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幾天的市場調研,秦風對均州城的市場有了個大致了解。
祝彪的兩百兩黃金還沒有分下去,於是秦風做了個詳細計劃。
先是用十兩黃金買下了一棟荒廢的大宅子,之後就是挖酒窖,屯酒,種辣椒。
要知道,這個時代辣椒還沒有出現。
與此同時又在鬧市區盤下了一家酒樓,聯系了一家鏢局,花重金讓他們去全國各地收購各種食材。
辣椒籽是在墨玉指環的瓶瓶罐罐中發現的。
當時秦風還有些奇怪,墨玉指環中竟然有各種各樣的調料,看來那老家夥也是個吃貨啊!
安排好所有事情之後,秦風就會每天去一次大宅子。
照料辣椒的同時,還會把一批酒水放進小洞天中。
這是秦風發現的一個新功能,小洞天裡的東西拿不出來,可是秦風放進去的東西卻能拿出來。
那些普通的新酒只要在小洞天放上一天,第二天就會變成陳釀,酒香濃鬱。
這件事自然是秘密進行的,秦風進入宅子之後不會讓任何人靠近。
足足三個月之後,辣椒已經成熟,前往各地收購食材的鏢局也先後返回。
廚子是早就請好的,秦風和他們大致說了一下麻辣豆腐,京醬肉絲,以及麻辣香鍋的做法,那些廚子很快就把幾道菜做了出來。
玄谷子成了第一個品嘗這些菜肴的人。
品嘗過後,玄谷子久久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作為一個活了百年的老饕,玄谷子的品鑒能力自然沒的說。
得到肯定答案之後,秦風開始進行最後一步計劃,打廣告,並開展外賣業務。
這天遭受虐待之後,秦風祝彪幾人圍坐在石桌周圍商量著事情。說是商量,實際上就是秦風安排,另外幾人執行罷了。
見幾人到來,秦風從屋裡搬出了十幾個小酒壇子,每個酒壇裡也就三四兩酒水的樣子。
秦風說道。
“布置了三個月之久,總算完成了。祝彪,今天你就拿著這些就,帶上麻辣香鍋給均州城的各大家族送過去。
這裡有個要求,你得看著那些人吃上一口菜,喝上一口酒,其余的不用你管。
哦對了,別忘了均州城知州。”
“大龍,你去聯絡鏢局,帶著封存好酒菜,然他們送去襄陽城,並親自送到那些達官顯貴府上。”
“二虎,你帶人把守酒窖,日夜守護,不能讓任何人靠近。”
“李錦,你帶人去酒樓把守,維持秩序,不能讓任何人亂來。”
一口氣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之後,秦風又從屋裡拿出了一張紙,上邊寫個各個菜肴的名字,以及定價。
“對了,讓人把這菜譜雕刻出來,咱們醉仙樓明碼標價,物美價廉!”
李錦接過宣紙,看了看上面的價格,李錦的手抖了一下。
“公子,明碼標價是明碼標價了,可這價格卻算不上物美價廉啊!”
隨後李錦開口念道。
“麻辣香鍋,五兩四錢,麻婆豆腐三兩二錢,佛跳牆,十二兩六錢……奎罡仙人釀,三十六兩一壺……”
秦風翻了白眼。
“你管那麽多幹什麽?價格是我定的,有什麽事我負責,再說了……”
秦風朝遠處的老人喊道。
“師父,我那奎罡仙人釀一壺值不值三十六兩?”
遠處正在打瞌睡的老道士眼睛都沒睜。
“別說三十六兩了,一百三十六兩都值!”
秦風看向李錦,那意思是說你看,師父都說了。
李錦拿著宣紙,眉頭微皺。
“可我總覺得不太靠譜!”
秦風大手一揮,“行了行了,我安排這麽久,沒有不賺錢的理由。而且這些酒菜也不是給普通百姓享受的,我要賺的,從始至終都有有錢人的錢。”
作為這裡面唯一一個識文斷字的人,李錦也沒辦法改變什麽,最後只能和眾人一起去執行命令。
眾人走後,玄谷子睜開了眼睛。
“秦風,你那些酒水裡可都蘊含著靈氣,你真要把這些酒水賣出去?”
秦風點了點頭。
“都是身外之物,沒什麽不能賣的。”
玄谷子有說道。
“你小子到底明不明白啊,這些酒如果落到修士手中,那可是大補之物!”
秦風再次點頭。
“知道啊!師父你不是說過了嗎?”
玄谷子被氣的不輕,朝周圍看了看,沒找到掃帚,木棍之類的東西,玄谷子就要去折一根竹枝。
秦風趕緊說道。
“師父,師父……您老一大把歲數了,怎麽還這麽衝動呢,那些酒水真不值錢,再說我還往裡面兌了很多普通酒水!”
玄谷子根本不聽秦風的解釋,很快就折了一根竹枝在手。
秦風見勢不妙,拔腿就跑。
於是乎均州城內又上演了一幕追殺的戲碼。一個邋裡邋遢的老叫花子追著一個落魄書生打,均州城內雞飛狗跳!
之後兩天醉仙樓的生意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門可羅雀。畢竟酒菜的定價太貴了,這讓很多人望而卻步。
然而第三天的時候,醉仙樓卻火爆的一塌糊塗。
哪怕是秦風準備充足,幾天之後所有的材料卻已經消耗一空,朝天椒更是更是供不應求。
好在秦風早有準備,各方面運轉流暢,加上秦風限制售賣開啟,醉仙樓逐漸進入了良性運轉。
醉仙樓之所以如此火爆,關鍵在兩點。
一點是奎罡仙人釀,另一點則在朝天椒。
奎罡仙人釀還好說,除了秦風之外,沒人能弄到,可是朝天椒就不那麽好控制了,畢竟秦風沒辦法憑空變出朝天椒。
為了做到壟斷朝天椒,秦風不得不小規模種植,並且派靠得住的人日夜把守。
奈何有人出了大價錢收買,朝天椒的種子還是被人偷了出去。
對於這件事,秦風同樣早有預料。只是沒想到會這麽快。
小院子裡,秦風坐在石凳上,祝彪和李錦站秦風身後。
秦風前面跪著三個人。
秦風臉色平靜,語氣更加平靜。
“說吧,為什麽背叛?”
聽見問話,三個人渾身一震。其中一人磕頭如搗蒜。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公子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