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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穿越攻略》第151章 又見范仲淹
  第151章 又見范仲淹   子曾經曰過,愛人者人愛之,看人家笑話的人,別人也會看他的笑話。

   等著看方仲永笑話的范雍,迎來了人生的第二個低潮。

   雖然此役大勝,陣斬西夏六萬余,收編俘虜兩萬余,但那跟你范雍有什麽關系呢?你的迂腐、掣肘,差一點釀成大禍,事後追究,算帳都不用等到秋後。

   不要誤會,方仲永沒那麽小心眼,也沒那個閑心給范雍上眼藥。軍事主官給行政長官上眼藥,也不太合適。

   各路人馬安插的細作、密探,老早就把各人的表現、舉動報告上去了。雖不至於夜裡放了幾個屁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但大略的情形還是掌握的。

   也不知道范雍怎麽想的,方仲永走了,就輪到你知永興軍了?別人拚死拚活的,你就能躺著領功順勢升官了?
   長得醜,就別想得美了!

   封方仲永為開國侯的旨意,在范雍看來是天大的好消息。一個空頭的侯爺,啥差遣沒有,能頂什麽用?讓范仲淹知永興軍,范雍吏部侍郎、知河中府,就是個天大的壞消息了。雖然算是小小的升遷了一下,但范雍心裡不爽啊!這麽大的功勞,就混個官複原職?就不能把俺往政事堂裡面安排一下?
   安排范仲淹知永興軍,趙禎的心裡也很膈應。

   那老家夥咒我沒兒子,還咒我不能長壽。要不是看在他跟濮王素無往來,早就把他當亂臣賊子給弄死了。

   不過這老家夥也真是個人才,到哪個地方都能混得風生水起,頗有政績。群臣交口稱讚,以為大賢。

   既然人家都是大賢了,再呆在偏遠的蠻夷之地當個小小的知州,似乎就不太合適了。對此說法,洪州、越州的人民紛紛點讚,你才是蠻夷,你全家都是蠻夷!

   調方仲永回京,雖然是封侯了,但拜相肯定是不可能的。這事兒辦得,似乎,好像,大概也有些不太厚道。

   厚道不厚道的先不管他,反正量他也不敢說什麽。

   填補方仲永走後的空白,才是最重要的。不要以為這一戰,就把元昊打死了。最多三五年,西夏必然會卷土重來,再寇西邊。

   思來想去,這個人選還真不好找。

   純粹的武將肯定不行,那和方仲永有什麽兩樣?還不如不撤換方仲永呢?

   滿口仁義道德的文官更不行,都像迂腐的范雍那樣,是要吃大虧的!
   而且身份還不能低了,像這次方仲永與范雍不協,幾乎釀成大禍,不可取!須朝廷重臣,才能鎮得住那幫子驕兵悍將、文官署吏。

   思來想去,趙禎把主意打到了夏竦身上。

   貪財的夏竦時任三司使,也就是財政部長。雖說貪財的人一定精通於撈錢的法子,可就不知道他撈的錢是先裝自己兜裡,還是國庫?這跟讓孫猴子看守蟠桃園有什麽區別?
   夏竦確實會撈錢,但也確實沒有把各地收來的賦稅裝自己兜裡,跟那隻死猴子不是一個檔次。

   你把好桃都吃了,讓領導吃啥?不收拾你,收拾誰?

   夏竦就不一樣,他總是先把好桃,呃不,是先把賦稅好好地收齊、上繳,然後再接受別人的請托,做一些力所能及但又不違反原則的事兒,收一點點的辛苦費,不過分吧?
   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人活在世上,七大姑八大姨的,人情世故還是要講的。今天你幫我,明天我幫你,大家互助互愛嘛。

   得到眾多大臣的愛護的夏竦是飽受好評,有直衝雲霄之勢。

   都說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但也可以反過來說,即便你是一坨翔,說它香的人多了,說不定就會有人想嘗試一下。

   趙禎不用嘗,他已經認定現任三司使夏竦很香,是棵大鹹菜,準備再給他加加擔子,命為陝西經略安撫招討使。

   這到底是個什麽職務呢?

   其任職地名可不是後世的陝西省,這個陝西指的是陝原(今河南陝縣境內)以西所有的地方。理論上,青唐吐蕃也屬於夏竦的管轄范圍。

   後綴的經略、安撫、招討三個詞,更分別代表了財政、行政和軍事三方面的管轄權。要是放在唐朝,這妥妥的是要分疆裂土、扯旗造反的節奏。

   趙禎會這麽大方,給夏竦可以另立山頭的權力嗎?
   不可能!
   夏竦也知道不可能,很是為難地表示:“微臣所司,事務繁瑣,不敢輕離,請官家另行委派負責具體事務的副使。”

   趙禎也是很舍不得善於撈錢的夏竦遠去,就問道:“子喬可有中意的人選?”

   “韓稚圭其人渾樸,可屬大事。自任右司諫以來,無有差錯,進言皆言之有物。臣以為可為副使。”

   韓琦戰力驚人,於去年一紙諫言挑落了宰相王隨、陳堯佐及參知政事韓億、石中立,所謂“片紙落去四宰執”。大宋官場,誰人不知韓稚圭的威名。

   為了團結這顆政壇超新星,夏竦不介意推薦一下韓琦為自己的副手,代替自己去西北跑一趟,自己好繼續在京城團結更多的同僚。

   夏竦不介意,可韓琦介意。

   雖說剛從益州賑災回來,累得跟三孫子似的,可韓琦也不是偷奸耍滑怕累著的人。他怕的是,自己的權力過大會不會引起猜忌呢?答案簡直是一定的。

   夏竦為什麽要推薦自己任副使?一是為了示好,二來也未必沒有找個人分擔風險的想法。

   二十歲就中進士,在朝堂十幾年的韓琦可不是什麽官場小白,很快就想到了對象。不是相親的對象,而是甩鍋或者說共同背鍋的對象,范仲淹。

   進宮面聖謝恩完畢,韓琦適時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臣久在中樞,於地方事務多有不通之處,於軍陣之事更是一竅不通。臣鬥膽,請官家啟用一人,並為副使,方可保西北無事矣!”

   “哦,不知是哪位大才,竟可當得起韓稚圭的激賞?”

   韓琦與夏竦對視一眼,說道:“范仲淹!”

   夏竦也隨即說道:“臣附議。臣以為,可令二人同為副使,韓稚圭主持涇原路,范仲淹主持鄜延路並知永興軍。”

   趙禎就納了悶了:“這范希文莫非果然有經天緯地之才,何以二位如此推崇?不知,比起二位如何?”

   夏竦道:“臣萬萬不及也!”

   韓琦就更謙虛了:“螢火之光,焉敢與皓月爭輝?”

   於是,范仲淹這輪皓月,又再次升空,來到了延州。

   范雍可以仗著資格老懟方仲永,卻不能懟范仲淹。

   不僅僅因為范仲淹是正經的軍政一把抓的大員,還因為范仲淹的年齡雖與他相差無幾,聲望卻是遠超范雍。天下士人無不引為楷模,頗有些“平生不識范仲淹,便稱士人也枉然”的意思。

   范雍對這位五百年前是一家的范仲淹也是仰慕已久,絲毫不顧自己年齡大七歲的事實,一見面就緊緊抓著范仲淹的手,很是親切地說道:“希文兄,你終於出山了。希文不出,如天下蒼生何?”

   范仲淹可能不是很適應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不動聲色地抽出手來,很是謙遜:“伯純兄謬讚了,在下豈敢與謝安石相提並論?承蒙官家不棄,才讓范某得以重返朝堂,署理西北邊事。自當鞠躬盡瘁,以效犬馬之勞。”

   看一個人是否成熟,不用看年齡,聽說話就知道了。在外磨礪多年的范仲淹,也不複當年的二百五脾氣。已經知道口口聲聲,凡事把聖明的官家掛在嘴邊,準沒錯。

   范雍是看熱鬧不怕事大,見沒什麽熱鬧可看,就再次挑事兒:“今日希文兄赴任,方仲永竟然不來迎接,委實無禮至極!少年人,封了侯就不把別人看在眼裡了!真是不知所謂!”

   抬眼看去,可不?不光方仲永沒來,他的幕僚公孫策、狗腿子折大,連那十幾個上不了台面的老兵,都不見蹤影。

   問領著百十號禁軍的狄青,狄青很是恭敬地回答:“啟稟經略大人,方侯爺去了英烈陵園。”

   是的,你沒看錯,就是狄青和諸多禁軍,方仲永身邊已經沒幾個人,基本上已經算是眾叛親離了。

   范雍再次拱火:“方仲永太放肆了!不出來迎接希文兄,就應該在衙門辦理交接事宜,焉可出去胡亂玩耍?”

   范仲淹就大度多了,哈哈一笑:“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豈不快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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