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伯伯沒有辦法根據劉振明這一個在聚義堂做副堂主的人那樣要求年輕人所做的那一些事情,因為那太費腦力以及體力的乾活了, 但是他能夠用自己的方式來支持劉副堂主所下達的指令,其所使用的方式便是讓乾活的年輕人們知道停下來緩緩勁的道理,這樣才使得他們更加的有力量以及精力去做事情,去完成其手頭上的任務。
對於六伯伯的這樣想法以及做法,劉振明表示能夠接受,但是想到對方都這樣的年紀了,還在為年輕人的這些那些事情而操心,的確是有一些吃力呵,那麽晚了都還送東西過來,這個還真的不值得提倡。
所以,劉振明就跟六伯伯還有二娃、三娃、五娃等人說了,讓他麽不要老是集中在一塊上班工作,需要分一些人,在家裡邊,多陪陪他們的六伯伯還有其他的家人,畢竟人的這一生,很多的事情還有很多的人是需要照顧的,並不只是工作才是人的一生全部才是。
“對,對對!劉副堂主啊,您所說的話實在是太多了,對我等平民百姓來說,簡直就是宛如醍醐灌頂啊,沒有您的這一般點撥,我等可就完完全全的深陷其中了哈。”
說這話的還是眾人當中最會做人和說話的二娃,他接著道:“我們這幾個本來是想著賺一些銀兩,在八月十五之前就把親事辦了的,但是這個努力奮鬥和乾活的勁還沒有過去,這日子可不就是超過了很多嘛,現在都過了差不多兩個月了,這銀兩是賺了不少,但是這個姑娘可就鬧了挺多的變扭了呵!”
劉振明聽到二娃子所說的話語和這一段事情之後,感歎良多,這個世道和自己所處於的二十一世紀的很多城市,特別是發達的省份以及競爭力很強的行業當中,這樣因為工作而耽誤自己的終身大事的例子簡直就是比比皆是。
只是,如果沒有他劉振明、蘇擇東還有覃天成這樣的魂穿者從後世即二十一世紀當中冷不丁的魂穿過來,為的是改變這一個非人類所能夠生存的世界,那麽這個世道的人距離為工作而耽誤自己的終身大事的日子,還是有一段的距離的。
至少是在工業革命之前,能夠因為工作的事情而耽誤自己的終身大事的,一般都是帶有封建君主製的強權主義即壓迫性。脅迫性的,這便導致了工作著的男人們沒有多少的激情,也沒有多少的心思,是真正投入到在工作當中的很多細節以及琢磨其中細節、效率的處理辦法!
而現在的情況便大為不同了,在蘇擇東的言語上、口頭上的思想、精神全方面的灌輸思想以及雞湯的基礎之上,劉振明再給他們看到實際上的東西——純正的技術以及全面的動手指導,再加上日益更新的工具,不就是引導著為此工作著的人們,為他們共同的事業而奮鬥嘛。
為了開發好湖廣行省的礦產資源還有打通與中越即安南、中緬、中泰等湖廣兩省周邊的國家關系問題,特別是對自然的資源共同開發、互利互惠的方面,蘇擇東為首的聚義堂還有東振公司的管理層門,在此算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在自我開發即在國土內,在湖廣行省當中的開發礦產的事情上邊,光是人員的招入,蘇擇東就不惜投下百萬兩白銀。
有了大量的資金支持之下,聚義堂前前後後攻擊召來了三百多名當地或者是外地的有相關行業從業基礎的,或者是天生神力、力氣從小就比周圍的人大的也好,卻沒有經受過武藝訓練的那一群人,還有從事有相關技術開發、研究的那一群人,劉振明和蘇擇東可謂是能拉攏就拉攏,能弄得到多少,就算得上多少。
畢竟,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個是自古就流傳的道理,甚至可以說是至理名言呵,這可沒有任何的毛病摻入其中。
至於這百萬兩白銀的籌集,蘇擇東也是有一點心思的,如果是聚義堂的財庫全部出完不是不行,也不是不夠,但是這樣一來可不就是自負盈虧了嗎,這樣可不就是自己雇人、自己乾,別人眼巴巴地在旁邊看著分不到蛋糕當中的一點奶油的,他們真的會願意嗎?
所以,思前想後,蘇擇東還是打算在這個資金的問題上邊,選擇共同合作、集體開發的道路,這個大部頭自然是聚義堂來出,因為不管怎麽說,在這一事情上邊,是他牽頭的,所以理所當然的需要他們聚義堂來做出一個表率也好,當一個領頭作用也好,反正就是要做一馬當先。
張士誠、張士信還有張士德所形成的張士誠集團,聽說了蘇擇東以及他的聚義堂在湖廣行省做事前、開辦礦產業的時候,他們首先選擇插上一腳,因為張世成本身想要創造的就是一個商業的大國,這樣才能夠將魚米之鄉建設得更好。
所以,張士誠自然而然的就需要對貨幣這一個作為一般等價物流通的物質,還是有相當一定數量的需求的,這個是沒有辦法能夠改變的事情,當然,這對於蘇擇東、聚義堂也好,還是對於他張士誠本人來說,都不是壞事情,畢竟大家有過成功合作的經驗。
蘇擇東那一場合作即共同抵禦侵襲高郵城的蒙古四十多萬士兵們的進攻時候,所得到的資源還有資金,的確就是他旗下的聚義堂還有東振公司半年工作的總和,因為不管怎麽說,人家也是帶來了將近五十萬的士兵們,則火器、彈藥還有鐵器、工匠、糧草等資源,的確是沒有辦法少的呵!
張士誠以及以他為忠心所形成的張士誠集團下在這一場戰爭當中的所取得的可不只是敵人的資源那麽簡單的事情了,這個高郵城周圍的各路起義軍門可不就都上來做事情了嗎?
拿下蒙古部隊的士兵們後,張士誠的集團就是在各路的起義軍的湧入當中,得到了很大的擴張,不只是將戰鬥當中失去的那幾萬名張士誠集團下的將士們給彌補了,而且還反而多出了幾萬人出來,而更為重要的便是在這一場戰役之後,張士誠這個曾給元朝廷的人辦事情且還每天都還是點頭哈腰的小官員,總算是翻身一躍,誠王的名譽一下子就打出去了。
曾有那麽一段時間,是張士誠最為風光的時候,天下的老百姓們,只要是沒有通天或者是算命的本事的哪那一些人啊,可不都是認為這個天下的主人兒,一定會是張士誠了嘛!
如果沒有陳友諒或者是朱重八這個鐵板上的人物出現了的話,蘇擇東也會是這般認為,劉振明也有跟他商討過,是否全身全力地將張士誠這個軟柿子給拿捏好來,給他更多的土地和人馬,就是不給他實權,就是要架空他這個當主子的,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將他一腳踢開,咱們自己乾自己的。
劉振明所思所想還有其所準備要做的那一些事情,蘇擇東可不是沒有想得到過或者是希望能夠做得到這樣的成果和效果,但是人心叵測, 如果真的給了張士誠這個後世人公認的軟柿子,足夠的兵器還有兵力、聲望的時候,那他真的還甘願做到這個軟柿子的位置,不願意多為自己的後世做一些事情嗎?
這樣推敲下來,還是要走獨立的路線,既不能讓張士誠過於的強大,也不能讓他被打壓得相當的厲害,而要是選擇折中的線路,讓他自行地發展,自行地改變,自行的做到他想要做的那一些事情。
第二個選擇跟蘇擇東還有他的聚義堂、以及以聚義堂為基礎創建的東振公司合作的便是財大氣粗的沈氏家族的人了,在這個時候,他們家族以及合並了蔣氏家族的部分企業,還有江南魚米水鄉、大都、湖廣等全國各地各種各樣的大家族企業。
特別是受到了重創的項氏家族的企業,不過對於蘇擇東的父親蘇行棟所打造的商業鏈條,他們還是沒有敢摻和的,因為雙方在之前就有交過手,其不管是在商場還是戰場,可都是敗得一塌糊塗的,因為蘇擇東以及他的團隊簡直就是不講理的東西呵,所使用的方式和方法,都是沒有人見識過的新東西和一些稀奇的玩意,他們沈氏家族如果不輸,那才是怪事。
再者,人家蘇擇東領導下的聚義堂還有東振公司,其事業正在處於蒸蒸日上的階段,還沒有達到頂峰,且在他們的行業人看來,東振公司以及聚義堂有著足夠的資源還有自主創新的能力,所以這一個頂峰還是不斷地在升高的,到底哪裡會是一個頭,還真的沒有人能夠準確地預料得到。
所以,基於此,沈氏家族的人們自然是沒有辦法將蘇擇東領導下的聚義堂還有東振公司的確是不能夠用商業上的手段還有政策、戰爭的手段將其拿下,也沒有辦法通過暴力的手段將其取代——項氏家族的弑殺盟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所以,經歷了很多的權利利弊了之後啊, 沈氏家族的很大一部分的人都選擇要跟蘇擇東為首的聚義堂以及以聚義堂為基礎的東振公司,走上合作的道路,共同倡導互利互惠,合作共贏。
即使在會議討論的時候,還有部分不一樣的聲音,但是並不能阻擾一個新興勢力的崛起——強強聯合的合作之路。
人家沈氏家族的人想要多投資一些,想要多要一些人手,反而還被負責發開以及開采湖廣行省礦產的東振公司的管理層人員們給拒絕,人家劉振明就說了,在開發的時候,要講究對周邊環境的保護問題,還有資源的有效利用的問題也是要納入到考慮的范圍當中,所以衝動、盲目的投資是不科學的,也不是高效的,必須要在成功地前提下,再選擇逐步的擴張。
有了張士誠還有沈氏家族的支持後,蘇擇東旗下的聚義堂還有東振公司在湖廣行省還是不能高枕無憂的,還是需要借助一些元朝廷官員的勢力才行,畢竟,這個天下雖然說是已經大亂了,元朝廷的能力已經沒辦法阻止黃河以南的地方以及黃河以北的部分地方起義勢頭了!
但是,如果元朝廷看不慣蘇擇東指導的聚義堂還有東振公司在湖廣行省搞東搞西的,時不時地派遣一些人來時不時地打擾他們、騷擾下他們。
雖然現在的元朝廷都是自身難保了,對於天高皇帝遠的湖廣兩省的山區裡頭,其管理還有掌控的能力,完完全全地可以說是不痛不癢的。
可那是也是麻煩啊,這個工程上面的事情,少做一天就要損失很多的白銀黃金啊,可就別說三番五次地來稿破壞了呵,可經受不住那麽多的折騰,這個民心以及勞力,可就有所問題了。
、 所以,蘇擇東的第三條合作的路線,是主動選擇了在湖廣兩省當上了梟雄的何真!
蘇擇東提出的條件可謂是相當的簡單,說破了頭也就是互利互惠,我拿到我所想要得到的東西,你得到你想要得到的那一些東西,一來二去,你我都可以得到想要得到的那一些東西了呵!
何真想要的是權利、佔山為王、佔地為寇,將起義軍全部都打出去,一方面假意還順從元朝廷的統治,一方面便是不搭理,你願意幹嘛,你就幹嘛,簡直就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節奏,就對了!
蘇擇東想要做的還有想要得到的效果,便是如此。
牽線了元朝廷的勢力即何真之後,有了足夠的人脈還有資金的蘇擇東和劉振明可就是在湖廣行省當中將事業大乾特幹了起來,且在這個一年當中所得到的成效還是有的,且還很是顯著,在成績上面,出產的五噸銅礦還有三噸銀礦,便已經大大超過了蘇擇東和劉振明所預期的兩噸銅礦還有一頓銀礦的預期。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想當然的應該有一個很好的結局或者是方式得到結束才是。
在這第一年的分紅當中,蘇擇東帶領的聚義堂以及東振公司可讓與其形成了合作關系的各路人馬,賺了一個金銀滿盆的,張士誠看得到那麽多的礦石還有銅礦,可不就是樂呵呵的,沒有辦法將自己的上嘴唇和下嘴唇給合並起來了麽!
張士誠以及張士誠集團下的那一些人們都是這樣的好滿足了,那麽以利益為主要目的的沈氏家族的那一幫人可不就是更加樂呵呵嗎!
那一些沈氏家族之前對與蘇擇東以及聚義堂、聚義堂為基礎建立起來的東振公司有合作關系的沈氏家族們的人們,可不就是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紅一塊兒、綠一塊兒的,可不就是被打得痛疼嘛。
沈萬三作為沈氏家族的大當家,也就是在這麽一個時候開始,對蘇擇東這個原先還認為是乳臭未乾的小子,開始有了新的認識以及新的想法!
最樂不可支的除了沈氏家族的人外,便是何真本人了,因為作為從體制當中還沒有完完全全地脫離出來的他,對於物質還是有很大的需求量的呵,所以這個銅礦和銀礦對於他來說,其中的價值可不是低於張士誠對這些的需求量。
而何真可沒有張士誠自立為王的資本還有前提條件,畢竟現在的他,還是屬於體質當中的,在高郵城還沒有被拿下的時候,他還算是能夠有部分的號召力,讓進入到體制當中人或者是體制外的人,為他服務、為他所用,但是現在的情況可算是來一個一百八十多度的大逆轉了的。
高郵城打開了局面之後,可不再有那麽多的人,懸疑將精力和實力投入到蒙古部隊的團隊當中,而流離於體制內外的何真也受到這樣或者是那樣的牽連,顯得相當的被動,雖然很難再招收體制之外的人,進入到他們的部隊當中,這是何真所面對的最大的問題。
蘇擇東也有想過,將聚義堂的力量重新投入到何真的勢力當中,共同開發這一塊新的土地,但是想到張士誠方面的關系,他不能斷,元朝廷的關系已經僵化的情況之下,再跟尚且名義上還是元朝廷統治當中的何真部隊當中,這其中掩藏得風險還是不言而喻的。
再者,張士誠是一方面,自身的發展也是一個重大的問題。
湖廣行省有山有水、有土地也有礦產,如果將這裡發展起來了,即使是沒有辦法跟魚米水鄉相比,但也能夠達到基礎的水平,不過如果是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想要在元末明初的這一個時代苟活著的話,這一點資源是一點都沒有問題的。
但是,如果有那麽一點想法,想要將事情做起來、並且做好來的話,還必須要再多做一些努力!
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便是航海的問題,蘇擇東認為現在著眼於航海事業的確是可以提上日程了,之前是因為工匠的人數不夠,資金不足還有技術不在線,沒有航海經驗的人所在,現在則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