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火燒祠堂
一大群婦人和孩子們一邊尖叫著,一邊四散奔逃。
花氏一族的男丁們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也有些害怕,有膽子小的也跟著婦人和孩子們四散奔逃,膽子大的也有些肝顫,畢竟他們平常看見的老鼠也就是零散的一隻兩隻的,眼前的老鼠足有成千上萬隻,只是看一眼,他們身上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花氏一族祠堂門外的空地上頓時就亂了起來,沒人有心思再來找花箋一家人的麻煩,所有的人都在忙著應付腳下的老鼠。
花箋趁機衝到了花泰仁的面前,她手一翻,便亮出一把匕首,割斷了花泰仁身上的繩子,隨後,她將匕首交給花泰仁,“爹,救人,我來拖住他們。”
說著,她繼續抓著笛子吹奏。
那些老鼠就像是受了什麽刺激,一點也不怕人,追著花氏一族的村民們去咬。
花泰仁將趙氏和孩子們全都放了,隨後來到花箋的身邊,低聲道;“大妞,咱們快走吧。”
“你們先走!”花箋淡淡地開口道。“我還要留下來處理一些事情。”
花泰仁沒法子,隻得帶著趙氏和孩子們先行離開這裡。
那些老鼠好像認識他們似的,沒有一隻過來咬他們。
花氏一族的人看到花泰仁一家平安離去,也無暇去管他們,都在跟身邊的老鼠作戰,
花箋目視著家人平安無事地離去,才停止了吹奏短笛。
那些陷入瘋狂狀態的老鼠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它們東嗅嗅,西嗅嗅,便陸續地散去了。
花氏一族的人這才驚魂未定地看向花箋。
花康山瘋了似的衝著花箋吼道:“你是要毀了花氏一族才甘心嗎?”
“對!”花箋淡淡地開口道。“我今天就毀了花氏一族!”
說著,她緩緩地將笛子揣進了袖筒裡,隨後從腰後拿下擀麵杖,“不怕死的就來吧。”
一個愣頭青頓時就走了過來,揚手就想打花箋的耳光,但是他的動作對於花箋來說簡直就是慢動作一樣,花箋先是一擀麵杖打斷了他的腕骨,隨後又是一擀麵杖敲在他的頭上。
那男丁隻覺得眼前一黑,噗通一下就跪到了地上,緊接著,一股熱流順著他的額頭流淌下來。
圍觀的花氏族人怎麽也想不到,花箋一個姑娘家竟然敢跟村子的男人們動手,不由得一片嘩然。
“你這個妖孽!”族長花平茂氣壞了,他舉起手中的酸枝拐杖,用拐杖指著花箋道。“給我打,打死這個妖孽,打死她,花氏一族決不允許這樣的妖孽禍亂人間。”
花氏一族的男人們一擁而上,就想把花箋打死,但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花箋的身手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對付得了的。
就見花箋左手一揚,幾枚透骨釘便飛了出去,頓時就釘進了幾個男人的膝蓋,這幾個男人頓時就失去了戰鬥力,倒在了地上,抱著膝蓋大聲的慘叫。
花氏一族的人做夢也想不到花箋出手竟然會這麽狠,一下子就廢了好幾個男丁的膝蓋,一時間,竟然沒人敢再過來。
花平茂也被花箋的身手給驚呆了,半晌,他扭過臉,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花康山,“康山,這就是你的好孫女?!”
花康山也是一臉灰白的神情,臉色難看得要死,“她不是我孫女,她就是個妖孽!”
花平茂這會子是騎虎難下,他如今的壓力太大了,如果不把花箋弄死,花氏一族就真的會被其他的家族孤立排擠,到時候花家的男人都娶不上媳婦,女人都嫁不出去,整個家族就會絕掉。
所以他覺得自己說什麽也得把這事辦了,於是,他咬著牙道:“你們還愣著乾嗎?她就是個丫頭片子,咱們這麽些人呢,還能怕個丫頭片子?趕緊上啊!”
花家的男丁們一聽,便紛紛衝著花箋衝了過來。
花箋揚手又是幾枚透骨釘,撂倒了幾個人之後,隻憑一根擀麵杖,便讓花氏一族的男人們大半倒在了地上。
這邊打得正熱鬧呢,就見馬胖子帶著一大群馬氏一族的族人趕了過來,“這麽多人欺負一個姑娘家,你們花家的人要不要臉?”
花氏的族人沒想到花箋竟然還有外援,不由得停下手來,紛紛轉身看了過去。
花平茂看著突然出現的馬胖子,忍不住開口道:“馬胖子,你上我們花家鹽場來乾嗎?”
馬胖子表情凶狠地瞪著花平茂,開口道:“花老頭,我告訴你,花大姑娘是我義妹,你們欺負她就是欺負我。馬家的人聽著,今天跟花家這幫臭不要臉的拚了,給老子打殘他們。”
馬氏一族的人便舉著手中的家夥什衝了過去,和花氏一族的人打成了一團。
馬胖子這才扭臉看向花箋,他一臉關心的表情,開口道:“花大姑娘,對不住,我來晚了,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花箋好笑地開口問道:“我什麽時候成你義妹了?”
馬胖子乾笑了兩聲,開口道:“我不跟你攀個關系,怎麽能正大光明地幫你出頭呢?”
花箋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開口問道:“看見我爹娘沒?”
馬胖子點頭道:“看見了,我讓靳子瑜送他們先回馬家了。”
花箋這才松了一口氣,開口道:“馬老板,多謝你了!”
“不客氣!”馬胖子開口道。“花大姑娘,這裡交給我,你先走吧。”
花箋搖了搖頭,“我還不能走,我得做一件事,才能離開,你別跟著我,我自己去。”
說著,花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殺意,她目光猩紅地看著那些和馬氏一族打成一團的花氏族人們,抬步進了花氏一族的祠堂。
花氏一族的祠堂裡,擺著三張超大的供桌,供桌上層層疊疊地擺著數百個牌位。
平常的日子,這祠堂根本就不許女人進,能進祠堂的只能是男人,女人唯一可以進祠堂的日子,就是死亡之後,她的靈牌才能進入。
看著面前黑壓壓的牌位,花箋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她冷哼了一聲,打空間裡拿出了一桶用來供佛的酥油,擰開蓋子,將塑料桶裡的酥油全都倒在供桌上。
她收起空桶,後退了幾步,又拿出一盒火柴,捏著細長潔白的火柴梗子,將火柴劃著,丟到了滿是酥油的供桌上。
(本章完)