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奴等人,自然是先於騎兵出發.所以一直走在他們前面!
等他們抵達這些商人們停腳的地方的時候。
其實就已經引人注意了!
但對方只是想要知道一條安全路線。
這其實早在月奴的準備之中!
於是月奴看了一眼這是突然間興奮起來的李淵大人。
卻又是嘲諷的笑了笑。
“將咱們的地圖拿出來。
給這人瞧一瞧!
然後立刻出發。
不要耽擱時間!”
門外的大漢甕聲甕氣的答應了一聲。
然後就是將地圖取出。與那人在車前討論起來!
李秀寧稍稍聊開車簾。
就見到外面停著一隻商隊。
人數不少有幾百!
但是這些人都蓬頭垢面顯然是為了運送貨物一刻不停。
為首之人是一個年輕的青衣公子。
只不過這位公子現在狀態也不是特別好。臉上掛著濃重的疲憊。
手中捧著一個紅木製成的盒子。
裡面裝著各種各樣的果實。
放在了車前頭。
然後正和那位看守他們的壯漢正在交流!
“原來如此。
從此狹窄路徑過去。就可以直達邊境城池之下?
這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呀!”
那青衣公子得到了好處。自然大為欣喜。
又送來了幾箱瓜果!
其中竟然還有少見的荔枝。
這東西若是在市場上可是價值極高!
如今卻是隨意送出了一箱。
大漢隨手收下來。
將地圖收好便是驅馬而前!
從始至終李秀寧一直盯著這支車隊。
最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顯然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來援救他們的。
真的只是路過的一隻商隊而已!
“並州郡守一醒過來就覺得不對。
腦袋裡像是有無數道天雷轟過一樣!
疼著她隻覺得是昏昏沉沉。
放眼四顧。
處處刺眼。
他又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無數柄大錘錘過一樣。
疼得他渾身發冷。
嘴中倒抽冷氣!
偏偏吧。
他又因為是被活生生氣成了這樣。
胸口悶得發慌。
口乾舌燥更是想喊都喊不出來。
即便是自己想要張開眼皮。
也像是眼皮上壓了一座大山。
極度用力。
卻只是讓他弄出了一身冷汗。
偏偏也張不開眼睛。
這時候他聽到眾多武將們這時在帳篷之中的討論。
他心中暗道兩聲糊塗。
那蕭彪顯然不是一個能夠輕易對付的角色。
這家夥從始至終都是在掩飾自己的實力。
無論是剿滅馬幫之時還是此次押送突厥公主。
此人恐怕早就已經猜到了。
他們必然會半路攔截。
而這個蕭彪幾次三分能夠從他手中逃脫。
更是折損了他一元劉姓武將!
那劉將軍在帳篷裡的時候都未能將蕭彪怎麽樣。
如今這名虎將被對手所擒拿。
僅僅憑借這些烏合之眾。
豈不是在貽笑大方嗎?
並州郡守隻覺得是頭腦昏沉。
前路無光!
足足過了有那麽小半刻鍾。
漸漸的頭不再那麽疼了。
耳鳴也逐漸消失。
甚至他聽著。
此刻軍中將領們討論的事情。
給他感覺恍如隔世。
對於除了蕭彪之外。
其他的戰況和戰局。
也感覺一片模糊。
一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輕敵大意。
損失了幾員武將。
濃重的痛苦就從心裡浮現!
而出令他不由自主的。
就是落下了眼淚。
“哎呀。
郡守大人要醒來了。
快。
讓人取水來。”
有幾名校尉。
注意到了郡守大人的異常。
有人驚呼一聲。
然後一個破破爛爛的葫蘆便是塞到了郡守大人的口中。
郡守大人。
苦澀的吞咽著帶有一絲難聞味道的水。
不過他這一吞咽倒是嗆得她咳嗽連連。
眼睛一下子睜開了。
“郡守大人。”
“郡守大人。
您終於醒了。”
“郡守大人可覺得身體有何不適。”
“郡守大人沒事。
可真是我們最大的幸運。”
這炎炎夏日。
又在戈壁灘上。
整個帳篷裡熱得悶得像個火爐一樣。
被這麽幾個大漢圍住身旁一點清新的空氣都沒有。
郡守大人。
就覺得呼吸不暢。
卻是連忙張了張嘴。
“我沒事。”
郡守大人此言一出。
周圍的那些將軍和校尉們。
頓時齊齊歡呼了起來。
郡守大人目光裡帶著幾分迷茫。
將眼神放在了眾多校尉之中的一名白臉青年身上。
只見這白臉青年身著銀鱗鎧甲。
見到郡守大人抬眼望來。
立刻上前來說道。
“郡守大人放心。那蕭彪有勇無謀。
這段時間內一直安分守己。
未曾對我軍用兵。
顯然他摸不透咱們大營裡的虛實。”
聽到這白臉武將的話。
郡守大人長松了一口氣。
但屈辱的。
握緊了拳頭。
憤怒的從嘴中發出一聲哼。
“那蕭彪。
還真是一個少見的高手。
竟然是逼得劉將軍陣前投敵。
此事若會傳回並州城。
這是我並州軍之大恥辱。
本將軍縱橫邊境半生。
也未曾輸得如此之慘。
真是。
天不隨人願。
天不隨人願啊。”
郡守大人。
陷入痛苦與悔恨之中。
其余的眾多將士沒有再開口。
也同樣面帶痛苦的低下了頭
。因為。
這裡的武將們都知道。
這一次他們戰場上失利。
倒還是小事。
重要的是丟盡了臉面。
更為重要的是。
一名武將被擒拿。
一名武將被斬殺。
另一名武將竟然陣前投敵。
恐怕這消息傳開之後天下人會認為並州軍的將領們。
都是一群牆頭草。
而他們的名聲自然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一時之間。
整個帳篷裡。
都是愁雲慘淡之極。
見到郡守大人。
這時候流露出來的痛苦和折磨。
香醇的表情。
那銀鱗鎧甲百兩將軍。
便是上前來說道。
“郡守大人醒了就好。
我們也不必太過憂慮了。
但這個蕭彪如今已經舉全軍將我們大軍包圍。
更是在我們面前埋鍋造飯。
姿態囂張狂妄。
我們為了求穩。
所以並沒有出去招惹他。
但這並非長久之計。
一旦這個蕭彪摸清楚了我軍內部虛實。
接下來必然會使一場惡戰。
如今郡守大人身體並不太舒服。
一某家看咱們還是立刻撤出這片地方。
向西面突圍。
只要到達並州軍所轄管的范圍。
這蕭彪也就不足為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