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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寵之仵作醫妃》第313章 畫像無果,陳年懸案
  第313章 畫像無果,陳年懸案

  展揚一邊讓佟榆去找暗器,一邊看到了秦莞手肘上的血跡,他面色微變,“郡主,您受傷了?!”

  白櫻眉頭緊皺,“小姐——”

  秦莞手一抬製止了她的詢問,“沒大礙,你們出去沒有看到人?”

  展揚連忙點頭,“是追出了兩條街,沒有看到人,擔心郡主和張道長留在這裡出事,我們便先回來了。”

  秦莞歎了口氣,“那就是中計了。”

  說著秦莞轉身看著張道長,目光有些沉鬱,張道長不知秦莞這目光是為何,“郡主,怎麽了?”

  秦莞看看張道長,又看了看將地上砸出一個淺坑的石墨盤,“道長說過,這石磨地獄殺的便是犯了戒的人,道長也說自己就是犯了戒的人,所以凶手這是要提前殺了道長?”

  張道士一想到這一點面色也是微變,“可是不對啊,現在時辰不對……應該是在兩日之後的夜裡才對……”

  秦莞抿著唇,“如果不是要用道長活祭,那便是凶手知道道長一直在幫我們,所以想殺了道長——”

  現如今,張道士的確是官府最大的助力,張道士能算到時間,算出地點,上一次凶手僥幸逃脫,可接下來凶手想要完成這道場法事,至少還要殺三個人,而這三次都要在官府嚴密的監視之下進行,凶手只要稍稍不慎,就會被官府抓住!
  張道士面上還有薄汗,“應該是知道我幫了忙,所以想殺我,今日要麽是跟著我們過來,要麽,我們來的時候,凶手就在這附近了,剛才只是巧合。”

  展揚面色凝重的看著四周,佟榆很快回來了,他手中握著一把精致的小刀,那小刀削薄如竹片,刃口十分鋒利,剛才,就是這小刀割斷了繩子。

  這繩子雖然不算細,可凶手在院子外面,隻用暗器將繩子割斷,還是十分不易,展揚看了看,“這刀,似乎是雕刻什麽東西用的。”

  秦莞眉頭一皺,張道長已經道,“我從前雕木雕就是用這樣的刀。”

  展揚將刀一握,有些恨恨的看著院外的方向,“太猖狂了!簡直太猖狂了!明知道我們在這裡,竟然敢直接來殺人,這個人實在是目無王法。”

  能接連殺了四個人的人,自然是目無王法的,秦莞眸色微沉,“看來以後出行需得多多注意了,特別是張道長。”

  張道士倒是灑然一笑,“小老兒命不短,郡主放心。”

  秦莞彎了彎唇,展揚道,“屬下帶兩個人去四周看看,剩下的人留下來保護郡主。”

  秦莞點點頭,展揚便又帶著人離開了院子。

  白櫻擔心的看著秦莞,“小姐,您的胳膊……”

  秦莞安撫的笑笑,“沒什麽,我還不知自己傷勢輕重嗎?一點擦傷不礙事,剛才你們追出去多遠?”

  白櫻忙道,“我和展捕頭分開兩個方向,都隻追出去兩條街。”

  秦莞歎了口氣,“凶手應該就躲在附近沒離開,他比我們熟悉這裡,這周圍許多廢棄的民宅,他想躲藏也十分簡單。”

  秦莞邊說邊眯了眯眸子,她想起了那一抹藍色的布袍,那袍子十分普通,可秦莞想到那一閃而過的影子,卻總覺得有股子熟悉之感,她一時不知道是那影子熟悉,還是見誰穿過那布袍。

  展揚回來的很快,顯見的擔心這裡再發生意外,“看了一圈,沒有任何行蹤奇怪的人,不過,剛才我遇到了一個打更的更夫,問他這處磨坊的時候,他說六七日之前,曾經在晚上看到過一個瘦高個男子走進了磨坊,當時他還覺得奇怪,覺得這麽晚了,這地方又這麽荒僻,為何有人進磨坊,可等他跟過來的時候,卻又發現磨坊漆黑一片並沒有人,當時這更夫還以為自己看到了什麽不乾淨的東西,趕忙就離開了。”

  “六七日之前,瘦高個男子……”

  佟榆連忙跑過來,“是不是凶手?!”

  展揚點頭,“十之八九是凶手,否則不可能那麽晚了還來這磨坊。”

  展揚說完,自己先眉頭緊皺,“這個人不可能這麽多天天天守著,今日到底是意外巧合?還是說他早就知道我們要來?”

  張道士皺眉,“這個人必定是個會武功的,就憑他割斷繩子那一點,前一次他看到衙門的人早早就去蹲守,知道衙門裡面必定有個人也會拜月教擺道場的法子,所以他才想除掉我,上次我雖然跟著你們走過一趟,可其實知道我身份的人並不多。”

  展揚搖了搖頭,“你別忘了,這個凶手很可能就是六年前那案子的凶手,六年之前他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抓走,多半是認得你的,你被關了六年,如今忽然被放出來,他稍稍用幾分手段就可以查個明明白白……”

  張道士眉頭緊皺,“所以說,很可能這個人我也見過?”

  這麽一說,展揚和秦莞頓時對視了一眼,張道士六年之前毫無緣由的被冤枉,後來他們問起來,張道士也說他自己不知情,而六年前的案子過去了多時,再去追查便十分浪費時間精力了,所以眾人只看了六年前案子的卷宗,並沒有再回觀音鎮,可是張道士便是當年案子的經歷者,他多半是見過當年的凶手的。

  展揚上前一步,“道長,當年的案子,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當年是你在觀音鎮傳拜月教,當時有沒有特別熱忱的教徒?”

  張道士眸子微眯,想了片刻之後搖頭,“當時信佛家道家的多,拜月教的東西,大家也都是聽個熱鬧,好些人並沒有當做一回事,我知道的,有幾個人信過,可算不上熱忱,憑他們,也不會知道誅邪道場這種東西,那時候連我都沒弄清楚。”

  展揚又看了周圍一圈,這次來雖然遇險了,卻沒找到更多的證物,唯一的證物便是這把刀,展揚將刀帶著,見夜幕四垂,這才帶著眾人離開,先讓其他衙差將張道士送回衙門,展揚自己則親自送秦莞回忠勇候府。

  兩路人馬分開之時,張道士一臉的欲言又止,展揚看著奇怪,便拉著張道士道,“道長怎麽了?有什麽話盡可說來。”

  張道長苦笑一下,“其實郡主今日受傷全都賴我。”

  展揚一訝,張道長這才將白日的事說了出來,展揚聽著驚訝無比,全沒想到秦莞竟然因為救張道士而受傷,張道長又道,“郡主說此事不必讓眾人知道,更不必讓她的侍婢知道,我這才沒說,可我這心裡……”

  展揚回過神來,忙道,“郡主既然如此說了,道長便先不必放在心上,道長心中愧疚想報恩,以後有的是機會。”

  張道長歎了口氣,前面秦莞已經上了馬車。

  展揚辭了張道長,一路將秦莞送回了忠勇候府,所幸這一路上風平浪靜。

  到了侯府之前,展揚看著秦莞的手肘道,“郡主的傷當真無礙?”

  秦莞一笑,“沒什麽的,展捕頭不必放在心上。”

  展揚點點頭,又看了白櫻一眼,這才告辭了。

  白櫻跟著秦莞往府內走,一邊道,“奴婢怎麽覺得展捕頭和張道長都欲言又止的。”

  秦莞十分平靜的道,“許是對今日的事心有余悸吧。”

  白櫻忙道,“奴婢也要嚇死了,小姐,我們快回去看看你的傷口。”

  回了松風院,待秦莞脫掉了外袍將袖子玩起來,茯苓一眼就看到了秦莞兩處手肘的擦傷,茯苓一下紅了眼睛,“小姐怎麽會受傷!”

  秦莞苦笑,“一點兒小傷而已,沒什麽打緊的,快去拿藥,擦上就好了。”

  茯苓歎了口氣忙去拿藥,秦莞等茯苓拿藥的空蕩一眼看到了牆上掛著的一副仕女圖,看到這仕女圖,秦莞頓時眼底微亮,是了,那更夫既然看到過人,那何不讓寧不易幫忙畫出來?!此前不是也有這樣的例子嗎?!
  這念頭一出,秦莞立刻打定了主意。

  上完了藥秦莞早早歇下,第二日一大早秦莞用完了早膳,直奔府衙。

  府衙內展揚和鄭白石都在,秦莞忙將畫畫像的事說了,此事早有先例,展揚和鄭白石都明白秦莞的意思,展揚立刻去畫館請寧不易,一邊又命人去請那更夫。

  等了半個時辰,前腳寧不易剛到,後腳那更夫便到了,路上寧不易就已經知道了展揚請他來做什麽,等更夫一到,寧不易便開始作畫。

  “那人身形十分高挑,和展捕頭高起來差不多,不過身形有些瘦,和這位公子差不多瘦,那人穿著件十分普通的綢衫,可行止之間卻有股子說不出的意味,好像讀書人,又好像家世好的貴公子,總之不是隨便哪個小混混……”

  “小人只看到個側影,那人鼻梁十分高,眼睛,倒也不給人凶煞之感,整個人很有氣質……小人形容不來,但是那樣的人,絕對不該出現在磨坊之外。”

  寧不易聽著這些話眉頭一皺,更夫給的面部特征太少了,他有些不好下筆,片刻,他寥寥勾勒了幾筆,頓時,一個瀟灑矜貴的年輕公子側影便出現在了畫紙之上,有了這個模板,更夫便道,“脖頸更修長些,下頜微微揚著,眉眼很儒雅……嗯……有些像了……他的手一個在背後,一個在前,很雅致的樣子……”

  寧不易仔細揣摩著更夫的意思,一邊畫一邊修改,足足畫了一個時辰,畫了十多張,方才有了個完整的畫像,更夫看到畫像一個勁兒的點頭,說很像,可秦莞和鄭白石看著那畫像卻有些發愁,更夫見過的貴人太少,所以畫出一個儒雅的年輕公子他便覺得很像了,可鄭白石和秦莞瞧著,卻覺得很多人都符合這畫像。

  寧不易看出了展揚和秦莞面上的為難,抱歉道,“對不住了,這一次我似乎沒有幫上忙……”

  鄭白石和展揚都和寧不易早早認識,聞言自然連忙安慰,展揚讓人送走更夫,有些無奈的道,“他是晚上看到的人,還沒看到正臉,光是一個側影,也就是一種感覺,便是看到了正臉,只怕也是說不真切的,難為你了。”

  寧不易歎息,“那日郡主去畫館,我才知道東市出了事,這陣子,京城真是不太平。”

  展揚點了點頭,“的確不太平,這案子也棘手的很,偏偏凶手太過張狂,頂著風頭還要繼續殺人,這些日子,你出行在外也注意些。”

  寧不易微笑,“好,我會注意的,不過想來凶手不會找到我身上。”

  “那可不一定!你自己多多小心為上。”

  寧不易忙應了,見衙門有許多公務忙著,寧不易也不多留,坐了片刻便準備告辭,展揚見狀便親自送他,二人還沒走出門口,一道身影忽然閃進了門內,卻是張道士拿著一張圖紙道,“算出來了算出來了,沒白費我一夜的辛苦,這第三處在城南和城西交界之處!”

  張道士興衝衝的說完了才發現寧不易也在屋子裡,他面色微變,展揚道,“無礙,是自己人,來幫忙的……”

  張道士松了口氣,徑直拿著圖紙去找鄭白石,寧不易看著張道士問展揚,“這位是……”

  展揚陪著寧不易一邊朝外走一邊笑道,“也是個奇人,被人陷害了六年,如今剛出來,在風水一道上很有幾分建樹,如今在幫著我們破案。”

  寧不易挑了挑眉頭,卻十分識趣的沒有多問,二人剛走到府衙門口,卻又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威遠伯家的三公子吳瑜來了!

  展揚一訝,“三公子來此是為何?是為了四少爺的事?”

  吳瑜苦笑一下,“這倒不是,我是為了大哥的事。”

  說著話,吳瑜拿出了一個破舊到看不出顏色的香囊來,“今日我們在收拾庫房的時候,忽然發現了大哥的香囊,這香囊是大哥最喜歡的,總是隨身攜帶,可如今卻發現香囊放在了大哥的寶匣之中,後來被下人收撿了起來,若非今日收拾庫房將大哥的寶匣打開,我還不知這香囊一直在府裡,所以我是來報官的,我大哥不是離家而去,他……他只怕也出事了……”

   這幾天沒在家,等回家了再回府書評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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