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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鐵衛》第489章 唇亡齒寒
  第489章 唇亡齒寒
  文登營凱旋而歸,沉寂了一段時間的威海衛又熱鬧了起來。

  部隊回到駐地,開始休整,並根據傷亡狀況進行兵力補充,從作為預備役的農兵中選拔兵員轉為戰兵。陳雨則回到自己府邸,和妻兒享受難得的天倫之樂。

  但表面的平靜下,陳雨並沒有放松警惕,他知道三月後拒不奉召必定會和朝廷產生衝突,有些準備必須做在前面,未雨綢繆,所以命令王有田把情報司在各處派出的細作打探的消息及時匯總,每隔三五天上報,以便及時了解各方動態,采取應對的措施。

  隨著文登營前腳返回威海,曹化淳也後腳跟來了山東。

  從東廠提督被“降級”為山東鎮守太監後,曹化淳的權力雖然大幅度縮水,但心氣仍然很高,他知道自己重返東廠、回到大明權力金字塔頂端的關鍵在於接管劉公島和威海水師一事,所以對這件事非常看重。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和陳雨因為曹吉安的事情結下了梁子,陳雨這個軍頭未必買他的帳,為了順利辦好差使,他直接來到了登州,找到了陳雨名義上的上司——登萊巡撫陳應元。

  登州,巡撫行轅。

  曹化淳端著茶杯,用杯蓋輕輕刮著,居高臨下地說:“陳大人,咱家此次奉皇爺之命而來,就是為了接管威海水師以及禁海緝私的差使,還望陳大人大力協助。”

  陳應元笑容可掬:“曹公公有皇命在身,隻管去威海衛接管便是,本無需來登州,繞這麽個大彎子。”

  曹化淳手上的動作一頓,不悅地說:“你是登萊巡撫,登、萊兩州軍政都由你管轄,陳雨身為文登營指揮使,難道不是你的下屬?咱家來找你,也是官面上的流程,你下一道命令,讓他乖乖交出水師和禁海緝私的差使,咱家也好早點向皇爺交差,免得多生枝節。”心中卻道,老子手裡沒有一兵一卒,陳雨那個丘八要是不知好歹,拖拖拉拉不肯移交,不靠你這個巡撫壓製,我能怎麽辦,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願意多跑一趟登州?
  陳應元笑容不減,但言辭中毫不妥協:“曹公公說得也有道理,如果陳雨只是文登營指揮使,莫說本官這個巡撫,山東都司一道命令下去,無需公公出面,事情就辦得妥妥帖帖。但公公可能忘了,陳雨現在是文成侯、大都督、太子太保,官職爵位遠在山東都指揮使和本官之上,而且受欽命節製山東所有兵馬,有權管轄整個山東的衛所和營兵,除非聖上收回成命,否則本官怎麽向他下令?”

  曹化淳愣住了,陳應元這番話,他還真不知道如何反駁。

  光從官職來看,文登營指揮使隸屬山東都指揮使司,編制上歸濟南的都司衙門管,而工作上則屬地管轄,歸駐地所在的登萊巡撫管,這個是沒錯的,但陳雨身上的諸多光環和差使,則讓事情變得很複雜。

  陳雨以前是文成伯,現在再上一個台階,變成了文成侯,離國公只有一步之遙,加上五軍都督府大都督和太子太保的頭銜,說是位極人臣也不為過,別說山東都指揮使了,就算陳應元這個巡撫在他面前也不夠看。除了爵位和頭銜之外,陳雨還有一個更要命的差使,就是聖旨欽命節製山東境內所有兵馬,有這一個差使在身,除了皇帝或者兵部尚書,誰也不能對陳雨下命令。

  想通其中關節之後,曹化淳心中頓時一萬頭草泥馬跑過,這些能做到封疆大吏的文官果然都是老狐狸,輕輕松松就把皮球踢了回來,根本不接招。

  直到陳應元敷衍一番端茶送客之後,曹化淳還在糾結不已,為什麽領了差使出京之前,不奏請皇帝把陳雨節製山東兵馬的差使撤了呢?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曹化淳也知道,輕易去動一個強勢軍頭的兵權,弄不好要逼其造反,即使是皇帝也不會毫無顧忌。

  出了行轅後,隨從中一人小心翼翼地說:“廠公,陳軍門是文成侯的嶽父,兩人利益攸關、唇亡齒寒,您要斷女婿的財路,做嶽父的自然會設法阻撓……”

  一句“廠公”吸引了曹化淳的注意,被罷黜東廠提督的時間雖然不長,但這段日子一直沒人在公開場合用這個舊稱謂,乍一聽很有些懷念。他循聲望去,是一名錦衣衛打扮的漢子,便問:“你什麽人?陳應元和陳雨是翁婿,為什麽不早告訴咱家?”

  這人恭敬地回答:“小的是文登縣錦衣衛百戶張洪,曾經為已故的曹吉安公公和東廠路檔頭帶過路,上威海陳府辦差。陳軍門和文成侯的關系,曹吉安公公應該向廠公提起過的……”

  張洪曾充當曹吉安、路小川的幫凶,事敗之後,曹吉安被五馬分屍,路小川被打斷手腳送回京城,他卻因為官職太低不夠顯眼,逃過一劫。這次曹化淳來山東辦差,依靠前東廠提督的余威,召集山東境內廠衛體系的人隨行效力,響應者寥寥,張洪因為擔心呆在文登縣被陳雨秋後算帳,便巴巴地跑來抱大腿,尋求新靠山。

  曹化淳拍了拍腦門,懊惱地說:“吉安是在信中提起過,咱家忘了。難怪這老狐狸一口回絕,本以為他怕得罪人,卻不料是為了女婿出頭。”

  張洪諂媚地說:“小的對陳雨頗為了解,此人最為桀驁,仗著手裡有兵,是個混不吝的角色。對付這樣的人,廠公不必急於求成,可以智取。反正聖旨隻給了他三月的期限,等他陸師大軍離開,只剩下水師,廠公再去接管也不遲,料那些水師將領和劉公島的差人也不敢抗命。”

  曹化淳想了想,也只有如此了。他點點頭:“那就讓陳雨再囂張幾天。咱家就去文登縣守著,就不信他敢抗旨,拒不出兵。”

  幾天后,陳雨正在院中抱著兒子和幾個妻妾曬太陽,王有田兄弟聯袂而至。

  王為民稟報:“侯爺,新任鎮守太監曹化淳來了,現滯留文登縣,看樣子短時間內沒有去濟南的打算。屬下已經在威海衛各處安排了人手,防止他派人過來刺探消息。”

  陳雨用胡須輕輕扎著兒子嬌嫩的肌膚,不以為意地說:“這位昔日廠公越混越慘啊,居然接了以前門下狗腿子的差使。他願意呆在文登縣,便隨他去,你做好保衛便是。”

  “是。”

  “你扎疼威兒了。”蘇穎嗔怪地接過兒子,轉手遞給躍躍欲試的顧影,陳卓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

  王有田稟報:“情報司收到消息:皇太極秘密派出使者與朝廷聯系議和之事,約定在山海關會談;倭國那邊,幕府下了征討令,召集親藩大名和西部大名聚集兵馬,意圖在我軍出發去陝北後,改易對馬藩、奪回釜山倭館的控制。”

  “什麽?”陳雨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石桌上的茶杯被碰倒,“啪”的一聲在地上摔得粉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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