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由於身高的緣故,所以,蘇擇東在被拍肩膀的時候,壓根就沒有往曉七兒的方面去想,則是故意想要提高聲量將想要跟自己開玩笑的人嚇一嚇。
如果蘇擇東從一開始就知道,曉七兒是想要緩解自己一臉沉重而表現出來的壓抑心情,而好不容易蹦起來,拍打其肩膀的話,他一定會轉身就給其一個大大的擁抱。
被當做這是無禮也好,被當做是吃醋或者是友情也罷,反正蘇擇東是經歷過了日久生情了之後,越看越是愛上了這位名作曉七兒的姑娘,而對那美若天仙的覃曉晴越來越是淡忘,卻也在心中,揮之不去…….
蘇擇東認為,這個做男人,能夠做得到他這個地步,算是不錯的了,盡管是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甚至還惦記著尚且還沒有出鍋的,但也要分別出三六九等,就覃曉晴和曉七兒的質量來說,不管是在後世,還是在元末明初,都是拔尖的。
出於這一點,蘇擇東就斷定自己的這一次魂穿沒有白來,因為可以娶一個妾,且還是被世人們認為這是成功的標志,多威風哈!
“嗯,沒事沒事,是曉七兒沒有禮貌,讓蘇堂主受驚了才是。”曉七兒小臉蛋一紅,很是可愛,道:“這般看來,蘇堂主是沒有什麽事情了,那曉七兒也不多做打擾……”
“哎,別,曉七兒,你先不要走。”蘇擇東的堅定不移的眼神,帶著肯定的預期,道:“額,曉七兒,您能留下來,與我說說話麽?”
曉七兒輕輕地點點頭,她似乎感受到了蘇擇東不適合的柔情萬種,則特意地將說話時候的語氣與音量,盡量地降低,道“好的,那請問,蘇堂主,您有什麽事情,需要跟曉七兒說,又或者是,有什麽事情,需要曉七兒負責,安排的嗎?”
蘇擇東本來是沒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安排給曉七兒的,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現在所處於的軍營後勤部隊的位置,就像是一切都在夢境中發生的一樣,就在自己思考到那些事情,想要特意地回避之前在戰場上給他帶來的那些血腥的感覺。
即使是身處於泥潭當中,即使是在萬丈的深淵裡邊,每天面對的不再是琴棋書畫,也不會再是熟悉的課本,看慣了的面孔與愛過的人,蘇擇東仍事項保持著那些不該改變的事情,穩住心裡邊的悸動,保持一個文人墨客的身份。
“哦……曉七兒,你先說說,你怎麽會來到這裡的啊?”
蘇擇東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麽,可如果再不說話,唯恐被其他人發現自己地感情,就在雲裡霧裡地傳出去,說他蘇擇東這個當堂主的,做朝廷大官的人,居然在戰鬥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就想兒女私情,的確是很不像話!
“嗯,曉七兒是與張大哥一起來的。”
“哦,張德興兄弟嗎?”看到曉七兒略帶俏皮地點點頭後,蘇擇東說道:“哦,聽曉七兒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方才在陣前叫住我的,正是他。”
曉七兒仍是將其粉色的小腦袋,輕輕地點點,道:“對啊,不過,蘇堂主,曉七兒看你從剛開始就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中到底是有什麽事情呢?”
“額,我在想,自己讀書太少了,所以正在為此苦惱呢。”
“啊?曉七兒並不這樣認為啊,曉七兒倒是覺得,蘇堂主你不僅武功高,而且也善於文,如果是在世態安穩的時代,一定能考取功名,在朝廷中當大官,繼續為民造福。”
曉七兒還以為這樣說,蘇擇東、蘇堂主,她的二狗哥,會因此很高興,綻放出興奮、高興的笑容,但事實總是適得其反,她的蘇大哥笑是笑了,卻是苦笑,可沒有看得出什麽興奮或者是高興的樣子。
“嗯,聽曉七兒這麽一說,我蘇某人倒也承讓,承讓了。”說雖然這樣說,卻也因為全照顧自己的面子,實際上蘇擇東認為自己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這般事情的話,他還真願意當謀士,“那曉七兒,你到這裡主要負責什麽事情呢???”
看到蘇擇東的面色不怎麽好看,曉七兒便知道蘇擇東這是在特意地將話題偏開,自己便也不再提著一茬,道:“嗯,曉七兒這一次來,是要負責劉老劍客帶來的兩千五百名南山派的弟子安置的問題,送信的人已經出發了,預計到晚上,呂將軍的人就會將我等所需要的帳篷,陸陸續續地送過來。”
“這樣便好,這樣便好,那顆辛苦你們了。”蘇擇東一邊說,一邊與曉七兒坐到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裡的墊子上,道:“那曉七兒也別急著去工作,待會就有人送茶來了,先喝一杯茶再走。”
曉七兒笑著“嗯”了一聲,她也很享受,跟蘇擇東、蘇堂主面對面地坐著,在一起聊天、討論事情的時光,這對於現在的她,是難得的放松心情和身體疲勞的機會。
蘇擇東忽然想到了什麽,又問道:“對了,曉七兒,前方的戰事如何了?”
曉七兒沒有急著接住蘇擇東的話,而是面帶微笑地目送為他們端茶上來的張世成集團下的部隊找來的那位中年女下人離去了之後,才接過他的話,道:“嗯,我軍有了南尊劍客的照顧,敵人自然是不敢輕易地造次。!!”
蘇擇東抓進機會,想要與曉七兒多說幾句話,問道:“他們撤退了嗎?!!”
“嗯,半個時辰以前就已經撤退了,據前方的鬼兵隊的情報組隊員們送來的信,那些被請來的江湖人士,可是被一個身穿著絳紫色戰袍的年輕人狠狠地罵了一頓。”曉七兒說到這兒,便閑情自若地將茶放到嘴邊,小口地抿了一口後,道:“他們好像是那個年輕人請來對付我等漢人部隊的精兵悍將們,可沒有想得到南尊老劍客居然會突然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