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談論
那是響亮的一巴掌,所有人都能夠聽到這響亮的一聲。很顯然,對於貝利特這個商人來說,他現在已經出離的憤怒了,不然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毫無疑問,這絕對是侮辱性的行為,但是聲音尖細的女人卻對此並沒有做出絲毫的反駁。
她默默地承受下了這次傷害,並且最終,什麽話都沒有說。
“她如果這樣做了,一定是有著她自己的理由的吧,閣下倒是不妨先把問題問清楚了再動手也不遲。”
這個時候,房間裡的角落裡,那個原先施放的魔法師她說道。
作為這個房間裡唯二的女性之一,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站出來說上這麽幾句話的。
“用你多嘴?女人!”憤怒的貝利特扭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魔法師還想繼續在說些什麽,但是在她身邊坐在椅子上的傭兵團長卻直接咳嗽了一下。
“好啦,貝利特大人,現在我們要討論和思考的問題是怎麽面對我們共同的敵人,也就是您想要讓我們對付的那個女人。”
這個製止了自己手下的魔法師繼續說話的傭兵團長,他明智的挑出來打的圓場。
這個時候,房間裡面的所有人的火氣都很大,稍微擦槍走火,就可能導致混亂的發生。
因此,在這樣情況下,必須要一個人跳出來,然後將這些麻煩的問題給解決掉。
但是卻仍然有著一些混蛋,他們可不管眼前事情究竟已經發展到了什麽樣的地步。
這些混蛋們仿佛像是生怕事情沒有吵起來一樣。
“你就不要在那裡充當老好人了,有些女人該解決就是要解決該教育就是要教育,你說我說的話對吧?貝利特大人?”
說出這番話的人猥褻的笑了幾聲,聽起來,他像是因為自己所說的話,所以感覺到得意洋洋似的。
不過對於貝利特來說,當他聽完了這兩個人所說的話,內心當中,反倒是平靜了下來。
這個世界上什麽樣的人都有,如果聽他們兩個人任何其一的話,那麽,貝利特都不可能走到現在的位置上。
這是一個對自己的能力跟實力,有著相當自負以及自信心的家夥。
他相信,自己的所做所為,跟做出來的一切事情都沒有錯,問題只是在於有的時候他不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聽完這兩個人說的話貝利特在冷靜下來之後,也明白了自己應該做什麽事情。
“好了,不用你來挑釁,你這個瘋子,現在我們必須要處理眼前的這個問題了。”
貝利特在收回了自己的手之後,他開始變得認真起來,再也沒有看這個女人一眼。
“如果你們不殺死這個家夥的話,那麽薇爾莉特是不會察覺到,會有人在暗地裡正在算計著她。”
芬裡狼傭兵團團長在這個時候,忽然插嘴道。
“就憑那個女人?她怎麽可能會發現,是我們在背後算計她,是我們殺死的那個男人了?”
他在嘴巴上嘟嘟囔囔的說道。
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通過魔法投影,已經看到了這件事實究竟是什麽發生的。
很顯然,薇爾莉特只是認為,那個男人是被自己的所謂仇家給殺死的。
但是貝利特卻並不這麽看。
“如果你們在殺死了那個男人後,沒有多事的把金幣上的魔法消除掉並且留下來,那麽薇爾莉特就不一定會察覺道!”
比起在場的這些傭兵團團長來說,貝利特的腦子無疑是要清醒著許多,而且他也比其他所有人明白,這到底是什麽事情!
雖然這一切在表面上看並沒有什麽問題,但是這些其實都只不過是假象,是薇爾莉特用來忽悠那些無知的平民的。
那些所謂仇家之類的言論,本來就是用來欺騙人的東西。
只是貝利特沒有想到這些傭兵團團長們居然會蠢到相信了這件事情。
這簡直就是跟豬合作很久,這才之後忽然發現它居然是豬!
這種猶如噩夢的感覺,讓貝利特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因為這就是發生在他眼前的事實。
“消除那上面的魔法,而且還沒有帶走那些金幣?”芬裡狼傭兵團團長嘀咕了一陣,抬頭說道。
“喂!女人!這件事情是你做的,你最好把這件事情解釋清楚。”
這裡面所包含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一時間沒有辦法讓這個家夥全部清楚的理解。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乾脆選擇了一種更為取巧的方法,那就是直接詢問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麽情況。
能夠感知到魔法的只有魔法師才有這個可能。
而在場,也就只有那麽一位魔法師了。
你上一巴掌之後一直保持著沉默的那個女子,她在被詢問到之後,貝利特這也才不情願地將自己的目光從新落在了這個女人身上。
“那當然是為了岔開那個女人的視線!”她在這個時候辯解到。
然後她說出了自己做出這件事情的背後的真正目的。
在場的所有人,根本沒有想到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民心。
對於閑暇無事的吃瓜群眾來說,他們更願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和接觸到的一些事情。
這些人可不願意動腦子思考,在一些可怕的事情背後究竟有著怎麽樣的,能人感覺到害怕和詭異的事情。
所以他們的力量和影響力是強大的,他們也是最容易被控制的。
這個傭兵團團長,她從一開始,就想要用這樣的手段,來操控民心,對薇爾莉特產生厭惡的感覺。
只要做錯了一步,再這樣的情況下,薇爾莉特肯定會分身乏術。
那麽在這個時候,他們也就有著更好的時間跟機遇,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這就是她在做出這樣的行動之後,背後的真正目的跟原因。
很顯然,對於貝利特來說,他是誤解了這個女人。
但是既然都已經動手了,事情已經全部發生,在這個時候再更改自己原先的想法和主意,已經成為了一個不切實際的可能。
他神色僵硬的扭過了自己的頭,絲毫不為自己之前所做的行動,做出任何辯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