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仙島之外,余天龍捶胸頓足,卻又毫無辦法。
周天世界廣闊無垠,其中又有很多禁地是余天龍都無法踏足的地方,而眼前的方丈仙島就是其中之一。
余天龍早已發動了集結令,只是此地極其特殊,是無法之地。集結令根本無法即時生效。
三天之後,一道身影憑空出現的余天龍身邊,緊接著方丈仙島之外異象突起。
先是天空被人一拳打穿,漆黑的蟲洞中有一道人影急速落下……
隨後天邊亮起了一道白線,一位白衣人腳踩長劍,破空而來。
最後是大海之上掀起了驚天巨浪,一走小船疾馳而來。
那個身高足有兩米多的漢子看著周圍,他沉聲問道。
“大師兄,你叫咱們過來有什麽事?”
余天龍搓了搓手。
“我找到了咱們的小師弟,現在他就被困在方丈仙島上,我需要你們幫忙!”
聽到小師弟這個詞,三人都是臉色一變,最後乘坐小舟趕來的人拿出了一塊羅盤,方丈仙島上的場景立刻出現在四人眼前。
和秦風之前看到的場景一樣,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副忙碌的場景。
方丈仙島上資源豐富,而且被人開發的極其完美。
一個個苦力在島上勞作,有的開采礦石,有的種植作物,有的采摘收集天材地寶。各種機械,車輛有條不紊的運作著。
如果僅從這一點看去,整個方丈仙島生機勃勃。
可若是細看則會發現,那些苦力精神枯槁,面容憔悴。一看就是常年勞作,且營養不良的表現。而且還有為數不少的壯漢正手持鞭子監視著所有的苦力。
若是有人敢懈怠,立刻就會有一道血痕出現在他們的身上。
再去查看那些苦力的身體內部,則會發現一枚枚鋼釘釘在那些人的身體大穴中,體內的天地能量正在枯竭。
只是每當有苦力即將死去的時候,那些鋼釘就會散發出淡淡的光芒,幫助那些苦力恢復生機。
手持八卦羅盤的男人沉聲說道。
“是器宗打造的困龍釘!”
以拳頭破開天幕的傻大個說道。
“這是讓那些苦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後那位英俊年輕人說道。
“先別去管這些人了,咱們也管不了,畢竟這裡是那個人的領地。”
其余四人連連點頭,片刻之後,羅盤上就出現了秦風的身影。此時秦風正在挖礦,不急不緩,好似對自己的處境沒有絲毫不滿。
礦鎬十分有節奏的敲擊著礦石,很快就有一大堆礦石被運走。
當看到秦風體內的情景後,五個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秦風體內共有一百零八顆困龍釘。更加過分的是秦風的經脈之中早已被細細的鋼索填滿,別說運轉靈氣了,天地能量都無法滲入秦風的身體。
收起羅盤,五人齊齊歎了口氣。
“算了,大家都散了吧!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幫不上忙,能否脫離方丈仙島,全看小師弟的氣運。”
說完這句話,余天龍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四壇奎罡仙人釀。
“這是小師弟托我送給你們的見面禮,你們收了之後,各自散去吧!”
傻大個接住酒壇,他眉頭緊皺。
“若是我們幾人合力,真的無法與那個存在對抗一二?”
余天龍搖了搖頭。
“那家夥是周天世界最能打的幾個人之一,就是師父全盛狀態也只能在哪家夥手中勉強保命。何況這裡還是那家夥的老巢,在這裡和那家夥打,無異於送死。”
說到這裡,余天龍歎了口氣。
“而且現在根本就不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問題在於小師弟體內的困龍釘和那些鐵索,一旦那些東西反噬,小師弟屍骨無存。
好了諸位,大家各自去忙吧,沒有意義的事情,我們不做。”
余天龍說完之後,一把拍掉酒壇的泥封,大口大口的狂飲起來。
其余四人相互間對視一眼,學著余天龍的動作,大口大口的喝起酒來。喝過了酒,五個人的動作整齊劃一,全部從儲物空間拿出一塊黑布蒙在臉上。
當一隻隻空酒壇被拋入大海中,余天龍率先發難,他伸出食指指向天際,周圍的天地靈氣直接暴動。
片刻之後,一枚隕石從天兒降,目標正是方丈仙島。
傻大個第二個出手,渾身肌肉暴漲,一步跨出便踏上了方丈仙島。
之後是江呆子,小五,以及秦風之前的小師弟。
這五人出手極其霸道,好似要將方丈仙島打碎一般。
只是他們的攻擊都被一位身材壯碩,渾身肌肉隆起的男人扛了下來。那人身在方丈仙島,既是無敵狀態。
只是秦風的五位師兄也都是變態的存在,雖然無法將那男人擊殺,可那男人也無法對五人造成致命的傷勢。
還在辛勤刨礦的秦風心中一動。
那些困龍釘和鎖鏈只是阻擋了秦風自身能量的流轉,卻無法抹除秦風自身的能量。而秦風練就的能量又十分特殊,所以這些能量一直在侵蝕困龍釘。
打外界的戰鬥打響之後,秦風分明感覺到困龍釘的侵蝕速度竟然快了數倍不止。
秦風的刨礦速度絲毫不減,體內的一枚枚困龍釘被逐一煉化完成。
只是秦風沒敢煉化經脈中的諸多鐵索,因為一旦將鐵索煉化,秦風就會徹底暴露。他來方丈仙島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尋找大禹神鼎。
現在大禹神鼎還下落不明,秦風暫時不能暴露。
外面的大戰已經接近尾聲,秦風的五位師兄都是變態的強,一個個雖然身受重傷,最後卻全身而退,沒留下絲毫線索。
方丈仙島的主人氣的直罵娘,任誰被這麽沒頭沒腦的打一頓都不會爽。
更憋屈的是方丈仙島的主人根本不知道這些家夥的身份,他們臉上的黑布竟然能夠阻止探查,哪怕是方丈仙島的主人一樣不例外。
以神識覆蓋整座方丈仙島,沒發現任何異樣。最後方丈仙島的主人將目光定格在了秦風的身上。
他總覺得秦風有些不對勁,可有看不出絲毫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