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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368》第六十三章:張士誠的“蝸居”心理
  聽完匯報後,蘇擇東滿意地點點頭,暗笑這項鋒果然是被自己逼急了,連老家的救兵都搬出來了,那這場遊戲就好玩了,嬉笑道:“哈哈,來來來,六弟,哥哥我再敬你一杯!”

  “蘇堂主居然稱自己叫做六弟!”

  蘇六兩的面容雖不改,但在內心已經是興奮不已了!這可是之前從來沒有聽到過的!

  雖然自己的年紀要比蘇三兩大上幾歲,但就武力、智力等能力而言,蘇三兩還是要高出一籌的,再加上他是堂主的身份,現在居然放下了身段,叫自己六弟了,估計其是留意到自己在說道“兄弟”二字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了!
  蘇擇東說著話,手中的酒杯也高高舉起,與蘇六兩碰杯之後便一飲而盡了。

  蘇六兩知道,這酒杯對蘇堂主來說實在太小了,按照蘇堂主平日的喝法,就應該是一碗碗、一壺壺的喝下去,但既然他願意跟自己喝酒,還將自己叫做六弟,那這於情於理都實在太看得重自己了!

  蘇六兩心中暗想著:就算知道對方是在利用自己,是在用情意收買自己,那又怎麽樣呢?人家有虧待過自己嗎?工錢有少過自己嗎?有讓自己受過委屈,有像項鋒一樣,拿著自己耀武揚威嗎?

  既然都沒有,那自己就要做到守本分,就算真的是被利用,那又怎麽樣呢?活在這個亂世中,人不就是靠著利用而存活的嗎?而蘇擇東也絕非那些重利忘義之人,自己為他賣命效力,可是自己的福分啊!
  想到這裡,蘇六兩真的很想跪下,給蘇擇東磕頭感謝,別看他平日裡少言寡語的就是無情無義的悶頭青,其實他的心可是熱忱著,現在也只是礙於這種場合人多眼雜,則事後定會用自己的行動報恩!

  就在蘇擇東等人的話語間,本次宴會的組織著,高郵城的吳王便來到了酒樓之中,與眾人寒暄了幾句,很是客套地鼓舞了幾句話,同時也比預期的一年時間,提前了八個月宣布自己的財政大臣:蘇擇東。

  隨後,張士誠的幾個親信,以蘇擇東的身份、家族等理由,阻擾地說了幾句,卻被張士誠借著這些壞處說成這是好處,反正他是吳王,是一把手,現在還掌握著實權,當然說一不二。

  再者,蘇擇東的底下功夫也做得很足,酒樓內大多官員都喝跟他過,且都喝不過他,也拿過他給的打點費,而且每個月都是成倍增加,所以他們就敢跟那幾個親信對著乾,十幾個人三言兩語就將他們的話給澆滅了。

  等大局已定後,項鋒就在酒席中途離場了,與他一同離開的還有張士誠的那幾個親信和張士德,自然他們成為張士誠的親信後,哪裡還吃過這種苦頭?看來吳王是有意思壓壓他們的銳氣啊。

  不過他們也不怕,畢竟還掌握著項鋒這枚棋子,再者說了,他們在軍隊中還有一定的勢力和威望。

  走的人是都知道這結果的,自從昨天蘇擇東進到王府上的那一刻,他們心中就猜到了可能會有這一次結果了,因為項鋒口中的蘇擇東是一個油嘴滑舌的家夥,沒有什麽真本事,也就是靠著教派中的勢力才能在高郵城內立足。

  至於東振公司為何賺得錢方面,項鋒卻有意的回避這個話題,只是說決定跟明教的勢力有關,極有可能是強買強賣,甚至是謀財害命!

  那幾個親信聽到得到這個消息後,既是憤怒,也很是高興,憤怒的是因為項鋒把謊話說得太真,把真話掩藏得太好了!

  高興的是就算自己做得太過分,縱容部下強搶民女,私拆民房,如果有反抗的就將別人一家人全部以叛亂的名義斬殺,還借助項鋒這一層關系,在泰州、高郵等地合資購買賭場、酒樓等風花雪月的地方,所用的錢全部都是預支的軍費和稅收,不夠的再跟當地官員和項鋒要。

  當地的官員每每被那些有穿著起義軍的戎裝來要錢的,都知道他們是張士誠的那幾個親信派來的,所以既然出師有名了,他們在超額收取賦稅的時候,也想著自己再撈上一筆!
  則官方要的賦稅可能只是一兩銀子,親信們就加到一兩六錢,而當地官員實際征收的則為二兩銀子!反正只要比元朝廷收取的少一錢就是一錢,少一個銅板也算是少,那為何不多收些呢?再者說了,做了吳王的張士誠,能不知道自己底下這幫人在做什麽小動作嗎?
  既然代表著法和道義、天意的吳王都睜一隻閉一隻了,那他們的親信的話就代表著道義,代表著法,則就算搜刮得再多再厲害了,官員們也都是聽從其親信們的道義、法來辦事情的,根本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再者說了,他們浙西當官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元朝的官,招安之後還在原地當著官,所以都有一定的威望和手段了,則之前怎麽做,現在就怎麽做,只是服務的對象不同了,交錢時候腰板也能挺直了,不會再被上級打罵成狗了,所以就要堅決、堅定地完成上級的任務!
  只是他們拿著那套做法去收取東振公司的銀子時候,按照張士誠之前的稅務減半的優惠政策來算,東振公司所有的產業每個月隻用收取五百兩銀子的,但收取稅收的人只是說了句:“這銀子可多可少,全靠心意!對吳王的心意,還有對我們同場為官的生意。”

  然後就得到一千兩銀子了!
  東振公司的大東家實在太會做人了,而且每個月去收取,不等開口就將銀子送到手上,而且分量一次比一次重!

  這下可把在高郵城內負責收稅的戶部官員給嚇壞了,戶部長孟長飛他是張士誠的親信,則收取超額賦稅並非他的本意,只是別人這樣做,自己也必須跟著做,也深諳東振官其中的意思,所以沒少在張士誠的面前說蘇擇東的好話。

  不然人家張士誠也不是做慈善生意的,怎就知道蘇擇東會賺錢的同時對自己沒有二心呢?所以就看在繳納上來的“銀子”份上,對方的聚義堂堂主身份才作數,整個高郵城內最能賺銀子的名號算作數!

  這並不是道義,這是常識。

  讓上邊的人舒服了,打工、幫忙辦事的人才能舒坦。

  當然,蘇擇東的行為在張士誠的幾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幾個親信看來,就是耍滑頭,就是無恥地在攀附,但考慮到自己也從東振公司的稅和“效勞”費中得到不少銀子,所以就算項鋒多次請求他們出手,他們也都以各種由頭拒絕。

  他們可不是傻子,他們相信只要留著這蘇擇東,項鋒就擺脫不了他們,這樣一來,蘇擇東這邊得三百兩,項鋒這邊又得二百五十兩,而他們要做的就是平衡兩方的勢力,只要蘇擇東不站隊,不跑偏且做事有分寸,他們就有得賺!
  但這次他們就不能忍啦!

  蘇擇東不光做了吳王財政大臣,而且還直接選擇去了張士誠的隊伍中,這下他們可不想留下這個禍害了,則他們想著如何架空吳王賺取更多的利益和權威的同時,還要支持項鋒對蘇擇東動手!

  所以,張士德等人才會在吳世成等親信的慫恿之下,才同意將項鋒動手的。

  不過張士德並不是幾個親信的黨羽,他也不需要依靠他們為自己賺錢,但在誘惑面前,他和哥哥張士信,難免犯了幾次錯誤後,便永不得抽身。

  那幾個親信得到了張士德的一次允許後,便次次為非作歹,則除了將張士誠架空外,也大有將張士德和張士信架空的意思。

  項鋒和幾人親信雖然走了,但吳世成卻走不得,因為他的直屬上司是呂珍,那幾個親信也只是呂珍的結義兄弟劉氏、陳修、周岩等人,其威望和權勢沒有呂珍大。

  呂珍是張士誠的心腹,他的地位是無可撼動的,則他與潘元明、葉德新以及後邊背叛張士誠李柏生,雖然後面他們要麽戰死,要麽投降,但這些都是後話,現在的他們正跟張士誠處於“暖味”時期,畢竟現在只是在打天下的時候,這蛋糕都沒有做大,何來的貪汙呢?
  等他們之後奮力地將南方的富饒之地打下來了,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貂蟬、西施、楊玉環多了,金山銀山珠寶什麽的,就擺在自己面前,他們自然就流連忘返了。

  他們無心作戰是方面,樂於且善於窩裡鬥又是另一方面,富甲天下的南方可是天時地利與人和,光就兩宋三百多年的在這塊的“蝸居”,再怎麽受到外族人的迫害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地方兒就在這裡,你繼續往外打也在,不打也在。

  但這金銀、女人,你不享受就不再絕對是你的了!
  要是沒有絕對的野心,他們就會認為只要窩在這裡就是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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