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老板娘
七彩日暈到底是靠什麽生長的?黃琉突然間想到了土坑內的屍身,隨後他聯想到了一個名詞——肥料。
“不要嚇我,我很容易被嚇死的。”左手全身哆嗦。
黃琉也否定了這個想法,坑內的屍體都是今天才埋下去的,不會是肥料的作用。
黃琉低頭沉思,四個奇怪的同學,有兩個變成了屍體,另外兩人又會怎樣。從某種程度說,紅豔與小明是對立的,一個要走一個要留,他們之間存在的矛盾,會以哪種方式解決。
“阿擼,你有沒有什麽發現?”黃琉問道。
“沒有。”左手爽快的回答,“不過我覺得可以問問老板娘的事情,按理說一個老板娶了老板娘,雖然不至於大肆宣揚,但也應該與員工見見面,而且還是非常有情調的香花世界,老板娘絕對來過。”
左手說的非常有道理,他問道:“小宋,你有沒有見過老板娘?”
“有!”小宋回答。
“老板娘有沒有特別的地方?”黃琉問道。
小宋眼神古怪地看著他,“特別的地方?”
“你問得太傻,哪個員工會說老板娘的壞話。”左手道。
黃琉轉換了一個問法,“你們老板娘有什麽喜好,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可以準備一下禮物。”
小宋眼神依然古怪無比,“老板娘同樣參加了你們的聚會。”
“誰?”黃琉張大嘴巴合攏不了。
小宋猶豫了一陣,想起了黃琉的對這死人面不改色的凶狠,他決定回答:“就是紅顏老板娘。不過,她似乎與老板鬧矛盾了,非常不開心,還請黃先生你多勸勸老板,讓他遷就一下老板娘,不然最終還是我們大功的受氣……”
黃琉根本沒有聽到小宋下面的話語,腦海完全被紅豔佔據,她竟然就是老板娘。
其實一開始小俊就說過紅豔已經結婚,但當時的情景大家都沒有相信,想不到居然是真的,不過,後來紅豔追問誰已經結婚,又是怎麽回事?
“這個不難理解,既然她與鋒銳是小兩口,當然知道鋒銳什麽時候到來,她就是算好時間問出這樣的問題,而且就算小俊再次說出鋒銳的妻子是她,大家同樣也不會相信。”左手回答,“所以,她當時不是想將大家的注意力放在鋒銳已婚這件事上,而是更好地擺脫她是老板娘的事實。”
黃琉輕拍額頭,這一家人到底怎麽了,盡玩一些古靈精怪的事情,最後,連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
紅豔當然不想將事情弄大,所以一直都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可惜就是小明不答應。
在他們家的地盤,一個小明能有什麽反抗的能力。但是兩股懸殊實力的對抗,似乎是紅豔一邊處於下風,至少她兩個老公一死一失蹤。
黃琉目光深邃,他覺得整件事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但是怎樣也無法想起來,一條若隱若現的線索,就在他的面前。
他拋開了這個問題,將注意力集中在根本問題之中——七彩日暈,所有的事情都因它而起,現在只要找到了它,那些神秘的人物絕對會主動現身。
黃琉道:“小宋,實驗室連一點關於七彩日暈的線索都沒有?”
“嗯!它一直都是大老板與神棍照顧。”小宋點點頭。
“神棍有什麽特別的行動嗎?”黃琉繼續問道。
“除了裝神弄鬼以外,神棍還會什麽?”小宋道。
黃琉聽了他的話後,沉思不語,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對於神棍的事情知道的極少,不然可以找出更多的線索。
沉思過程中,黃琉突然間跳起來,拉著水柔向著別墅跑過去。
“淡定!淡定!跟我認識這麽久了,你怎麽就沒有學到一些優點?”左手道。
“死了,這回真的要死了。”黃琉冷冷道:“如果我不走快一點,就是這個結果。”
“額?那你跑快點,還拖著一個女人幹嘛?她有腳,讓她自己跑去。加油!加油!”左手身體開始泛銀。
“我反而舉得你才是累贅,要不將你跑出去好了,這樣速度絕對會快上很多。”黃琉道。
“你別說話了,將力氣省下來跑路吧。”左手哭著臉道。
黃琉一口氣來到了別墅,用力撞擊皮帶房間的門。
“阿擼,你快點鑽進去開門。”黃琉催促道。
“綠頭又不在,我們不可能將人弄醒的。”左手道。
黃琉一把將它從門縫裡塞進去。
“你用一個鑰匙扣就能將房門開了?”水柔好奇地問道。
“表面上是鑰匙扣,其實是我的法器,功用可多著了。”黃琉說道。
“真的?”水柔反而有些不相信。
“假的!”聲音是從房間裡傳出來的,隨著聲響,房門打開了。
水柔吃驚地望著空無一人的門口,“你的法器真的這樣神奇?”
“衣小姐,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是他的法器。”左手邊說邊從褲腳爬上了黃琉的肩膀,然後拉著他的衣領蕩秋千。
水柔臉色微變,下意識倚靠黃琉,手掌輕撫龍眼。
“別害怕,一個怕死的死鬼而已。”黃琉輕輕抱著她。
“我不怕死,只不過是珍愛生命。無論誰死過一次以後,都會特別珍惜自己的生命。”左手蕩來蕩去。
黃琉一把抓住它,“你看,它就是這樣無用的死鬼,根本不需要害怕。”
左手不斷掙扎,但是無奈無法掙脫。
龍眼的作用,以及黃琉與左手滑稽的相處仿似,水柔恢復了正常,甚至伸手抓住左手,好奇地打量起來。
“小心,千萬別手滑了,我的小身板可是摔不起的,輕則斷手折腳,重則全身癱瘓。”左手神情嚴肅。
黃琉伸手過去,把他的身體當鐵枝玩,“各種變形,應有盡有,你也可以試試。”
“哎!痛死我了!衣小姐你一個溫柔體貼的美女當然不會這麽暴力了。”左手道。
水柔微笑著點點頭,然後素手靈活的擺弄起來,她對黃琉道:“比畫筆更加容易成象。”
“這個當然,也不想想我左大爺是誰,一根破畫筆,當然不能比了。”左手習慣性裝逼,“哎!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