已,怎麽就斷了呢?”

  要知道自古醫武不分家,凡是練過武的人,對跌打損傷都是半個專家,所以在他看來,這條腿還是好好的,沒有任何問題。

  “你懂什麽?”唐文一臉嚴肅道:“你的醫術比我還要高明不成?”

  “你現在去找一輛馬車,要大一點的,我們要趕快帶著馬兄去就醫,去的晚了,這條腿就廢了。”

  “哦!好!我這就去。”薛仁貴盡管很是疑惑,但他也不敢和唐文這種醫術高人抬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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