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怪事頻頻
老板兩人聞言立即衝了進來,只見黃琉臉上一個紅紅的掌印,小晴滿面通紅地站在一旁,結合剛才的話語,很容易想象出剛才的事情。
楊老師滿面怒容,自己帶來的學生做出這種事情,把他的臉給丟盡了,最為擔心的是,把這大老板給惹怒了,日後斷了這條賺錢的路。當即大喝黃琉,把事情完全推給黃琉。
黃琉沒有理會老師的大喝,對著老板開口:“老板,你還是勸勸小晴吧,不然事情很難解決。”
老板心中十分好奇剛才孤男寡女的事情,他倒是對黃琉比較信任,反而製止了一旁正在教育的老師,詢問事情始末。
小晴滿面通紅,咬牙道:“你問他好了。”說完直接走了。
黃琉望著一旁的老師,欲言又止。老師有點不高興了,心想你不讓我知道更好,我才不願意趟這渾水,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剩下兩人後,黃琉明顯放松了很多,他說:“我剛才只是向小晴借用一樣物品而已。”
老板一面不相信的表情。
“比較私人的物品……”沉默相對一陣,黃琉敗下陣來,“我問她借用衛生巾。”
老板一個不穩,差點摔在地上,難道自己看走眼了,這小子真的是一個猥瑣的好色之徒?
“老板你也知道,這次的事情起於一些鬼邪之物,經血可以辟邪是古老相傳,特別是處子的經血效果更好,所以我……”
“這個我知道,我隻想問你有真的有把握嗎?只要你點頭,這事情包在我身上”老板說到。
“嗯,機會很大,應該可以。”黃琉點頭。
“小子你還真夠無恥的,連我都不知道小晴的經期,而你卻有把握知道這事。”老板神情十分古怪。
額?原來是說這事,他還以為老板說的是辟邪之事,他不由大囧,為了避免尷尬他找理由離開,走出辦公室後,他隱隱聽到老板說了一句。
“其實你剛才就是做了什麽,我也不會怪你的,年輕人血氣方剛。”
黃琉身體一歪,差點摔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老板如何做思想工作,很快便拿著一個袋子出來,叫上黃琉老師前往醫院。
到了醫院,黃琉才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怎樣使用經血。讓棍哥服下?這當然不能,否則棍哥醒了,就輪到他趟醫院了。外敷?敷哪裡也是一個問題。
他向老板投向求助的目光,老板正專心致志地講著手機,至於老師,好吧,他不出口教育,黃琉已經謝天謝地,不敢指望他給意見。
黃琉心中一橫,反正棍哥不知道,死馬當活馬醫,就外敷在牙印之上,這是當然不是他做了,老板早已打好招呼,讓一名護士幫忙,而這事對於老板來說似乎十分容易,一通電話就搞定了。
包扎被解開,牙印還是上下兩排,並非黃琉昨晚所見的一條豎線,緊張地望著護士將衛生巾敷上,接下來就是等待。
黃琉覺得自己的心突然跳得很快,這不但關乎棍哥的安危,而且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檢驗,若是這是嘗試失敗了,那他將沒有信心解開此事之謎。
咳咳!
棍哥咳嗽起來,越來越厲害,身體隨之震動起來,最後他的身體卷曲成蝦米一樣,口中咳黃水,最終一顆珠子從棍哥口中吐出來,而咳嗽聲立時停止了,棍哥睜大眼睛,看到面前的黃琉,嘴角微微一笑:“阿牛,你怎麽一面怪相。”剛說完這話,他頭一歪,一動不動了。
護士早已嚇破膽了,一直說不關我事,不關我事。老師也面色大變,學生出事,他要承擔很大的責任。老板大場面見多了,人比較鎮定,急忙安慰護士。
黃琉上前一探棍哥鼻息,發現還有氣,心中頓時安定下來,他大聲對著護士喝道:“他沒事,沒有死,只是睡著了。”為增強說服力,他用頭髮掃掃棍哥的鼻子。棍哥伸手掃開黃琉的手,順勢翻了身,口中還迷糊道:“別弄,別弄。”這秘密他們宿舍的人都知道,有這種反應,證明棍哥沒有大礙。
護士逐漸鎮靜下來,給棍哥做了檢查,發現真的沒有死掉,她才安心,同時將醫生叫來。
黃琉拿起那顆珠子,通體淡黃色,分辨不出到底是何物,遞給老板與老師。他們兩人可不想碰這東西,離遠被揮手不讓黃琉拿近,老板搖頭表示不知道,老師卻說有點向珍珠。
門外傳來腳步聲,黃琉連忙收起珠子順手遞給了老板,讓他放在衛生巾的袋子裡,以防萬一。老板雖然不願意,但不得不聽話而為,他可不想被珠子附體。
經過醫生的檢查後,發現棍哥只是睡著了,聽著他如雷般的鼻鼾聲,黃琉與老師覺得非常丟人。
棍哥這邊問題解決了,接下來就是養殖場那裡了,這回老師學乖了,不再參合進去,打著照顧棍哥的旗號,毅然的留在了醫院中。
車上。老板不斷稱讚黃琉,說出的話要多肉麻有多肉麻,簡直將黃琉說成了天下第一大師。養殖場只是小問題,當然難不倒第一大師了,由此引申出黃琉必然可以幫他解決此事。
黃琉一個年輕人,怎麽經得起老狐狸的奉承,不由飄飄然,加上剛剛解決了棍哥的問題,信心爆棚,頭腦一熱就誇下海口,絕對幫老板解決這事。
嘟嘟!
老板電話響起,他接聽後面色古怪起來,“老友,我跟你都十幾年朋友了,有什麽不能說的。”
“什麽,事情太過古怪,需要我過去一趟,好!老地方,我馬上到。”
說完,他把手機掛了,轉頭對黃琉說:“小琉,我們不能第一時間回養殖場,需要先到別的地方去。”
……
車停在了一個大型會所門口,黃琉不想跟著老板見他的老朋友,所以選擇留在車上,老板硬要拉上他,他也只能跟著進入會所。
一個包房內,早已坐著一個中年人,一見老板進來,起身相迎顯得非常熟絡,可見到後面的黃琉,面上不由露出一絲不快。
老板搶先開口:“老友,你被看大師年紀小,可是貨真價實的大師,我養殖場內的事他都知道,你不用擔心什麽。”接著湊上中年人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中年人的面色才好轉。
而黃琉只是隱隱聽到“小晴、老丈人、床”這些詞語。
“原來是黃大師,幸會幸會。”中年人伸出手來。
黃琉十分不適應這種場合,僵硬地與中年人握著手,大家都是人精,也就不來那些虛的,直奔主題。
“老錢你老實回答我,那浮屍不是你弄的吧。”中年人神色非常嚴肅。
“當然不是了,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當然了,而且問題非常大,你叫我如何說好呢,那個小孩應該死去了很長時間,不是最早猜測的兩三天。”
“這怎麽可能,雖然我不是法醫,但也知道泡在水裡的屍體會水腫腐爛的,那小孩怎麽也不像死了很久的樣子。”老板反駁道。
中年人點燃一支煙,狠狠吸了一口後,才緩緩道:“好吧,那麽我告訴你,那小孩是一具木乃伊。”
“額?”黃琉與老板不約而同的驚呼出聲。
中年人繼續說:“一具死了很久卻幾乎沒有腐爛的屍體,如果叫木乃伊的話,那麽也可以稱之為濕屍。”
說著,中年人將一份報告遞給了老板,黃琉見到上面用紅筆畫了一些關鍵的詞句,顯然是怕老板看不懂專業的報告,將關鍵處標出來了。
“老錢,你我是老朋友了,你前妻的事情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可能牽涉到那些虛妄的鬼怪。若是報上去,發現木乃伊可以立功,但也可能觸碰一些纏身的東西。我很滿意現在這個位置,所以我會將這事壓下,以後也不會再管了,至於那具屍體,還是運回你那裡去吧。”
……
“小琉,你說這算什麽呢?小孩是一具濕屍,那七號塘不久成了養屍地。哈……”老板想開玩笑舒緩凝重的氣氛,卻發現這笑話非但不好笑,還把自己嚇住了。
黃琉的面色同樣極為難看,“老板,從你經營養殖場開始,有什麽發生過什麽特別的事情。”
“沒有,就算魚也沒有大面積死過,咦?被你一問,我倒是覺得我的養殖場風聲非常好,年年賺錢沒災沒難。但是好運氣到頭了,這幾天不久忙得焦頭爛額嗎?”
嘟嘟!
“怎麽又有電話了。”現在老板聽到手機響就條件反射地心驚膽戰,因為都是不好的事情。
“又怎麽了?”老板不耐煩。
“什麽?把狗全部隔離,開增氧測水質,該放什麽藥就放什麽藥,我馬上回來。”一通指示後便掛了電話。
“養殖場出事了,有一半的狗死了,剩下的似乎也出了問題,還有十號塘大量的魚浮頭,怪事一件件的發生。”老板眉頭深鎖,把情況說出來。
“有沒有人出事。”黃琉問道。
“還好,到現在為止除了你那位同學,大家都是好端端的。”不幸中的萬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