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一臉興奮“多謝陛下!”
看著金吾衛將此人送走,楊廣轉頭對李山說道:“如此一來,咱們只需找個熟悉周圍情形的人,立刻帶著咱們去村莊即可,畢竟都是些老弱,想來不會距離自己的村莊太遠!”
李山也是微微點頭:“之前陛下令眾人分散開尋找,想必也存了幾分山村人員分散的想法,不過如今有了此人指點,咱們大可以直搗黃龍,以最快的速度救人!”
幾名將領與李山進行了談論之後,也立刻拍板將目標指向了村落,果不其然,沿著山洪衝毀的山路,一路尋找,所得比之前大了數倍!
而在路上李山又在一處即將被水淹沒的石窟之內,利用繩索將困在窟下的幾名女子救出!
這些女子得知隋煬帝竟然親自來救她們,感激的無以複加,而貢獻而來的國運值,也讓隋煬帝大呼爽快!
因為不過才救了五六個人,隋煬帝腦海中用盡的國運值,又攀升到了2萬!
能夠轉動兩次抽獎界面,要知道隋煬帝手中還有十幾顆進階版的大力丸,以及十幾顆進階版的延壽丹!
這種手中有存糧庫中有余財的感覺,終於讓隋煬帝擺脫了之前無錢抽獎的窘境,所以對這幾個女子也格外順眼!
不過這些女子卻所受驚嚇不小,眾人上前詢問,也和之前那男子所說之言有所印證!
“的確有白雲山之馬賊四處掠奪,但是這夥白雲山之人從不殺人,隻搶壯年男子和女子,所以族中老人不許我們聲張,不得已之下我們幾人只能躲藏在山中,依靠野果和捕來的獵物勉強度日!”
隋煬帝聽聞此言,頓時臉色發黑:“而等為何不將此事告知於官府?反倒是讓那群馬賊如此猖獗!”
幾名女子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較為膽大的說道:“陛下有所不知,告狀要寫壯紙,村中並無人識字,而且聽說有人前去狀告,但回來的路上就被人所殺,因此無人在感招惹這群馬賊!”
隋煬帝在後世時,也是在基層生活過,在那個信息發達的年代,同樣也有人在上告的途中遇見稀奇事兒!
更別提在這個信息閉塞,天下間風煙漸漸燃起的時代!
“竟然敢在寡人眼皮底下搶人,真是無法無天啊!”隋煬帝轉頭望向張毅:“這夥人給你三天時間,你能不能拿下!”
張毅不卑不亢:“守衛軍營有上萬騎兵,各種武器用度一一不缺,若是拿不下一個小小的賊窩,末將哪裡還有顏面敢來見陛下!”
隋煬帝摸了摸下巴:“有道理,這樣吧,這些山賊如此狂妄你也不需留手,寡人隻想見見他們的頭目,畢竟一夥山賊掠奪這些人口有何用?難不成他們也用人來喂養猛獸不成?”
張毅不發一言,但是眼神卻凝重了起來!
那日在守備軍營所見,讓張毅這個熱血漢子為之發冷,人中禽獸竟然能墮落到了這種地步,世間又有什麽事情是他們不敢做的!
隋煬帝這邊仍然身處山中搶先救人!
而此時的大興城內,同樣也不太平!
楊國公府邸之內,今日已經是楊國公被金吾衛帶去天牢的第二天!
楊國公府內宅,今日迎來送往之賓客,比之往日更為龐大,可是盡管有許多家族表示絕不和楊國公斷絕來往,並且想盡辦法救援楊國公,但是楊家嫡系一脈的人物,臉上都難以出現笑容!
“王國公派人送來了消息,聲稱今日在大興城之外有土龍翻身,已經命令人前去山中做些手腳,大概明日便可以此為緣由,向陛下要挾以此來使父親從天牢中放出!”
楊家楊玄感,端坐在客廳正位的右手旁邊,此刻他面色嚴肅正畢恭畢敬地向著左手位置的青年,闡述著自己的想法。
“大哥,你雖然只是父親的義子,可是玄感一直把你當做親大哥,如今父親落入天牢,家中一切還需大哥來掌管!”
位於左手位置的青年,身著一襲紅甲,面容冷峻俊美,目光裡有三分拒人於千裡之外!
“王國公為何如此殷勤?”紅甲青年站起身來;“往日父親在朝堂上備受攻奸之時,王國公一直托病來避退楊家,今日父親剛剛落獄,王國公就急不可耐的來出謀劃策!玄感,你難道沒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嗎!”
楊玄感輕輕用手指敲擊桌面,臉上做出思考,心中卻在冷笑。
“還真是看不出來,你這個武夫,竟然也有這麽細膩的心思!不過那又如何,王國公此計謀天衣無縫,而你就要去做那個踏腳石,如果你不去,我楊玄感如何有機會掌管父親的私兵?又如何掌管楊氏家族在民間的勢力!”
楊玄感抿著嘴笑了笑;“大哥這是在懷疑王國公有其他想法?”
青年微微點頭;“父親曾說過,如果有朝一日楊氏家族衰落,無論信任任何人,也不要和王國公走得太過親近!所以,在當初出事之後,你便接納了王國公的好意?”
楊玄感哈哈一笑,心中卻在怒罵;“你不過是個義子而已,一顆棋子罷了,何必活得這麽小心翼翼?”
他心中湧現出陰暗,臉上卻仍然笑容滿面;“大哥誤會了,國公當年與楊氏家族的確有過節,可是過了這麽多年了,這關隴還有誰是楊家的對手?想必這王家人如此急切,也存了三分攀龍附鳳的打算!反倒是他們提的這個辦法格外有用,不知大哥覺得如何!”
“土龍翻身本來就不是什麽吉兆,只是盡管我們不做手腳,也會有人借此生文章,無論是我們手快手慢,以此作為手段來要挾陛下,必然都會惹來更大的麻煩,國公畢竟是陛下的舅舅,在陛下還沒有確定要審問父親之前,我們理應該收斂,這就是我的辦法!”
楊旋感眉頭一跳;“按照大哥的說法,咱們只能聽天由命,任由楊廣那個昏君,折磨家父了!”
恩?
青年轉過頭來,臉色陰沉的說道:“這樣的話可萬萬不能胡說,一旦被有心人傳到了陛下那裡,對於父親總歸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