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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第984章 真愛無敵?
  第984章 真愛無敵?

  是如此的情深義重。

  根本就把一直旁觀著的余穎,給忘到九霄雲外。

  如果和她沒有什麽糾葛,她也許會感動於他們之間身後的感情。

  但她代表的立場是委托人的,和他們截然相反。

  觀感自然是有些不同。

  余穎有些煩了。

  以為她是原主那種好欺負的人嗎?

  她可不是受過三從四德教育,溫良賢德的原主。

  抓起他們一個茶盞,往下一砸,砸下去後砰的一聲響起來。

  這個聲音讓相親相愛的一家人驚跳後,才想起來,對面還坐著人。

  而余穎發現自己剛才的動作太大,袖口上翻,就整了一下袖子。

  過後慢慢地抬起頭,淡淡地說:“你們有完沒完?要不要臉?”

  蕭氏聽到她的話後,臉色一下子變得雪白,鼻子發酸。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是,和靳侯爺相會被人抓個正著。

  剛才暈過去後,又躺在前夫的懷裡,更加是實錘。

  太丟人了!她眼睛裡的淚珠是盈眶欲滴。

  她是又羞又愧,貝齒咬住自己的嘴唇。

  咬破後感覺到了痛,還有鐵鏽味。

  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出格。

  這下子真的完蛋。

  余穎自然是看見她的不自在。

  看樣子,蕭氏倒是還有幾分良心的。

  最起碼還知道羞恥,比那兩個仇視自己的男性強。

  但還是屬於比較出格,出於同為女性的原因,她並不想著追究什麽。

  對蕭氏也不會安慰一二,這個時代可不是後世,夫妻離異後,基本上不會再相見。

  尤其是靳侯爺,再婚好多年,更加是不能再和前妻多接觸。

  在這個時代裡,他做的實在是不怎麽樣,害人害己。

  要是在後世,說不定找機會洗白一番,得償所願。

  比如說,靳侯爺完全可以立一個深情人設。

  再去搞個什麽水軍。

  在輿論上鼓吹一下:真愛是無敵論。

  即使當事人是去當小三,撬別人的婚姻,也是為了愛。

  不是有人就說:愛情和婚姻沒有關系,沒有愛的一方,才是第三者。

  這一套理論一出來,說不定會讓很多人昏了頭,全力支持他和海氏離婚。

  在某些人眼裡,反正靳侯爺和海氏就沒有感情,乾脆離婚就好,海氏幹嘛佔著茅坑不拉屎?
  有什麽好拖的?海氏她本來就是二婚,蕭氏比她來的早。

  怎麽看,蕭氏和靳侯爺才是天生地設的一對。

  他們兩人破鏡重圓是眾望所歸。

  至於海氏,那就是個渣渣。

  應該被踩在腳底就是。

  呵呵呵!
  余穎飛快地腦補一番。

  當然要是真的都是這樣想,整個社會都生病了。

  好在還沒有,對於靳侯爺、蕭氏的行為,不管在哪個時空都是受到譴責居多。

  而蕭氏此刻是在低泣中,她原本就是有些感覺不怎麽對勁,如今被余穎一說,更加受不了。

  美人落淚,的確是別有一番風情,余穎抱著雙臂看了一會。

  她身邊父子兩個人,都是恨不得弄死余穎的樣子。

  看到他們的眼神,余穎毫不在意。

  一看就是那種恨得不行。

  卻又無可奈何的情況。

  想要打她,卻又發現自己的對手太過強大,不敢動的樣子。

  呵呵呵!真的好笑,強大的力量是她能夠跑來抓奸,還無所畏懼的原因所在。

  她慢悠悠地說:“終於看見我了,不再是一家人相親相愛,到了忘記被人抓住的地步。”

  在她的身後,還有阿一站著,它的手臂扣著腰帶上。

  這讓靳侯爺有些頭疼。

  腰帶裡有一把軟劍。

  剛才余穎帶著阿一出來。

  它一劍就把一塊木頭削斷,讓他不敢太大聲。

  即使如此,靳侯爺也是面沉似水,眉頭皺起,問道:“你想要什麽?”

  此刻的他,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麽表情,但他的內心深處,是有些惶恐不安的。

  和前妻相見,偏偏被現在的妻子抓個正著,甚至是堵在這裡,還有人證。

  他內心深處的小人十分暴躁,恨不得有能力把眼前這對主仆給哢嚓了。

  即使他不喜歡海氏,但禮法上海氏是他的妻子,她有權利抓奸。

  現在要是海氏,硬是抓走蕭氏和他,都是大麻煩。

  怎麽辦?海氏想要做什麽?
  想要拆散他們?

  這麽一想後,他攬住蕭氏。

  一臉的警惕看著對面,海氏可是帶了不少人。

  “我?”說話間停頓了一下,余穎才說:“想要和你和離!”

  鎮南侯一聽,還以為自己聽錯。

  蕭氏也是一愣,搖搖頭。

  她並沒有想要插足。

  鎮南侯反應過來。

  啥?
  和離?

  太好了!
  他此刻是心花怒放。

  要是海氏自己肯和離,倒是好事。

  他喜笑顏開地說:“好好好!我這就給你寫和離書!”

  “慢著,你不會以為,我就這樣輕輕松松放過你,自請下堂吧!我又不是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

  “在和離之前,總是要算算帳的,看看侯府虧欠了海家多少錢?。”余穎帶著幾分譏笑說。

  這些話說出來後,讓對面有些驚喜過頭的靳侯爺,一下子感覺不對。

  “你你你”他有些想要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指向余穎的手指帶著幾分顫抖。

  算帳?這麽銅臭的話語。

  他是氣得不行。

  瑜哥兒瞪了余穎一眼,正被余穎看個正著。

  “竟然還敢瞪我?我還是你繼母的身份,就敢這個態度,以為我不敢教訓你?”

  說完她挽了一下袖子,朝著瑜哥兒揮揮胳膊,示意他一個小破孩,還是老老實實為上。

  想不到靳侯爺看後大怒,覺得兒子受到余穎的威脅。

  就大聲喝道:“你敢!”

  “呵!我為何不敢?”余穎的嘴角帶著幾分冷笑。

  靳侯爺瞪著眼睛看向她,對方也是毫不示弱,兩個人目光相遇。

  就見對面的女子,有些咬牙切齒地說:“瑜哥兒可真的是個好兄長,竟然聯合堂兄弟排擠南哥兒!”

  “看到自己兒子被兄長們欺負,作為一個母親,想要教訓他是理所當然的。”

  蕭氏聽後,有些羞愧,這是自己兒子?

  余穎接著說:“我自認為嫁進侯府後,對你們靳家是問心無愧。”

  “並不曾打壓瑜哥兒,甚至就沒有插手過他的任何事情,反而處處討好。”

  “結果呐?而你們一個個人的行為令人齒冷!你們一家人都無視了南哥兒。”

  “就連你這個做父親的,就只是瑜哥兒的好父親,卻根本不在意另外一個孩子。”

  “縱然南哥兒只是我所生,但也是靳家的骨肉,你做父親可否合格?”

  “南哥兒遇到你們,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這句話一出口,讓靳侯爺想要發火,怎麽聽起來海氏在挖苦他們?

  但余穎已經是搶著說:“要不要讓人呈上記錄,看看這兩個月你見過幾次南哥兒和寧姐兒?”

  這句話一出口,靳侯爺面部扭曲了一下,他有段時間沒有見那兩個孩子。

  “.”

  所有,靳侯爺一下子卡殼。

  因為這二個月來,他就是見過兩個孩子一次。

  等了片刻後,余穎冷笑了一聲,“阿一,給我拿出帳單來。”

  “既然我準備和離,自然是要清帳的。海家可是花了不少錢,不能白花。”

  阿一從袖袋取出來,呈上一大疊帳單,分門別類的列上海家給靳家花過的錢。

  “看看吧!你把錢還了,我立馬離開,讓你這對有情人就能在一起。”

  “好!”

  靳侯爺答應時,倒是很爽快。

  他的心在劇烈跳動著,終於有機會恢復正常的生活。

  只是等他抓住帳單,看清楚上面的數字後,就讓他吃驚非小。

  “這怎麽可能有那麽多的銀子?你不會是隨便一寫,就出來的吧?有實證嗎?”

  “當然有,當初侯府借的錢數,你不知道嗎?我父親不放心,給我留下侯爺欠的借據。”余穎說。

  在知道海父給海氏留下謎語後,她想了一段時間,覺得寺院是藏證據的對方,這種可能性很低。

  因為原主不可能跑回去找證據,時間太長,距離太遠。

  那個東西,最有可能是藏在海氏的陪嫁裡。

  想來想去,終於想起來一件事。

  當年的海母是個佛教徒。

  給原主留下一部金剛經,就壓在箱底。

  余穎讓人整理嫁妝,找出來經書。

  從金剛經裡,找到了借據。

  被余穎一提醒,靳侯爺就感覺頭嗡的響了一下。

  頭很痛的同時,他額角的青筋就是一跳,海父果然留下後手。

  太可恨了,竟然把借據留給自己女兒。

  就是不信任他。

  當初不是說娶過人後,就燒掉借據嗎?
  海父當著他的面,燒掉是一個贗品!
  可惡的奸商。

  想清楚後,他搖搖頭。

  他這人很不喜歡看什麽帳單。

  一看到帳單,就讓他想到自己被逼賣身的感覺。

  他的臉色鐵青,手指握緊,很焦躁。

  而蕭氏的粉面也是變得蒼白無比。

  錢錢錢,又是要錢。

  之前的她,覺得錢有什麽好的?
  那就是銅臭。

  而等過了很多年後,她發現自己並不比別人高尚多少。

  有錢和沒錢,完全是兩個活法。

  那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人。

  要不就是那種本性不愛錢的人(特少)。

  要不就是,那種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的人。

  原本那種骨子裡的清高,在外任那些年,已經被磨去。

  她重新認識了所謂的金錢,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

  看清楚帳單上的金額數,她是相當吃驚的。

  要是當初她留下,也不會還清,差得太多。

  即使她有些知道侯府有借款。

  但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多一筆款項。

  好大一筆錢,都可以天天吃金珠,還是頓頓喝銀水。

  此刻她的腦海裡付出一個問題:侯府是怎麽欠的那麽多錢?

  “怎麽樣?靳侯爺覺得能拿出來嗎?”余穎開口道。

  此刻的瑜哥兒,也知道事情不好。

  他已經開始知道一兩銀子能購買什麽。

  他知道後娘出身商家,讓他在心裡就是高高在上。

  現在的他,才知道侯府裡原來欠這麽多銀子。

  最主要的是,這還不僅僅是一張帳單。

  靳侯爺往後翻了一下,問:“這後面是怎麽一回事?”

  “當然是你們侯府的掌家夫人給我說,家裡的錢不夠用,要是我不拿錢,就要吃糠咽菜。”

  “怎麽可能?”靳侯爺不高興說。

  他的俸祿一直是歸公的。

  侯府還有祖產,怎麽也不會吃糠咽菜?
  “你不要不相信,我可是給的是銀票,是從帳本裡扒出來的。”

  “至於怎麽花的錢?這應該讓侯府掌家夫人說說,是怎麽花的?”余穎冷聲道。

  靳侯爺感覺頭疼,侯府曾經在一段時間裡過的不好。

  海氏嫁過來前後,他把侯府的大權給了弟媳婦,就沒有再管。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弟媳婦還問海氏要銀子。

  他大體上翻了一下,感覺心口有些痛。

  這些年增加更多的銀子。

  就是把侯府的祖產都買了,也不夠還。

  “可是這筆錢,不是你嫁進侯府的代價嗎?根本就不需要還的。”他不得不說出這句話,因為錢太多。

  “是嫁進侯府,可是我現在不是要求和離了嗎?另外,嫁進侯府好幾年,誥命到現在都沒有,就是一個白身。”余穎冷冷地說。

  在借條上,可是有一條的,那就是原主應該是有誥命的。

  這句話一出口,讓靳侯爺就是臉色一變,他有些虧心,不敢再看余穎。

  在原主的親爹去世後,他就松了一口氣,根本就沒有打算上奏折給海氏要誥命。

  海氏後來也沒有說誥命的問題,他就裝作不知道。

  如今被點出來,他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

  停了一會,他說:“既然咱們過不下去,和離很好,但錢財拿不出來那麽多。”

  當他十分臉皮厚地說出這句話時,蕭氏有些愕然。

  余穎笑了起來,笑聲清脆。

  對面的兩個大人感覺臉很紅。

  她說:“但銀子就這樣給你,我多虧本。”

  “如果是這樣的,我就把你們統統抓去衙門,出出這口惡氣,憑什麽是我吃虧?”

  說完,她一抬手。

  蕭氏此刻是羞臊中,聽到余穎的話,感覺不妙。

  這可不行,要是這麽一搞,不單單是蕭氏的名聲完蛋。

  就是靳家也沒有好下場。

  包括瑜哥兒。

  她搖頭。

  然後哭著說:“不要啊,請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們都沒有放我一條活路?卻讓我放過你們,不覺得自己臉太大?!”

  “你你你”靳侯爺聽了余穎的話,自然是知道有些對不起海氏,但此刻他只能是問:“你想要什麽?”

  “我想要什麽?我想要的不多,其中就是要一個公道,為什麽我會早產?為什麽早產這件事,就沒有人追查下去?”

  “好好好,我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靳侯爺再一次感覺頭痛。

  要是這位就是堅持告下去,鎮南侯府只怕要被除名。

  他正視著海氏。

  在他記憶裡就從來沒有認真看到這位。

  現在的她,一臉的沉靜與自信。

  他和她更加是合不到一處。

  海氏已經無意於他。

  那麽趕緊談談條件,希望她能滿意。

  “你也知道的,侯府的確是沒錢。”靳侯爺說。

  “所以,我要補償,不然海家不虧死才怪。”余穎說。

  “補償?”靳侯爺有些模糊地問。

  這是什麽意思?
  “我要南哥兒和寧姐兒,他們以後都是海氏的兒孫,而非靳家的骨肉。”

  “你!怎麽能提出這樣要求?”

  靳侯爺有些生氣。

  即使他再不愛海氏的兒女,但也不會讓自己的骨肉成為外姓人。

  “怎麽不能?我已經派人看過族譜,南哥兒如今已經是六歲,依舊是沒有上族譜,而瑜哥兒周歲就上了族譜,可真的是區別對待。”

  蕭氏聽後,是有些羞愧的。

  但心裡還是有一點點竊喜,靳侯爺一定是愛屋及烏。

  “既然我想著和離,就自然要把自己的兒女帶走,而不會留他們在侯府?”

  話說到這裡,余穎冷笑了一聲。

  “這些年,我貼補了侯府多少銀子,一個個還把我們母子當成低人一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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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讀者shannee的打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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