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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大忽悠帝》第491章 諧和道的主打歌
  第491章 諧和道的主打歌

  ……………………………………

  陳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好像比他手裡的大槍還銳利,直擊張任的腦袋瓤兒。

  自己究竟在為何而戰?

  說自己是領兵之將,本該守土禦敵,可是自己接到的是投降的命令。說自己是益州人,要為益州而戰,可是益州現在最需要的就是罷戰求和。說自己為劉焉而戰,畢竟他是自己的主公,對自己有提攜之恩,可是命令自己投降的就是劉焉。也許自己只是為了忠義二字而戰,可是現在劉焉已降,若是自己再戰,萬一連累到劉焉,又何談忠義?
  張任站在橋上呆呆地出神,卻聽到陳冉又說:“你若是個賊人,我斷然容你不得,你若是個敵人,我同樣不能留你,可你偏偏是咱們大漢的軍人。身為軍人,卻不知為何而戰,你怎有面目,在此叫囂?”

  說完這話,陳冉一撥馬頭,竟然就這麽走了。

  張任不甘心,急切地追問:“你等又是為何而戰?”

  根本不用陳冉回答,上千號漢正軍的兄弟齊聲大吼:“護我百姓,佑我大漢,心存節烈,精忠報國!”

  突如其來的吼聲把張任胯下那匹黑馬嚇一哆嗦,就想轉身趕緊躥,張任連忙跳將下來,要是被這貨給撂河裡,恐怕自己得死成一個笑話。

  雖然沒有“點到即止,落地算輸”的規矩,但是張任敗了,而且敗的心服口服,望著陳冉的背影,又忍不住問道:“將軍何人?”

  “第七軍,陳冉!”

  …………

  “陳冉這個癟犢子,有這麽乾活的嗎?連個劉君郎都看不住,活活給人家氣死!”

  接到益州戰報,劉漢少當即“大發雷霆”,眾人心裡話說,這位哥,您想笑就笑吧,表達高興的方式多種多樣,您用得著非要這麽奇葩嗎?死一個劉君郎,您就大發雷霆了?這裡又沒外人,您演給誰看呀?

  劉焉的確是死了,但是和陳冉可沒毛線關系,而是得知李嚴在綿竹燒了那些乘輿之後,便突發疾病,哀慟而亡。也許劉焉其實是死於自己的夢想破滅,也許再沒有人能夠知道李嚴究竟是想叛他,救他,還是害他。

  可這事兒的最後結果卻是讓劉漢少又擔上一個惡名。人家好好的益州牧,讓您一個調任就給調死了,這讓別的州牧怎麽看?讓名望賢達們怎麽看?讓天下的百姓和花花草草們怎麽看?
  再者,益州之事還真不能隨著劉焉之死而一笑了之,還真就得怪罪一下陳冉。主要是這娃下手太快了,從五月命令樸胡前往巴郡“搞事情”開始算,到他率軍進入成都為止,前後攏共用了不到三個月。

  劉漢少就不明白了,不是說蜀道難的能上天,益州那地兒能偏安,怎陳冉一去,“咣咣”就給乾開了呢?

  皇甫嵩借用吳起之言,為他解惑:“在德不在險。”

  戰國時期,魏武侯順著西河漂了個流,中途曰:“美哉乎?山河之固,此魏國之寶也!”

  吳起對曰:“在德不在險。吧啦吧啦吧啦啦……”

  大意就是說:立國之地通常都是山河險要,看似固若金湯,但是老大們如果德義不修,哪怕所據之地再險要,也擋不住要玩完。

  劉焉之所以玩完的如此麻溜兒,就是這麽個道理。甭管是“益州的”,還是“東州的”,表面上對劉焉俯首帖耳,表面下卻又是心存怨懟,意見一堆。連寧肯為他“殉情”的張任,都把大營往涪水邊上一扎,就假裝自己已經是打過仗了,益州還有什麽險可守?

  可現在的問題是,咱當初為啥要打這一仗?不就是想借機清洗掉那些地方勢力,豪強大族嗎?現在陳冉連前戲都沒做足,就已經完活了,還怎麽借機清洗,殺豬過年?如此說來,好像陳冉確實得挨罵。

  當然,劉漢少這個“逼殺益州牧”的“北朝偽帝”是不能把這些實話說出來的,下邊那些心裡有數的愛卿們同樣也不能說,可是問題總要想法子解決吧?

  劉漢少與三府商議過後,決定擢升常林為漢中郡郡長,司馬朗則出任益州州長,立刻前往成都,國淵暫時也別急著回京,就留在益州與司馬朗、陳冉二人共同組成一個臨時的“益州事務安置小組”,賦予任免官員、將領的權限,務必使益州盡快適應朝廷的新制度。當然了,表面上安置小組只有三個人,但是少有人知道,其實是四個。因為瘸爺也是其中一員,並且是最了解益州那些豪強大族底細的小組成員,所以,也是最容易要人命的小組成員。

  雖然相信國淵、司馬朗與陳冉的才乾,應該會比一個劉焉玩的好得多,但是劉漢少覺得僅有制度還不行,必須得有甜頭、有恩惠,才最容易收買人心,所以又跑回家和老婆們商量。首先要雲三妞著手安排,在益州開設多個皇家老弱孤殘院,使益州最底層的普通百姓和窮苦山民感受到皇家濃濃的愛意,然後讓雲六妞挑選適合在益州發展的工商業,讓益州那些打算跟哥混的“上牛人士”嘗到甜頭,繼而可以做好從土鱉到土豪的華麗轉身。

  如此還不算完,劉漢少又找來張魯和史老道,要他們近期內全力“進攻益州”。既然把傳道看的和打仗一樣,此戰又該以何為勝呢?
  來年益州也要實行征兵製,這是絕對要貫徹下來,不允許誰搞特殊的,甭管益州的這幫兄弟在家裡呆的有多安逸,也得出來溜達溜達,報效國家。到了那個時候,能別發生叛亂就好,尤其是從前的那些蠻族夷人,別整部落整部落的給哥撂挑子。

  張魯拍著胸脯說:“天尊,這事好辦,就包在弟子身上了。益州可是咱的老根據地,人頭都熟,而且那地兒到處都是山,太適合建道觀了。您甭以為那些山民都生性野蠻,其實他們好忽悠……不對,是都淳樸的很!要是讓他們信了咱的道兒,幹啥都成啊!”

  話雖如此,劉漢少也不能把張魯撒回去,於是張魯以侍奉老母的名義,把三弟張愧撒回了益州,並且一下子帶回去上百個傳道士!
  為什麽傳道士會這麽多呢?
  因為自從們秘密成立了大漢戰忽局之後,文化戰備可不是說著玩的。對於傳道士的培養,就像急救培訓班一樣,只要口活好,對於傳道事業富有激情,會照著《諧和大寶典》講故事就成了。哪怕是大寶典裡的字都認不全,會漢語拚音,會查《北邙字典》,也成!

  不僅如此,諧和道的眾位英才為了能夠向那些漢話不精,甚至漢話不通的地區更好的傳道,還專門創作了不少的讚美詩歌,音樂無國界嘛。並且,此舉得到了劉漢少的高度讚揚以及大力支持,甚至還親自創作了諧和道的主打歌……《天尊頌》!
  無量天尊,榮耀無比,燦爛光芒照大地!

  我們心中,充滿歡喜,來到你的聖殿裡!
  你的力量,能使人們,消除一切分歧。

  在你光輝,照耀之下,四海之內皆兄弟!

  …………

  “張任死了沒?”

  “沒。”

  聽到劉漢少發問,負責聯絡軍府事務的賈逵立刻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而後又繼續補充說道:“只不過……他也拒絕了陳軍長的任命,目前只在家中枯坐,不肯見任何人。”

  劉漢少怒道:“鼎鼎有名的一個蜀中名將,就跟個二傻子一樣,他還有臉使性子?”

  楊修笑呵呵地說:“漢少,人家臉皮薄,講究忠義,寧死不降,這叫氣節。咱們總得給人家一個機會,幫著抹了這個臉兒才行。”

  甭管誰當老大,都希望自己手下的小弟講究忠義,劉漢少也是看重了張任這一點,才會親自過問的,又哪會真的生氣?
  聞聽楊修之言,劉漢少笑呵呵地問:“你娃有什麽好招兒?”

  楊修很狗腿地說:“咱們不是要把劉焉弄回來予以厚葬嘛,就讓這個張任護送劉焉的棺槨回京,以全他的忠義之心。等到了洛陽之後,把他往北邙軍校裡一扔,讓沙督教長好好給他洗巴洗巴腦袋瓤兒,抽空您再親自忽……”說到此處,楊修及時住口,並且象征性地抽了自己一嘴巴,才又繼續說道:“您再親自教育教育他!將來還怕他不乖乖的為您所用?”

  楊修狗腿一點也就罷了,但是這話說出來,總讓劉漢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覬覦別人美色的有錢惡少,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真好!
  忙忙活活好些日子,基本上算是把益州方面的事務都安排好了,劉漢少堅持認為自己就是在給陳冉擦屁屁,幸虧這娃離的遠,不然的話真得踹他一頓。

  然而沒過兩天,新的消息再次傳來,身在巴郡的嚴顏、鄧賢因為接到了劉焉生前發出的那道命令,所以現在願意服從陳冉的命令。這裡就不能說什麽投降不投降了,只能說益州軍歸建。但是原本在益州南部平叛的趙韙卻接受了“漢室正朔”任命的益州牧之職,率軍返身向益州北部殺了回來,並且一度攻佔了犍為郡治,武陽,切斷了成都與巴郡之間的水路聯系。

  隨後陳冉命令嚴顏、鄧賢從巴郡出兵,自己從成都出兵,兩路夾擊趙韙軍。但是趙韙在益州,可以說是聲望僅次於劉焉,也確實有不少人選擇了倒向趙韙。陳冉一邊要與趙韙爭鋒,一邊還要防著身後會不會有人捅刀子,所以也是小心翼翼,謹慎萬分。

  可以說,益州之戰還遠遠沒有結束,甚至是,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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