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瓔珞早就睡了,好像秦風熬製的毒肉湯對她沒有絲毫影響一樣。大家看向秦風的眼神很是幽怨,看的秦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秦風隻好說道。
“全屬性加五,毒抗性加三十,你們可別不知好人心啊!”
木靈咬牙切齒。
“老娘寧願不要這屬性!”
清晨時分,秦風早早起床準備早餐,其他所有人都還在睡著,畢竟昨晚折騰了半夜。
比秦風更早起床的是兔八哥和平頭哥,這哥倆相互看不順眼,只要秦風沒在身邊,這倆貨肯定會大打出手。
就實力而言,平頭哥和兔八哥差了十萬八千裡,所以一直是兔八哥把平頭哥按在地上摩擦。
只是平頭哥性子太過暴躁,而且是誰也不服的脾氣,被兔八哥揍了一頓又一頓,這貨依舊不長記性,只要見著兔八哥就會主動打架。
這不嘛,秦風做飯的時候,平頭哥還在挨揍。
上午八點整,秦風察覺到了異樣,整個營地都籠罩在了淡淡的霧氣之中。
其實不光是秦風,所有人都察覺到了異樣,只有平頭哥依舊在和兔八哥死磕。
兔八哥來到秦風身邊,手裡正拿著一根胡蘿卜啃著,大腿上掛著一個死也不松口的平頭哥。
兔八哥說道。
“老大,情況好像不對啊,我覺得身體素質正在下降,而且下降速度越來越快了。”
秦風點了點頭。
“嗯,我也察覺到了,去把他們都喊起來吧,應該是怪物襲擊營地要開始了!”
兔八哥抬起腿太會甩動,平頭哥依舊不肯松口。
秦風笑著揪住了平頭哥脖子。
“差不多就可以了,不然就把你燉了!”
平頭哥滿臉委屈,卻不敢反抗。
很快兔八哥就把所有人都叫起來了,這些家夥一個個睡眼惺忪,沒精打采的。
南宮瓔珞說道。
“現在情況有些不對,我已經讓曙光出去偵查了。”
秦風點頭,“幸好你們昨天喝了肉湯,不然今天就得全軍覆沒!”
查看了一下各自的狀態,所有人都臉色凝重起來。現在所有人身上都有一個負面狀態,中毒。
每過一段時間,他們的生命值就會自動流逝,而且這個狀態是沒有時間限制的,也就是說,只要沒殺掉進攻營地的怪物,這個負面狀態就會一直存在。
當所有人都到齊之後,秦風已經將飯菜端上桌了。
一艘巴掌大小的宇宙飛船停在了南宮瓔珞身前,南宮瓔珞說道。
“曙光也沒能找到怪物的存在,大家有什麽想法嗎?”
鋼盾說道,“我的偵查設備都不如你的曙光,我這邊其實沒啥辦法了。”
治愈已經閉上了眼睛,精神波動開始朝四周擴散開來。
幾分鍾之後,治愈猛然睜開了眼睛。
“找到了,在地下!”
話音剛落,地面已經開始震動,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一隻大嘴破土而出,看架勢竟然是要將所有人都吞下去。
眾人反應極快,一個個迅速向後躍去。
唯一一個沒反應過來的就是平頭哥。這貨直接被那隻大嘴給吞了下去。
煙塵散去,眾人這才看清了怪物的模樣,那竟然是一條蚯蚓,肉乎乎的皮膚表面沾滿了泥土,看上去令人作嘔。
南宮瓔珞立刻吩咐道。
“大家各就各位,火力全開,在最短時間內解決掉怪物,不然我們會很危險。”
眾人立刻散開,隨後鋼盾手持盾牌,率先開啟了衝鋒技能,狂暴和暗影緊隨其後,全部對數十丈長短的巨大蚯蚓發動了攻擊。
蚯蚓可沒想著對這些入侵者客氣,龐大的身軀在營地內肆虐,營地內的小木屋很快便被摧毀。
鋼盾硬頂著攻擊站在所有人面前,狂暴手中長刀在蚯蚓的皮膚上肆意切割。
鋼炮的子彈不斷射入蚯蚓的皮膚,木靈開始施展大規模黑暗系法術,一根根暗影箭對著蚯蚓不斷攢射……
然而所有的攻擊都被蚯蚓硬抗下拉,好似所有攻擊對他都無效,無論是物理攻擊還是魔法攻擊。
其實也不是完全無效,狂暴的唐刀和暗影的匕首還是可以在蚯蚓皮膚上留下一道道傷痕的,只不過這貨的恢復能力極強,傷口會很快愈合,連個疤痕都沒留下。
秦風已經發現了異樣,這蚯蚓的攻擊能力和防禦能力都算不得太強,只是那恐怖的恢復能力太強了。
秦風忽然想到了什麽,立刻從墨玉指環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小瓷瓶裡全是黑色灰燼。
只是不等秦風將小瓷瓶扔出去,那隻龐大的蚯蚓卻發出了驚天怒吼,好似受到了恐怖的傷害。
南宮瓔珞立刻說道。
“大家再散開一些,這怪物要發狂了。”
所有人立刻朝周圍散去,只有鋼盾因為距離太近,根本來不及撤退就被蚯蚓那龐大的身軀碾壓在了下面。
治愈大聲說道。
“平頭哥正在怪物體內肆虐,用不了多久,這隻怪物就會被平頭哥殺掉,大家再多散開一些,別被殃及池魚了。”
秦風也看到了蚯蚓肚子裡的平頭哥,此時那小家夥的確在蚯蚓體內肆虐,只不過蚯蚓太過龐大,平頭哥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出來。
想到這裡,秦風咧嘴一笑。
一道白光落在蚯蚓皮膚上,片刻之後白光便沒入了蚯蚓的身體。
原本因為窒息的緣故,平頭哥已經有些無力了,可當白光融入到平頭哥身體之後,所有不適立刻消散不見,平頭哥開始瘋狂在蚯蚓體內撕咬,所有撕咬下來的肉都被平頭哥吞下了肚子。
因為是在蚯蚓體內,平頭哥沒有絲毫方向感,他一路向上,不知不覺中竟然吞掉了一塊晶石。
隨著平頭哥在體內肆虐,蚯蚓掙扎的越來越凶,當平頭哥吞掉蚯蚓體內的晶核之後,蚯蚓停止了掙扎,身體軟趴趴的摔在了地上。
很快平頭哥就碰壁了,面前是一層厚厚的皮革,任由他如何撕咬都無濟於事。
然而平頭哥的字典裡可沒有放棄這兩個字,他瘋狂的死咬著眼前的皮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