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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寵之仵作醫妃》第325章 最後機會,戀愛心法
  第325章 最後機會,戀愛心法
  第二日一早,白楓來接秦莞去知府衙門,見了白楓,秦莞便知燕遲果然要來知府衙門,白楓亦道,“郡主,世子殿下已經去知府衙門了,小人來接您。”

  上了馬車,秦莞便掀開車簾看外面騎馬隨行的白楓,“這幾日殿下可好?”

  昨日見燕遲的時間不長,馬車裡也看不到個什麽究竟,可這次的事不小,秦莞總是頗為擔心,白楓便馳馬靠近些,搖著頭道,“殿下這幾日都在和西邊通消息,不過這麽遠,消息來往很慢,殿下也只能乾著急,朝堂上的風向越來越不利於朔西軍了。”

  雖然是在意料之中,秦莞一顆心還是往下沉去,白楓又道,“殿下連著十多日沒怎麽睡好了,現在就在等王爺那邊傳消息回來。”

  等待是最磨人的,朔西距離京城可是千裡之遙。

  秦莞便道,“你跟著殿下,尋常多叮囑他才是。”

  白楓點頭,卻又為難道,“屬下自然會盡心盡力,不過殿下說一不二,小人有時候說了,卻也無用……”白楓說著,十分期待的看著秦莞。

  秦莞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那好,我試試看——”

  白楓微微笑開,秦莞便放下簾絡不再多言,馬車走了兩柱香的時間便近了知府衙門,到了門前,展揚正在候著,見秦莞來了連忙上前行禮。

  秦莞擺擺手,幾人一起朝衙門之內走去。

  “世子殿下已經來了,張道士算出來了下一次的時間和地點,現在正在裡面說呢,知道郡主要來,我便出來接您……”

  秦莞點點頭,“之前那惠信可查出名堂了?”

  展揚便道,“查出來一點,我們去城外的華嚴寺問了,他們說在兩個多月之前,有人去華嚴寺問了他們這些年驅除出寺的弟子有哪些,一般遁入空門的弟子很少被趕出去,而被趕出去的,大都是因為不遵守寺中的規矩破了戒的,當時那被問的和尚說了三個人,其中兩個人如今都不在京城了,就只有這個王信還在京中。”

  秦莞皺眉,“凶手要找對的目標也不簡單,這麽去問是最容易的。”

  展揚歎氣,“可惜,被問到的和尚是一位盲僧,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麽樣子。”

  盲僧?!秦莞雙眸微眯,這個凶手也真是會下功夫。

  到了後堂,便看到燕遲正在和鄭白石說著什麽,張道士站在一旁,目光落在燕遲身上,帶著一股子打量的意味,聽到腳步聲,幾個人都朝秦莞看來。

  鄭白石站起身來,“郡主來了——”

  秦莞點點頭,直接道,“聽說時間地點已經出來了。”

  張道士便道,“是,郡主請這邊來——”

  後堂靠牆的書案上,放著一張京城的地圖,張道士走到跟前,拿起一旁的毛筆,輕輕的在三個地方一點,“後天晚上,這三個地方,都有可能。”

  秦莞定睛一看,卻見這一次的三處,都十分靠近皇城的位置,都在城北。

  “這是城北三處,對應著北方玄武鬥、牛、虛三處星宿。”

  展揚上前道,“這三處,有一處是皇城外興樂坊的最北面,還有一處是皇城外的刑部衙門,第三處,也就是這裡,是唯一凶手可能會作案的地方,這一代是兩條街的集市,裡面大都是一些風評不錯的譜子和酒肆,相比另外兩處地方,這裡最適合凶手動手。”

  秦莞轉身看向燕遲,燕遲道,“凶手不可能在刑部衙門動手,民坊之中,那地方大都是親王府邸和侯爵府邸,每一家都是門庭森嚴仆從眾多,凶手沒道理去那裡。”

  秦莞頷首,“只是凶手已經知道我們戒備森嚴了,這一次還會動手嗎?”

  張道士上前道,“我猜凶手會動手,不為別的,這第七次的機會不多,如果這一次錯過,那下一次要麽放棄,要麽成為府衙的甕中之鱉,我看凶手殺了這麽多人,他一定是個喪心病狂的,絕對不會就此停手。”

  展揚道,“是,機會有限,不可能平白放棄。”

  秦莞看著燕遲道,“這一次可要調用巡防營?”

  燕遲搖頭,“暫且不用,這次用我的人,調用巡防營動靜不小,凶手可能會格外戒備,這次我和展揚安排。”

  燕遲容色沉定,一雙眸子漆黑又明亮,叫人看著就莫名覺得十分心安,光是看他的樣子,誰會知道他在為朔西軍的事憂慮煩心呢?
  ……

  ……

  吳瑜從衙門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他在衙門的官位並不高,而威遠伯府的勳貴之名也早已是有名無實,特別他並非威遠伯親生子的事大家都知道,因此,他的同僚們看著他的目光就十分意味深長。

  吳瑜隻覺心底堵得慌,想的母親的病,他又覺心中煩亂而暴躁。

  走到了自己馬車旁,吳瑜本來要回府,可想了想還是道,“去西邊的宅子。”

  外面的車夫應了一聲,馬車徐徐的朝著西邊而去。

  天色漸晚,吳瑜看著外面熱熱鬧鬧的街市燈火眉頭越皺越緊,本來沉穩而從容的面色也生出幾分陰鷙來,他一把將車簾放下,整個人好似要和黑暗融為一體似的。

  走了許久,馬車才停在了西邊的宅子門前,吳瑜下了馬車,也不讓車夫進門,隻讓車夫自行回威遠伯府,一時間,這宅子門前便只剩下吳瑜一人。

  吳瑜在門前站定,又眼神戒備的左右看了看,這才開了門鎖進了門。

  吳瑜徑直入了上房點燈,燈火一亮,這院子和屋子的蕭瑟淒清就格外的分明,吳瑜沉著臉坐在椅子上,整個人仿佛入定了似的沉眸不語,
  又過了半個時辰,屋子外面才響起了腳步聲,門一開,吳瑜這才收斂了面上的表情坐起身來,來人恭敬額的走到吳瑜跟前,“少爺,都辦好了。”

  ……

  ……

  魏綦之這幾日天天都在城中的畫館跑,待問好了書畫的事,不找秦莞,反倒是去找嶽凝,這日嶽凝閑來無事,便和魏綦之一起到了畫館看畫。

  寧不易早就得知魏綦之要來,便並未離開畫館打算親自接待她二人。

  魏綦之一進畫館的門便對寧不易眨了眨眼,寧不易失笑,上前行了禮之後便道,“郡主,這幾人魏公子日日來畫館問畫的事,沒想到是為了郡主。”

  嶽凝挑了挑眉,“可不是為了我,是為了永慈郡主。”

  寧不易笑,“那怎麽今日來的是您二位?”

  嶽凝面色有幾分不自在,看魏綦之,魏綦之卻又隻笑不說話,嶽凝便道,“秦莞這兩日在幫衙門查案子,我閑來無事,幫她而已。”

  寧不易笑的有幾分深長,卻也不揭破,魏綦之道,“永慈郡主不來,郡主你來也是一樣的,我們先去看看畫吧,你上次買了蒼松圖,想來知道寧大家這裡的東西。”

  嶽凝頷首,“上次請畫館的師父入侯府作畫,祖母和母親也十分滿意。”

  說著話,幾人一起上了二樓的雅間,寧不易去取畫,屋子裡便知剩下魏綦之和嶽凝,魏綦之笑著給嶽凝斟茶,十分殷勤,嶽凝看著這樣的魏綦之挑了挑眉頭,倒也沒說什麽,等寧不易帶著畫回來,就看到魏綦之正笑眯眯的和嶽凝說話,魏綦之雖然不是勳貴人家的公子,可在京城的出身也不算低,寧不易這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個樣子。

  “這是兩幅徐道子的真跡,你們先看看……”

  魏綦之聞言連忙將畫卷展開給嶽凝看,嶽凝看了便道,“我瞧著倒是十分喜歡,可秦莞那邊就不一定了,她喜歡婉約派的意境,給太長公主的話,太長公主也是。”

  魏綦之笑道,“無礙,你喜歡也好,我們再等明日,明日寧大家這裡有一幅從別處找來的畫送過來,明天我們繼續看。”

  寧不易忍不住笑,“二位放心,這兩幅真跡暫時也沒有其他人要,不會被別人搶去,郡主可讓魏公子陪著多去看看,明日那副,是齊千山的山水圖。”

  魏綦之當下便道,“好,那就說好,我們明日再來。”

  寧不易笑著應了,魏綦之又對嶽凝道,“郡主,城西還有一處畫館,我們再去看看?”

  嶽凝淡淡道,“也好,那邊你也問妥了?”

  “那是自然,沒有問妥,怎麽會帶你出來?”

  嶽凝似乎有些滿意,“既然如此,那就再走一趟。”

  二人邊說話邊朝外走去,寧不易跟在後面,直將二人送到了畫館門口,魏綦之跟著嶽凝一起走向馬車,還親自挑起簾絡扶嶽凝上車,這份體貼細致,嶽凝粗枝大葉或許不覺什麽,可寧不易卻看得真切,他搖了搖頭笑意有些無奈。

  ……

  ……

  第二日一大早,魏綦之果然早早帶著嶽凝到了畫館,寧不易一直在畫館候著,看到二人如約前來不由笑道,“還以為你們要晚一點來,沒想到這麽早。”

  魏綦之笑道,“我今日早早便去接她了,自然來的早。”

  嶽凝神色淡淡,倒是和魏綦之的熱絡生出些對比來,寧不易先請嶽凝上雅間坐著,魏綦之說要和寧不易一起取畫,二人便一同往後院來,寧不易道,“看郡主的態度,你似乎還未表明心跡?”

  魏綦之擺擺手,“寧兄,這個方面,你就沒有我老道了,若郡主這般的小姑娘,你若是一開始就表明心跡,郡主衡量一二,不僅不會回應你,只怕還要趕走你,如此,你便連接近她的機會都沒了——”

  寧不易有些好笑,“那你欲要如何?”

  魏綦之高深莫測的道,“郡主心性單純,愛憎分明,我借著前次侯府對我有恩的事,先以報恩之意送上禮物,郡主見我如此,便知道我是個知恩圖報之人,先對我有了好感,我隻送一回必定是不夠的,自然要送第二回,郡主自然不會隨便接下我那麽多禮物,肯定也存了幾分感念之心,我要是再送第三回,你猜如何?”

  寧不易看著魏綦之,“如何?”

  “第三回,郡主就會回送我禮物!”魏綦之十分得意的道,“比如說,此前郡主就送了我幾本兵書,這中間,又有了另外一番門道,安陽侯是兵戰起家,郡主也十分喜歡此道,我表現出對此道的興趣,郡主自然覺得我和她有了共同的喜好,對我的態度就會更為親近一些,我和郡主聊得多了,再將她的事當做自己的事,然後事無巨細的對她好,她這個人雖然心志簡單,卻並非無情之人,慢慢的,從對我有幾分感激,到有幾分感動,然後自然也會對我有幾分心動……”

  “等到了這個時候再和郡主表明心跡?”寧不易等不及了,連忙問道。

  誰知道魏綦之又深沉莫測的搖頭,“不不不,這個時候,也不要說……”

  寧不易苦笑,“你都做了這麽多功夫了,郡主也對你心動了,你怎麽還不說?要等到什麽時候?”

  魏綦之唇角一揚,“自然是,等她先說。”

  寧不易挑眉,“你說等郡主先說?這怎麽可能?”

  魏綦之“嘿嘿”一笑,“我這個說,自然不是嘴巴上的說,我要等她行為上開始說了,也就是她對我情根深種了,我才會將這件事說明白,你要知道啊,這世上的女子,都容易恃寵而驕,我若一直殷勤主動,只怕會將她寵的找不到北,那我又有何主動權在手呢?我要隻做不說,讓她感動,心動,卻又讓她不確定,等她泥足深陷,我便可隔岸觀火,到時候,只會是她癡戀與我,而我則能想讓她為我做什麽,她就為我做什麽!”

  寧不易聽的面色微變,轉身去看,幸而身後無人,又苦笑道,“魏兄,你這話說的,難道你待郡主不是真心?怎還有這麽多的彎彎繞繞?”

  魏綦之大咧咧一笑,“真心?我現在對她是真心啊,只不過呢……我的真心有很多,我不知道下一個讓我真心對待的人是誰,不過,郡主無論是出身還是品性,當我的妻子最合適不過了。”說著,魏綦之對寧不易眨了眨眼,“寧兄,這法子,對世上任何姑娘都有用,當然,前提是她有個對你不差的第一印象……”

   腦袋疼的昏昏沉沉的,更新四千字我去睡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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