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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第910章 後悔藥?沒有的!
  第910章 後悔藥?沒有的!
  林子恆的回頭讓莊氏有些心驚。

  她有些怕,這位前親家公再給兒子幾下子。

  她這才是知道有些人看上去很是平和,那是沒有踩到他們的底線。

  一旦踩到,立馬引來報復。

  比如說這位。

  她恨不得把剛才想的一切,收回去。

  這段時間裡,兒子已經被吏部派出去任職,也就是說他們一家要離開京城。

  早知道會這樣,她一定會對和娘好點。

  像這麽好拿捏的小娘子比較少。

  但說什麽都晚了。

  這段時間裡,莊氏對兒子的小妾算是恨上了。

  都是因為她,才讓張家倒霉。

  好在這一次,張長盛終於知道出來製止。

  要是表妹豁出去告一狀。

  說他們撕毀婚約,以妻為妾。

  他真的不能當官了。

  他求他娘不要鬧。

  莊氏不得不偃旗息鼓。

  憋憋屈屈的她越想越不高興,才會吃不下,睡不著。

  遇到林家來搬嫁妝,相當不爽的她一時間忘了危險,想要理論一番。

  偏偏遇到暴躁的林子恆,一言不合就打人。

  罵也不敢再罵。

  但心裡那個氣,恨不得給林子恆幾下子。

  又不敢。

  才在最後腦子裡,詛咒了別人一把。

  結果好巧不巧的時林子恆回過頭來,嚇得莊氏硬撐著。

  此刻的她大腦放空,額頭上冒出虛汗。

  林子恆自然沒有通靈的手段,知道莊氏在詛咒林家。

  但他比較通人性,知道這位前親家母的秉性。

  絕對是心疼壞了。

  那個老虔婆只怕是沒有好話。

  十之八九在心裡罵人。

  回頭一看,就知道那個人是在心虛。

  呵!
  林子恆從鼻子裡面哼了一聲。

  鄙視地看了張家人一眼。

  然後一甩袖子,帶著嫁妝走人。

  反正在京城裡,他們兄妹兩個人的婚姻之路是完蛋。

  沒有好人家願意和張家結親。

  林家大娘子的遭遇,讓不少人家都是感覺一寒。

  一般家裡婆媳之間是有些爭鬥。

  甚至也有人家打兒媳嫁妝的主意。

  但多是比較謹慎的。

  做時手段比較高杆,打著為兒媳分憂的旗幟,供著兒媳,還給兒子兒媳一部分錢財。

  你好,我好,大家好。

  像莊氏這麽吃相難看的,很少見。

  還可笑的是,替小妾撐腰,拿捏正經兒媳婦。

  這令京城裡的貴婦,都看不上張家。

  她們都是正室。

  自然偏心和娘所代表的正統。

  更好笑的是,不讓兒媳圓房,讓兒媳在床前打地鋪照顧她。

  這比對大丫鬟,還要刻薄幾分。

  京城裡的人都把這個事情當成八卦談論。

  不少人討論莊氏的動機。

  有人懷疑這個莊氏是故意的。

  想要把這個兒媳熬死。

  然後讓兒子替兒媳守一年的孝,就可以另外娶妻。

  甚至可以把表妹小妾生下的兒子,掛在林氏名下,這樣子就可以由庶轉嫡。

  趁機用這個孩子,拿捏第二個娶進來的兒媳。

  高招啊!
  有人表示不可能吧?

  被提出論點的人鄙視了一番。

  不然,張家為什麽非要表妹小妾先生孩子,不就是這樣嗎?

  之所以一直沒有把林氏弄死,就是為了生下孩子。

  原配死得太早,無法實施計劃。

  等到小妾表妹真的生下孩子,只怕林氏性命難保。

  沒看林氏和離後,就大病一場,到現在還躺在床上休養中嗎?

  有理有據,言之鑿鑿。

  還別說,這個說法不少人信了。

  讓余穎有些好笑。

  這也讓張長盛所到之處,不少人注目。

  更坑的是他們兄妹,的確是沒有人想要結親。

  就算是那種想要投資一把,把庶女嫁過來的人,也不敢。

  因為張家太出名。

  這是明晃晃地說,自己對那些庶女恨之入骨。

  莊氏後來聽說了別人的說法,又氣又怒,差點吐血。

  她對和娘不好。

  更多是出於看不得兒子、兒媳和和美美的。

  所以橫插一杠子。

  想要小妾先生孩子。

  是因為感覺這些年來兒子喜歡表妹。

  甚至表妹的家產,也都是張家人在用,為了安那個孩子的心。

  也的確是讓小妾先生兒女,壓過正室的風頭。

  但絕對沒有想弄死兒媳。

  可現在就是她說出來自己的想法,也沒有人信。

  因為的確是她把林氏弄來打地鋪,搞得她的身子骨變得弱。

  這一點,她無法解釋清楚。

  她難道要給大眾說:她真的只是想著盯著兒媳兒子,讓他們沒有關系。

  一旦男女之間有過什麽親密關系後,做男人的總是要多點情分。

  她不樂意。

  所以莊氏盯得很緊。

  這個理由說不出口,甚至很有歧義。

  莊氏不得不裝作沒有聽到別人的議論。

  她後悔了。

  現在看來,正因為林氏和兒子一點關系也沒有。

  所以林家治兒子,可以很無情。

  莊氏後悔極了。

  張長盛很快就被打發去了一個極為偏僻的小地方去當官。

  一輩子再也沒有回到京城。

  莊氏一直活在後悔中。

  但這世上,後悔藥?

  沒有的!
  而林子恆根本就沒有在意妻子回娘家的事情。

  也沒有打算去接她。

  做娘的,竟然不疼惜自己生下的女兒。

  有些感覺不怎麽舒服。

  這一點上,妻子還不如莊氏,莊氏對兒女還是護短的。

  另外他想起來,楊陵說過的話:要是連爹娘都不在意兒女,別人勢必百般糟蹋他們。

  而王氏在女兒大歸的問題上,已經是出現了不在意女兒的苗頭。

  寧可女兒在張家被折磨致死,也要讓女兒待在張家。

  那麽,作為丈夫,也給她吃點苦頭。

  再說了,家裡的事情她不在,依舊是很好。

  有她。

  沒她。

  也差不多。

  反正她在時,家中事務也多是嬤嬤做主。

  她這個當家主母,現在看來更多是一個名頭而已。

  他發現女性的教育好像是有了問題。

  但他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反正就是覺得古怪。

  後來他和楊陵見面時,最終忍不住,說了出來。

  楊陵微微一笑,這些年來,他的三觀都是經過重塑的,也曾經考慮過這個問題。

  還和自己女兒探討過,雲雙直接搬出她從姑奶奶那裡聽來的話。

  當時聽完後,楊陵是不知道說什麽好。

  但不得不承認,說的很有道理。

  楊陵就和林子恆說:“你也發現問題了?”

  林子恆瞪大了眼睛說:“怎麽?你早就發現了。”

  “當然,現在的婦德一味追求賢良淑德,一味追求柔順,拚命想要讓她們忘記,自己原來是一個人,而後才是一個女人。”

  “噗!”

  林子恆聽到這裡,一時忍不住,噴出口裡的茶水。

  “人?”

  “是啊!首先你應該承認她們也是人吧?”

  “那是當然,不是人,那麽咱們從哪裡來?”林子恆說。

  “你看過所謂的女四書嗎?”

  “沒,這不是應該女子看的嗎?”

  “我看了一下,女四書裡給女人們畫出來不少條條框框。”

  林子恆再一次吃驚,長大了嘴巴。

  他想不到自己的好友竟然會去看女四書,但聽出來好友並不讚同。

  “這麽說吧,如果我女兒把女四書當成箴言,那麽我很傷心。”

  聽到這裡,林子恆覺得太誇張。

  “要是被女四書洗腦,只怕會忘記自己是會思考的,會有各種情緒,說到底我感覺是培養聽話的女奴。”

  “這不可能吧!”

  楊陵自顧自地說:“女性教育出現了一種傾向,一味讓女人只要聽話就好。”

  “可真的是這樣能行嗎?”楊陵問。

  “不行!”楊陵說,他根本就沒打算林子恆回答。

  “我前幾次下鄉時,就遇到一個女人,什麽都是別人替她做主。”

  “後來嫁人後,丈夫早死,她沒有人替她拿主意,就差點把自己一家人都餓死。”

  “太可怕了。”

  楊陵揉揉自己的臉。

  為母則強。

  怎麽會有這樣的母親?
  一個柔柔弱弱的如爛泥一樣的女人。

  幾個餓的是皮包骨頭、眼睛發綠的孩子。

  最終楊陵買下孩子。

  至於那個女人自然有人接手。

  “在這之後,我堅決反對把自己女兒養成那個樣子,害人害己。”

  “子恆,誰能保證自己一定活得長遠,所以孩子就應該多學點東西,而不是柔順。”

  “你家和娘不柔順嗎?”楊陵說。

  最後一句話擊中林子恆的隱痛,他好久沒有說話。

  因為他想到了妻子。

  這些年來他和妻子關系還好。

  但他心裡總是有一點點的不怎麽爽利。

  今天聽了楊陵的話,恍然大悟。

  知道那裡不對勁。

  在新婚過後,兩個人開始正式的生活。

  他的妻子每每都在所謂大事上,要他這個做丈夫的拿主意。

  在他看來,那都是小事。

  更頭疼的是,同一個問題一次次問。

  次數多了,問的人沒有煩,他倒是在心裡煩了。

  腦子啊!
  為什麽不動下腦子?

  可大家一口稱讚的是這樣的女人。

  因為她合乎女德標準。

  只要丈夫的話,她都會聽從。

  常說的話就是:是是是!

  光是是是有什麽用。

  問題沒有解決。

  大男人在外面辛辛苦苦地工作完畢。

  需要的是一個解語花。

  能夠疏解一下壓力。

  而不是事事都要依賴自己的菟絲花。

  他恨不得她什麽家事都能頂起來,而不是事事請教。

  還不等他煩了妻子,妻子的娘家人就出手,給妻子送過來一個管事嬤嬤。

  家事漸漸平順起來。

  在嬤嬤的幫助下,妻子把這個家打理得還好。

  他還以為這是妻子進步的表現。

  現在才想通,並沒有。

  事實上,一直維持整個家運轉的人,還是管事嬤嬤。

  這讓林子恆是哭笑不得。

  很顯然妻子到了兒女雙全,兒子都要娶妻的年紀,依舊是小白兔一樣。

  她依舊是在原地踏步。

  幾十年如一日。

  沒有長進。

  也幸虧嫁給的是他。

  不然早就宅鬥中失敗,變成一堆白骨。

  當年他家的祖宗裡,出現過一個寵妾滅妻的貨,差點把整個家族都折進去。

  後來逃出來的後代,就把一條規定留下:只有到了四十歲還沒有兒子的林家人,才允許納妾。

  林家的環境很是安全。

  導致在妻子眼裡,就沒有壞人。

  可惜的是,林子恆知道,大多數人更多是一種灰色。

  他們既有做善事的可能,也有做惡人的可能。

  是最常見的普通人。

  有人一生為善。

  只不過沒有機會作惡。

  有人為惡。

  是因為沒有機會為善。

  很多人的臉上,都帶上一個個面具。

  惡會伺機而動。

  就連妻子本人也在認識上有問題。

  她對兒子是細心呵護,對女兒就冷漠多了。

  認為出嫁後,就應該不用管。

  大概是認為潑出去的水,嫁出去的女兒。

  這點她竟然不難受。

  畢竟說起來,她也是潑出來的水。

  更加可悲的是,她沒有認為自己是錯的。

  一心認為是為了女兒好。

  也不知道,在張家當女傭有什麽好的?
  王氏的腦回路很奇怪。

  不知道這段時間裡,妻子接受教訓了嗎?
  再說王氏,氣哼哼回到娘家後,還等著丈夫來接她。

  她娘看到女兒回來倒是很高興,只是她是堅定的女德信仰者。

  過了兩天,就催女兒回家。

  林家的主母在娘家總是待著算什麽事?

  王氏就把事情說出來。

  雖然她娘沒有覺得女兒錯。

  但還是批評女兒,不應該和女婿嗆聲。

  過後,還是留下女兒住下。

  以示給女兒撐腰。

  只是時間久了,女婿還不來接女兒。

  一個月。

  二個月。

  半年過去了。

  還是沒有人來。

  原本覺得沒錯地她娘感覺很不安,女婿不會是厭棄女兒了吧?

  留女兒住下,是她的決定。

  越想越是不安。

  於是病情加重,陷入昏迷中。

  這種情況下,王家哥嫂回來了。

  難免會埋怨王氏。

  王氏已經在娘家待了半年,林子恆根本不來。

  她也沒臉自己回家。

  只能是硬著頭皮接著住下來。

  打算讓自己兄長去和林子恆說說。

  這種情況下,難免有人有些想不周到,讓一直活得很舒服的王氏有些受不了。

  但作為出嫁女。

  她只能是忍。

  後來王家的奴仆,看到林家一直不來人領。

  就懷疑她被遺棄。

  怠慢什麽地,更加變本加厲。

  王氏終於感覺到了來自家人的惡意。

  可她實在是拿不出來架勢來鬧事,不得不忍著。

  她在心裡盼著夫君來接她。

  然而林子恆根本就不打算接她,讓她嘗嘗被所謂家人困住時的窘境。

  只有自己體會到了。

  就知道那種被無視、被欺侮的感覺。

  說不定會有改變。

  林子恆打定主意後,就給兒女們說:王家外祖母生病,王氏去盡孝心去了。

  和娘不怎麽願意看到親娘,聽到她不在,松了一口氣。

  而大郎後來進入書院,一個月才出來一次。

  也沒有顧上王氏。

  於是王氏接受一次親身體會,所謂的親人讓她吃苦,卻說不出什麽不對。

  後來她算是老實很多。

  不再對和娘的事情指手畫腳。

  林子恆的願望歪打正著很完滿的達成。

  甚至他本人,因為妻子不在,還多了幾分空閑時間。

  才有了和楊陵相約談話。

  他思索了一下,看向自己的朋友說:“那麽你打算怎麽辦?不讓你女兒賢良淑德?”

  “如果是令嬡那樣的賢良淑德,要來有可用?遇到中山狼,一個不好就是屍骨無存。”楊陵說。

  “你啊!”林子恆搖搖頭。

  “說到底,就是為了愚弄女人,才會大力提倡什麽三從四德。”

  他特意去研究一把女四書。

  作為男性,很明白三從四德想要做的是什麽。

  不就是讓女人們啥都聽男人的:父親、夫君、兒子。

  只怕兒子沒了,聽孫子的。

  還有什麽烈女傳,更是扯淡。

  在日常生活中被男人碰到一下,就要把碰到的部分砍下來。

  在楊陵看來超傻。

  反正他是不會讓自己女兒去幹的。

  養這麽大容易嗎?
  就碰到這麽一下下,就成為殘廢人。

  有本事應該砍下那個男人亂摸的手,才對!

  在外面下鄉時,有女人被男人搶走。

  過後不少人說她不乾淨了。

   感謝讀者紫依蘭、桃夭居士投的樂譜。

    順便說一句,咱們可是法制社會,不要隨便打打殺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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