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神秘的劉寡婦
因為服用了玉蟬給的解毒丸,肥龍的神志終於恢復了正常,發現自己正躺在地板上,一臉茫然地問道:
“冷兄弟,這……這是哪兒?我怎麽會在地上躺著?”
冷羽淡淡一笑,道:
“除了沈府,還能是哪兒。”
……
當晚,沈鈺決定就在沈府住下,冷羽與肥龍隻得陪著一塊留下來。
玉蟬滿心歡喜,但由於她之前在每個房間都灑了狸子尿,為了避免他們仨再發生狸子尿中毒之事,玉蟬特意將沈鈺的閨房和旁邊一間客房收拾了一番,不但將灑在屋裡的狸子尿擦得乾乾淨淨,還在屋內點上了沉香。
由於天色已經很晚,大家便分頭回房間休息。
冷羽與肥龍睡一間房,肥龍很快進入了夢鄉,還打起了鼾來。
冷羽卻怎麽也睡不著,他想到了血玉玲瓏,麻跛子曾經說過,血玉玲瓏是他在西安城的兄弟從一個婦人手裡買來的,既然玉蟬一直都住在沈府,會不會她就是賣血玉玲瓏的人?
但麻跛子也提到,賣血玉玲瓏的婦人臉上有燙傷的疤印,而玉蟬臉上並無疤印。
此外,沈家先祖,很可能就是從九曲溝那座古墓中盜走大批金銀珠寶的人,那麽他的先祖除了得到了血玉玲瓏之外,會不會還得到了其他什麽與禹王九鼎有關的線索?
冷羽思前想後,決定去書房看看。
他披上衣服,打開屋門走出屋外,徑直朝著書房走去,誰知剛走到書房門口,身後忽然傳來玉蟬的聲音:
“冷大少爺,這麽晚了,您怎麽不睡覺?”
冷羽嚇了一跳,扭頭一看,玉蟬就站在自己身後,而他竟然絲毫沒有察覺。
玉蟬換了一身衣裳並梳理了一番,比之前看著精神不少。
冷羽定了定神,坦言道:
“我想去書房看看。”
“書房有什麽好看的?”
“睡不著,想看看書,解解悶。”
冷羽說著,話鋒一轉:
“玉蟬姐又為何不睡?”
“我已經習慣了,到了晚上,比誰都清醒,等到天亮了才睡覺。”
“既然如此,我正好有件事想向您請教。”
“冷大少爺請講。”
“血玉玲瓏,你可知道?”
玉蟬點點頭:
“血玉玲瓏是沈家祖傳的寶貝,老爺生前最為喜愛之物。”
“那你可知道,就在數日前,血玉玲瓏出現在了窯鎮。”
“什麽!?”
玉蟬臉色微微一變。
冷羽繼續說道:
“我聽說,那血玉玲瓏是有人在西安城從一個婦人手裡買來的,我就想問你,是不是你賣掉了血玉玲瓏?”
“怎麽可能!血玉玲瓏可是老爺最為心愛之物!已經在沈家人手裡傳承了一兩千年,我若是得到,又怎麽會將其賤賣。”
玉蟬並不像是在撒謊,冷羽又問:
“那你認為,賣血玉玲瓏的婦人會是誰?對了,據說那婦人的臉上有一塊燒傷的疤印。”
玉蟬思索片刻,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聽說五年前那幫喪盡天良的神秘殺手,之所以將沈府上下趕盡殺絕,就是為了血玉玲瓏。而在那之後,血玉玲瓏便不知所蹤,我一直以為血玉玲瓏已經被那幫人奪走。沒想到竟然還在西安城,而且還在一個婦人手裡。”
聽了玉蟬所說,冷羽皺緊了眉頭,心頭暗忖:
“若是如此,那便只有一種可能,那幫殺手並未找到血玉玲瓏,而在命案發生後不久,便有賊人潛入沈府,盜走了血玉玲瓏。若是慣偷,必有銷贓渠道,而那婦人卻是當街售賣,可以說犯了銷售賊贓的大忌。所以,婦人應該是順手牽羊。很可能就是住在這附近的街坊!”
想到這,冷羽又衝玉蟬問道:
“玉蟬姐你好好想想,這附近,有沒有一個臉上有燙傷疤印的女人?”
“臉上有燙傷疤印的女人?”
玉蟬沉吟片刻,忽然想了起來:
“還真有!劉寡婦!”
“劉寡婦住在哪?”
冷羽追問。
“她家離沈府不遠,就是斜對面那棟老宅子。丈夫死的早,很早就守寡,兒子兩年前鎮嵩軍圍困西安城的時候被抓了壯丁,最終也死了,現在家裡就剩她一人。她的臉,是兩年前家裡發生一場火災被燒傷的。”
聽玉蟬這麽一說,冷羽想起來,沈府斜對面,確實有一棟外牆烏七八黑,就像是被火燒過的老宅子。
“明日能否帶我去見見劉寡婦?”
“你要見劉寡婦?我勸你還是別去為好。”
“為什麽?”冷羽不解。
玉蟬說道:
“劉寡婦的腦子有點不太正常,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只要有男人從他門前經過,她就會上前拉扯,一些男人趁機跟她回家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做完了,她非但不要錢,還會倒貼一筆給對方。冷大少爺您生得這般俊朗,若是去了,只怕那劉寡婦無論如何不放你走。”
冷羽笑了笑,
“到時候我帶著龍哥一塊去,她一介女流,還能攔住我們兩個大老爺們不成。”
“話不能這麽說,女人有女人的手段,柔水繞石,縱使你們兩個爺們有的是勁,恐怕到時候也未必使得上。”
“這話怎麽說?”
“您想想,倘若她劉寡婦將衣服一脫,硬要許身於您,您如何脫身?將她綁了?她若再大呼小叫,尋死覓活呢?屆時必定驚動四鄰,她是無所謂臉面,但到時候冷大少爺您的臉面該往哪擱?”
冷羽被問住了,若是真碰到這種狀況,他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正發愣,玉蟬又道:
“何況我覺得,劉寡婦身上有一股子邪氣。”
冷羽微微一怔,忙問:
“什麽邪氣?”
玉蟬回答:
“劉寡婦那屋,就在她兒子死的時候曾經發過一場大火,她的臉就是那時候被燒傷的,屋裡被熏得烏七八黑的,比這沈府還要陰森,最邪門的是,跟她做過那種事的人,沒一個好下場,不是死了,就是瘋了,就跟中了啥詛咒似的。如今已經沒人敢再進她的家門,但她還是日複一日在家門前等著。就像一個等著索人性命的陰司鬼差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