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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唐孤王》第222章 朝官們的瘋狂
  第222章 朝官們的瘋狂
  左嚴站在大殿中央,向著李昂這個皇帝行了一禮。

  這一禮行得,到是讓李昂很是舒坦,“平身。”

  “臣左嚴,謝陛下。”左嚴得了一句平身後,把彎下去的腰直了起來,一臉堅毅的神色,根本無懼朝堂之上這些站著的眾朝官們所向他投去,帶有敵意的目光。

  左嚴受李炎的指派,代表李炎這個潁王回京述職。

  他又哪裡會在意這些朝官們。

  如果怕,或都在意,他左嚴就不會回京了。

  況且。

  左嚴心裡知道,這些朝官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辦法想要弄死他的主家李炎。

  只要李炎一倒,他左嚴不要說為官了,說不定還會受到牽連,指不定還得下獄,更或者流放。

  畢竟。

  這些朝官們,那可是說李炎要自立為王的。

  左嚴當然知道自立為王代表著什麽。

  如果這個罪名成立。

  李炎的下場,一定是一個死。

  他左嚴身為潁王府的長史,對於唐國各大罪名,早就了然於胸。

  自立為王的罪名。

  如果放在唐國建立之初,或許還會寬大一些,貶為庶民,然後流放。

  而此時可不是唐國建立之初,當下可是唐中晚期。

  宦官當權,朝官附庸宦官的時代。

  只要李炎的這個罪名成立,身為皇帝的李昂,估計都壓不住這個罪名。

  必然會被眾朝官,以及眾宦官們給弄死的。

  李昂受了左嚴一禮後,看著左嚴欲問話。

  而就在左嚴欲問話之時,李宗閔卻是先開話了,“左長史,敢問你此次回京,是受了李炎的指派,還是自行回京述職?”

  李宗閔的話一問,到是讓李昂豎起了耳朵,想要聽一聽左嚴到底是如何解釋的。

  不要說李昂豎起了耳朵了,就連眾朝官們,以及眾殿中,或者殿外的小官員們,也都紛紛豎起了耳朵,想要聽一聽左嚴會作何解釋了。

  “李相貴為我朝當朝宰相,想來也是極為聰慧之人,此言又何必詢問。”左嚴見李宗閔突然開話,就知道此人不安好心了。

  早在他在西川之時,就曾聽聞朝中一直攻訐李炎的人,其中就以李宗閔跳得最歡。

  而且。

  左嚴更是知道,此次說李炎想要在南詔自立為王之事,就是眼前的這位李宗閔最先挑起來的。

  如果不是李宗閔先挑的事,估計也沒有人會說他左嚴的主家李炎,會在南詔自立為王的。

  左嚴的回答,到是把李宗閔給頂了回去。

  左嚴認為。

  他李宗閔雖為宰相,但一個宰相卻是沒有資格稱呼一個親王名字的。

  而李宗閔直呼李炎其名,這本就是大不敬。

  自然而然的,左嚴對於李宗閔的所問,自然就不高興,不爽了。

  這一不高,一不爽之下,左嚴的回應,也就相對的要尖銳一些,這也使得他的話一出之後,眾朝官們都覺得左嚴身為潁王府的長史,在面對一個宰相的詢問之下,盡敢以如此之言回應。

  從左嚴的話中,大家聽出了一些針鋒相對的意思來。

  而此時。

  左嚴的話一出之後,使得李宗閔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應,就說明他李宗閔並不聰明,也許就是一個傻子。

  不應吧,話是他開的頭,要是就此結束,這不是給大家感覺他李宗閔落了他左嚴一回。

  而且,就算他李宗閔應與不應,都說明他李宗閔就是一個傻子。

  故,他李宗閔對左嚴也開始抱有極大的敵意來。

  沒辦法回應的李宗閔,立馬向著不遠處的王璠使了使眼色。

  升為京兆府尹的王璠,得了李宗閔的眼色之後,心中了然的站了出來說道:“左長史,李相的意思,乃是想問一問,潁王殿下即然已經受了旨,理應由著潁王殿下回京才對,為何指派了你回來?”

  王璠的話一出。

  李宗閔眼神之中多了一道不快之色。

  李宗閔的本意,乃是想借他王璠的口,來使得自己從尷尬的台階上下來。

  可沒想到。

  王璠這人根本不懂他李宗閔的眼色,如此直接的問了起來。

  甚至,還直言說是李相的意思。

  好吧。

  王璠此人到底是心直口快,還是另有想法,李宗閔不了解,但一聽王璠之言,任是誰都不爽快了。

  對於了解王璠的人來而言,估計大家都能猜測出他這麽一說到底是何意。

  畢竟。

  王璠表面上看起來有些心直口快的跡像,但只要深入了解此人,就知道此人絕非表面上的那麽簡單。

  從宋申錫一事來看,就知道此人為了謀官職,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可以說。

  他王璠為了成就自己,連皇帝與宋申錫密謀之事都敢向李宗閔、王守澄等人泄露。

  可見,此人本就是一個自私為己之人了。

  “王府尹,你所問,還是李相所問?如是李相所問,那不應該由著李相詢問嗎?何時你王府尹變成了他人的傳聲筒了?難道王府尹這是另擇山門了?”左嚴當然識得這位王璠,更是知道,王璠他去年因宋申錫的引薦,李昂為此把他從吏部侍郎升到了這京兆府尹。

  從一個正四品上的吏部侍郎,升到了從三品的京兆府尹。

  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升遷,這是垮門坎似的升遷。

  畢竟,朝中正四品的官員不少,可從三品的官員卻是少的很。

  而且。

  只要升遷到了從三品,那其到時候必然會是一個部門的長官,甚至還有可能為相。

  可見。

  王璠此人未來如何,一切都得看皇帝是不是還信任於他否了。

  不過。

  此時的王璠想要得到李昂的信任,估計是不可能了。

  畢竟。

  王璠出賣過宋申錫一次,李昂雖說也知道宋申錫乃是被誣告而貶出了長安,但此事誰也不敢再提,就連李昂也都隻閉口不言。

  所以,他李昂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

  但王璠嘛,李昂自然是不可能再相信了。

  而當王璠受了李宗閔的眼色說話後,左嚴的一句話又把王璠給頂了回去。

  甚至,最後還明諷他王璠這是改換門庭了。

  去年之時,他王璠乃是與宰相宋申錫一道的。

  王璠為了自己的前程,到是把宋申錫搞出了京城,改到了李宗閔的門下。

  左嚴的一句另擇山門的明諷,直接使得王璠臉上臊的慌,更是不敢直視左嚴了。

  左嚴見誰頂誰的狀態。

  這也使得眾朝官們面面相覷,怕在朝堂之上出醜,不敢隨意站出來向左嚴詢問了。

  當場出醜,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哪怕就是那些宦官們,也都不敢隨意站出來得罪一個如瘋子一般的潁王府長史。

  雖說大家都不懂,為何左嚴如此具有攻擊性。

  但細想一下也就知道了。

  雖說沒有人出聲向左嚴詢問。

  但李昂卻是等不及了,“左長史,炎弟可有見到詔旨?朕為何不見炎弟回京?”

  李昂所問,到是讓眾朝官們舒了一口長氣,至少不用當場出醜了。

  大家豎起了長耳,想要聽一聽左嚴是如何解釋的。

  “回稟陛下。潁王殿下遠在南詔,主持著南詔諸事,實在脫不開身。陛下詔旨殿下雖已接收到,但如殿下一離開南詔,就怕南詔有一些反軍再次出現,把剛剛打下來的南詔給奪了回去。”左嚴見李昂所問,趕緊回應。

  不過,他的這些回應,到是李炎事先與他說好的。

  南詔有反軍嗎?

  當然是有。

  只不過是一些零星小點罷了。

  成軍都達不到,最多只能說是某些人的蠱惑之下,聚起最多數百人的小隊伍而已。

  大的數百人,小的數十人。

  這樣的反賊,又哪裡算得上軍,只能說是小團夥。

  左嚴的回應,李昂聽後到是點了點頭,認為李炎回不來,也確實有因。

  可李宗閔聽後,反到是再次站了出來道:“南詔乃是我唐國的屬國,李炎帶兵打了下來,佔據了南詔,如此行徑,必然會使得南詔諸百姓反的。李炎乃是我唐國的親王,更是我唐國西川的節度使,如此不請示朝庭,不顧我唐國之臉面,擅自帶兵攻打他國,難道他李炎早已無視了朝廷,無視了陛下嗎?”

  好嘛。

  李宗閔這是不找罪受,這是渾身難受啊。

  左嚴很是不喜李宗閔這一席話,更是不爽他李宗閔的為人。

  “李相看來是安坐朝堂太久了,都不知道百姓過得是什麽日子,更是不知道我西川的百姓過得是什麽日子了。要是李相不知道,還請陛下遣旨,授於李相為某節度的節度使,讓李相好好去了解一下百姓的生活,了解一下百姓的苦。”左嚴不喜,所出之方必帶攻擊性。

  甚至。

  左嚴在回應李宗閔的話之時,還向李昂拱手一禮,希望李昂把李宗閔任某節度使去。

  李宗閔聽完左嚴之言,頓時慌得一批。

  百姓如何,與他李宗閔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至少,李宗閔是這麽認為的。

  他李宗閔自從參加科考之後,中了進士及第,任華州參軍事開始,就一直高坐於高職之上,從未任過什麽小官,或者與百姓有所接觸的官員。

  在唐憲宗元和年間,隨同牛僧孺一起,參了當時的宰相李吉甫一道後,官職就開始往上升了。

  因他李宗閔當時因參李吉甫一道,受唐憲宗李純的欣賞,認為李宗閔嚴詞直斥,名列上等,被授予洛陽尉。

  (李吉甫,乃是李德裕的老爹,正因為此事,牛李黨爭才正式開啟。而牛李黨爭,從李吉甫在唐憲宗元和年間為宰相之時,一直到唐宣宗大中年這才結束了這一場長達四十來年的牛李黨爭。)
  後。李吉甫一死,李宗閔入朝,被授於監察禦史,拜禮部員外郎。

  雖在元和十二年,隨時任宰相以及彰義節度使的裴度討伐淮西吳元濟。

  從此之後,他李宗閔就升遷不斷,從駕部郎中、知製誥,一直到中書舍人,又因陷於科場舞弊案,貶為劍州刺史。

  後又受詔,征為中書舍人,檢校禮部侍郎等。

  到唐敬宗寶歷年時,也就是李昂的老爹之時,又拜為兵部侍郎,開始掌了正權。

  到李昂上位後,在太和二年,拜吏部侍郎,同平章事,權力更甚了。

  可見。

  李宗閔的起來,可以說一直很順。

  除了那場科場舞弊案之事外,他李宗閔才被貶出京任刺史一職,但其任刺史一職並未多久。

  所以。

  左嚴見李宗閔如此說話,直接就反譏了幾句回去,更是想讓李昂下旨讓他李宗閔到一地去做個節度使,去好好了解一下天下百姓的疾苦。

  這也使得李宗閔聞此一言後,慌得一批。

  但李昂卻是沒有應下左嚴的請求。

  李宗閔雖說此刻慌得一批,但依然還是追問道:“左長史,依你之言,難道你就了解天下百姓疾苦了?為官為臣,第一乃是要受陛下指遣,而不是不請示,不呈奏,違朝廷之意,違陛下之意行事。如所有人都像李炎一般,那這天下不得亂了套不成嗎!哼!想來,李炎他已經打算了長此居於南詔不回京吧!”

  “哈哈哈哈,李相的嘴,到像是如殿下所言的那般,開了光了。殿下即然收到了陛下的詔旨,那就已經有回京的打算,可不像朝中某些人所想的那樣,居於南詔不回。況且,李相所說,為官為臣,得要受陛下指遺,或請示陛下才可行事。殿下去年之時,早已呈了奏書給陛下,想來陛下應該早就觀過了奏書。”左嚴哈哈大笑過後,開始把李炎呈於李昂的奏書之事道了出來。

  此刻的左嚴,可真不怕李昂治他的罪。

  即然敢回京,那他左嚴就不怕李昂因為他掀了這個事受到李昂治的罪。

  奏書,李昂自然是有呈的。

  只不過,每次都是以密信呈奏罷了。

  而且。

  當李炎計劃要對南詔開打之時,李炎可是直接以奏書的形式,向李昂呈奏過一回。

  再者,後來每隔一段時間,李炎必向李昂遞上一封密信,而這封密信,每次都是由著王淑代為傳遞的。

  所以。

  奏書也好,還是密信也罷,所有朝官們皆不知。

  而當左嚴的這一席話一出,李昂的臉色頓時臘白。

  眾朝官們一聽左嚴之言,頓時如傻了一般,皆愣住了。

  誰也沒有想到,李炎呈過密奏給李昂。

  傻了,全傻了,傻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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