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憤怒與喜悅
  此刻正在誕生屬於自己智慧的巨像，並沒有排斥撒旦丟出的那一團幽暗的火焰。

  相反巨像這時迫不及待地融入了撒旦贈予的這團火焰，巨像的雙眼重新暗淡下去。

  可這時的巨像卻並不是重新沉睡下去，而是在如何那一團火焰所帶來的智慧。

  對魔女一族來說應該是重要的巨像，此時被那些魔女遺忘在了角落。

  “那個可惡的家夥，根本什麽都沒有做！真是一個純粹的渣子！”

  沒有會魔女覺得自己今晚祭典的巨像不重要，可巨像就在那裡靜靜地沉睡。

  依然還在的巨像，憑借著這一點就足夠讓那些魔女們安心。

  對比之下在契約達成後，離去的撒旦更讓人厭惡。

  “老師！”

  撒旦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那些魔女的眼中，大長老那蒼老的樣子也沒有任何的改變。

  卡蓮還有其它魔女並沒有感覺到慶幸，只有被欺騙的憤怒還有親人即將逝世的哀傷。

  相比較起一個危險的交易，每一個魔女還是更希望大長老能夠恢復過來。

  “等著吧！下次再見到你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用今天的欺騙付出代價！”

  就在卡蓮心中想著，下一次見到那個家夥，一定要給那個家夥一個深刻教訓的時候。

  滿臉皺紋的大長老得到了生命力量的灌注後，皺紋，渾濁無光的瞳孔迅速消失。

  原本等下了巨像和太陽神印記攻擊後，馬上就要被剝奪生命而衰老而亡的大長老。

  在短短幾秒鍾就已經重新恢復了青春和活力，這讓為在大長老身邊的那些魔女們喜極而泣。

  “卡蓮！你為什麽要因為我的事情把整個魔女一族都拖下水！你知不知道未來會變成什麽樣子！”

  只不過從死亡的邊緣被拉回來的大長老，此刻沒有開心，反而滿是憤怒的質問著自己的這個徒弟。

  質問自己的徒弟，為什麽要選擇答應這一次交易。

  質問徒弟為什麽要因為自己一個人的安危，讓整個魔女一族都承擔難以想象的後果。

  “可老師，只不過是要從我們這些人當中挑選幾個合適的人，又為什麽會和魔女一族的？”

  這時的卡蓮也有些疑惑，因為自己答應的交易，不可能搭上魔女一族的未來。

  契約的內容只是幾個合適的人能聽到深淵的呼喚，無論從什麽地方來看都不會有那樣嚴重的後果。

  同時卡蓮因為自己老師憤怒的質問，讓她心中感到了濃濃的委屈。

  “唉，像那種來路不明的邪惡家夥，所準備的契約內容又怎麽可能僅僅只是你們這一代人啊！”

  憂愁，悔恨，煩惱和絕望，這時的大長老體會到了什麽叫做五味雜陳。

  比單純的絕望就更讓人感到恐懼和哀傷的事，就是得到了希望之後，再一次被希望所拋棄。

  “我們謀劃了這麽長的時間，在即將得到自由的最後一刻，終究還是再一次踏入了他人的牢籠。”

  在那個契約之下，大長老已經可以預想到，未來魔女一族每一代都一定會有符合其余的人出現。

  曾經大長老為自己族群追尋的自由，在簽下契約的那一刻，就已經消失了。

  那一份契約就是施加在魔女一族整體囚籠，韁繩，但大多數的魔女們對此不以為意。

  一份契約與來自深淵的呼喚，對如今這個不明白深淵的時光與世界而言，這僅僅只是一份簡單的契約。

  在此這個時候長籲短歎的大長老自然也不清楚，在撒旦離去後另一雙眼睛也已經盯住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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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魔天和魔鬼的出現，僅僅只是幾天的時間，還沒有來得及給深淵進行更多的反饋。

  被文坤祥派往那個世界去試驗深淵契約可行性的撒旦，此刻也已經回到了深淵。

  深淵依然還是那一副極端混亂的樣子，那些充滿罪惡的靈魂所點綴的星空，也只不過是讓這些混亂有了一個更美的背景。

  “真是一個好員工，另外一個負責擴張的我，知道的東西看起來也比我要多得多啊！”

  看著被自己隨手指定的那個魔鬼獲得了撒旦的名字，文坤祥除了欣慰，就是感覺到古怪。

  隨著深淵的修複，來自於深淵中的智慧和知識，也開始變得更加豐富起來。

  “必須要快了，如果按照這樣的進度繼續下去的話，我很快就會徹底成為深淵。”

  深淵擴張的越快，沒有拿到足以製衡自己另一部分的文坤祥，就越沒有底氣。

  只是墮落眾生說起來容易，文坤祥至今都沒有看到成功的任何一個案例。

  “為什麽要抗拒？成為深淵就能知道更多，現在所有的一切都無法阻礙我們自己的腳步。”

  文坤祥自己的低語在自己的耳邊響起，同時還有種種幻象在眼前浮現。

  此刻文坤祥看到了無數的世界在自己腳下沉淪，萬族都在恐懼著自己。

  種種不同的欲望，此刻在文坤祥的眼前浮現，所有的一切看起來是那麽的真實。

  “很不錯，可是我拒絕！相信我改變的機會也快要來了！”

  成為深淵好嗎？從力量的角度上來說當然好，成為深淵，文坤祥將不會有軀體的束縛。

  力量也不會受到身體的約束，每一個惡魔，每一個魔鬼都可以成為文坤祥真實的身體。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不用害怕，成為深淵後，你會成為另外一個個體。”

  又是那充滿誘惑力的低語，只是耳中聽到自己的話語，對文坤祥來說實在是有些奇怪。

  “很不錯，我也相信我成為深淵之後，我就是我，但我就是不想這樣！”

  文坤祥在拿到深淵之後是自己，擁有深淵後還是自己，深淵成長的時候依然是自己。

  可自己的改變，自己究竟應該如何變化？文坤祥想要自己作出抉擇，而不是隨波逐流。

  “如果猜測正確的話，魔女一族那邊的反饋很快就能夠讓我踏出這至關重要的一步了。”

  魔女一族雖然人數較少，同樣也只是人類這一大族群當中因為力量而分裂出的一小部分。

  可這終究能算得上是某種獨立的族群，一個族群將徹底歸屬為深淵的陣營，文坤祥相信這就是對自己來說至關重要的改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