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就你精明
駱紅顏笑道:“你這幾天鬼鬼祟祟的,當我是傻子不成?”
花箋發出一聲嗤笑,“就你精明!”
卻見葉婷秀打外邊走了進來,“王妃,皇上打發了張公公來給你送東西,說要見你。”
“請進來吧!’花箋淡淡地答應了一聲,又恢復了那奄奄一息的臉色,然後讓宛秋喂她喝藥。
不一會兒,秦王便領了張千昊進來。
張千昊趕緊跪下給花箋請安,“老奴見過秦王妃,秦王妃你可算是醒了,皇上這些天日夜不安,茶飯不思,整天都在擔心秦王妃呢。”
花箋咳嗽了幾聲,才喘息著開口道:“張公公,趕緊平身吧。瞧你這話說的,不知道,還以為皇上看上我了呢。”
張千昊笑道:“便是后宮的諸位娘娘們,生了病,皇上都不會如此惦記。您可是我明鏡王朝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您哪怕咳嗽一聲,皇上都得惦記的。”
花箋客氣地開口道;“有勞皇上惦記了,等張公公回去,還請張公公幫我跟皇上說,我花箋多謝皇上的恩典了。”
她陪著張千昊說了幾句話,臉色就開始有些難看,呼吸又急促起來。
張千昊趕忙告退了。
等他走了,花箋才開口道:“宛秋,告訴葉婷秀,再有人來,讓她招呼便好,說我體力不支,已經睡了。”
“是!”宛秋便出去把這話告訴給了葉婷秀。
短短的幾天,來了不少人探望她。
花箋挑揀著見了一些,比如她爹娘,林氏,廣寧郡王世子妃和梅雅初、梅雅姝姐妹。
葉恨如今換了華服,看著倒是端莊儒雅。
廣寧郡王世子妃一臉感激的表情,握著花箋的手道:“聽說你病了,我嚇得什麽似的,打發初兒和姝兒姐妹過來好幾趟,你都沒醒,可著實讓我擔心。如今總算是好了,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
花箋同她寒暄了幾句,因為她和梅雅姝都在,也不方便說話,於是也沒問梅雅初關於葉仇的事。
說實話,她倒是覺得葉仇這個姑娘有點可憐。
花箋花了幾天的時間,接受了眾人對她的關心,身體便慢慢地“好”了起來。
當然,每天,她都會把布娃娃拿出來,扎上幾針,讓二皇子疼上兩個時辰。
……
殿試之後,狀元、榜眼和探花都出爐了,花箋也不認識這三位,所以對於他們也沒什麽興趣。
緊接著,靳子瑜的任命就下來了。
有秦王幫他打點,他很順利地便得了鹽河縣知縣的位子。
花箋命葉婷秀給靳子瑜預備了一些東西,便將靳子瑜和靳子雯這對兄妹送走了。
至於馬寶賢,則進了京城。
秦王在戶部給他謀了個肥差。
進京之後的馬寶賢便帶著花春來看花箋。
花春又有了身孕,肚子高高地挺著,至少七個月了。
花箋開口道:“你如今又有了身孕,做什麽還巴巴地來看我?”
花春笑道:“我一進京,就聽說你生病了,是什麽練功的時候受到驚擾,走火入魔了,嚇得我什麽似的,如今看到你活蹦亂跳的,我就放心了。鑫兒,快給大姨母請安。”
花春的兒子馬文鑫有些害羞地將臉孔埋進丫頭的懷中,不肯叫人。
花箋笑著開口道:“這孩子還認生呢。”
花春開口道:“鑫兒,這是你大姨母,她可疼你了。”
“小孩子認生在所難免,不用急著讓他叫人,等熟了,他自然會主動叫人了。”花箋便打發了宛秋帶著鑫兒去逛園子。
“宛秋,你去,帶著鑫兒去花園子裡逛逛,記著,離水遠些,別往水跟前湊。”
等宛秋帶著鑫兒和服侍鑫兒的丫頭去了花園子裡玩,花箋便同她寒暄了一些家中的瑣事,“你和馬大人進京,住在哪裡了?”
“住在他家了。”花春說著,露出個憂愁的神情。“可是他家太小了,人口又多,都沒地方住。孩子他爹說,想在外城買一間小宅子,帶著我搬出去。”
花箋點點頭,“那你手裡的錢可夠花。”
“夠花。”花春忙道。“大妞你不要再給我錢了,孩子他爹這兩年也置辦了兩個小莊子,每年都有收成的,族裡每年還有分紅,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也足夠一家人開銷的了。”
花箋叮囑道:“你婆家的人,敬著些也就是了,盡量遠離,當年馬大人被綁架,你婆婆能把你舍了,以後出什麽事,她照樣能舍你。你如今隻好生地把這一胎生下來,再把孩子們都撫養長大,你的福氣也就到了。”
花春重重地點了點頭,“我知道!”
說著,她笑了起來,“進京之前,孩子他爹也這麽叮囑我來著。”
……
很快地,便到了四十九天頭上。
一大早,德妃便親自來到了秦王府。
花箋便在秦王的陪伴下,來到了二皇子府,見到了二皇子。
二皇子這段時間被她以魘鎮之術折騰得不輕,看著明顯的消瘦了不少,骨瘦如柴的,腮幫子看著都凹陷了不說,鬢角硬是生出了幾縷白發。
花箋也沒對他用魘鎮之術,所以他現在好好的。
看到花箋和秦王來了,二皇子趕緊給二人下跪,“侄兒見過十九皇叔,見過十九皇嬸。”
“平身吧!”秦王淡淡地開口道。
二皇子站了起來,低眉順眼地開口道:“十九皇叔,十九皇嬸,請坐吧。”
花箋和秦王便坐了下來。
德妃眼巴巴地看著花箋道:“秦王妃,你做法,可需要什麽東西?”
花箋淡淡地開口道:“我還是先給二皇子把個脈吧。”
二皇子便走了過去,在桌邊坐下,將手放到花箋拿出來的脈枕上。
花箋裝腔作勢地給他把了把脈,隨後皺起眉頭,又起身,翻了翻二皇子的眼皮,看了看二皇子的眼睛。
德妃小心翼翼地在一旁問道:“秦王妃,二皇子如何?”
花箋開口道:“回稟德妃娘娘,二皇子這不是中了魘鎮之術。”
“哦?”德妃吃了一驚。“不是魘鎮之術?”
“對!”花箋開口道。“二皇子想必從前傷過白家的修行者,被人家報復了。”
“白家的修行者?”德妃有些慌亂地開口問道。“兒呀,你以前招惹過誰呀?”
二皇子也一頭霧水,“什麽白家的修行者?我以前一直都住在楓葉鎮,並未結過仇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