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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穿越攻略》第119章 皇帝自有他爹管
  第119章 皇帝自有他爹管

  待回到館驛,方仲永哪裡還有一絲醉意。

  急命人將準備好的溫水往肚子裡灌。喝得不能再喝了,重重地往胃部一拳,各種液體混雜著食物自口鼻湧出。

  方仲永大喝一聲:“拿漏鬥來。折大,你看清我剛才擊打的位置了吧?先把我綁起來,然後用漏鬥使勁灌水,再擊打我使水噴出。快呀,我的性命就攥在你手裡了!”

  綁人、灌水,折老大完成的都很好。到痛毆方仲永的時候,這家夥就慫了。

  方仲永無奈,命令狄青在自己身上練拳擊。

  狄青多聽話啊,嘭的一拳就打出去了,方仲永就再次表演了一出天女散花。

  狄青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自己把大帥打吐了?不是說大帥很厲害嗎?

  隱隱感覺到有些腹痛,方仲永一咬牙:“還不夠,上金汁!”

  金汁者,五谷輪回之所不明液體也。因為藥效猛烈,非生死攸關之時不可輕用。

  二人大驚:“即便是酒勁太烈,多喝些醒酒湯也就是了。何必出此下策啊?”

  “你們想害死我嗎?快端上來。若是我昏迷過去,即刻灌服巴豆湯通便。切記切記!”

  一碗金汁入喉,方仲永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失策呀!想要除去野利遇乞,可以用別的法子呀,幹嘛非得把自己搭上。

  又結合巴豆湯這一通便神器,整個館驛是烏煙瘴氣,一片狼藉。

  比起方仲永的狼狽,野利遇乞就體面多了。用銀針試了毒,又尋大夫看了脈相。一切都好,皆大歡喜。

  野利遇乞還很奇怪:“莫非是我看錯了?這方仲永真的只是個迂腐的文士?”

  三日後,野利遇乞回到西平府。覺得腹痛難忍,大夫開治療腹疾方劑若乾,尋轉輕。五日後,腹中如同刀絞,遂一命嗚呼。死前高呼某人名諱,痛罵不已。

  消息傳來,方仲永付之一笑:“這真是拉不出屎怨茅坑。本官也是偶感腹痛,幸有良方治愈。野利寧令不幸離世,定然是庸醫害人。早告訴他不要相信西夏的西醫了,還是中原的中醫可靠呀!沒文化,真可怕呀!”

  這句話要是被趙禎聽見了,一定會加上一句:有文化的人更可怕。

  春,正月,甲辰,雷。麟、府州及陝西大雨雹。

  丙午,以災異屢見,下詔求直言,限半月內實封進納。

  癸卯,同知禮院宋祁上疏曰:“去年火焚興國寺浮屠,延燔藝祖神禦殿,已而盜壞宗廟扣器者再,則神不昭格之意也。自昔災異之發,遠者十數年,近者三四年,隨方輒應,類無虛歲。而罪己之問不形於詔書,思患之謀不留於詢逮,逾時越月,群下默然。間者但引緇黃,晨齋夕唄,修不經之細祝,塞可懼之大變,人且未信,天胡可欺!臣誠至愚,竊恐銷伏之間未得為計也。伏望陛下普詔百執,各貢所懷,留神省閱。”

  乙卯,大理評事、監在京店宅務蘇舜欽詣匭通疏曰:“臣聞河東地大震,歷旬不止;孟春之初,雷電暴作。臣以為國家闕失,眾臣莫敢為陛下言者,唯天丁寧以告陛下。陛下果能霈發明詔,許群臣皆得獻言,臣初聞之,踴躍欣忭!旬日間頗有言事者,其間豈無切中時病?而未聞朝廷舉行,是亦收虛言而不根實效也。竊見綱紀墮敗,政化闕失,其事甚眾,不可概舉,謹條大者二事以聞。

  “一曰正心。心正則神明集而萬條理。今民間傳陛下比年稍邇俳優,燕樂逾節,賜予過度。燕樂逾節則蕩,賜予過度則侈;蕩則政事不親,侈則用度不足。臣竊觀國史,見祖宗日視朝,旰昃方罷,猶坐後苑門,有白事者,立得召對,委曲詢訪,小善必納。真宗末年不豫,始間日視朝。

  “今陛下春秋鼎盛,實宵衣旰食求治之秋,乃隔日禦殿,此政事不親也。又,府庫匱竭,民鮮蓋藏,誅斂科率,殆無虛日。三司計度經費,二十倍於祖宗時,此用度不足也。望陛下修己以禦人,洗心以鑒物,勤聽斷,舍燕安,放棄優諧近習之纖人,親近剛明鯁正之良士,因此災變,以思永圖。

  “二曰擇賢。夫明主勞於求賢而逸於任使,然盈庭之士,不須盡擇,在擇一二輔臣及禦史諫官而已。昨王隨自吏部侍郎、平章事超越十資,複為上相。此乃非常之恩,必待非常之才,而隨虛庸邪謅,非輔相器,降麻之後,物論沸騰,故疾纏其身,災仍於國。又,石中立頃在朝行,以詼諧自任,今處之近輔,物望甚輕,人情所忽,蓋近臣多非才者。陛下左右尚如此,天下官吏可知也。

  “且張觀為禦史中丞,高若訥為司諫,二人者皆登高第,頗以文詞進,而溫和柔懦,無剛直敢言之氣。斯皆執政引置,欲其緘默,不敢舉其私,時有所言,則必暗相關說。故禦史、諫官之任,臣欲陛下親擇之,不令出執政門下。台諫官既得其人,則近臣不敢為過,乃馭下之策也。

  “臣以為陛下身既勤儉,輔弼、台諫又皆得人,則天下何憂不治,災異何由而生!惟陛下惟陛下少留意焉!”

  丙辰,以災異,詔轉運使、提點刑獄案所部吏以聞。

  上封者言:“自變茶法,歲輦京師銀絹易芻粟於河北,配擾居民,內虛府庫,外困商旅,非便。”

  直史館蘇紳上疏曰:“星之麗天,猶萬國之附王者。下之畔上,故星亦畔天。今大異若此,得非任事之臣逾常分乎?朝廷事無大小,委之政府,至於黜陟之柄,亦或得專。夫大臣平日宜辯論官才,使陛下周知在位之能否,及有除擬,可以隨才任用,使進擢之人知恩出於上,則威福不外分也。今則不然,每一官闕,但閱其履歷,附以比例,而陛下無複有所更。故競進之徒,趨走權門,經營捷徑,恩命未出於上,而請托已行於下矣。祖宗時擢用要官,惟才是用,臣下莫得先知,故被擢之人,鹹思自厲。此無它,講求有素而大權不在於下也。

  “雷者,天之號令。今方春而雷,天其或者欲陛下出號令以震動天下,宜及於早,而矯臣下舒緩之咎。凡朝廷事,無巨細,無內外,取其先急者,悉關聖慮而振肅之,不可緩也。夫星變既有下畔上之象,地震又有陰侵陽之證,天意恐陛下未悟也,更以震雷警之,欲陛下先事為備,則患禍消而福祥至矣。”

  直史館葉清臣上疏曰:“陛下臨朝淵默,垂拱仰成,事無大小,有議皆可。使輔相之臣竭忠無私,皆如蕭、曹、房、杜則可;一有不及,才或非倫,則誤陛下事多矣。今有一人進擢,則曰宰相某之親舊也;一人罷黜,則曰宰相某之嫌隙也。由是天下囂然,不曰自陛下出而曰由宰相得,非臣陰之盛而易天地之序者乎?

  “京房曰:‘臣事雖正,專必震。’彼正而專猶且震,況專而不正,安得不潰陰陽之氣而致天地之變乎!此地震之所由至也。臣願陛下用天之高明剛健,法太祖之英武肅果,太宗之神睿聰察,先皇帝之精勤明哲,然後官人以材如周文,以法繩下如漢宣,招諫遷善如唐文皇。若此,何懼後患之不消,福慶之不臻哉!”

  校書郎張方平上七事:一曰密機事,二曰用威斷,三曰廣言路,四曰重圖任,五曰正有司,六曰信命令,七曰示戒懼。

  禦史中丞張觀亦言:“承平日久,政寬法慢,用度漸侈,風俗漸薄,以致災異。”因上四事:一曰知人,二曰嚴禁:三曰尚質,四曰節用。

  看暈了吧?要言之一句話,皇上您昏聵,親小人,遠賢臣,導致朝堂烏煙瘴氣,所以您在上天的父就降下災異來提醒您。

  趙禎也是這樣想的,但一點都不認同。

  “這幫子言官,動輒就以天命示警來脅迫朕。這地動豈是朕失德所致?春天打了一下雷,也能扯到宰輔不力上,真的是服了他們了。”趙禎如是抱怨道。

  會聽到、敢聽到這樣的話的人,除了陳琳還能有誰?
  陳琳勸解道:“自董仲舒提出天人感應之說,災異就是群臣限制君王權利的不二法寶。不過是打著為國為民的幌子,行營私之實罷了。但老奴以為,韓琦所奏也有些道理。”

  “喔?難得聽大伴說起朝政,朕自當洗耳恭聽呀!”

  “老奴僭越了。這王隨、陳堯佐確實是年齡大了些,可退職榮養,以顯官家之恩德。至於旁人,貶也就貶了吧!”

  “大伴難道看不出他們的言外之意?”

  “不過是為范仲淹張目而已。范仲淹自到饒州任上,勤勉無怨,頗有政績,確實可稱得上賢才。然雷霆雨露,皆是天恩,事事聽從臣子諫言,聖主所不取也。”

  趙禎深以為然:“還是大伴一心為我皇家著想。別看這些自命清流的文官,說起來是驚天動地,只怕做起來就未必有多高明的手段了。此番元昊派人赴五台山進香,名為禮佛,實為刺探。你看看,有幾個人應對得當的?”

  陳琳笑道:“據細作回報。代州知州恐應付不來,托詞引方仲永前往代州賑災,與野利遇乞好是一番較量。也不知方仲永使了什麽手段,竟使得野利遇乞毒發身亡。方仲永用金汁、巴豆排毒,也是苦不堪言。”

  “消息確實嗎?野利果真亡於方仲永之手?”

  “確實。隻不知是何種藥物,竟如此歹毒?野利遇乞自稱西夏悍將,所率山軍所向披靡,哪知道竟死得這般糊塗。實在是一大快事呀!聽到消息後,老奴還多喝了一杯呢。”

  “既如此,不可不賞!”

  二月,庚午,詔自今日禦前殿視事,用蘇舜欽之言也。

  右司諫韓琦再上疏言:“宰臣王隨,登庸以來,眾望不協,差除任性,褊躁傷體。廟堂之上,不聞長材遠略,仰益盛化,徒有延納僧道,信奉巫祝之癖,貽誚中外。而自宿疚之作,幾涉周星,安臥私家,備禮求退。方天地有大災變,陛下責躬問道之際,曾未入見,而扶疾於中書視事,引擢親舊,怡然自居。暨物議沸騰,則簡其拜禮,勉強入見,面求假告,都無省愧之心,固寵慢上,寡識不恭久咎,自古無有。

  次則陳堯佐男述古,監左藏庫,官不成資,未經三司保奏,而引界滿酬獎之條,擢任三門白波發運使。參知政事韓億,初乞男綜不以資敘回授兄綱,將朝廷要職從便退換,如己家之物,紊亂綱紀,舉朝非笑。此二事,陛下若忽而小人,因循不問,彼必愈任威福,公行不善,更無畏矣。

  又,石中立本以藝文進,不能少有建明,但滑稽談笑之譽,為人所稱;處翰墨之司,固當其職,若參決大政,誠非所長。況複仍歲以來,災異間作,則燮理之任,正當其責。而使陛下引咎求言,繼日臨朝,遍責剌牧長吏各修其職,獨政府之臣皆以為過不在己,泰然自處於皋、夔、稷、契之右。臣僚欲廣陛下之德,已頒前詔於天下,而罷立期限,則皆仰而不從,蓋臣事專而君道之弱明應矣。伏望出臣此疏,明示中書,委禦史台於朝堂集百官會議,正其是非,以塞群議。”

  帝嘉納之。

  三月,戊戌朔,宰臣王隨罷為彰信節度使、同平章事,陳堯佐罷為淮康節度使、同平章事、判鄭州,韓億罷為戶部侍郎,石中立罷為戶部侍郎、資政殿學士。

  以判河南府張士遜為門下侍郎兼兵部尚書、平章事,戶部侍郎、同知樞密院事章得象以本官平章事,參知政事晏殊同知樞密院事,權三司使王博文、知永興軍陳執中並同知樞密院事。

  方仲永因賑濟災民有方,又進煉鋼新法,加升節度觀察留後,協知永興軍。

  韓琦覺得自己最近的建議都被皇帝采納,吾皇真乃善納忠言的明君呀!既是明君,豈可無賢臣協助?
  遂再上奏疏:“豈陛下擇輔弼未得其人故邪?若杜衍、宋道輔、胥偃、宋郊、范仲淹,眾以為忠正之臣,可備進擢。不然,嘗所用者王曾、呂夷簡、蔡齊、宋綬,亦人所屬望,何不圖任也?”

  帝不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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